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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放浪的叫声,夏寒握住小左尘上下撸动着,两个人大汗淋漓,同时解脱。 左尘无力地瘫入夏寒怀中,身上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夏寒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左尘,为什么啊?” 左尘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紧紧搂住了他,“夏寒,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抢走你。” 夏寒失笑,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一根银丝拉出,他们彼此凝望着,眸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嗯!”左尘笑了,安心地蜷缩在夏寒的心口上。 两个人情绪稍缓,夏寒抱着左尘洗了个澡,为他清洗干净,又将他抱回床上,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今天我做饭,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端过来。” “可是…” “没有可是,乖。” “哦。”左尘躺了回去,夏寒给他掖了掖被角,又在他阖上的眼皮上轻轻一吻,关上灯离开了卧室。 一出门,就见夏朗黑着脸站在门口,许铎扭捏局促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尴尬。夏寒此时几乎一|丝不挂,腾地红了脸,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语无论次地问道:“小,小朗…你们什么时候…” “考完试了,今天放学早。”夏朗言简意赅地回答,“所以赶上了家里的有声电影。” “小朗!” “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了,别有下次!许许多多可还未成年呢!”夏朗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毛,“我饿了。左尘,能做饭吗?” 他故意喊得很大声,夏寒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哥给你做,行不行?” 夏朗得意地抿了抿嘴唇,“快一点啊,我今天考试费脑子,都饿死了。” “好好好,小祖宗,求你们快自己玩去,好了叫你们,行不行?” 夏朗轻哼一声,对着门口吹了一声口哨,拉着许铎离开了。 房间里的左尘羞愧难当,掩耳盗铃般用枕头蒙住了头,可还是将门外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真是这辈子都没脸再见夏朗了。 第47章 晴天霹雳 左尘本以为夏朗会挖苦自己,可对方却只字未提,日子久了,这份羞耻也随着时间淡漠了。只是两个人再也不敢白日宣yin,唯有夜晚摇曳的床声诉说着彼此痴缠的爱意。 夏朗不说,夏寒担心给他压力,也不会问他期末考试成绩如何,只是旁敲侧击地偷偷问了许铎,许铎那时候先是开心地说:“我这次终于全都及格了,不过还是夏朗最厉害,进步了一百多名,考了我们班第一。”他小嘴一撅,又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可老师却偏说他作弊了,就为这件事,他差点没把办公室给掀了!那个老太婆也不想想,我们差班的人考试坐在一起,旁边一个学习好的都没有,他能抄谁的去?” 夏寒听罢,一边欣慰自己的弟弟果然聪明,一边却因弟弟被老师冤枉而心口疼。当即一个电话打到了老师办公室,毕竟这么多年和各种人斡旋的本事不是假的,人民教师被怒斥得哑口无言,愤懑地挂上了电话。 夏寒心满意足地替弟弟出了气,一旁的左尘笑着瞧他,“夏寒,你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那可不。”夏寒箍住他的腰,在他脖子后突起的骨头上舔了舔,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那瘦削的胸口上不怀好意地捏|弄揉搓,贱兮兮地说了一句:“左尘mama,你的胸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啊?要不我给你挤挤?” 左尘红着熟透的脸使劲踩了他一脚,却被他直接勾过膝弯拦腰抱起,在他耳畔吻了吻,沉声说道:“宝贝儿,小朗明天就放假了,晚上会住在家里,我要是欲求不满可怎么办啊?” 左尘羞怯地咬着嘴唇,两只小手轻轻拽住夏寒的领口,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呐呐道:“那就,那就…今天晚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柔软温润的舌堵了回去,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一晚过后,夏朗放寒假回家,夏寒担心影响弟弟的心理健康,只能暂时禁欲。 转眼年关将至,钱鸣和李碑两个及时行乐的人才不会在这种时候累着自己,哥俩无亲无故,商量了一下便关了美术馆的门勾肩搭背地出国旅游去了,夏寒和左尘顺便也有了一个自在悠闲的假期。 夏朗大概是有了高三学生的自觉,闲置在家也知道看看书做做练习,左尘虽然和他斗气争宠,但心里早已实实在在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边和他吵架拌嘴,一边变着花样给他补充营养。夏朗食欲不好,左尘嘴上骂他,可心中的关怀和焦虑却掩饰不住,自己深更半夜捧着好几本食谱看得认真。夏寒捡起一本瞧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孕妇食谱?” “嗯。”左尘头也不抬地点了点头,“你那个宝贝弟弟嘴巴太挑,一个高中男孩子吃饭总跟小鸡啄米似的,不是说孕妇也挑食么?生孩子的人营养总是最好的,我就看看她们吃什么。” 夏寒心中荡漾着一股暖流,明明自己也是那么骨瘦如柴,明明被这个世界伤害得彻底,却还是一心一意想着别人,这个人只会义无反顾地付出,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家人。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夏寒让左尘坐到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笑眯眯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左尘的耳根便再一次不出意料地,没出息地红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三口之家”,每个人都承载着满心伤痛,却出其不意地热闹了起来。 或许,努力坚强活下去的人们,终究会迎来柳暗花明。 兄弟两个快三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曾经火树银花璀璨热切,爆竹声哔啵作响,人们笑意盎然地吃着团圆饭,可夏朗却躲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夏寒则热一热前些天剩的冷饭,对着父母的小木盒敬一杯烈酒,兄弟俩在各自寒冷空旷的家里酩酊昏沉,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 可是这一年不一样,除夕夜,正是夏朗的十八岁生日。 夏寒战战兢兢地在弟弟门前伸了伸手,半晌都不敢敲出声音,他长到这么大,打架斗殴泼皮无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紧攥的拳头被人温柔地拨开,那人抹了抹他手心里的冷汗,冲着门努了努嘴,“去啊。” “左尘,我,我怕…” “怕什么?” 夏寒咬了咬嘴唇,“他会不会拒绝我?他不喜欢过年。” “你怎么知道?” “我…” 左尘淡淡地笑了笑,握紧他的手,用力敲了敲门,“夏朗。” 仿佛有感应似的,门蓦地打开,夏朗冷着一张脸,“干嘛?” 左尘不像夏寒那般谨小慎微,他一向都能随意无视夏朗这张多此一举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