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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好吃?明明闻着很香啊。” 杨凤霖将鼻子凑近烤串,眼睛上抬看着厉染,厉染突然低下头,伸出手将他嘴边不知什么时候粘上的烤鱼皮抹去。 “你都多大了,怎么吃东西还像个孩子。” 这亲密的举动,嘴边冰凉的触感,让杨凤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不对,这不对。 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厉染的手还顿在半空中,有些尴尬。杨凤霖胡乱的抹了抹嘴,“啊,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事情没做,你……你在这边再坐会,东西别管,佣人会收拾的。我……我……我先走了。” 说完,手里举着露着半边鱼骨头的烤鱼,快步的往小路上走,这个背影看在厉染眼中很是刺眼睛。 翻过手背,看着有些油腻污迹的手指尖,眼底泛起郁色。 十多年前已经试过一次了,厉染你还没长记性…… ※※※※※※※※※※※※※※※※※※※※ 今早一到公司就忙飞天,差点赶不上九点半,(;′⌒`) 第三十五章 漂亮有什么用啊,能生孩子吗? 冯莹去找厉染,被告知七殿下今晚出皇宫不回来了。冯莹心想,厉染不在皇宫待着,出去干什么? 亲自去了一趟内务部看了记录,果然是去了杨家。恨不得将手里的档案本撕碎,冷着脸朝后头的内务官扔了一枚金子,出了内务部。 冯莹一走,几个内务官凑在一起,盯着被揉皱的那页外出记入,取笑那位接了金子的内务官今天又有了进项。 那内务官掂着手里的那枚小金块,很是不以为意,“这位向来气性大,每次来没个好脸色不说,出手也不大方,我还真不想招待她。她这是还没想明白,以为自己还是当初的大皇子妃呢。” 几个内务官随声附和了几句,厉诤倒了,今后这皇宫里头的局势怕是要来个大洗牌,能最终做上那个位置的人,谁都猜不准。 那内务官将小金块收进口袋里,“世事难料啊,这个大皇子妃怕是想借着七殿下,回太原道吧。” 身边的人朝地上啐了一口,“进了皇室还想出去,想的美。还以为七殿下能看上她这寡妇。论有钱,论样貌,亲王哪一样不比她强。” 内务部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这群人后头,“怎么回事?在这里搬口舌,不想活了。” 一群人立马散了,内务部长摸着自己肥厚的下巴,她是样样比不过杨凤霖,可谁让她有个好哥哥呢。 冯莹出了内务部,越想越不甘心,厉染喜欢上杨凤霖的恐惧让她根本静不下心来。绝对不能让杨凤霖再继续待在厉染身边,有了他,厉染更加不会看见自己,她得想办法。 调转回去的路,冯莹去了毕柔的住处。 厉诤即将被处死,四皇子一派失势,本来热热闹闹的住处,门可罗雀。毕柔散着头发,神色不济的倒在床上。她与厉诤本就是利益夫妻,各过各的没有多少感情,厉诤被处死,她没有多少伤心,难过的是她要禁锢在皇宫里一辈子,为厉诤守一辈子寡,她不愿意。 冯莹的到来,激不起毕柔多少兴趣,连行礼也不想了,如今这生活已经没有了指望,她连样子也不想做了。 冯莹看了看她,身后的侍从搬了张椅子给她坐下,吩咐人出去,冯莹笑道,“如今我们也是同病相怜。” 毕柔冷哼,连一眼也不想看她,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冯莹是个什么人她可清楚,明里和她走的近还不是因为厉诤得势,暗地里指不定怎么厌烦她毕柔商贾出生。 毕柔是看不上她这种两面的小人做派,如今这里旁人都避而远之,她却这时候上门,能有什么好事。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毕柔,你这是认输了?我知道厉诤死活分不了你多少心,你甘心为他一辈子守寡?不想想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毕柔厌烦的直起身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莹轻揉着抚着金丝筒裙上的褶皱,“你那位表哥是不是很久没进宫了?” 毕柔脸色一变,身上那慵懒被吓走了大半,“你想说什么?” 冯莹翘着莹白的手指,理了理整齐的鬓边,“杨凤霖是什么性子,你能不知道?得罪了他,能有什么好下场。听说,你那位表哥,被他父亲打断了腿,连夜送回老家了,这辈子怕是永远进不了皇城了。” 毕柔无措的抓着身下的被单,舔着干燥的嘴唇,“你胡说!” 冯莹笑着起身,“杨凤霖害你一辈子出不了皇宫,这下子连你最爱的人也被打残了,你咽的下这口气?” 毕柔双目圆睁,生生抓破了身下的真丝床单,“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让你不好过,你也千万别放过他。” 杨凤霖在一楼客房逮住了正要去休息的赵长松,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进房间里,赵长松掰开捂着他的手,一脸苦相,“这在你家,有事你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一惊一乍的。” 杨凤霖揽着他肩膀,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压低声音,“你和厉染认识这么长时间,都是和他怎么相处的?” 赵长松不解,刚要抬头,被杨凤霖一把按下,对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没有往日说话间的戏虐,很是郑重。 赵长松想了想,“还能怎么相处?在太原道他是长官我是下属,回皇宫他是七殿下,我是侍卫长,按上下级相处呗。” 杨凤霖憋着想了半天,有些尴尬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他不是……他不是喜欢男人嘛?这个……怎么处?” 赵长松一愣,随即眼角上扬,眼看就要笑出声,被杨凤霖一把捂住。赵长松能感觉出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有些许僵硬,没说话,却拉起杨凤霖衬衫的袖子,露出那一片梵文。 杨凤霖身体往后一退,捂着手臂,“你干嘛!”赵长松指了指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你的问题啊。” 杨凤霖无措的举着手,“啊!?” 赵长松坐在床边,“凤霖啊,凤霖,你这聪明脑瓜子一到这上头怎么就不灵光了呢?” 拉着他的手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和厉染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明白吗?字刺了吧?婚书写了吧?玉牌供在伽蓝殿了吧。连这代表皇室成员身份的戒指你都戴上了。全国民都知道你是厉染的亲王,你和他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啊,不对,夫夫。名正言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的关系,你问我要怎么处?杨大老板,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 杨凤霖惊恐的大张着眼,竟然无法反驳,纠结半天挤出一句,“厉染说手臂上的字能洗掉。” 赵长松心里吐槽厉染你骗小孩子呢,面上又不能让杨凤霖刺激太过,“这你也信?” 杨凤霖感觉自己头顶上乌云飘过,这么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