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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出了纱帐,从墙上摘下一幅锁链扔给趴在狗旁边的两个男孩子:“给他戴上,牵着转一转吧”两个男孩迅速抖开那副缠在一起的细链,将链子末端的架子分别夹在男孩子的乳尖舌头和下体上,然后牵着锁链的汇合处开始往前扯动,那被锁链捆住的男孩子吃疼,开始往前爬行,后xue却被狗的rou茎卡住,只能缩紧全是裂痕的洞口牵着狗跟着自己走,惹得狗发出不悦的呜呜声。秦颂抬手一鞭抽在牵着锁链的男孩身上,冷冷道:“让你遛狗,你把狗奴的肠子扯出来怎么办?还是你想弄死他自己当狗奴?”突然那被牵着的男孩子发出一阵呻吟,狗也开始跟着不停的颤动了一阵,往前走了两步,发出“啵”的一声响动,拖着依旧鲜红粗大的rou茎走开,留下之前插过的鲜红roudong不停的一股股向外泛滥着白色的精水。或许是男人的天性,看见这幅情景高远之前残存的愤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被紧紧舒服的阳物开始坚硬如铁。此时房间里互相纠缠的都接近了尾声,只是这屋子里不管上的还是被上的,除了秦颂和狗,下面都是被紧紧束缚住的,虽然不停的抽插和被插已经临近高潮点,却因为被捆绑着,只能不停的哆嗦着颤抖,却一滴也射不出来。倒是那狗似乎对之前的roudong恋恋不舍,回过头继续舔弄被插成红洞的rouxue。秦颂看了看高远藏身的角落,对屋子里的人道:“都撤下去吧”说罢想了想,又指着被狗插过的男孩说:“这狗就归你了,好好养”那男孩子抽泣着答了一声便牵着狗跟其他人一起出了房间。屋子里的人已经退了个干净,若不是满室的yin靡味道,之前的那场荒yin盛宴几乎像是一场幻觉。秦颂拉开纱帐,按了下桌角放着的开关,插入高远后xue的假阳物开始拼命转动起来,五脏六腑绞作一团的感觉,让高远又开始练习如何用眼神杀人。戳了戳挤在roudong里拼命扭动的东西,秦颂好脾气的说道:“你该感激我,如果我让这东西一直都开着的话,这会儿你肚子里的肠子恐怕都绕着这东西缠成一团了。”手背顺着高远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下摩挲着:“你现在欠下好多惩罚呢……这可怎么办呢?”想起之前秦颂说的惩罚,高远开始浑身发凉,如果能自己控制呼吸,高远此刻恨不能闷死自己。“是该先把你给十个人cao过之后再给狗cao,还是先让狗cao过了在送给十个男人cao?”秦颂说话依然温柔恬淡,但是每一个字眼都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血腥。伸手轻轻覆上高远黑沉沉的眸子:“别担心,我不着急让你这会儿就还……暂时全都记在帐上……”在后xue里肆虐的机器消耗了高远大部分得意识,几乎听不见秦颂在说什么了。一把将开到最大又带着颗粒的东西拔了出来,微凉的空气瞬间倒灌进高远打开的红色roudong,“嗯……哼……”小猫一样的销魂声音从高远的鼻腔震动出声,听起来格外甜腻。被凸起颗粒的摩擦力带出来的一小节肠壁翻在大开的洞口,嫣红欲滴。秦颂用指甲轻轻抠刮着那一小节rou团说:“又被cao出来了呢……我说高远,你是肠子比别人长还是屁眼比别人松?怎么稍微一捅你,肠子就往外露呢?难道你之前被很多人干过?”作家的话:(额……还是说一下关于那个电流的问题,有个做S的朋友提醒大饼,要跟大家提一句,那个用电流刺激敏感处,是会带来强大的快感,但是时间不宜过久,不然人会傻掉的。众小攻要慎重哈。)TAT两千字从下午四点写到晚上十点半……估计在写手里也算是个奇葩了……卡文什么的最讨厌了~~~☆、第二课欲望(13)隔着幽幽烛火,高远觉得自己之前的意气风发,全都是上辈子的事情,才到了秦颂手里不过三天,便觉得时间仿佛像过了一生那般漫长。被逼着看了场大戏,高远被吓得不轻,他发觉秦颂任何一个手段一旦施加在自己身上,那都是不堪设想的,当前摆给他只有一条路,就是服从那个变态。可若是服从谈何容易,比如现在。“唔!”高远的惨呼被堵在嘴里变成一声呜咽。一滴通红的蜡油抵在两腿之间合不拢的洞xue里,高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柔嫩的肠道给烫坏了,他颤抖着想拼命扭动躲开那地狱一般的灼热疼痛,却引来更强烈的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高远此时依旧是之前被困在桌上时的姿势,剧烈的挣扎扯动了缚在两个大脚趾之间的rou茎,看着面无表情的秦颂,他想哀求,却都被堵在喉头,他想抱着秦颂的大腿求饶,却被捆的不能移动分毫。高远甚至开始迷惑秦颂给他那么多的疼痛和屈辱到底要他怎么样?服从?此刻他已经屈服,别说让他做奴隶,就算让他做条狗他也心甘情愿,只要没了这让人崩溃的疼痛,原来可以这么疼痛。又是一滴蜡油滴在洞xue深处,高远泪流满面的看着蜡烛满脸惊恐哀求,谁说疼痛是可以适应的?这种刻在骨髓里的疼痛,就算尝过一千遍依旧那么分明,他此时甚至能感觉到guntang的蜡油覆在自己柔软的肠道,慢慢结成一层蜡膜在肠壁上,每一次肠道因为新滴下的蜡油收缩,他都能感受到肠道上凝结的蜡质随着肠子的蠕动碎成粉末漱漱落在身体深处。“学会听话了么?”秦颂居高临下怜悯的看着高远。“唔!”高远拼命点头。“不反抗了?”高远依旧点头。秦颂将高远全身的束缚放开,把高远贴着墙壁吊着,手上的蜡烛已经剩下半根了。“还剩半根蜡烛,我们不要浪费,这个疼,你得记住,想违逆的时候,就想想这感觉”说着秦颂手上的蜡烛微微倾斜,高远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惨呼,那滴烛油不偏不倚的滴在身下rou茎圆润敏感的顶端,因为身上的束缚没有那么结实,高远拼命晃动着身上的锁链挣扎着舒缓着在身体里炸开的痛楚。秦颂擎着蜡烛并不着急,待高远不再挣扎,才又倾斜了蜡烛,将积蓄的炙热蜡油流水一般倾倒在高远顶端,被烛火溶解的蜡烛贴在高远的挺立上迅速凝固成一层红膜,高远绷紧了身子,拼命忍受着流窜在全身的疼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看着只剩一团黑影的秦颂,高远自嘲的想,自己这辈子恐怕再做不了男人了。高远只昏过去了一小会儿便被秦颂一盆冷水泼醒过来,隔着水珠,高远朦朦胧胧的看着秦颂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蜡烛,淡淡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过来的:“还剩下一点,如果你再昏过去就多加一支”或许是因为下处沾着水的关系,滴在身上的蜡油虽然疼痛,却不再那么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