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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轻微的麻痹感,敏感得轻轻一触也会带来无上的快意。那肆意妄为的分身又站起来轻轻招摇。柳清的双颊酡红,美丽的黑色眼眸中泪光莹然,唇型优美的小嘴微微张开,忘记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轻轻滑落在线条秀丽的颈项上,点缀得那红肿性感的嘴唇更为湿润诱人。

他双手缓缓下滑到敏感的分身,毫无技巧性的疯狂搓揉起来,若回心走来轻轻分开他的双手,开始时轻时重的按揉,然后将包皮轻轻后拉,露出顶端深红色的小口,用拇指轻轻的顶弄着,并挤压着两个收缩得硬如石块的小球,柳清疯狂的配合着若回心的频率一次次撞向他的双手,终于若回心感到手里炽热的分身膨胀起来,柳清低叫一声向后颓倒在枕头上。

刺眼的白色闪光一次次闪过,柳清早已毫不在意。

“该上药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洛亦这么说,柳清心中一阵翻涌,也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感动。

(本来就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

“等一下,再来一回,这小子撑得住。”温裕残酷的话又把柳清推入悲惨的深渊之中。

柳清像个破布袋一样被翻在床上,温裕灼热的凶器已抵在他红肿的入口上,柳清全身哆嗦着,竭尽全力向前蠕动,温裕哈哈大笑,用力拉回他的腰肢,向自己粗长的rou刃用力按下,被鲜血和jingye良好润滑的甬道,顺利地将那柄凶器一吞到底,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柳清顿时叫都叫不出来。温裕抓住柳清富于弹性的臀部,又开始激烈的律动。

本来担心柳清昏厥过去的洛亦却意外的发现他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肢蠕动起来。

开始只是一种轻微的蠕动,渐渐变成一种富于韵律的冶艳摆动,温裕也惊讶起来,放缓了律动的频率……

生涩的身体已经得到良好的调教……

过度“运动”和伤口发炎导致柳清发了两天的烧,那三个人体贴地照顾他吃药,为他买来爱吃的菜和水果,柳清什么也吃不了,只是整日在枕头上翻滚哭泣。

第一部

温州·清县

清县算得上是真正的一清二白县。

清县很美,山清水秀,只可惜太过偏僻闭塞,时至今日尚未修得一条出山的大路,伢儿们要上学,先要翻过十多里山路到县城,再缴上一笔让山里人吐血的学费,才能走出几辈子的懵懂,识得几个大字。

山里孩子的天资本不是特别聪明,沉重的农务和繁冗的学业宛似两座大山压在他们孱弱的肩头,县城同学不屑的目光更似一柄尖刀在凌迟着他们的自尊,再加上天文数字般的学费,很少有人坚持下去。

可是温家兄弟与众不同。

温禄、温裕,名字只是乡下最简单直白的期盼,兄弟俩的外表却绝对看不出乡下孩子的土气,兄弟俩身材修长,温裕结合了父亲的魁梧健壮,温禄却苍白瘦弱得多,很像他们被拐卖至这个偏僻山村抑郁而终的美丽母亲。

还记得母亲最后的要求,是和着血吐在父亲心上的:“大哥……要让孩子们……上学,我……求你了,……不要……让他们……和我一样,连死,都死在……这里……”

母亲吐出了她的最后一口气,父亲脸上的肌rou抽搐着,良久良久,才伸出手去,合上母亲死不瞑目的双眼。

兄弟俩继续上学,母亲的遗言和父亲日以继夜的辛劳,成为强大的推动力,令兄弟二人废寝忘食,以超出常人百倍的勤谨努力发奋。

然而命运似乎特别喜欢折磨逆境中的人们,当父亲因卖血时不洁的抽血针头染上乙肝后,兄弟俩才知道自己积累的每一滴知识,都是父亲的汩汩的鲜血凝结而成!

因为是传染性疾病,父亲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走向密林深处,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温禄至今还记得父亲临走的那个晚上,对他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伢儿啊,爹没用,不能照顾你们了。你娘那么好的一个女人,我委屈了她十二年啊……连她最后的话都办不到……爹真没用!好好照顾自己和你弟弟,好好……学习……”父亲哽咽着,转身融入茫茫夜色。

温禄追出去拉着父亲的衣服,哭得说不出话,父亲却将他重重的推在一边,又一次转过身去,再不曾回头。

第二天温禄退了学,背起竹笼上山敛柴,下水摸虾,务农垦荒,温裕也要退学,被哥哥一个巴掌和止不住的泪水逼了回去。

时光如梭,三年后温裕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那天晚上,温禄第一次买了一瓶酒,敬母亲一杯,敬父亲一杯,再回头,温裕已倒好一杯,跪在地上敬到哥哥面前,温禄将他一把扯起,抱在怀中。

三年来第一次,兄弟俩抱头痛哭,流下的是欢喜的泪水。

孰知命运又一次和兄弟俩开了个玩笑,仔细看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发现第一年的学费、书费和住宿费就要1300元!

温裕缓缓抬头,看见被这一天文数字炸得茫然失措面无血色泫然欲泣的哥哥,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大脑,一把夺过通知书,欲撕,却被温禄扑上死命护住。温裕轻易将哥哥推在一边,“碰”的一声,却是温禄撞到了床沿,温裕急忙去扶哥哥,却吃了一个比三年前更重的耳光。

温禄已是满脸泪水,趁温裕发呆时气喘咻咻地夺过通知书,牢牢锁在抽屉里,转身离开。

“哥,哥——,你去哪?”

“我去借钱,回去,不许跟来。”

温裕苦笑着缩回屋,这巴掌大的清水村,谁不知道谁啊,大伙穷得连老婆都讨不起,叫“光棍村”还差不多。甚至还常有几兄弟凑钱讨一个老婆的荒唐事,到晚上谁先进房,就把自己的手绢挂在门楣上,别的兄弟就不再进来,其贫若此,何谈借钱?只有村头温铁匠的日子过的还算滋润,今年四十有二,薄有积蓄,还自己讨过一房老婆。可为人极为吝啬,让铁公鸡拔毛更不现实。

次日清晨,温铁匠揣来1500块钱,温裕十分震惊。

“谢谢三哥,这钱……可能要过一阵子还。”

“没事,小裕子你先顶着用吧,都是一村的,这是谁跟谁呀,我和你哥都说好了。”

“我哥呢?”

“你哥……,叫我来送你,你先走吧,好好学习啊,放假再回来。”

温裕心里酸酸的,心想哥一定是生气了不想见我,装着被沙迷了眼睛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揣着钱和温阿三塞过来的两个馒头上了路。

温裕走出很远,回头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温阿三还站在村头,看见他回头还招了招手。看着他结实魁梧的身形,忍不住有些感动、更有些纳闷,不知哥哥怎么和温阿三这么熟络。

第二章

寒假。

每逢佳节倍思亲,回到阔别三月的故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