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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宫并无过节,之前所做之事也都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如今欠的人情债都已还清,我自然得赶紧跑路,省得被榨成人干。所托之人不可与你说,不过嘛,其他的倒是可以给你提个醒,霍丹华你知道吧,金钱帮的少帮主夫人,她如今已掌握金钱帮,矛头直指若水宫。唐如一死,料想龙音应该是猜到了什么,所以他现在正急着找霍丹华,但霍丹华现在人已在长安,我猜这恐怕也是那位所托之人的计策之一。你是说龙音急着找霍丹华?为什么?唐月天疑惑的问。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不过是在外围帮帮忙的,霍丹华精得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司空何求摇摇头。唐月天看他: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司空何求答得很痛快:好歹我们兄弟一场,如今我已完成自己的任务,你与那龙音交情不浅,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觉得有用最好,没用也不打紧。摘星楼的人行事就是如此,根本不存在武林中人的是非观,做事只管合不合乎自己的作风,欠了人情就得还,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做什么都行。唐月天埋头苦思,半晌后忽然激动的站起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司空何求给唬了一下:怎么了?如果司空何求说的都真的,那么看来龙音是有意要支开他,然后前往长安找霍丹华。长安,恐怕是个让龙音明知有危险却又不得不去的地方。唐月天心里兀地一紧,看向司空何求,毅然道:霍丹华在长安何处?司空何求说了个地点,尔后斟酌着说道:其实若水宫这次遇到麻烦挺大的,我那所托之人不好对付,如非必要,我劝你别蹚这趟浑水。唐月天闭了闭眼,说道:龙音三番五次帮我,更两次救了我的命,就是冲救命之恩,我也必须去,何况何况?司空何求没理会这未尽的语气,点头说道:你说的是,这救命之恩可是大恩,可惜这次事关我那所托之人,我曾欠他一份人情,现如今不好出面,不然便跟你一起前去。无妨,你将此事告知与我已是帮我很多了。唐月天道。司空何求笑道:这也算不上什么。这样吧,我虽不方便出面,不过你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可以暗中留个信给我,我兴许能帮上一些。说着便留了个联络暗号给他。唐月天记下那暗号,两人又讲了其它,直至雨声减小,司空何求方才离开。随后天刚微微亮,唐月天便收拾包袱,准备跟慕容庄主辞行。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已久的司空何求终于再度出场~☆、49明月何处唉,这雨下得可真是烦人!芷蓝支起窗子望了望外头,抱怨道。绵密的秋雨滴滴答答的落在檐上,街上行人寥寥无几,一派冷清的模样。走吧。栖凤喊了她一声。好,马上来。芷蓝连忙关好窗子,跟上栖凤。客栈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正是让店家雇来的。他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长安城西。长安城西有一处书斋,平平无奇,隐在巷子深处,稍不留神便会错失。推开那扇乌黑的木门进去,有个小童坐在廊下打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撑着的伞忽然歪在一边,吓得他清醒过来,赶紧伸手捞住差点掉落在地的油纸伞。一抬眼便见有客到,小童睁大眼盯着来客看,只见这客人面容俊美却神情冷漠,撑着一把伞从容走来,看得小童一时忘了反应。客人缓缓开口道:你家主人呢?小童一个激灵连忙跳起身,接过客人的伞一并收好,引客人入内:主人在里头呢,这边请。书房中身着一袭白裙的霍丹华仍如待字闺中的少女一般,她正立在窗前凝视着桌上的棋盘,一手端着棋盅,一手捏着白子,似乎在思考要将棋子下在何处。听着声响后才抬起头闻声望去,看到来人后,柳眉轻轻舒展开来:龙宫主可算是来了。说着便把手中白子放回棋盅,而后将棋盅置于桌旁,款款步向一旁的茶几。来客正是龙音,小童领他到了书房后便垂着头悄悄退了出去,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龙音看向仍旧一副少女模样打扮的霍丹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待落座后才道:霍姑娘诚意邀请,岂敢不来。这霍丹华确有几分胆识,然而仗着聪明便端着架子,频频给若水宫使绊子,全然不把若水宫放在眼里,此次会面竟还故意拖延了三日,看来不单是背后靠山极大,还深得其靠山信任,故而端着如此高高在上的架子。