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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碗吃了一半的泡面。 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是自然的,那两个小子已经被叫出去问话了。斑戴上手机的耳机,漫不经心的审度着这间屋子。宽敞明亮,偶尔还会有保洁人员来做清理,作为一间学生宿舍,从生活条件上来说,已经算是足够好了,看来这些年那个臭小子过得也不算差。 耳机那头传来问话的全过程,因为事情关系到同族,他不方便直接插手,所以柱间亲自接手了这件事。 ——“不要紧张,我只是想简单的询问你们几个问题。在一切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学院是不会轻易认定嫌疑人的。” 斑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走到书桌前,随手翻了翻桌子上那本笔记。 字迹工整,一横一竖都笔锋凛然,上面记着课堂上讲过的重点,个别地方还用红笔批注。斑虽然脸上仍是淡淡的,但心底还是颇为满意。天资固然重要,后天勤奋也不可或缺。书桌上整齐的码着课本,斑一眼扫过去,却发现没有龙族古代语言研究的教材。他默然片刻,转身走到了双层床旁边。 ——“是有人发短信约我去英灵殿。我到那里时,他就已经死了。” ——“你确定吗?那条短信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手机里的短信全被删了。” 下铺被褥凌乱,床角堆着几件脏衣服,不成对的袜子东一只西一只。相比之下,上铺就整洁许多,被子方方正正的叠好,那本缺失的课本就放在枕边。它看起来有些旧了,但是被保养的很好。 斑伸手拿过那本书,翻开扉页,一个名字端正的写在中央。 不是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鼬。 他微微扬起眉,目光中有锋芒掠过:“竟然是他,难怪……”他翻了翻书里的内容,这显然是也是一本好学生的课本,上面认真批注着要点与知识延伸。 ——“那么,鸣人,你呢?” ——“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佐助不在床上就出去找他了,然后我听见英灵殿附近有喊叫声就赶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前辈的尸体。” ——“喊叫声?佐助,理论上你比鸣人先一步到英灵殿,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斑蓦地合上书本,抬起头。 ——“没有。” 将书放回原处,斑转悠到了厨房里,水池里还放着一盘待洗的番茄。他拉开冰箱,里面冻着牛奶和一些罐头饭团。这里显然没有什么值得探寻的地方,他草草看过,又走到浴室前,拉开了隔门。 ——“事实上,佐助,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浴室很整洁,镜子擦得赶紧明亮,旁边挂着两套风格迥异的浴衣。斑正要退出来,目光却落到了角落处的排水口上。 ——“我们发现,疾风死前写下了一个名字。就是你的名字。” 一片细碎的青灰色附着在排水口边缘,斑弯下身仔细查看,那是一枚鳞片。他的眼神渐渐严肃起来,掏出一方白绢将鳞片包起收好,然后快步走出了宿舍。 ——“不可能是佐助!佐助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鸣人,你先冷静一下。我并没有指控佐助的意思,我会坐在这里向你们询问细节,也是为了帮助他洗脱嫌疑。” ——“人不是我杀的,信不信由你们。” 耳机里继续传来问话的内容,男人的神色渐渐冷厉。 废弃的教室空空荡荡,桌子都被挪到了后面,只在中间摆了三张椅子和一张方桌。方桌上没有摆记录用的纸笔,只有一个手机。 柱间一手搭在桌上,脸上并未显出太多严厉的神色,只耐心的注视着对面的两个少年。 “学校里的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那个地方的画面,虽然没办法为你洗清嫌疑,但是也无法成为指控你的证据。”他看着佐助缓缓道,“你和鸣人有上我的龙族血统论,在我的印象里,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作为一个老师,我始终是相信你们的。但是作为学院的校长,我不得不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处理这件事情。” 佐助眉宇间有些微动容,口气仍是淡淡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话?” 柱间笑了笑:“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你,他不方便出面。” 鸣人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柱间,不太明白这个“他”指代的是谁。 “为什么牵扯到我他就不方便出面?”佐助一针见血的指出。 柱间的目光落到了手机上,笑而不答,只不温不火的另起了一个话题:“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那柄刀也还在化验当中。在事情还不明了前我会封锁一切消息,你们也不用担心会有流言蜚语。” 佐助知道柱间不会多说什么,也就不再追问。 “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下午是我的龙族血统论,别迟到了。”柱间收起手机站起身,带笑的眼中有着意味深长的光,“吃一垫长一智,下次别再到处乱跑。” 他拉开教室的门,转身下楼,斑果然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凶手肯定不是佐助。”柱间拉着他的手往中庭走,低声说着自己的结论,“问话的时候我有注意他们的神色,我想他们还不足以瞒过我的观察。” 斑一言不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折好的白绢丢给他。 柱间小心展开,在看到里面那一小片鳞片时停下了脚步:“他们房间里找到的?” “应该是淋浴的时候从背后冲下来的,所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难道说……” “恩。” “可那天你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伤痕,怎么能确定龙骨是被他吞噬了?” “是我大意了。”斑将目光放远,“那个时候我看着他就想到了我弟弟,没有仔细检查。他应该是用了什么方式遮住了伤口。” 柱间沉默片刻:“那,有没有可能是他受体内龙血的影响,在意识不受控制的情况下……” 斑烦躁的闭上眼,摇摇头:“不知道。” 柱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要不要‘验血’?” “没用的。白王血裔与别不同,生来血统浓度就已经超过了临界血限。” 柱间拿着白绢的手蓦地收紧:“白王血裔……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打这个的主意?” 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小路上,在两旁落下一片树荫。两人相顾无言的站在一棵香樟下,光影落在眼底,目光中是只有彼此才明了的暗示。微风将长发吹起几缕,空气中弥散着草木的清香。 “如果真有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斑微微眯起眼。 “还有我在。”柱间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柱间拿出来一看,是一封电子邮件,附件里带了一段视频。柱间心有疑惑,就着校园里的WIFI把视频下了下来。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