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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正确判断导致的必然结果。活着有机会做更多的事,死去只能等待上帝的仁慈了。克莱斯特□□一声,短暂的交谈让他筋疲力尽。那不重要了,我们和鹰巢结清了,你现在属于我。你是个狗屁他轻声说,艾德里安把枕头向下拽了拽,垫在克莱斯特脑袋下面,继续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作者有话要说:☆、第13章克莱斯特屏住呼吸,慢慢把自己的脑袋从艾德里安的怀里挖出来。想想之前发生的事,不够好,但起码没让他失望。艾德里安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克莱斯特松了口气。现在下床太早,他也不想让身体的任何部位离开暖融融的被窝。迷糊之中他抬起头,正好对上艾德里安熟睡的面容。克莱斯特以潜行式的警惕观察艾德里安的脸:浮肿的眼袋、出油的鼻梁、未打理的胡须和凌乱的头发,他在熟睡中,和常人没两样。也许是出于长期谈判的影响,艾德里安在公务场合的表情总是显得怪异而难以捉摸,像是在自己脸上cao纵着艰深而未精通的魔术。想到艾德里安在办公室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简直难以置信。你起床吗,克莱斯特小声问。没得到回应。克莱斯特不由得意起来,继续在艾德里安身上做着小动作,亲吻他的身体。他的亲吻由原来的急促、疏离变得绵长而深入,这是艾德里安的手法,他何时发生了这种改变?艾德里安醒来,回应对方的亲吻。这是他头一次被克莱斯特的吻唤醒,这感觉甜蜜、温和,像激战后的淋浴,让他感到安全和慰藉。如果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倒能算是难得的温情克莱斯特并不是蠢货,他明白如何使用恰当的技巧。吻在湿润的接触中结束。艾德里安抚摸克莱斯特的大腿内侧,向下握住关节,拉起他的腿,把他拽进自己怀里。好吧,暂时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享受这虚假的温存时刻,暂时忘记。爱意逾越了猜忌、不快和仅存的理智,把他们锁在小小的温柔乡里。你有过几个前男友?艾德里安温柔地问。前男友?我他妈怎么会有前男友,克莱斯特睡意全无,我是直的。哦,那你躺在这儿干什么呢,艾德里安调侃地说,我有过三个前任。克莱斯特干笑几声,考虑自己是否能成为第四个。说说看,你把他们都搞死了?我十五岁时认识迪米特里柯尔柏,艾德里安用简历式的叙述开了头,我们刚搬到美国,迪米特里是我们的邻居,他疯狂、危险而迷人。帮派、毒品、走私,所有美妙的恶行他都实践过。你还喜欢过这种人?克莱斯特瞪大眼睛,你?迪米特里让我认识到自己是什么人,你以为我参军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猜猜看,艾德里安捏捏克莱斯特的下巴,他的胡子该刮了。克莱斯特直勾勾地盯着艾德里安,无数可能性从他脑子里跑过。并非是高尚的,可以称为最卑劣的,艾德里安补充道,继续摩挲着**的皮肤,仔细观察他表情的变化。合法地,杀人?见克莱斯特露出厌恶的表情,艾德里安又补了一句,你以为是什么?咳咳,不意外,想想你做过的事,光是听到有人因你的命令而死,你就兴奋不已。迪米特里让我发觉了自己的部分内在,他很会启发别人,这一点像你,艾德里安冷不丁转向克莱斯特,又不完全是你,他杀女人,也杀孩子,毫无原则,毫无怜悯。那怎么着,我还不做毒品生意呢,克莱斯特避重就轻地反击,你做过?我不做,艾德里安轻描淡写地说。话说回来,克莱斯特知道自己讨不到便宜,干脆换了话题,你是怎么喜欢上这个,这个是乌克兰人吗?他母亲是乌克兰人,艾德里安回答。所以?你为什么喜欢他?我当时十五岁,跃跃欲试,大部分时间内,我能控制住他。然后他还是死于,意外了?死于帮派听起来有点像死得不如狗,克莱斯特控制住了自己的用词。是的,俄罗斯轮盘赌,脑袋开花。抱歉,这可真糟糕,克莱斯特敷衍地回答,擦擦额头。不算糟糕,起码我在旁边为他收尸,艾德里安平淡地说,毫不避讳自己的过去。他的叙述方式像是把过往吞噬消化、使之变成自身的一部分,并没有不良反应。