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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逃过一劫。花如令有些难过的摇摇头,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楼儿的眼睛是一场意外所致。龙柏见花如令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不自然,松了口气,他知龙柏一听,本能的说出,不是好在在那个铁字说出口前,顿了一下,及时改口,不是小时候得病所致?道花如令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还是有一点莫名的心酸,毕竟一个如此惊才绝艳的人毕生都要带上一丝不可磨灭的残缺。果然,花如令的眼中闪现着几点泪光,楼儿自幼双目失明,桃花堡对外说是生病所致,但实则是十五年前被铁鞋大盗所害。伤痛的过往被一句带过,内里自然是不愿与旁人多讲。龙柏低下头,眼中莫名的光芒一闪而过,铁鞋大盗作恶多端,但当年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传说他能在一夜之间于天南地北两个不同的地方作案,不过在下听闻早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消失匿迹。花如令点头,十几年前,老夫已经联合江湖五大门派将铁鞋大盗铲除,尽管如此,在楼儿的心里,铁鞋大盗并没有死。为此,十几年楼儿都深受心理魔怔的折磨所以,花如令抬头,眼中带着不易发觉的乞求,老夫想请龙公子你帮个忙。龙柏的手微微一动,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花如令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如果可以,希望龙公子能帮忙假扮一次铁鞋大盗,先与楼儿激战一场,最后假装被楼儿刺死,消除他的心结。听罢,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龙柏顿时有些后悔当时不该戏耍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这下可好,最后把自己搭了进去。帮忙不难,只是零工子的聪慧天下皆知,应该不会被轻易骗到。花如令见他肯帮忙,便放下心来,这点大可以放心,老夫这有护身雪丝缠,多年前偶然得到,价值连城,刀枪不入,到时候你就穿上这护身雪丝缠,再让楼儿刺中你,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龙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如果他的记忆没错,这雪丝缠迟早会被人掉包,当初陆小凤要不是因为自己习惯做的小动作,在加上花满楼的听力胜佳,恐怕早就被花满楼一剑刺死,成了死凤凰一只。短短一瞬间,龙柏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私下做了一番思量,才开口道,这毕竟是件大事,越是亲密了解他的人来做越是妥当,我与花满楼毕竟相识不过几天,到时恐生纰漏。花如令没往别处想,只是叹口气,老夫又如何不知这个理,原本这件事陆小凤来做最合适不过,他与楼儿多是年挚友,心思缜密又有侠义之气,对事也是灵活应变,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老夫这次却没有寻觅到他的行踪。龙柏了然,关于这点,花伯父大可放心,如果只是陆小凤的行踪,在下还是可以帮得上忙。花如令顿时面露喜色,当真?龙柏点头,事关重大,怎敢玩笑,不过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快则一天,慢则不过三天。得知会有陆小凤的行踪,花如令便放心许多,笑道,无碍,这件事老夫筹划已久,这点时间还是等得起的。龙柏也笑了,不过是为了自己不必趟这趟浑水而笑,花伯父准备在哪里落脚?既然事情是偷偷瞒着花满楼做的,想必花如令必然会想办法避免与花满楼碰面。事情果真如龙柏料想的一样,花如令并没有选择与花满楼会面,而是道,老夫已经在不远处的西街最里面买了一套宅子,比较容易找到,带有了陆小凤的下落,麻烦龙公子送个信给老夫。龙柏面不改色的点头,心里却止不住嘀咕,西街最里面的那套宅子当然好认,那可是附近最大的宅子,更是下定决心要抓紧时间的坑蒙拐骗,争取早日发家致富。于是一场谈话,各达目的,皆大欢喜。当龙柏提着食盒晃晃悠悠的回到院子里,花满楼明显感到了他身上欢快的气场,如此高兴,龙兄可是有什么喜事?龙柏点头,死里逃生了一场,能不高兴吗?揭开食盒,喏,你要的鲈鱼。花满楼怀里的小娃娃似乎也闻到了香味,挥舞着小手,一个劲的把头往食盒旁边凑,嘴里还不住的念叨,我要吃,我要吃花满楼爱怜的摸了摸他的柔软的头发,莫急,马上就给你吃。说完,便小心的把他放在旁边的石凳上,自己也坐下身来,仔细地把鱼刺挑出去,乖,张嘴。小胖娃娃便乖巧的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啊。花满楼再把一小块鱼放到他的嘴里。龙柏在一旁看着,不得不承认,花满楼的手长得十分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套用现代的一句话说,那简直是艺术家的手!