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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我回头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朝那条船急速追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昨天在微博和123言情留言,写长评来支持我的姑娘们,感动的无以复加!今天就振作起来了! 我是认为一个人有决定和为自己命运抗争的理由,一个人除了爱情还有很多无法放弃的东西,也许有的人觉得爱情至上吧~ 对上一章抨击德萨罗的行为的妹子哈,我特别想问一个问题:换到现实中来讲,相当于被一个(还不是男朋友)但是很爱你的痴汉拐卖到外地,马上要上大巴被运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九曲十八弯的山沟沟里做媳妇,很可能一辈子见不到父母朋友了,这个时候看见了警x车,能选择冷静分析不求救吗?实在好佩服… Chapter 65 chapter65 雨势更大了,水雾弥漫的窄巷中变得错综复杂,让我犹如置身迷宫,即便我的游泳速度远远超越了常人,还是几度差点在水中追丢那条船。眼见那疑似阿伽雷斯的背影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心急如焚的一下子高喊出来:“阿伽雷斯,阿伽雷斯,我知道是你,停下!” 我喊得如此声嘶力竭,可远处的影子消失在雾气里的速度一点也没有因此减缓,等我凭着视觉记忆追到一条阴暗的地下水道入口前时,我看见那条“贡多拉”漂浮在水面上,可上面却空空如也,它甚至还因惯性而摇晃着,可那个背影却宛如一个来去无踪的鬼魅般不复存在。 而挡住我去路的则是一道由几根铁筋拦住的铁闸门,里面深幽幽的,往左边有个拐弯,不知是通往什么地方,能窥见甬道的石壁上有浮雕的轮廓,这里应该是过去废弃的一个景点,由于某种原因被封闭了。我注意到铁筋间的缝隙很狭窄,我靠近过去,侧过身体试图通过,但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体型中等偏瘦,肌rou含量不多,阿伽雷斯那样健壮的身材就更不可能办到了,何况他还拖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尾巴。即使他通过某种办法人类化了,也挤不过这么狭窄的入口。他怎么会突然消失在这里?难道他潜进水里了?我迷惘的在周围游了一圈,这里的水刚好一人深,水道又这么狭窄,他能藏在哪? 会不会真是我的幻觉? 我再次不禁对自己的眼睛怀疑起来,看了看周围的酒吧,又望了望那地下水道的深处,翻身坐上贡多拉,手扶在那潮湿的船身上,油漆脱落的粗糙外壁使我不自禁的抚摸起来,就好像是那条粗韧有力的鱼尾滑过我的掌心。 雨滴瓢泼在身上,寒意沁入骨髓,我忽然才感觉到冷,冷得连心尖都凝成了冰块。我知道我该离开这儿,但心中一个隐约的声音在反驳着:不,他就在这,他就在看着你! 我闭上眼,使劲嗅着空气里的气味,可除了潮湿的雨水味,鼻腔里什么也没捕捉到。没有那股熟悉的异香,我知道也许这这是我不愿放弃的那么一点希望在自欺欺人。如果阿伽雷斯从亚特兰蒂斯回来了,他怎么会不早一点出现呢?他应该根本就没有回来,也彻底放弃了寻找我。 这也难怪,当时是我自己选择离开他,我的确打心眼里不愿意变成人鱼去另一个世界。 我和他的联系其实在那时就该断绝掉了,该死的,我为什么还要追逐我一直想要逃离的存在呢,抓着这明明像是海市蜃楼般的错觉不放手…这是多么可笑,德萨罗! 阿伽雷斯,你在这儿吗,在看着我吗?如果在,我到底怎样做你才肯出来见我?见鬼! 用袖子抹了抹眼睑上的雨水,我攥紧拳头锤了锤船身,倚靠着背后翘起的船尾慢慢仰躺下去,望着头顶迷蒙的天空上降落下来的雨滴,睫毛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粘连着我的下眼皮,就在我就快要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余光却瞥见雨雾笼罩的水中晃过了一个影子,船身也摇晃起来。 我闪电般的坐起身子,跳进水中,视线迅速在周遭的水中扫视着,可我只看见破碎的灯火在雨激起的细小波浪飘零着,找不着任何可能是鱼尾游过引起的痕迹。 一闪而逝的可能破碎后剩下无比的沮丧,我挥舞着手在水面里四处翻搅着,顾不上路过的行人看一个疯子般讶异的目光,巡视着四周低吼:“阿伽雷斯,你出来,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知道你在这,我就是知道!你就是想看看,我有多想见你是吗!你赢了,你彻底的赢了!我他妈找了你一年,我他妈的就是想见你,想的都快要疯了……” 我垂下头,收紧拳头,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的低声说着最后一句话,心口沉闷闷的,被某种沉甸甸的情绪挤满了,像被雨水泡涨的海绵。 鬼使神差的,一个无法控制的念头从心底冒出来。我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爬回到贡多拉上,把它划近那个铁闸门,以防有人看见我接下去的奇怪行径。的确是够奇怪的,我想着,假如有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有某种下流的癖好。 藏匿在黑暗之中后,我平躺在贡多拉上,解开了自己西装的衣扣,一颗一颗。 我解得很慢,就这样将一点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一丝-不挂的把自己横陈着,静静的躺在那,等待着,并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摸起来,仰起脖颈像献祭一样的姿态。我的心脏砰砰跳得很快,羞耻得简直浑身发麻,天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疯了,可是我就是想豁出去赌一赌,因为我知道阿伽雷斯那个老家伙有多色! 我等着呢,看看你的忍耐力有多好,这幅身体你可两年都没碰过了,是失去兴趣了吗? 我大睁着潮湿的眼睛,目光犹如刀刃般的,仔细搜刮着黑暗中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周围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的动静。只有寂静与黑暗和我默默相持着,无声的嘲笑我荒谬的行径。我丧气的闭上眼睛,头歪在一边,大脑一片空白,光着身子坐起来,将头埋在双膝之上,失神的盯着双脚。 忽然之间,我在地下道飘来的湿风之中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是我熟悉的异香。刹那间我像一个瘾君子忽然闻到了罂粟的芬芳般抬起头来,大脑嗡地一阵轰鸣。 我看见一个身影隔着铁闸门,从甬道里那拐角处的水中升腾起来,一如当初我在深海实验室里第一次与他正面接触的那样,缓慢的露出了头颅,银灰色的发丝顺着身体垂散下去。 他没有像在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