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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在我眼里和我亲兄弟一样。我不想你们任何人出事,知道吗?”绿头被开头的话打击得粉身碎骨,一脸懊丧地反驳:“我比六轮有型多了,明明办事也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不徇私枉法,哪个不晓得我绿头是老大你的一把手,明明就英明远播,居然在你眼里还是第二顺位,太打击啦老大!”江少行挑眉斜了六轮一眼道:“你若是废话尽量少一些,也许我还可以考虑,‘第一顺位’?”“我句句都是金玉良言诶。”绿头蹲在地上,仰望坐在沙发上打著点滴的江少行,闷闷地挖鼻孔。“恶心。”江少行嫌弃地瞪绿头一眼:“你先让六轮别那麽慌,吴苏既然没有杀浮生而是把他抓了就说明浮生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如果吴苏要的是钱倒好办,就怕他使其他的么蛾子。”绿头叹口气道:“但是吴苏很变态,我想六轮担心的就是他会对浮生做什麽。其实我倒是没想到六轮会看上浮生,他那个人平时喜欢沾惹花花草草,对谁都不认真,这次就这样栽了,哎,不让哥哥我省心。”“行了你,你现在先回去,我伤好之前这几天──”“我明白,少行哥你放心,你的就是我的,不对,对你重要的就是对我重要的,我会把各个堂口打理得跟你在的时候一样好。”说完绿头赶紧站起来,远远地跳开,怕江少行揍他抢话,嘻嘻哈哈地说:“那我回去啦,我回头再来看你老大~啵啵~”江少行偏头躲过绿头放送的秋波,骂道:“艹!恶心死了,快滚!”明明只是对付吴苏这麽一件事情,反而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来越复杂。原来也只是牵涉在这一件事里的江少行,仿佛却又被套进了别的网中。他迷惑地坐在沙发上沈思,许多,他想摸一支烟抽上,身收到熟悉的地方却什麽也没摸到。他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现在还是个伤号,穿著医院统一的难看的病服,哪里有烟这玩意儿给他消遣。绿头刚走不久江月洲就来了,这次江月洲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看到江少行没在床上,他就唠叨:“二哥你怎麽又下床了,伤口裂开怎麽办?”“下来活动活动,你吃过饭?”“吃了,廖叔让厨房给你炖的汤,补气养血的,你赶紧喝了吧。”江月洲提了一大盅汤来,给江少行倒出来看著他喝:“大哥还没醒吗?”“嗯。”江少行沈默了一下,把碗递给江月洲,突然问:“大哥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你恨不恨我?”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怎麽说,但却在乎江月洲和江云霄的想法。江月洲顿时睁大了眼睛。(14鲜币)温柔猎狩2222.“什、什麽,我怎麽会怪二哥你。”江月洲惊讶了半晌,之後连忙说道:“你和大哥都能有惊无险,不对,都、都活著回来我已经觉得很幸运了,要不是有大哥在也许你现在已经死了呢?二哥,你和大哥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我已经没有爸妈,不要连哥哥也失去……”江月洲很快红了眼眶,也许是怕吵到江云霄,他努力地压制自己的情绪,但却因为想到家里的许多变故一时伤心不已。江少行也没想到江月洲会这麽伤心,看著江月洲默默抽泣,他的心也跟著痛起来。“对不起。”江少行拉过江月洲的手,让他蹲下来靠著自己。除了没有爱情,江月洲占据了他生命里最多的温情。江月洲就像是他和江云霄共同抚养长大的孩子,在他们失去母亲,父亲整日忙於事业的许多年里,他已经学会让自己从被守护变成了守护的一方。给江月洲最好的,不让他受伤害,早已经是江少行的习惯。甚至在他和江云霄闹得最疯的时候他甚至想,在他的眼里江云霄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而这样的江云霄,他会去和江月洲争吗?幸好。江少行抚摸著江月洲的头发,他的三弟,不爱他的大哥。江少行想。“其实我很高兴的,”江月洲擦擦眼睛,默默地抽泣了两声:“虽然你和大哥都不对我说,我还是看出来不知道为什麽你们现在不太合得来,这次大哥为了二哥才受伤,说明他心里是很爱你的,你这麽担心他,说明你也很在乎大哥。二哥,等大哥醒了你们就和好吧。好吗?”江少行凝视著江月洲,发现他们家的小王子远比自己所认为的要聪敏纤细。江少行缓缓地勾起唇角:“好,我答应你。”江月洲不说,他也会那麽做。已经在患难与共的时刻和江云霄约定好,回来两人就冰释前嫌。而他自己则要正式地开始攻克对方,他的那个别扭的克星,不管即将花多少的时间。第二天清晨。护士给江少行换完了药,正在凶巴巴地教训这个不让她省心的病人:“如果你再乱动,伤口再裂口一次,我立刻把你转回你的病房!你想伤口永远都好不了是你的事,但别在这里耽误别的病人康复!”“啧,”江少行别了一下嘴,想说什麽,但看到胖乎乎的护士那一双放射杀气的小眼睛,只好乖乖举手投降:“OK,我发誓不会再乱动,漂亮的护士jiejie您行行好,千万不要把我和我哥分开啊。”“打针!”护士勒将少行一眼,毫无人情地举起注射器,尖尖的针头“!!”地飙出一小股液体来。“艹,我的屁股……”又要遭殃了……由於不能乱动,江少行别扭地侧坐著等待狠心的护士虐待他的屁股。松垮垮的病员裤被扒下了一截,屁股的一小半凉飕飕地露在空气里,江少行脸上的肌rou跳了跳,很是不满地想,如果把给他打针的人换成江云霄多他妈的爽,要真是这样,别说扒开一点点裤腰,他巴不得把整条裤子都脱给江云霄看。正在想入非非,屁股上的某一处突然一凉,是护士正在给即将受刑的地方消毒,江少行的屁股条件发射地紧了一紧,他可怜地一抬眼,就看到旁边的床上,一双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睛正看著自己。“碰!”江少行的心一跳。而後一下瞪大眼,从床上蹦了起来:“草!云霄?!”江云霄醒了,江云霄在一个清晨醒来,这个清晨,江少行正在默默地、可怜巴巴地等著被人扎屁股。这个清晨,江少行腹部的伤口因为那激动的一蹦而悲催地再次裂开。在胖护士震天慑地的狮吼功里被押送回隔壁病房的江少行发现,他这辈子最窝囊的时刻竟然被江云霄看到。江云霄醒的时机太不对。为什麽不能等那位黑道霸王挨完了针,他才醒呢?为什麽偏偏他看到了江少行那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