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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中不解。 他来到江漓塔境内后,濮凡也知道了狗与通缉令的事情。 虽然江漓塔的猎手协会已投靠了机械势力,但抵抗团也在找狗:反正,抵抗团就是跟监测塔的机械人对着干!既然猎手协会也成了机械势力的走卒,那他们也要跟猎手协会作对! 而之前,他和其他的一些抵抗团成员就是在追捕一只狗。 那是只背上背着火炮的奇怪赤色柴犬,小狗并没有自己跑动,而是坐在一辆无人摩托里,让抵抗团们震惊了许久。 由于途把自己充作了摩托的外置控制台,且拆得只剩了个大脑袋,加之头顶还有严渊给它弄的绿帽子刷漆与天线,濮凡一时半会也没认出来和柴犬待在一起的秃瓢是他曾经的同伴。 这会儿,他们追赶摩托车,竟跑到了江漓监测塔附近。 “头领,现在怎么办?监测塔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濮凡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去问和他共乘装甲车的抵抗团的那名中年领袖。 中年的眉峰躬起。 前段时间,监测塔的机械势力捕捉到了他们的行踪,尤其是塔里的“主脑”机械人,那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甚至亲自领着机器与猎手混合的部队围剿他们,给抵抗团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现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先别去管狗的事了,呵,痛打落水狗可比抓狗刺激得多。赶紧联系抵抗团的其他人手,之前当了鳖孙当了这么久,是时候给那些该死的机械一点颜色看看了!” ………… 抱着严渊,二号在城市里奔跑着。 可是他并没有记录下整个城市的大致地图,之前的时间也全用在了搜寻严渊的气味上,这会儿竟不知道江漓塔内的内流河道在什么地方。不过,见似乎甩掉了追赶他们的人,并无机械人或者机器追上来,二号暂时松下了一丝警惕。 他找到了一处尚未塌陷的地铁站台,带着严渊进入了里面。 等到了地铁里,严渊这才松了一口气,推了推二号,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有一辆列车横陈在地铁的轨道中。 待二号使用蛮力打开了列车车门后,严渊走了进去,这才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水,估计是紧张时流下来的。 “算了算了,今晚先在这里歇着吧……” 他坐在了列车的座位上。 按了按自己的腿,严渊喘了口气。 虽然二号抱了他一路,但之前的时候都是严渊自己在冲楼梯,这会儿,他只觉得腿部酸软得厉害。 二号走了过来,单膝跪在了他的腿侧,帮他按起腿部肌rou来。机械人的力度控制得十分适中,让严渊一时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累惨了。 忽然。 严渊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腿部传来了一股湿濡的触感,他一惊,顿时清醒了大半,低下头一看,严渊只觉得头皮发麻。 二号将他的裤腿挽了起来,居然伸出了艳红的舌头,开始舔起了他的小腿。 严渊真不知道腿部居然是他的敏感点,被二号这么一舔,只觉得浑身巨震,差点没打个激灵。 他赶紧伸手,揪住二号脸上微长的刘海,把他拽离了自己的腿。 “你干什么!?”严渊低声喝止他。 可是。 二号仰着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的严先生,眼神里有股严渊看不懂的狂热与疯狂。 “先生,”二号开口,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饱含深情,“机械们是通过气味定位您的,所以……”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 “我想让先生身上,全部染上我的味道……” 严渊顿时心里一紧。 二号这会儿居然得寸进尺,就着昂头的姿势,伸手撩开了他的衬衣下摆。 他挣脱开了严渊的桎梏,把头伸到了严渊的小腹处,开始舔舐起严渊腹部的人鱼线。严渊见他舌头的走向越来越低,顿时大怒,抬腿一脚把二号踹在了地上。 “妈的,感情机械人都是变态啊……” 严渊厌恶地用衬衣的下摆擦拭着腹部上沾染的唾液。 之前二号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非常正直,虽然有的时候智障了些,但总体和忠诚的大型犬没什么区别,一度让他产生了二号与西格玛到底谁才是真的狗的怀疑。比起那些眼神里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和欲念的猎手与机械人,二号真的完全让他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严渊虽然是个万年魔法师,但在荒原上待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对这种事情有了一定的意识。 清洗身上的气味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 正常人会说出这种“让你身上染上我的气味”的破廉耻话语吗!? “草……” 严渊又擦了一下,但是依旧感觉自己身上有黏腻的感觉,仿佛二号还在舔他一样。 被踹到一旁的二号倒是没有了动静。 他深深地注视着严渊,又一次吞咽了一下喉头。 脑海里,似乎两个自己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执。 【不能这么做……严先生会讨厌我的……】 【那就再等一等,反正,我一定会保护先生的……没有人能伤害到先生。严先生要我做什么我都能去做,我是万能的星灵二号机,我为先生而活……】 【啊……严先生的味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先生完完全全地属于我呢?】 ——这一回,倒是难得的达成了统一。 谨慎地又盯了二号半天,告诉他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把他的CPU给拆了后,严渊才感觉安心了点。他倦怠地很,只想赶快休息一阵子,第二天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严渊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他莫名觉得,自己怎么好像刚出虎xue,又入狼窟了? 第38章 严渊一向浅眠, 这晚因为心里有事,也没怎么睡好,次日天还未明之时便醒了过来。 只是。 严渊感觉身体很重, 尤其是腿部, 被压迫地有些两腿发麻。 他顿时惊了一声冷汗,以为是鬼压床。 睁眼一看, 严渊抽了抽嘴角。 昨晚的时候因为场地有限,他只能在列车坚硬的座椅上硬坐了一晚, 虽然有二号的衣服在底下垫着, 但仍然让严渊硌得慌。 这会儿倒好, 二号这没良心的家伙居然就着半蹲在他脚边的姿势,趴在他腿上盯了他一宿。 对方的下巴枕在他的腿上,鼻息离胯部极近, 让严渊非常不适。 “你干什么啊?”严渊有些色厉内荏。 二号舔了舔嘴唇,有些手足无措。他垂下头,一副丧气样:“抱歉,严先生……昨晚我该守夜的。但是后半夜的时候能源供给有些跟不上, 我就……松懈了,趴在了您腿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