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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小团毛在跳一样,甚至边跑边是跟他撒起娇来。 四只小短腿捣腾着,不一会的工夫便跑到他身边,徐长清终是不忍心,弯腰伸手将它抱起来,小银狼欢喜的直舔着徐长清的手指,不停的往他怀里蹭去。 战无野已是起身走过来,还未等开口,徐长清便抬眼责怪道:“它还年幼,你怎可拿树条抽它?” 徐长清显然是护犊心切,但他不知道的是,战无野小时早早便是被战老将军给扔到了荒山上自生自灭,所以后来才会小小年纪便入了战场,得了个冷血无情骁勇善战之名。 战无野闻言却也不争辩,只是抬手揪了下小银狼的耳朵道:“不摔打摔打它,以后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了……” 小银狼显然是极为怕他,被揪了一下便直往徐长清怀里拱,只将屁股露出来对着战无野,徐长清岂不知道战无野这话里的意思,道理是对的,但轮到自己时却也是不舍得,便下意识便护着它小屁股,怕战无野拍它屁股。 战无野却是换了话题,低声问道:“今日可是见到皇上了?” 徐长清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也不介意小银狼的爪子是否干净,伸手给它梳着身上的毛发。 “那玉可曾送了?” “嗯。” “他怎么说?” “赐了四个字……” 战无野点点头,“这倒也说得过去……” 虽然徐长清很少过问战无野朝堂之上的事,但也知道自己这状元之位战无野定是没少上下打点,否则那殿试的考官及皇帝身边的红人又岂会为他说尽好话,想到此,虽不能说感激,但脸上神色已是有些变化,稍后便降了音量道:“我去厨房看看,若是有新鲜鲅鱼,晚上就给你和天儿做些鱼rou饺……”说完略犹豫了下便将小银狼交于战无野手中。 战无野也有些肚饿,闻言便是单手夹着小银狼的脖颈提了过来,也不知是听了徐长清说的鱼rou饺馋的,还是见战无野有些怕,小银狼挣了几下后,竟是在两人都没有防备时,突然间变了人形。 唬得两人都是一愣,战无野提着手里像只小猴大小光溜溜的小rou孩一时间怔住,而徐长清却是立即上前将孩子托入手中,变成人形大概需要耗费不少精气,所以小银狼变身后便是呼呼睡去。 徐长清也是顾不上去厨房,立即欣喜的抱着进了里屋,暗忖之前府里绣娘做得一些小孩衣服,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而战老太爷知道自己的重孙子变人身后,更是喜上眉梢,儿子那会他倒是不见半点疼爱,轮到重孙,却是疼到心坎里,听了管家说了,便是从闭关处风尘仆仆而来,怎样也要见见自己的小重孙,一见到那可怜可见的小模样,顿时抱在手里不肯撒手了。 当天的晚饭也是祖孙三代在厅堂一起吃的,小银狼变成人形更是好动的很,把汤饭打翻在战老将军衣袍上,老将军也是笑容不减,甚至撅着胡子愣是搂着它亲了两口。 很快徐长清的任命便下来了,状元最好的官职莫过于到地方任知县,但徐长清此时带着化人形的小银狼甚是不便,且战府便在京城,战无野是绝对不会让他去远地任职,最后便是留在京城,任翰林院修撰一职。 任职两天后才发现,这修撰一职极为轻松,且每人一间单独书室,也无人催进度,平日只是保管图书。额设典簿整理下书页即可。 这一日徐长清正坐在桌前对照着新旧典籍有无出入之处,幕帘却是被人一挑,便见战无野穿着将军朝服走了进来。 徐长清本欲起身,见是他也就眼不离书,随口问道:“下朝了?天儿呢?” 战无野环视了书室一眼,便是走至桌前回说:“被老头子抱到后宫,太后说要见见。” 徐长清听罢手一顿,知战老太爷喜欢天儿,却没想到竟是抱去给老太后炫耀去了,不过天儿在战老将军身边安全倒也无虞,也就放下心来,专心于面前的书籍。 战无野也不打扰,只是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于他旁边。 徐长清此时头戴着束发玉冠,身穿着宫里统一的官服,贴合身形的白色带蓝条衣袍,腰系蓝色腰带,雪白的里衣领口紧合,此时极为认真的低头查书目录,一脸的端正庄重之相。 与昨夜在自己身下赢弱辗转哭着求饶时的模样相比,此时衣衫整齐得竟有了一种禁欲的美感,看得战无野忍不住下腹一热,脸皮也有些紧崩。 见徐长清没有反应,便是靠近了些,伸手捉了徐长清一只手在桌下摩挲着,徐长清本是极为专心,被他这么一打忿,竟是有些分心,于是不解的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无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战无野闻言却是正色道:“不急,我等你便是。”虽是如此说,却是不撒手。 徐长清硬拽了几下无果后,也只能任他去了,不过稍过一会便是忍无可忍,刚要质问他如此怎能让人正经做事,一回头,便看到战无野嘴角带笑的扯了他的手往他腿间带去。 徐长清顿时一惊,眉头一坚,立即甩开了他的手,可能是力气来得突然,战无野没有防备之下,腰竟是撞上后面的书架,似乎疼痛的紧,竟是崩紧了脸,抬手欲扶后腰。 徐长清本是要斥责几句,但见他这般模样,便是慌了神,急忙转身查看。 战无野的命几乎是他从鬼门关给硬拖回来,现在看着是完好的一个人,可是当初差点就是七零八落,腰上和胸口的致命伤口最多,平时徐长清给他擦身碰到这两处伤口都不敢擦得重了,此时若是震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脸带焦急的正欲掀衣探看,战无野却是眸中一暗,捉了他的手,硬是往下移了移。 徐长清的手突然摸到一处硬的发涨,若小儿臂粗之物,如何不幡然醒悟,顿时由一脸担心变成一脸怒意,红了脸怒瞪了战无野一眼,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来:“禽兽……”连这等地方也能起兽|欲,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战无野却是笑得深沉,抬手一揽徐长清的腰,凑到他耳畔细道:“我本就是禽兽,你日日与禽兽欢好,如今却才知道么?”说完大掌便是撩开徐长清衣袍下摆,伸手探入其中。 徐长清身上极是敏感,此时被战无野一抱之下,已有些酥软,但理智还在,目光急忙看向门口,伸手推拒着他道:“这里岂能乱来的地方,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