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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多懂事,在巍都那段时间没有那样的陪伴和付出,她应该抗不过去。洛时序足够明白带来的后果,她再去和人强调,反而会显得有些不了解他了。 后果不再多说,省略掉千篇一律的苦头婆心,事情变得简单很多,是她该怎么接受岑冉。 这些不是磨破了嘴皮子就能解决的,洛母自身有被伤害的经历,不听那些空口保证,也不信年少爱情全能天荒地老,只有靠时间去让她能够放心,太急了会惹洛母更加反感,所以实际上洛时序在家里没怎么提起来这个。 那晚岑冉在阳台只看到了洛时序和洛母隔了一个花坛,不近不远地坐在冬日的寒风里,其实还有一段对话。 洛母不知道洛父和洛时序见过面了,但她说:“出轨和同性恋哪能相提并论,你别太自责,以为自己和你爸一样让我失望。这根本不一样,这点你mama还是知道的,只是我还没办法接纳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你还小,mama要你把把关。” “到底好不好,不是靠说的,我知道。”洛时序说,“本来想慢慢证明给你看的,但还是让你受惊吓了,没想到会是岑冉吧。” “不,如果不是岑冉,我会更吃惊一点,不止,大概会强行要你们分开。”洛母慢吞吞地说,“是岑冉的话,我想了一晚上,似乎这件事早就有提醒了。” “什么时候?” “更早,你十岁那年,我和岑冉mama带着你们去爬山。”洛母示意让洛时序坐过来,洛时序坐到了她身边,“下山我们全走不动路了,你搀扶着我问,mama你走得动吗?” “我说走得动啊,然后前面是岑冉和他mama,你自己也累了,可是跑到前面去,说宝宝我来背你。”她笑笑,握着洛时序的手。 洛母的掌心布满了老茧与冻疮,这与洛时序的印象有了出入,在他眼里,他的母亲永远是文静的大家闺秀,不擅长烧菜做饭,大冬天要她自己洗衣服,会烧几壶热水混在凉水里,如果是做家务活的话,擦一间小卧室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她是什么时候长了冻疮的呢? 可能是洛时序去她工厂里接她,她说着天气那么冷,怎么站在门口吹风,嘴上训斥着让洛时序别来了他还来,其实笑得脸上的劳累一扫而空,摘下了自己的羊毛手套,给洛时序戴,半开玩笑地说:“mama只有你了。” “你很喜欢他吧?”洛母打断了洛时序的出神。 洛时序反握住洛母的手,过了很久,洛母以为他没听见想要再复述一遍,他说话了:“我爱他。” · 和心上人睡一张床是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床小,盖着两层厚被子,胳膊夹着对方的胳膊,腿搁在对方的腿上。 岑冉怕冷,即便是开空调,他都有半夜冻醒的时候,要么是宿管阿姨偷偷把空调关了,要么是自己爱蹬被子,上面的薄被被他踹到了地上。 昨晚以上现象统统没有,被窝里是洛时序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薄荷味的,和他人一样酷极了。 整个人被抱到了洛时序的怀里,洛时序还在睡觉,可能是昨晚岑冉睡得不太老实,所以感觉到岑冉一动,他就嘀咕着:“乖,别踢被子。” 这样子面对面,连洛时序的睫毛都能数清楚,岑冉愣愣地看了会,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嘴角,闭着的眼睛睁开时很好看,尤其是看着自己的时候。 洛时序的睫毛颤了颤,很快醒了,和岑冉的视线撞个正着,他道:“偷看你男朋友多久了?” 岑冉哼了声,道:“看了你一晚上你信吗?” “别了吧。”洛时序忍笑道,“我一晚上光顾着给你盖被子了。” 他凑过去要亲岑冉,岑冉闪了闪,故作正经地和他说:“这位同学,要保持距离,小男孩不可以太火热。” “你知道你昨晚多爱黏着我吗?贴着还不够,恨不得和我负距离。”洛时序道,“要不是你哥哥比较正人君子,你可能醒来已经不是小男孩了。” 被他一说,岑冉脸上一红,刷牙的时候讨好般亲了亲他嘴角,亲了洛时序一脸的牙膏沫。 电路修好了,这暖床是真的单纯暖床,有了空调,洛时序没再来他寝室过夜,这年纪还是保持适当距离比较好,而岑冉也有要紧事需要做。 入了夜的校园格外安静,教学楼漆黑一片,时有保安的手电筒照过,过了十一点,保安巡逻完几轮后不再过来,走廊静得只有风声。 他站在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一道人影鬼鬼祟祟进了班里。 第49章 “冉冉, 语文作业没写啊?”顾寻道,“课代表催你了。” 岑冉无精打采地坐到座位上, 把那叠语文作业抽出来,道:“借我抄一下。” 顾寻拿出他那叠来, 同样是空白的, 说:“昨晚看你没做语文作业, 我也当班主任没布置呢。” 正好是课代表们把作业收齐交掉的时间点, 要抄作业也不太好借,延时了是要被记名字的,现在大家作业大多都不在手上了。 岑冉垂着眼往后转,问洛时序:“语文作业还在吗?” 洛时序把他的作业拿回来,递给他们。 “你堕落了, 冉冉。”顾寻捏了下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梦里,“你抄序哥的语文作业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你这么出的。” “话那么多,抄不抄?”洛时序在身后说道。 “抄,当然抄!给你捧场!”顾寻埋头开始写。 岑冉对这作业的正确率挺担忧的, 但时间不容他再三犹豫,闭着眼把试卷抄完了,在语文课代表出门之前补了上去。 第一节课是物理,郑老师踏进来讲题目, 挑了道逻辑缜密且需要绕弯子的力学题, 他像往常一样写完板书, 擦手的空隙往台下望了一眼,岑冉居然在打瞌睡。 这个星期岑冉的表现平平,学习兴致很低落,郑老师喊他名字,道:“岑冉,上来把这道题做一下。” 岑冉眼前的世界都快摇摇晃晃了,走到讲台前屏息凝神,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看题目,这题目本来就复杂,加上他犯困,字都会读,但拼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可算知道以前语文考试面对理解,洛时序得有多痛苦。 握着粉笔把受力分析图画好,再写了两行公式。他下笔没什么力气,线条粗细不匀,字体七扭八歪,写完再深呼吸了下,依旧没有头绪,只好说:“郑老师,我不会做。” 郑老师抱臂在台下看了下岑冉写的,笑着和同学们说:“刚才讲了一种解题思路,现在岑冉写了新的方法,谁来帮帮他?” 岑冉想找个洞钻下去,他没听到郑老师讲的是什么,自己是完全按照直觉做的分析。杨超给他解围道:“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