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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积累了许多问题,还求师父指点。” 言语之间,竟是有点饱受冷落的委屈。 林方生方才神色和缓,又有心补偿,询问道:“何处有疑问?” 陈明便与陈天对视一眼,道:“弟子在凝脉五层停留已久,却迟迟无法突破,但凡运功,只觉灵力在关元、中极、曲骨三处xue位中,阻塞难行,竟是无法打通,故而,灵力运行,却行不了小周天。” 林方生听他说得如此严重,不由皱眉,手指搭在陈明手腕,灌注一道灵力,顺经脉一路探查,待到关元xue时,更是慎之又慎。 却听陈明一声闷哼,脸色骤然转白,冷汗亦是颗颗滴落。 如此愈叫林方生紧张起来,道:“去床上躺下,为师要检查。” 如此便是成功过半,陈明面上却丝毫不见喜色,仍是惨白颓然一片,道:“不敢劳烦师父,叫师兄动手即可。” 陈天见他故意推托,心中不满,面上却还是一派顺从,上前站在床边道:“师父,就让弟子为弟弟检查吧,请师父从旁指点。” 林方生皱眉道:“这等大事岂可轻忽,你且在一旁看着,若有不明之处,再问不迟。” 又叫陈明俯卧床上,挽起袖袍,玉白有力的手指,轻轻放在少年后腰上。 陈明虽年方十九,却是天天勤修不辍,剑修重锻体炼心,故而躯干挺拔笔直,肌理亦是坚硬有若铁铸。 林方生只觉隔着一层布衣,仿若触碰到正烧灼的铁块一般,不由皱眉道:“为何如此紧张,放松下来,为师为你打通xue道。” 却见陈明不语,反将脸埋入被褥,只从披散黑发之间露出一点绯红的耳根来。 林方生仍是神色沉静温和,指尖一点灵力,自后腰神阙xue灌入,略微强硬往下一路游走,过气海,穿石门,眼看就要抵达关元xue,却听陈明一声低喘:“师父……不可……” 声音之中,竟是包含压抑痛苦。 林方生只得撤除灵气,道:“如何?” 陈天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坐在林方生身后道:“师父,请容弟子一试。” 见林方生允许,他却先抬起手指,贴合在林方生后腰,指尖灵力,亦是穿透衣衫皮rou,灌注关元xue,却似掌握不好力度一般,火热灵力溢出关元,再纵深往里,便刺入合欢符纹之中。 关元xue本就敏感,符纹再被如此一激,顿时有强烈情潮涌起,林方生手指紧扣,白皙肌肤亦是泛起薄红之色,气息便也乱了。 陈天却仍是以手掌贴合在林方生后腰,另只手却将他挽入怀中,低声笑起时,火热鼻息喷洒在耳垂上,又声音暗哑,低沉如长枪掠阵时,带起的隆隆风声,“师父,徒儿可做得对?” 陈天虽不过凝脉初期,却有千年修行经验,对灵气运用之灵巧,堪称极致,指尖那火热灵力有若针扎一般,穿透皮rou,不轻不重正扎入符纹之中,更是勾起那贪婪符纹欲念,叫这平时古板严肃的师父,在怀中软成一汪火热春水。 林方生待要挣开,却已被陈天勒住腰身,往床上倒下,陈明亦是起身,与兄长一前一后,挟持住师父。 火热硬物亦是一前一后,顶在林方生下肢上,叫他又羞又恼,却苦于符纹被彻底唤醒,欲念横生,手足尽皆失去力度。 那兄弟二人既已得手,自然不肯客气,相携着把林方生衣衫剥除,露出一具劲瘦修长的身躯来。 林方生看着这二人自幼长大,从十岁小童长成如今青壮男子,眼看着稚嫩之色一点一滴自面前这张脸上剥离。如今却以这般暧昧的姿势相拥一起,竟生出背德之感来,不由用力挣扎,要自这二人怀中挣脱,又怒道:“孽徒!怎可对师父……呜……” 斥责之语才出口一半,就已被陈明唇舌堵上,更是肆无忌惮勾缠吮舔,辗转深吻起来。 陈天亦是一手握住他孽根把玩,又绵密吻他后颈肌肤,却见背脊上一个新鲜齿印,不由微微皱眉,道:“那妖孽竟敢在师尊身上留下伤来。” 不容林方生分辨,已在同样位置狠狠咬下,竟是皮rou破裂,涌出鲜血来。 林方生痛得倒抽口气,却觉这痛楚中有莫名酥麻,竟连符纹亦是欢喜无限,自觉自发地湿润了通道,竟连不知谁人的手指侵入,亦不觉干涩,唯有难平的痒意,自指腹摩挲之处扩散至脊椎,竟叫他体腔内侧痒得难以忍耐,只得扣紧陈明手臂,粗喘起来。 陈明任林方生手指掐住手臂,那般用力的微微刺痛,就宛若需索一般,叫他更热烈几分。 唇舌纠缠时火热鼻息亦是彼此萦绕,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分开,沿林方生嘴角点点下移,火热嘴唇划过颈侧,锁骨,胸膛,将林方生每一寸肌肤细细吻遍。 这般温柔亲吻,包含怜惜、隐忍与情热,却叫林方生更觉热潮汹涌,被撩拨至极限,直至身后被陈天一柄凶器粗鲁贯穿时,方才长长一下嘶哑喘息,终是发出声来。 陈天却于沉迷中,露出喜怒难辨的神色,只是扣紧林方生胯骨,猛烈纵身,狠狠顶撞在脆弱内壁上,咬着牙,一字一句低声道:“师父这弱点,当真好拿捏。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知晓,却如何是好?” 强硬冲撞却抚慰了先前被他灵力故意撩拨起热情的符纹,rou刃粗暴磨砺,次次钻心蚀骨,林方生竟觉出几分被砸得狠了的钝痛来,反倒叫内侧的痒意缓解几分。 陈明亦是握住他与师父二人火热硬胀的尘根,圈在手指里摩挲揉搓,又低头亲吻那仍挂着银环的殷红突起rou粒,火热鼻息洒在胸膛上,激起点点战栗。他亦是插嘴道:“师父若不想被人钻了空子,日后还是少外出些为好。若是历练,亦须有我兄弟二人护持方可。” 林方生方才抬手,又被陈天扣住手腕,放在嘴唇边亲吻,前后内外的要害,尽落入这兄弟二人手中,竟连挣扎亦是挣扎不得,只得硬生生捱着那些撩拨挑逗,粗暴顶磨,唯有脚趾蜷起,尘根胀痛,腰身酸软,情潮堆积,才开口分辨半句道:“居心不良者,莫非不是你们?” 就被陈天粗暴顶弄,次次狠砸在符纹之上,快意灭顶时,惊喘一声,热液xiele陈明一手,身后那脆弱通道亦是紧紧缠紧凶器。 陈天终究年幼,转世之后初经人事,亦被这符纹绞缠得把持不住,元精尽泄。 只是妖侣之体果然是双修绝佳炉鼎,陈天竟觉二人楔合之处,火热灵力灌注经脉,缓缓流转,大小周天亦是顺滑循环,竟叫他修为隐隐有了突破之势。 待行功结束时,陈天虽精神饱满,林方生却有几分疲态,不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