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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转过头冲骆无摇了摇尾巴,骆无走到木非甘身后,木非甘毫无所觉。翻过一页,手里的书忽然被人抽了去,木非甘看着空空两手呆了呆,转头看着骆无,眨了眨眼,说,我的书。书待会儿再看。骆无合上书放到桌上,把木非甘扯起来往外拽,去吃饭,我没那么多时间,快点。木非甘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桌上没看完的书,跟着骆无下楼,踢踢踏踏发泄着心里的不满,雪球早就跑下来蹲坐在饭碗前,等着两个主人一起开饭。你在哪个学校上学?骆无给木非甘盛了一碗汤,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喝了一口,微皱了皱眉,时间太赶,入味不足。木非甘捧着碗喝了大半碗金银花枸杞汤,想了想说,今天我看了,是博知学院。私立贵族学院,正是骆无家投资建设的学校,骆无毫不怀疑这都是木可雕安排好的,博知学院安保做的固若金汤,若是身份有疑,便是博知学院的校长也进不了校园,木可雕看中的就是这方面。骆无却觉得木可雕多此一举,既然外面不安全,把木非甘锁家里就是了,何苦要到学校里折腾,转念又一想,或许木可雕并没有多疼爱这个弟弟。这样想着,骆无不容置疑的下了决定,以后不要去学校了,在家里。未完的话在看到木非甘脸上的表情时硬生生憋回喉咙,那样的表情让骆无心里也泛起丝丝心疼。小剧场:小木:雪球你不要对着我叫!雪球:汪!汪!汪!骆无:它喜欢你。小木:(苦着脸,结结巴巴)我,我没有,那种嗜好骆无:雪球:(⊙o⊙)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发文,写的不好表拍~(≧▽≦)/~☆、第二章你生气我快乐骆无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过分,但是木非甘在听到不能去学校的刹那,几乎是没什么犹豫,大吼,不行!一脸决然,眸中显露出丝丝不安和受伤,泪水在眼睛里滚来滚去不肯落下,嫣红的唇已被咬出丝丝血痕,全身紧绷,如临大敌,骆无毫不怀疑,倘若面前有一座悬崖,倘若骆无说一个不字,木非甘都会毫不犹豫纵身跳下。骆无放下刀叉,走到木非甘身旁拍了拍木非甘的肩膀,尽量放缓语气温和道,别紧张,你想怎样都好,都听你的,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木非甘激动的抓住骆无的手臂,真的!眼中的焦急和感激没有丝毫掩饰和做作,骆无就很奇怪,木非甘有什么理由非去学校,对学校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看木非甘紧张的样子,似乎不去学校就不能活了一般。不过骆无现在没时间跟木非甘求证,挣开木非甘的手,和蔼的摸摸木非甘的头顶,说,吃饭吧,放心,一切都随你的心意来,我去上班了,好好看家。说罢,转身便走,换了鞋拿上西服,只是片刻的时间,房间里只余一声关门声。木非甘望着关上的门心内一阵怅然,一把抱住身边的雪球,就像抱着枕头一样,小脸埋在雪球毛茸茸柔顺的白毛中,木非甘柔顺的长发铺散下来,黑与白成了鲜明对比。骆无走的那么急,是自己太缠人太任性了?不去学校,不去学校会痛,木非甘不想痛,这也错了吗?可能是错了,木非甘抽了抽鼻子,寄人篱下就该听话,乖乖的才对。似乎是感觉到了木非甘的伤心与彷徨,雪球由着木非甘抱着,为了让木非甘舒服,甚至调整了下趴着的姿势。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肚子抗议起来,木非甘一扫刚才的难过,坐在餐桌前开始大吃。骆无喜辣,两道菜都放了辣椒,木非甘吃得涕泗横流,直嚷嚷辣,辣也吃,可是吃完以后,木非甘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身上痒痒的很难受,感觉浑身皮肤发烫,噼里啪啦炸起很多小疙瘩。木非甘挠了半天,冲了澡还是痒,木非甘看着雪球,心想,难道雪球身上有虱子?把雪球摁在地上,揉弄着雪球的毛逮虱子,认真的连身上的不适也忽略了。雪球则半眯着眼,老实的配合木非甘,很享受木非甘的服务。逮了半天,连虱子影也没见到,木非甘轻轻叹口气,从沙发靠枕下抽出日记本,抱着进了书房。木非甘翻开日记本,除了扉页,每一页顶部都记着一句话,莫回头,回头入阿鼻,进校园,快乐似天堂。就是这句话,时刻提醒着木非甘,必须去学校,木非甘不知道非去学校的原因,但他相信日记本上记录的每一句话。提笔,木非甘开始记录今天的生活,点点滴滴描述的生动有趣,沉浸在书写的快乐当中。木非甘字写的虽然漂亮,但写的非常慢,每一个字都用心去写,每一个笔画都包含着认真。