想到这里,龙柏不免瞧了瞧自己的手,他的师父从小除了教他武功之外,还会教他怎样顺手牵羊,怎样使用暗器,所以他的盗术虽然及不上司空摘星,但也不差。相应的,平时龙柏就会极其的爱护自己的手,以前这双手也是他的自豪,但如今看到花满楼的手,龙柏却感觉到一股失落。那是一双比自己还要漂亮的手,更何况从花满楼调鱼刺的动作来看,根本感觉不到他看不见。作者有话要说:☆、第16章龙柏正看的专注,花满楼却突然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第二次这样目光相对,虽然明知道花满楼看不见,龙柏还是再次感到了尴尬。做贼心虚,龙柏思前想后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开口,怎怎么了?花满楼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相处了这么多天,还不知这小娃娃叫什么。见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龙柏暗暗松了口气,嫌弃的看了一眼吃的满嘴油乎乎的小屁孩;小娃娃自是不在意他的目光,只专注于眼前的美食;许是嘴里因为塞得满满的,rourou的脸颊一动一动,还时不时吮一下手指;龙柏看了一会儿,不由玩心大气,戳戳他正在鼓动的粉嫩嫩的面颊。感受到嚼动的阻力,小胖娃娃不乐意了,rou乎乎的爪子使劲往龙柏的大手上一拍,只可惜毕竟两人之间的年龄悬殊太大,用尽力气,浑身使出来的劲儿在龙柏看来,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反倒是龙柏玩上了瘾,微微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油油的爪子不断在龙柏手上拍打,却对当事人造不成一点伤害,最后索性小手一摊,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抗拒嚎啕大哭。听见哭声,花满楼慌忙把小孩抱进怀里,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对着龙柏叹气道,他年纪还小,你又何苦逗他。刚才被龙柏欺负惨了,小屁孩自是不愿意轻易善罢甘休,反而声音嚎的更大,手脚也在不断挣扎着,就是不愿意乖乖呆在花满楼怀里。花满楼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在哄小孩方面毕竟是生手,一时有些无措地看向龙柏。龙柏本来头一次见这人手忙脚乱的情景,顿觉有趣,也没准备出手相助,在一旁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这一幕;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花满楼会这么快向他求助,无奈,只好走上前去。听见脚步声,花满楼不经意间舒了口气,哄小孩子对他来说确实是门难题。无视小胖娃娃的挣扎,龙柏一把将他抱起,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然后自己坐到对面的石凳上,非但没有去劝他,反而美滋滋地吃起鲈鱼,恩,不错,确实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小娃娃呆望着龙柏,愣了一下,不愿意了,啊的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花满楼大概预测到发生什么事,不解的望向龙柏,准备开口说些什么。龙柏眼疾手快,赶在花满楼开口之前飞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鲈鱼rou。舌尖划过指尖的触觉一闪而过,龙柏浑身一个颤栗,赶忙把手指收回来,一时杵在原地,脸上浮上一丝红晕,眼角的余光扫过花满楼,龙柏突然有些庆幸,他此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花满楼同样是一愣,舌尖微微一卷,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有点咸,有点冰凉。这就是龙柏吗?气氛一时僵住。龙柏留意到花满楼的气息有些紊乱,而且脸色同样是不自然,一时放下了忧心,看来这种情况不管是谁碰上都会不自然的,无怪他多想。有意打破僵住的气氛,龙柏悄悄把头别到一旁,对着哭的正欢的小孩做了一个鬼脸,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小孩哭的更欢了,花满楼的思绪也被这哭闹声唤了回来。你莫要再逗他,孩子还小,这么哭下去怕是会把嗓子哭坏。龙柏挑眉,放心,你不要去理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说完,注意力重新回到鲈鱼上,仔细地挑出刺,斜眼瞟了一眼不乐意的小胖娃娃,故意慢慢把处理完的鱼rou送到嘴里,尔后细嚼慢咽。红嘟嘟的小嘴撅起,小孩试图把自己的哭声提高一些,却发现因为之前的挣扎哭闹,力气早就用完了,再看龙柏吃得正欢,压根不理自己,便不再白费力气,用双手按在桌子上,努力支起身子,眼巴巴地望着不断减少的鱼rou。龙柏见他不闹了,挑了一小块鱼rou送到小娃娃的嘴边,谁知这娃娃闹归闹,倒还有几分骨气,硬是忍住口水,把头偏大一旁,一副我就不理你的样子。龙柏也不气馁,不断把鱼rou放到离进他嘴边的位置,只是与之前不同,每次都是确保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