霍丹华微微一笑:龙宫主严重了。说着给龙音倒了杯茶,茶香袅袅。龙音看了眼杯中茶,汤色清雅,芽峰显露,只是可惜了一杯好茶,他的目光移到霍丹华脸上,看似平和实则杀意已现:我不想耽误霍姑娘的时间,说吧,你的主人是谁?霍丹华不由挺直了背脊,表情倒是纹丝不动,依旧微笑着说道:龙宫主行事果断,如今也算是见识到了。龙音并不答话,一双凤目冷如冰霜。霍丹华自觉名门出身,高人一等,又加上天资聪颖,于是一向高傲自矜,除了贺先生外,从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现在对着龙音,竟生生惊出一身冷汗,她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意绝非故意使出的幌子于是她顿了顿,说道:贺先生,贺常嘉。龙音眉毛一挑,没想到竟然是他?!他不是早就离开中原了么?是他的话,对若水宫如此了解也就情有可原了,心法被篡改却改得如此滴水不漏看来也是出自他的手越想越便越觉心寒,简直冷入骨髓,龙音接着道:他现在何处?霍丹华迟疑了片刻。龙音冷笑一声:他布下这一局不就是为了让我去见他么,不然何以留你在金钱帮,怎么,难道聪明如你,也没猜到这一点?霍丹华略显恼怒,却无法反驳,闷声道:他在昆仑。昆仑?这可有意思了。地图给我。龙音说道,昆仑广袤无垠,传闻其中有仙境,曾引得无数人前往,但最终有去无回,没想到贺常嘉居然是去了昆仑。霍丹华讥笑道:龙宫主可真会得寸进尺。龙音睨她一眼,徐徐说道:你既已请我过来,自然有所准备,我不过顺着你的意,多问一句罢了。霍丹华顿时无言,而后才从袖中取出一卷地图扔给了龙音:拿了地图就赶紧上路,免得中途一命呜呼,让贺先生少了乐趣。龙音慢条斯理的收好地图,起身离开,经过霍丹华时,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语:何必贺先生长贺先生短,他若真心待你,何必用计送你嫁入金钱帮,你觉得呢,上官夫人?这一番话多有深意,唯有当事人才得以清楚。霍丹华闻言俏脸煞白,睁大眼瞪着龙音,直至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巷口处停着一辆乌蓬马车,里头的正是栖凤与芷蓝二人。等了没多久,龙音便撑着伞自巷子深处走来。雨势不小,天地间犹如拉起一道细密的雨帘,此时的龙音浑身散发着冷肃的气息,孑然的身影在这雨天里显得格外清寂,以及深深的寒意。宫主芷蓝探头出来看到他,话刚出口便戛然而止,下意识回头去看栖凤。待龙音在马车里坐定,栖凤看他神色便知从霍丹华口中得来的消息恐怕不如人意。一问之下,只听龙音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贺常嘉。芷蓝满头雾水:贺常嘉是谁?栖凤却是一震,芷蓝虽在若水宫长大,但她被送进来的时候正是贺常嘉离开若水宫的那年。贺常嘉在若水宫的位置极为特别,他是上任宫主夫人的弟弟,也就是龙音的舅舅。贺常嘉并不常待在若水宫,却也曾为若水宫效力。上任宫主当年遭遇伏击死在半途,当时若水宫死伤大半,几乎覆没,贺常嘉暂代宫主之责担下不少事宜,更一路护送年幼的龙音到蜀南,重新部署若水宫。可以说,如果没有贺常嘉,就不会有今日的若水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半晌,忍不住问:真的是贺贺常嘉?他对贺常嘉颇具敬意,如此直呼其名让他有些别扭。龙音低头看着手中的昆仑地图,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除了他,也确实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将开封霍府玩弄于掌心的人。看霍丹华眼中对贺常嘉的迷恋,便可知这种恋慕绝非一朝一夕之间生出的,开口便是贺先生,想来贺常嘉该是在霍府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贺常嘉曾教他习武练字,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若水宫宫主,却在重建若水宫后不到三年便留书一封离开了若水宫,彼时尚不及十五岁的龙音一肩扛起若水宫,对贺常嘉却未曾有半点怨忿,在他眼中,贺常嘉不仅是亲人,也是指引他前行的师父。栖凤不肯相信,他又何尝愿意承认。为今之计,就是前往昆仑,亲口对质。作者有话要说: 猜到没有?☆、50明月何处话说唐月天日夜兼程终于赶到长安,按司空何求给的地址寻去,却已是人去楼空。无奈之下他凭记忆找上若水宫在长安的分舵,可惜长安分舵的人根本不知道龙音等人的去向。一定会有办法的。唐月天不免有些焦躁,只得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客官,这雨下得那么大,要不进来歇歇脚?唐月天路过一家茶馆,里头的伙计殷勤的跑出来招呼他,大概是因为连续的雨天客人少了许多,生意不好做罢。唐月天刚想进去喝口茶,忽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