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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了。” “去巴黎怎么样?”柱间提议,“那是一个浪漫而优雅的城市,处处装点着玫瑰的芬芳与咖啡的温情。” 斑想了想:“还可以去一趟威尼斯。以桥代路,以舟代车,也不失情趣。” “听你的。” 柱间坐起身,与他肩并肩坐着,一起看着安静的泛着波光的河面:“对了,虽然佐助杀人的嫌疑已经洗清,但是他龙化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斑捡起旁边的一块石头丢向河面,溅起一大片水花:“找他谈谈。” “他看起来不是个容易吐露心里话的孩子。” “叛逆期的小孩子需要好好管教。”斑淡淡道,“贸然吞噬一具龙骨,血统必然会大幅度提升,我不介意看看他能有多少实力。”他看着柱间拿起一块石头,极具技巧性的脱手,石头蜻蜓点水般的在水面上跳到了对岸,“你去过巴伦支海吗?” 柱间对于话题的骤然跳跃并没多想:“没有,怎么了?” 斑再度捡起一个石头,模仿着柱间刚才的动作丢了出去:“随便问问。”石头还是扑通一下落入水中。 柱间轻笑一声,随即意识到斑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于是正色道:“你太过用力了,打水漂应该这样才对。”边说他伸手从背后环住斑,手把手纠正他的姿势,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手臂放松,压低一点,丢的时候要有往上拉的意识。你再试试。”他微微松开手,示意斑丢出去。 斑按他说的去做,石头在空中滑出一道漂亮的轨迹,然后在水面上起落了几下,最后还是沉了下去。 “多试几次就好了。”柱间抱着他不肯撒手,“我小时候没事干总是自己打水漂玩。” “无趣。”由着对方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斑拨开挡在眼前的碎发,随口问,“你不是说你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柱间认真的想了想:“这件事我到现在还很奇怪,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记忆是从十二三岁才开始的,或者更晚一点,十六岁之前。好像从那个时候起我才是以千手柱间的身份活着在,就连扉间,我也不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自己不知不觉就顺理成章的就有了名字和身份,过去的十多年就好像不知所踪了一样。” “没有父母?” “听扉间说我们父母死得早,家里还有两个弟弟,早些年就不在人世了。”柱间说起身世时语气有些惆怅,“可是我对这些事情都没印象,只记得自己总是在打水漂,然后反反复复做着奇怪的梦——我和你讲过的,我梦见自己身处一片深海,看见了被封冻在冰川里的人影。” 斑默然的听着他的讲述,不以为意:“记不起的过去说明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想也罢。我也没有小时候的记忆,泉奈也是,但是我靠着生活的本能带着他过得很好。我知道自己和一般人的不同,以此作为线索追查,才了解到混血种的存在。” “你比我好些,”柱间笑了起来,“我被学院录取后教授们才告诉我混血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得知自己是只爬行种,三观都崩坏了。” 两个人在草坪上腻味半天,偶有人从河边走过,撞见这一幕,都识趣的绕开,同时也不忘偷拍一张上传讨论区深藏功与名。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 “哎,佐助,你看,那不是校长和他对象吗?他们光天化日打Kiss不会被风纪委员会抓去写检讨吗?”路过河边时,鸣人兴致勃勃的抓住佐助示意他看向对岸,大声说道。 佐助心道风纪委员会是负责烧死异性恋的,这个不归他们管,口中却不屑搭理他这种话题,只冷哼一声。余光瞥了一眼过去,那场面确实,有伤风化,简直下一刻那两个人就要在这草地上天为被地为床的干柴烈火起来。 鸣人那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对面那一对当事人。柱间抬头看见他们,挥了挥手,笑得和蔼可亲:“小伙子们,过来一起聊聊呗。” 一大一小两对人面对面的在草地上坐开,气氛稍显微妙。 柱间的手还搭在斑的肩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多恩爱似的。他冲着佐助笑了笑:“疾风的事情已经确定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了。” 佐助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倒是鸣人舒了口气:“我就说不会是佐助嘛。” 斑玩味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两人,一脸了然于心的表情。 “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你下,”柱间感觉斑扯了扯他的头发,会意,小心的斟酌好言辞,“你最近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比如头晕,乏力,反胃什么的。”他还想列举一下“脾气暴躁”“睡眠不佳”等症状,说到后面又觉得哪里没对。 “那是怀上了。”佐助准确的抓住了槽点。 鸣人大惊:“孩子不是我的。” 佐助在他腰上重重的一掐,鸣人龇牙咧嘴的抽了口气。 斑扬眉冷笑,不屑的瞥了佐助一眼:“激动什么,你有这个本事吗?”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佐助干脆利落的反唇相讥。 斑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柱间,示意该他出来助攻了。柱间轻咳了两下,侧过身语重心长的拉着斑的手开始做思想工作:“我可以理解你想要个孩子的心情,可是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我们两个都不具备这个功能。”他看着斑的表情沉了下去,又补充一句,“当然,他们也不具备。” “谁让你说这个?”斑皱眉甩开他的爪子,“我让你把鳞片拿去给他看。” 柱间一拍脑门,翻出白绢包裹的鳞片递给佐助:“这是在你们寝室里找到的。” 佐助揭开白绢,看到鳞片的那一刻,目光微动,手指收紧。他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有影像飞快的掠过。那是一片冲天而起的大火,一直燃烧到了世界的尽头。四面八方是震天动地的咆哮声,而自己置身满地骸骨间。 “这意味着,你和鸣人间曾有一个发生过龙化现象。”柱间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慢慢开口,“换而言之,这是血统处于危险区域的警戒。” 佐助眉尖一动,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斑失去了耐心,直接站起身,说出来的话毋庸置疑:“小子,和我过来。” 柱间示意佐助跟上去,黑发少年沉默半晌,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跟上那个男人的脚步。鸣人目送他们远去,转头看向柱间:“校长,佐助怎么了?他会变成龙吗?” 柱间不去看他询问的目光,理论上混血种永远不可能变成龙类,血统的极限就是被龙类基因反噬,失去自己的意识,成为死侍。但他觉得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太过残忍,于是改用一种打趣的口吻:“如果他变得不再是他自己了,你还会这么关心他吗?” “当然。”鸣人答得斩钉截铁,“他可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