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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来拉夏耀。不料夏耀就像玩命一样,丝毫不顾及朋友面子,一巴掌差点儿把彭泽挥出门外。李真真欲哭无泪:“彭泽……你丫那点儿本事呢?就特么知道跟我逞能!“他是我们仨里面身手最好的,我和宣大禹两个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彭泽又过来搂抱夏耀,在他耳旁小声哀求着,“我说夏大哥,夏大爷,您给我留点儿面子成不?你有什么不痛快的找我撤气!他那个小身子骨哪禁得起你折腾啊?”夏耀突然开口质问李真真:“你丫是不是跟一个男人裸聊过?”李真真还没说话,彭泽的脸色先变了,拽着夏耀的手当即扭到李真真脖颈上,怒问:“你跟谁裸聊了?你特么竟然跟别人裸聊?”“我跟谁裸聊了?”李真真脸红脖子粗地跟夏耀嚷嚷,“你胡说八道什么?”夏耀依旧顽固的追讨旧债,“八年前,你没和一个男人裸聊过?”李真真差点儿气崩了,“我草,八年前!!!你能再搞笑一点儿么?八年前的事我自个儿都不记得了,你竟然知道我在那一年和别人裸聊过?”彭泽也被雷到了,怎么一下扯到八年拼了?夏耀一口咬定,情绪失控,差点儿动手。“就特么是你,绝对没错,也就你丫这条腿长得跟娘们儿一样。”李真真的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彭泽实在看不下去了,拼尽全身的力气拖拽夏耀,不停地在他耳旁劝说:“妖儿你肯定误会了,他今年二十二,八年前刚十三,毛还没长齐呢!”夏耀又僵持了片刻,手募的一松,直接起身走人了。彭泽想追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再次回到房间,李真真一边揉着发肿的大腿一边咬牙切齿地控诉,“这就是你口中的将门虎子?夏大和尚?白莲花?……我今天可算见识到了,真特么够正派,够清高,够让人刮目相看的!!!”彭泽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心里懊恼的同时也纳闷夏耀怎么这么反常。“你是不是招他了?是不是跟他面前sao来的?”李真真眼泪吧嗒的,“对,我在你眼里就是sao货,见到一个带把儿的就发情。你特么怎么不想想他是什么人?我就算真想勾搭他,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啊!再说了,你出去拢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能五分钟瞬间勾搭上一个直男?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彭泽想想也不太可能,暗暗嘟哝道:“他是不是压抑太久了?”“什么压抑太久了!”李真真语气中满满的委屈,“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存心找茬儿。你听听他说的,八年前我跟一个男人裸聊??咱就不说八年前;就说我跟一个男人裸聊,碍他什么事了?这符合逻辑么?明摆着就是找茬儿整我啊!”彭泽在李真真头发上顺了顺,柔声哄道:“行了行了,回头我再问问他怎么回事。”夏耀回到家,盘腿坐在床上,昔日的屈辱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两条大白腿总是和李真真的腿重叠,心里还是觉得憋屈。这件事他从没和任何人提过,因为他知道,说起来也是给人笑的,绝对不会有人体会到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究竟有多严重。,但是今天,他突然就想找个人说一说。这个人想来想去,只能是袁纵。虽然夏耀极其不想让袁纵知道自个的糗事,但是他心里很肯定,如果他拒这件事昭告天下,唯一一个不会笑他的,就是袁纵。夏耀慢悠悠地按了袁纵的号码,心情有点儿小纠结。“喂?”夏耀一听到袁纵沉稳的语气,所有的紧张和顾虑都不存在了,心里瞬间踏实下来。“我想跟你说件事。”袁纵嗯了一声。夏耀终于把困扰他八年的心事吐露出来,期间袁纵一真没插口,也没有任何表态,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尊重和理解让夏耀吐槽情绪瞬间高涨,顺便拒今天晚上去彭泽那发生的事情也和袁纵说了。说完,夏耀沉默着等着袁纵的回应和安抚。“没了?”袁纵问。夏耀心情沉重地嗯了一声。然后,袁纵笑了。那个夏耀认为全天下唯一不会笑他的男人,很不幸也中招了。夏耀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是那种爆笑和琦笑,可对于袁纵而言也够了。而且足足笑了好几声,夏耀从没在袁纵口中听到过如此多的笑声。夏耀差点儿把手机砸了,垮着脸咆哮出声。“啊啊啊!!!!为啥连你都笑?有那么好笑么?”夏耀直接把其他人的反应也幻想代入,“你们都特么是一群幸灾乐祸的孙子!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袁纵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况且这事它确实……忍不住。夏耀大赖瓜一样的趴在床上,脸阴绿阴绿的,彻底不吭声了。袁纵敛住笑,说:“你不要光凭着视觉感受去猜测是不是那个人,你要想想这种行为是否符合那个人的性格。人一成年性格基本就定塑了,有些事不是任何心理素质的人都能干得出来的!”夏耀依旧不吭声。“别趴着了。”袁纵说,“起来和我视频,我想看看你。”夏耀闷闷地问:“你咋知道我趴着呢?”“听你的喘气声听出来的。”(本章由派派后花园|洛瑾颜。|手打。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作者所有,请于阅览后24小时内删除。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尽量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96额外的假期。vip(3439字)袁纵对夏耀的身体感官观察如此之细腻,也让夏耀心中的怨气少了几分。“你的手机有视频功能么?”夏耀问。袁纵说:“我可以暂时借我妹的手机用一下。”夏耀把柜子上的镜子抄过来,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腮帮子上的青紫还没消褪下去,那是前两天和保镖黑子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后玩“捆绑”的铁证。于是,夏耀说:“我不想让你用你妹的手机。”“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录音记录功能。”夏耀说:“那我也不想让你用。”“为什么?”袁纵问。夏耀想了想,说:“就想……让你再多想我一点儿。”虽然对夏耀破天荒的情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袁纵也是有血有rou的男人,纵使这话只有一份真,也足够戳他心窝子的。“那你把手机对着下边,我想你‘弟弟’了。”袁纵说。夏耀俊脸一热,“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