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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工人大概是下午会来,没什么需要整理的,那边的房子我有交给别人,这里你只要看着就行了……记住搬走的时候小心些,别让他们碰到其他东西,特别是那些鱼,还有阳台的鸟……不会有人问的,不对……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主意,实在不行让他给我打电话。嗯,就这样。” ******************* 今天周日,也是S市杜家老大结婚的日子,杜家老大虽说不能算是政界的人,但年纪轻轻就作为大国营企业的一把手,再加上杜父在朝中的势力人脉,这里头关系的千丝万缕可见一斑。杜家办事还是非常靠谱的,婚礼场面不见过分奢华铺张,但处处可体现其的精致身价,据说女方家境也很是不错,又是归国精英,可谓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杜宅里客人一波波的道喜,身体前几日才回复康健的杜父难得也卸了往日脸上的严肃,大部分时间嘴边都挂着浅浅笑容,只除了看见杜梨知在他面前晃悠之外。杜梨知自己也知道不讨他爸喜欢,自始至终都躲在楼上打游戏,反正那些虚与委蛇的来宾也不需要他招待,他还是少给父母添堵,为杜家抹黑的好。 没一会儿杜夫人就来了,她今天打扮得也很美,见了杜梨知就想把他拉到别处去。 “干嘛干嘛,这是干嘛?”杜梨知哪里会就范,抱着个电脑跟抱着救命稻草一样。 “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么个好日子一个人窝在这里做什么,跟mama出去见见人。” 杜梨知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没看见那谁的表情吗?他巴不得我今天别出现,你才是不要随便添乱呢。” “什么那谁啊,那是你爸爸,父子哪有隔夜仇啊。快走快走,刚才王太太李太太都看见你还不停向我打听来着呢,她们女儿也在下面,mama领你看看,要是不满意就当没事呗,你们年轻人这个比我拿手,还有那个伴娘也不错,好像是和你嫂子一样国外回来的。” 杜梨知听得耳朵疼,忙扯开话题,“大哥的老婆是干嘛的?” “学音乐的,现在是X大的音乐系教授,mama看觉得挺好的,虽然年岁有些大了,只比你哥小一岁,不过学音乐的女孩子文气,mama希望你也能找个这样的……” 杜梨知终于忍不住翻白眼了,他母亲真是什么都能往这上面牵,“行了行了,那我先下去了。” 才下了楼果然看见好几个姑娘正围在一起,见了杜梨知眼睛跟射线似的就黏住不放了,杜梨知暗想究竟这些人是太奔放还是太落伍,他那yin.荡的视频在网上传播率那么高,她们都还没被打击到积极性,肯定不是好姑娘。 接着一闪就去了厨房,没想到碰上在里面喝水透气的新郎官。杜盟模样随他自己的亲生母亲,戴着眼镜斯斯文文,今天的大日子更是格外气质闪耀。虽然热得脸上直冒汗,但却还得端着架子,见到杜梨知忙道,“我正找你,一会儿去酒店摆宴你给我在楼下守着大门接待,我有几个大客人要陪着,爸爸也走不开,门口总要有个杜家人迎一迎,现在就剩你了。” “什么?!”杜梨知炸毛,“你这是要我死啊。” 杜盟拍他一把,“好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那破事在今天没人敢提,也不会有人敢给你眼色,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杜梨知忽然拉住他,“哥,我有件事跟你说。” 杜盟回头,“什么?” 杜梨知顿了顿,“梛楠苑那套房子,你卖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ayssea姑娘和菊花姑娘送的手榴弹和地雷哦~ ☆、第四十九章 对于杜梨知的提议,杜盟没当一回事,“那房子你喜欢拿去就是了。”虽说这弟弟演艺事业停止以来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但杜盟对杜梨知的要求也就他能安分守己些别到处给老爷子找不痛快就行了,其他他爱干嘛干嘛去。 杜梨知不同意,“我自己买,你给个价,钱我过两天打你账上。” 杜盟没多想,也没空跟他搅和,他要喜欢就随他,“不过我还是过一阵要去看看你。”免得连房子都被他拆了。 杜梨知嘴上含糊着答应,心里却想,到时我换了门锁看你怎么进来。 