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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为善,而且还善得人人皆知,所以即使出了这种丑事,大多弟子仍然同情这位师叔,认为是师叔无辜被逼,不少弟子都从封白这里了解封绍的近况。封白与顾淮一样,是个寡言少语的,顾淮是清冷,封白则是孤冷,加之是昆仑最受瞩目的弟子,他平时与弟子交流十分不多。而在封绍的耳提面命下,他这里透出来的一些凄苦细节,诸如师叔醒来又为自己身为魔修一事挣扎痛苦,夜半痛哭;或如,师叔心系昆仑安危,说这次魔器的事牵涉甚大,要如何如何提防云云……如此,一个境遇悲惨,心思纯粹,身在魔而心在昆仑的形象便跃然纸上。封绍的前因加封白的后果,便使得舆论向封绍大幅倾斜。当然,只是还不能左右昆仑宗规,剑修的认真与古板同样源远流长。弟子们同情封绍的遭遇,顾淮未必不是如此,尤其在看到封绍以头抢地,叙述以后不能以昆仑为家,不能照顾宗中大小弟子,不能长听长老们教诲等诸多感人肺腑的言辞后,他有无数冲动要留下封绍。但一握到手里的昆仑令,顾淮还是按捺住了,正如师弟所说,他不适合做宗主,但至少他要做到师弟说的,不说发扬光大,至少不另行废止。他肩负昆仑,便也不只是一个师兄而已,万年宗规不可轻言更改。这种心情并不好受。所以看到各长老陆续进入塔内的时候,顾淮便当众嘉奖了封绍以身救宗的壮举,并赏下许多丹药、灵石。一部分出自他自己,一部分则出自昆仑。这种情况下,并无反对,这些长老也是看着封绍长大的,若是成了魔修心性大变也就罢了,而如今他毫无私心,自请求去,反而叫他们更念着这师侄素日的好,多有不忍,解囊送行。最受触动的莫过于封绍的几个同门师兄弟,张百千、罗胜虽不在,但方长信与赵博见了,一个揪住他的袖子不肯放行,泪流不止;一个到底多活了几百年,又任过掌事,知道个中厉害,赵博再有难受也只是说:“师弟将那陷你入魔的恶人说出来,我愿倾尽全力为你报仇,为昆仑除害!”其实赵博能叫他一声师兄,封绍已大感意外,原剧里青城尊者众叛亲离,这几个师兄弟都亲自对他出手过,每每狠绝。又听得报仇这话,他更是动容,不仅是他,在场其他越聚越多的弟子比他还动容,众人声声“为师叔报仇!”“为昆仑除害”响彻全峰,震耳欲聋。封绍鼻子一酸,不加控制,便有泪无言落下,他轻轻抬了抬手,声音清和带着哽咽:“那魔主有大乘期修为,众位师侄若真有心为绍报仇,为昆仑除害,就请将全心用在剑道之上,只有我昆仑强,才无人能欺!”“壮我昆仑!”塔内顿寂,封绍立在中心,手中忽然法诀飞转,祭出的赤炎剑“铿锵”作响中一道炎火骤然喷射而出,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他左手飞快的虚划,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声“镖”的轻吟,他手中已有一个巨大的大金刚轮印朝火龙覆盖而去,完美契合在一起,瞬时涌出无边剑意……火龙般的暴烈剑意,几乎凝固成一道弯曲蜿蜒的赤色,化虚为实,哪怕是明明是昆仑剑法,但这样剑势却见所未见,众弟子个个神色震惊,连长老们都凝目端看,刚才封绍那一轮超高难度的手法,简直叹为观止。与此同时,封绍略哑的低沉之声透过剑意传来——“剑道至尊,无上昆仑!”炽亮艳红的炎火不断迸溅着火星,天衍塔内的温度迅速地上升,一阵阵热浪不断地向四周散逸开来。众人的情绪也被拉得火热,莫不抵剑而立,满目的凝聚与荣耀,一声高过一声:“剑道至尊,无上昆仑!”千剑同指之下,剑意汇集溪成海,巨浪滔天得几乎淹没整个天衍塔。慈觉在塔外看着那个傲立在火光中的少年,明明是月白的道袍无风自动,却看成了浴火凤凰,满目赤红炎烈。少年那坚毅的感召,仿佛阴霾的云层上射下的阳光,无坚不摧,无所不在。几乎是让人难以直视的耀眼。多年前,他也是用这种坚毅顽强在灵境中突破我执么?因这一瞬间的失神,慈觉缠了缠手中的佛珠,然而错目之间,却与对面一人的目光接上——他们在看同一个人。封白金眸中的火热在与对方晶亮的眼睛交视时,顿时化作锐利的戾气。看着满场的群情激奋,封绍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息,他和这里的所有弟子一样,以昆仑为家,不知不觉就依赖、在乎、重视这块土地。他此刻才明白,原来这些年经营下来,已不仅仅是经营,而是真的视作了归属。既是如此,封绍就更不能留。他御剑足下,还没来得及飞身而起,便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迈步过来,正是封白。“我与师叔同去。”封白说得理所当然,目光毫无顾忌。但却没人深想,此时这样的氛围中,方长信第一个跳出啦响应,扑到封绍的怀里,同道:“我也要跟着师兄走。”“师叔!”“师叔!”众弟子间更是一片挽留之声。封绍刚要说话,一团祥云便闪入塔内,云头按下,露出来的人赫然是泰寅。“为师实在是忍不得了!”泰寅暴喝一声,满面的愠怒之色,他将封绍拉到身边,直视首座的顾淮、众长老等人,怒道:“绍儿一心为宗,生死抛之度外,若非解救得时,他早就道消身死!既然身修魔而心向道,从无害人之心,宗规为何不能为他破例一次?”此话一出,满场皆静。但很快便有弟子附和,封绍往日的乐于助人与舍己为宗的形象深入人心,没有丝毫污点,若说害人,全宗不会有人相信。所以连长老、顾淮都有些动容,但还只是动容,封绍看在眼里,虽感动师尊这样的身份居然为自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却也没有盲目乐观。此时局面已比他预想的好上太多,所以他应该见好就收。“请不要为绍破例。万年宗规若因绍而破,便是我留下来,也无颜面对宗上先祖,更如何立身传教后人?”封绍直言,顿了一顿,他撩起道袍向正位的三清像跪下,道:“绍沦落魔道,自请出宗,他日再不踏入昆仑半步!”泰寅阻拦不及,封绍已经转过身朝他磕了一头,“徒儿愚钝,叫师尊费心。”顾淮满面寒霜,祭出了昆仑令,金光层层之中,他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