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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值得的。反正自己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如果找不到佐助,还有什么意义呢? 鸣人蓦地坐起身,好似被这个念头所鼓舞,眼神里渐渐有了光彩。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佐助!”少年一下子跳下床,奔到门边。正对上门外一双血红的眼。 宇智波斑一挑眉:“别挡路,小子。” “……教授你是来查寝的?”鸣人一脸错愕,下意识让出路来。 斑冷冷的横他一眼,走进这个与上次来并无多大变化的寝室:“去洗手间照照你那张一把鼻涕的脸。” 男人环视了一圈房间,最后来到柜子前,掰开锁顺手拉开柜门,果然找到了放在里面的笔记本电脑。 鸣人一愣,这哪里是查寝,分明是入室抢劫:“教授那属于个人隐私……” “你先把裤子穿上再和我提个人隐私。”斑看到笔记本背面写着佐助的名字,于是把它放在桌上打开。他扫了眼笔记本的键盘,键盘的字母都已经有些模糊,显然经常被使用。屏幕被擦拭得很干净,可见电脑的主人十分爱惜自己的财产。 开机密码的提示框弹出。斑皱起眉,看了眼旁边的鸣人。 “教授你别看我,我可不知道。” 手指摩挲过数字键,斑思忖片刻,发问:“你生日多少?” “啊?10月10号。” 斑在输入框里敲下“1010”,提示密码正确,电脑继续启动。 “……教授你为什么这么叼?” “是你太蠢。” 电脑桌面是一张默认的风景图,图标整齐的排列在左侧,一眼看去,都是常用的那些软件。斑直接打开了网页浏览记录,这往往是最能反映一个人生活情况的细节。日常生活中浏览过哪些网站,搜索过什么内容,发表过什么言论,都是极为重要的分析材料。斑接上鼠标,仔细查看着按时间列出来的网址。 大部分记录都来自学院的讨论区,足见哪怕冷艳高贵如校草,也是热爱八卦的。 斑导出了历史记录后,直接进入了学院官网,ID为麒麟的账户自动登录。 校长致辞后,礼堂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柱间从台上走下,回到了前排中间自己的位子上,他左边的位置坐着面无表情的扉间,右边的位置则空了出来,不用想都知道那是给谁留的。 讨论区里就校长对象为何缺席这一八卦展开了深入探讨,同时猜测着那出以他们两个为原型编的舞台剧会造成怎样的轰动。台上学生代表做着深情的演说,从和同学在图书馆熬夜研究课题讲到同教授在课后进行学术上的交流,而台下的人大多掏出手机刷着论坛,开盘下注校长对象多久才到场。 柔和的灯光打下,礼堂里是一片带了暖意的橘色。 柱间算了算时间,学生代表演讲完后是颁发毕业证书,然后就是开始毕业晚会。他决定等发完证书后就发短信叫斑准备过来了。 斑关掉所有网页,盯着桌面陷入沉思。 最可疑的莫过于那个名为Jund的ID曾发来的密聊——You are the sleeping Satan。时间在他和柱间到学校的前一天晚上。 “您本来可以成为最接近神的人,可惜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容器。” 在地下炼金领域内,那个透过巨蛇发话的声音尚自回响在耳边。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盯上他了吗?斑微微眯起眼,联系后面月光疾风的死,以及死侍和三代种的来袭,恐怕都是为了带走佐助做的安排。他伸手按上心口,对方很显然明白他和柱间是何等棘手的存在,所以除了调虎离山之外,还特地来了塔楼上那么一出。 “中庭之蛇吗?”男人冷笑一声,“装神弄鬼。” 斑觉得电脑里的内容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于是起身翻了翻双层床上铺的枕头和被褥,随口问着鸣人:“他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佐助晚上似乎总是睡不安稳,好像是因为他脖子上的伤口的缘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床板的响声有时候会把我吵醒。” “还有呢?”血统的骤然提升对身体会造成一定的不适,有这样的反应斑并不意外。 “还有?”鸣人挠挠头仔细回想,目光突然一动,但很快又控制住了,“就没有什么了。” 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将从床单下找到的一张光盘拿出来:“这是什么?” 光盘上标着标签——千鸟。 鸣人的表情有些讪讪,干笑一声:“这是佐助拷的课件……” “课件?”斑挑眉冷笑,将光盘喂入光驱,“我倒想看看是什么课件来得这么神秘?” 鸣人想要阻止他打开那张光盘,但是斑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的动作,另一只手双击鼠标,点开磁盘。 里面只有两个文档一个程序。程序的名字叫千鸟,而两个文档分别命名为“别林斯高晋海”与“新西兰卡皮蒂岛”。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透进来,天边的火烧云翻滚着,残阳如血。 颁发为证书后,毕业典礼在一片祝福与掌声中落下帷幕。 礼堂里的光线渐渐黯淡了下来,只在前台上打着聚光灯,悠扬的钢琴曲响起,负责主持毕业晚会的一男一女穿着晚礼服缓缓登台。 柱间摸出手机,给斑去了短信:“快开始了,过来吧。” 扉间瞥到他这个小动作,觉得自己没必要留下来看如此让他心塞的节目,正要提前退场,却被柱间拉住了。 “不一起看晚会吗?这次学生们编排的节目好像都很不错。” “我提前去厕所,怕一会儿会吐。” “……”柱间垂头丧气的碎碎念,“你就这么不肯祝福我这个当哥哥的找到幸福吗?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这么些年总是在外东奔西走的,对你的关心也不够。虽然当了校长但是很多时候全在让你cao心,我……” 扉间听得头大,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座位上坐着:“我留下来就是了,大哥你别念叨了。” 柱间颇为欣慰的笑了笑。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斑还没有给他回复,大概是已经在路上了。 按照节目单上的安排,只待开场的钢琴演奏结束,那出满是噱头的舞台剧便要开演。 婉转的钢琴声随着光线渐渐收敛,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礼堂内漆黑一片。 一束清冷的光线打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台上那个一身黑色风衣的少年身上,成熟男人的衣着打扮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老气,鼓风机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舞动,配合少年一脸冷漠傲气的妆容,竟也显出几分沧桑。底下立时有人认出那是新闻部的木叶丸,登时掌声雷动——显然,木叶丸靠八卦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