接着迎亲队伍接了新娘伙同一行贵客风风火火到了酒店,被赋予重任的杜梨知只能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那里迎接四面八方的目光和打量,好在杜盟还派了助理和两个服务生顶着,而且杜家面子这么大,虽然来宾不乏演艺圈大腕,但今天来的客人果然没一个敢给杜梨知找难受,见了他都如往常一般一口一个“杜少”,仿佛之前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仿佛他一转身还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杜梨知。 但是经过这段日子以来的人情冷暖,杜梨知怎么可能还会认不清他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杜大明星了。 眼见天色渐暗,该来的重要人物都来的差不多了,五十桌人也坐了个十成满,杜梨知站得脚也酸背也疼,这才被允许离开第一线,只是才要进大厅,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又走来两个人,杜梨知立刻迈不动腿了。 有一刹那杜梨知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毕竟外面已是黑成了一片,再加上这些日子他们每每见面都没听说这个人也会来,又或者是这两人正好来这里办事又刚巧遇上才一起走这段路,可当对方进了酒店大门,同样向着婚宴厅走来的时候,杜梨知就连借口都找不到了。 戚憬然正在跟温寅说些什么,温寅微侧着头听得认真,当他一抬眼看见站在面前的杜梨知时,脸上明显露出惊讶的神色。温寅停了脚步,戚憬然回头看见杜梨知,自然也跟着停了脚步。 “阿寅?”见杜梨知目露凶光的瞪着温寅,戚憬然有些疑惑。 温寅淡淡地回视杜梨知,杜梨知直接笑了,是他一贯含着nongnong讥讽的笑容,“真巧啊。温先生”他瞟了眼戚憬然,“你们今天也在这里办婚宴么?” 温寅刚要开口,门里有人喊杜梨知的名,酒宴要开始了。杜梨知的手在裤缝边摸了摸,似乎想掏烟,最后还是放弃了,什么也没说回头就走了,走前他听见戚憬然在后面轻轻说,“阿寅,我们也进去吧。” 婚礼司仪是某一线的大牌主持人,期间杜梨知没少被他善意的调侃,相对于台下一众笑得欢乐的宾客,杜梨知始终没什么表情的戳在台上,像个局外人一般,好在所有人也都知道他的脾气,只当他这个状态就是正常。 杜梨知用余光瞟到温寅和戚憬然果然也是来参加他大哥的婚礼的,而且两人坐的还非常靠前。杜梨知想,要不就是老天爷觉得他杜梨知这日子过得还不够精彩,需要加点刺激的调味料搅和搅合才够味,要不他杜梨知就是个大脑被门夹小脑被车撞的二傻子,才会以为温寅和戚憬然已经是过去式,他杜梨知的未来更有希望。 就这么一路琢磨一路生气,杜梨知跟着一对新人开始一桌桌的敬酒。杜盟地位在那儿,一般人不敢闹他,随随便便喝一杯也就过去了,但再怎么放水也架不住人多啊,等到从右往左一圈绕回来到了温寅这里,杜梨知已经醉了七八分了。 杜盟知道他这个弟弟酒量其实一般,原本也没想让他挡酒的,但杜梨知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只要有酒来他就上,明明小啜一点就可以过门的,他偏偏全给你来一口闷,场面倒是被他搞得挺热闹的,但真痛快还是假痛快,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温寅这一桌坐的大多都是新娘那边的朋友同学,搞音乐的模样一个个都斯文得很,酒杯抬一抬意思意思也就过去了,有些还是以茶代酒的。然而杜梨知却开始发神经,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瓶五粮液来满了两杯就往温寅面前一放。 “你一杯,我一杯,喝——!” 众人一时有些怔愣,杜盟回神忙拉住杜梨知,“梨知别闹,”又笑笑给大家打招呼,“我弟弟醉了。” 杜梨知挣扎,嘴里还喊着,“温寅你喝不喝……你这个胆小鬼。” 杜盟正要找人把杜梨知给拖下去,温寅忽然拿起酒杯,一边的戚憬然忙拉住他,“阿寅,你不能喝烈酒……” 杜梨知又叫,“要……你管,他爱喝不喝!” 温寅推开戚憬然的手,“没事,”回头把杜梨知的那杯也拿了过来,“你醉了,两杯都我喝吧。” 说着,仰头就一杯下了肚,现场看着的不少人都叫起好来,温寅脸不红心不跳,拿起第二杯又灌了下去,这时连隔壁桌都起哄了。 杜盟点点头,“温先生是吧,爽快,好酒量。” 温寅笑笑,又去看杜梨知,就见刚才还扑腾的人此刻已是恹恹的没话了,只用一种幽怨地眼神继续不遗余力地瞪他。 又绕过了十几桌后,新郎新娘终于敬完了酒,在一些朋友亲人的祝福中这场婚宴算是圆满的完成了,杜父杜母被簇拥着送回了家,而杜盟和新娘在酒店顶楼直接订了新房,一些没玩够的人还要跟着上去闹。温寅兜转了一阵,这才在休息室里找到昏沉的杜梨知,杜盟也刚好进来,看见温寅有些惊讶,“我在酒店楼上多开了间房给他休息,温先生还没走吗?” 温寅道,“嗯,再等等,杜先生把房卡给我吧,我扶梨知上去就好。” 