因此,当骆无下班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找到书房时,木非甘刚刚把事情记录到骆无出门,木非甘抬头揉了揉脖子,看到站在门口的骆无,立刻埋头添上一句话:今天骆无回来的很早,你问骆无是谁,就是现在养我的人,我还没写完日记,骆无就回来了,好快。骆无看到木非甘也是一惊,他没看错吧,那个红脸小孩是谁?走近,仔细一看,骆无吓了一跳,木非甘原本红润白嫩的小脸上起满小红疙瘩,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都布满小红点,骆无不敢下手抓木非甘手臂,扯了扯木非甘衣服,问,你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别写了,跟我去医院。语气有些焦急,一把夺下木非甘手中的笔,木非甘立刻不满的嚷,你还我笔,我还没写完呢。还写,等写完了,你也完了!骆无瞪木非甘一眼,木非甘还记着骆无中午说的话,不让去学校,虽然后来说了随木非甘心意,但是木非甘心里始终不安,所以此时非常听话,由着骆无扯着他衣服一角出了书房。骆无先打了电话预约看诊,随后带着木非甘去了市里最好的一家医院,手续早就办好,直接进入诊病室。看病的大夫很年轻,是木可雕的朋友,与骆无也熟识,大名石子琛,但与之熟识的都会自动把最后一个字忽略掉。石子琛一看到木非甘的病症,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走过场般问了几个问题。中午吃辣椒了?凡是认识骆无的没有不知道骆无的喜好,嗜辣如命,无辣不欢。吃了。骆无代替回答,两只手攥住木非甘忍不住抓痒的手,低头嗔道,别动,这会儿知道痒了,早干什么去了,还动,小心蹭破了皮。木非甘扭动着身子,几乎要哭出来,又疼又痒,不知道该抓该挠,一个劲往骆无身上蹭,骆无总觉得怪怪的很别扭,催促石子琛,石子你快点,小木很难受。石子琛一边看着电脑,一边说,过敏,以后不能吃辣椒,先挂一瓶,还有一些外敷的,配合着用,好的快。行,快点先把针打上。骆无低头轻斥木非甘,再动一下试试!木非甘立刻不乱动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痒,眼睛里水雾朦胧,楚楚可怜望着骆无,委屈不已。被木非甘那么一望,骆无强健的心脏脱节似的猛跳了两下,骆无眼神复杂的看着木非甘,惊疑不定,心动?来不及多想,石子琛打断了骆无胡思乱想,磨蹭什么,跟我来。帮人帮到底,人情送到西,要欠人情是吧,就让你从头欠到尾,石子琛亲自给木非甘打上针,嘱咐了骆无几句,看了看抱着骆无肩膀,一脸虚弱的木非甘,又看了看微皱眉头满脸无奈,却不得不忍的骆无,心情舒畅道,别忘了啊,你欠我一份人情。骆无没听见一样,单手扶了扶木非甘快要歪下来的脑袋,石子琛嗤笑一声,双手插在白衣大褂兜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了。骆无抬头看着石子琛远去的背影,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戳了戳木非甘额头,欠谁不好,偏是他?又无可奈何,从木非甘进家门,骆无没睡过一顿好觉,真是扫把星。小扫把虽然眯着眼,看似是睡着了,其实脑子里清明着呢,骆无冰凉指头戳木非甘额头时,木非甘觉得鼻子痒痒,正想蹭蹭来着被骆无一指头戳了回去,现在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阿嚏一声喷了出来。骆无吓了一跳,木非甘一手揉着鼻子,声音闷闷的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还戳我脑袋,我都记着呢,会记在心里。什么事都记在心里,要脑子干什么?骆无没好气的说,伸手去推木非甘搁在肩膀上的脑袋,木非甘不依,两手去抓骆无的肩膀,骆无顿时怒了,有完没完!坐那儿,别动!木非甘水灵灵的大眼睛轱辘辘一转,眨巴了眨巴,咧开嘴露出两排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牙齿,骆无,你生气了?哈哈一乐,哎,你真生气了。原本是有些生气,被木非甘这么一笑,哪还生气,跟你生气,还不值当,既然没睡,给你抹点药。骆无拿了一管药膏,往手里挤了一点,轻轻往木非甘脸上搽。木非甘大张着眼睛,稍嫌长的睫毛微微上卷,睫尾弯出一道流畅的弧度,鼻子小巧挺直,唇形很好看,唇角微微上挑,微抿含娇,倔强含嗔,肤色当是如雪,因着满脸小疙瘩,白中透粉,长发随意挽在脑后,添了几分笔墨味,粉雕玉琢般的人物,仿若从山水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这样的人物,难怪木家老头藏的紧。搽完脸,骆无左右看了看木非甘的脸,遗憾道,可惜了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