呃,第二任呢?是我的直接领导,艾德里安**地笑了笑,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会在半夜打电话来问各种事情,让所有人神经衰弱。你喜欢他什么?他能平息所有麻烦。你的直接领导,你的,直接领导?克莱斯特挠挠脸,官职也不大。所有麻烦,所有的,艾德里安又强调了一次,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爱过他。但和上级搞,麻烦和机会各一半。所以我离开他了。哈哈你也,嗯,克莱斯特把低级错误一词压回喉咙,所以自暴自弃跑来当我的同行?这不是错误也不是愚蠢,我仅仅那么做了,艾德里安用手指擦过**的嘴唇,名誉位列金钱之后,我跳进污泥寻找机会,和你别无二致。别捧我,没用,克莱斯特对他的话术有点免疫了,第三个前任呢?故事很长,下次再说。艾德里安抱住克莱斯特,解开他的睡裤摸进去。克莱斯特没反抗,与其说是顺从,他更好奇艾德里安会对他做什么。等会把内裤穿上,你的蛋会舒服点,艾德里安说。艾德里安打开书柜,把旧书放回书架上。前租客留下的读物他都看完了,下期杂志还要再等三天。回过头的时候他注意到克莱斯特还缩在被子里,像一只藏在窝里的动物。和我出去转转,艾德里安拉开窗帘,日光透进房间。窗帘拉上,克莱斯特闷闷地说。我们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你完全具有出门的能力,艾德里安坐回床边,我需要你尽快恢复。克莱斯特没回应,艾德里安探手进到被窝,抚摸**光秃秃的脑袋,手术后留下的疤痕结成蚯蚓一样的形状,丑陋又柔软。为什么?我不想离开这张床,克莱斯特蔫蔫地回答,你要干什么就去吧,别死了就行。这话听起来完全是不许走开的意思,艾德里安想着,双手沿着克莱斯特脑袋上的疤痕揉了一圈,让小动物枕到自己腿上。克莱斯特伸了个懒腰,对艾德里安的善解人意表示满足。说句你需要我会让你变成茄子吗?艾德里安在**的脑袋上拍了拍。茄子?为什么是茄子?你看起来像条饱满的茄子,适宜采摘,艾德里安掀开被子,二十天没出门了,起来,我们出去转转。克莱斯特摇摇头,缩成一团。我知道你眷恋安全的感觉,艾德里安搂住**的肩膀,但你得醒过来。好,克莱斯特用黏糊糊的声音回答。起来,艾德里安轻轻拍了拍对方。克莱斯特抬头看了艾德里安一眼,透过这眼神,艾德里安感觉到了某些久远过去的残留,他也微微笑了笑。艾德里安赌对了,克莱斯特是一只动物,需要主人的关注,但还有更深层面的东西。四月初,他们两个回去工作。除了丹尼尔,办公室里多了三名办事员,两男一女,女士叫法碧安娜杜兰德,是新晋的人事主管。艾德里安得以摆脱机构刚开展的窘境,尽情实现他的各种想法。艾德里安和他的军事猎头机构服务于迪拜商人阿卜杜拉曼哈西姆,他的任务是派遣合适的雇佣兵护送工程公司的工程师,确保世界各地的施工稳定进行。他们的工作时间随迪拜方面而定,艾德里安每周日都要与上级进行漫长的视频会议。艾德里安并不满足于这份工作,他有额外的野心。环境的变化让克莱斯特不安,他恐慌极了,以为自己对艾德里安失去了工作价值。法碧安娜和她高跟鞋的声音几乎把克莱斯特吓死,他离开病床不久,一时难以适应办公室环境。此外,每当看到她和艾德里安交谈,他都妒火中烧。同床几个月,克莱斯特依然不清楚艾德里安真正的性取向。或者是选择性遗忘了,仅仅为给自己的愤懑找个发泄的借口。但他还存有怪异的自制力,为了避免在办公室惹祸,克莱斯特只好躲着法碧安娜,他的行为引发了相当的不愉快。周五是迪拜方面的休息日,艾德里安和克莱斯特终于得以喘口气,在住处共餐。作息的改变并没影响他们的食欲。但公事还是要商量。周一和法碧安娜好好谈谈,艾德里安温和地说,花束、礼品,随便你用什么。我告诉你很多次了,维持住办公室的氛围。克莱斯特的目光落在艾德里安身后的某个点上。听见没有?嗯,克莱斯特挠挠头,伤痕发痒。怕女人?还是法碧安娜让你想起母亲?艾德里安放缓语气。别急,下周,克莱斯特转开话题,表情冷漠。艾德里安想到他几个月前见到克莱斯特的情景,无论从利益还是感情的考量,他都不想让克莱斯特再回到那种状态。不过,协议,克莱斯特垂下眼帘,你什么时候去办?等你完全恢复,我很好,我等不及。杀人很容易,如果紧急,今晚都能了结。你以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