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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走了一般,斑懒懒的趴着,调整呼吸,享受这次激烈而漫长的情事带来的余韵。柱间躺在他身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 “你果然还是先射了。”斑嗤笑一声。 “凡事总有意外。” “那就再来?” “好啊,反正赌注可是密党领袖的一个晚上。” “所以你现在是要回伦敦?”柱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开浴室的门将一条干毛巾递了进去,“莫斯科的考察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水户的声音:“不,我得去一趟非洲的好望角,据说有人在那里打捞起了龙卵的碎片……等等,你别转移话题!千手柱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就算房卡是我给你的,你敢不敢先把我们中的毒解了再去花前月下!我在洗手间里躺了一个晚上,醒来的时候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而这一个晚上你在做什么!” 柱间看了眼浴室方向,挠挠自己的眉骨:“zuoai。”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片刻后传来挂断的声音。柱间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在一边,敲了敲浴室的门:“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停止,门被一把拉开,男人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他瞪了一眼笑得一脸无害的柱间:“你还好意思笑。”赤裸的胸膛和臂膀上有着清晰可辨的吻痕,哪怕已经擦洗过,还是留有印记。 足以想见昨晚是何等的纵情声色。 柱间看着他在床边坐下,接过毛巾温柔的替他擦拭着头发。 “那个女人的电话?”斑懒懒的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享受着发丝牵动到头皮的淡淡酥麻。 “水户专修龙类考古,我从前在一个龙类发源地的相关课题上和她有过合作,她的思维别致,给过我不错的建议,我们有时候也会交换一些论文观点什么的。”柱间随口解释,耐心的帮斑拧着湿漉漉的发梢,“是个很贴心的朋友,就是有些八卦,脾气偶尔发作起来就张牙舞爪的,所以这么多年都没嫁出去。” 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脸颊蹭过他的掌心:“有所耳闻,漩涡一族的女人素来以红发和炸毛而出名。” 他说到这里,想起些什么,伸手向旁边摸索了一下,。 “要找什么?” “手机的SIM卡我放床头了。” 柱间体贴的起身去帮他取了过来,拿起那张SIM时,他隐约觉得有些没对,手指摩挲过这张小巧的芯片,果然在侧面发现了一道细长的划痕,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其中的端倪——那是一度被某种仪器读取过数据的痕迹。 斑撩了撩半干的长发,看了眼柱间:“怎么了?” 柱间皱起眉,显然是在思考,半响后转头看向他,目光严肃:“‘晓’这个组织是隶属于密党的,对吧。” “恩。”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组织开发出了一款追踪软件……” “以SIM卡作为信号源,定位手机的所在地。”斑平静的接口,“这款软件名为Jehovah,被秘密开发于十二年前,它的作用,你已经看见了。”他从柱间手上拿过手机和SIM卡,将芯片重新安好,一如既往的开机。 柱间目光一动:“你早就知道?” 男人将手机抛起又接住,唇角微扬:“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都什么都知道。” ⑴:出自 第十三章 君与臣 作为一个庄园的管家,更准确的说是作为宇智波家被允许存在的唯一仆从,黑绝每天的生活就好似家里其他两个人一样,时而忙碌,时而悠哉,毫无规律性可言。且这一工作的危险程度不亚于亲身上阵屠龙,毕竟要伺候两个宇智波家的男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跟随宇智波斑多年,敬仰这位密党领袖的一切,把他的所有话语都奉为金科玉律,恨不得第一时间执行他的所有命令,以昭显自己的赤胆忠心;而对于宇智波带土,相处就要随和得多,他一方面替家主痛心疾首好不容易找到的宇智波血裔居然是个贤二,一方面又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聊天说话的伴而感到满心欢喜。 在带土被带回来之前,城堡一般大的宅子里,二主人宇智波泉奈过世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没有权限批改那些重要的文件,便把它们一摞一摞的垒放在书房里,每晚提着盏老旧的油灯在庄园里一边巡视,一边等候家主的归来。 宅子里的每一处过道,花园里的每一条小路,乃至庄园周围的每一处属于宇智波的领土,他都缓慢走过,如同虔诚的教徒叩拜在通往信仰的路上。 后来家主从别林斯高晋海带回了一个奄奄一息的青年,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的照看着。再后来这个青年成了宅子里的少主人,黑绝以为自己作为混血种漫长的余生都将在与他拌嘴八卦中度过。其实也无不好。 宇智波这个姓氏是他生命中的奇迹,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转折。宇智波斑出现时,他在冰冷的实验台上获得新生;宇智波带土出现时,他在寂寥冷清的大宅里有了陪伴之人。 直到现在,又一个以宇智波为姓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黑绝觉得自己简直成了见证历史的存在。 “行了别看了,去收拾房间。”带土一把拍醒盯着佐助瞧个不停的黑绝,“有吃的没,我已经饿了一天了。” 黑绝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鸣人,转头问他:“我是收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我和佐助是睡一张床的,一间就够了!”鸣人抢答道,随即被佐助踩了一脚。 黑绝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情的看向带土:“怨不得家主总是说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对象……” 带土径直杀向厨房找吃的去了。 “带土叔他怎么了?”鸣人一脸茫然。 佐助淡定的补刀:“他只是自卑罢了。” 黑绝恭敬的欠了欠身,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小主人一针见血,请您和您的同伴在客厅稍等,我去准备茶点。” 如果说柱间的校长办公室就像一个微型植物展览馆,那么千手扉间的副校长办公室就像是刚被人洗劫一空般——已经不能用朴实无华来形容,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办公桌与一个储放文件的柜子再无其他家具,墙壁上只有个内嵌式的书架,其他地方都被密密麻麻贴满了各种表格资料。 所幸这间屋子的采光不错,平日里阳光充足,反而显出了一种难得的宽敞大气。 从生活品味上便可以看出千手两兄弟的不同。柱间是传统间又带了些浪漫主义情怀,而扉间则是个彻彻底底的现实主义者。 ——他对一切有着绝对清醒的认知,脚踏实地,不近人情。 卡卡西敲了三下门,得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