经过刚才一出,杜盟理所当然觉得温寅和杜梨知该是认识的,而且温寅那模样给人感觉非常可信,再加上自己这还赶着去洞房呢,于是,就让服务生把房卡给了温寅,温寅便架着杜梨知上了楼。 杜盟订的是间豪华的大套房,温寅进去先把杜梨知放在床上,回头进了浴室找毛巾给他擦脸,带上这次,已经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三次遇上杜梨知醉酒了,温寅对付这情况也差不多有了经验,只是在给杜梨知换衣服的时候这人不老实的挣扎起来。 温寅企图压住杜梨知的手脚,杜梨知忽然睁开眼,盯着温寅的目光又亮又凶。作为伴郎,他今天也是特意打扮过的,打理了头发,穿着浅银色的西装礼服,配上他那张秀气精致的脸,往那里一站简直比新郎还要扎眼万分,此刻温寅和他近距离的对上,更是觉得养眼漂亮。 “混蛋……” 杜梨知看着看着,忽地张口就骂。 温寅微微皱眉,杜梨知继续骂,还指名道姓,“温寅,你是混蛋。” 温寅伸手捏住杜梨知的下巴,轻道,“你想怎么样?” 杜梨知大着舌头道,“我想……揍你。” 话音才落,杜梨知就跳了起来,他大概想拿头去撞温寅,温寅速度极快的往后一退,没想到杜梨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着整个人的力气把对方拖了下来,然后一翻身直接把温寅压在了床上。 温寅索性松了手脚的力气,就这么躺着和杜梨知对视,仿佛想看看杜梨知到底要干嘛。 杜梨知扑在他身上许久没动,忽然低下头狠狠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Q ̄)╯ 来吧,进展! ☆、第五十章 杜梨知在咬完之后又盯着温寅看了一会儿,接着才亲了上去,温寅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还能尝得出五粮液的味儿来,杜梨知觉得触感不错,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没遇到什么阻力就窜到对方嘴里去了。 杜梨知当然不是小处男,至少他自我感觉在床上的技术,包括吻技那都是很拿得出手的,就好比此刻,他很投入的亲着身下那人,那人的气息也明显的从平缓渐渐变的急促起来,杜梨知正觉成就感十足,忽然一个不察就被人给掀翻了,而他和温寅的位置也从上到下掉了个个儿。 两人的嘴唇还是黏在一起的,只是杜梨知由进攻方一下子转变了成了被攻方,后脑勺被温寅托着吻得更深,温寅的舌尖顺着他的口腔翻搅,连舌头下面牙齿背面都被添了个遍,杜梨知没一会让就出气多入气少了,他抓着温寅背脊的手指收紧,只觉脑子嗡嗡的响,头啊四肢啊都要麻了。 待到温寅终于退开,杜梨知已经快要窒息了,他从来不知道连接个吻都能要人命。他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温寅,有些搞不清到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而温寅对上杜梨知水光潋滟的目光,刚才灌下的两杯五粮液也有点开始上头,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嘴角,顺着杜梨知的下颚一路亲到脖颈处,手也扯开对方的衬衫贴到了皮肤上。杜梨知的皮肤很滑很暖,温寅爱不释手的摸了一会儿,就向身下去了。 杜梨知到底喝高了,只觉皮带被人解开,他还眯起眼顺从的抬了抬腿,接着一只凉凉的手沿着他的后腰慢慢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杜梨知睡着了……("▔□▔) 他只觉得被摸得很舒服,接着就迷迷糊糊地没了知觉,一觉醒来再睁眼,已是隔天天光大亮。 杜梨知迟钝地起床,迟钝地走进浴室,当他迟钝地看见镜子里憔悴的人时,隐约的记忆窜进了脑子。杜梨知愣了两秒,接着慢慢伸手拉开了浴袍的领口,只见锁骨处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烙下了几处点点的红痕,一直往上蔓延到了耳后。 !——!——! 杜梨知当即头上就冒出三个感叹号!然后他打开水龙头狠狠洗了把脸,再闭眼想了一分钟,确定那不是因为酒醉产生的神经错乱。 回到房间,他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放在了床边,而他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杜梨知走过去拿起手机,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一部分是杜盟和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