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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羡颐的事情我和你说了,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只是这人向来手段阴毒,虽说在太原道他不敢猖狂,但你也要小心。这事情厉染已经知道,他也不会让你出事。总而言之,厉染这人不错,面对现实吧,小凤霖。” 应扶林挂了电话,杨凤霖看着听筒,就这么挂了?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可辩解,他该怎么辩解?应扶林说的挺对的…… 杨凤霖额头敲着桌子,完了,完了…… 敲了好几下,突然额头一凉,软软的,杨凤霖抬起头,我去,现实来的太快,我暂时还无法面对。 厉染端着饭菜,皱着眉看他。这一进来就看见他在“自虐”,凤霖从一开始就不对,现在更不对了。 将饭菜放在他跟前,“听说你没吃饭,我……” 杨凤霖连忙站起来,哐一声巨响,身后的椅子被带倒,“我,我不饿,我……我出去走走。” 杨凤霖说完就往里头走了,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门不在那里,又折回来,小跑着出了门。 厉染看着他像没头苍蝇一般来回折腾,看见自己就走,明显不想看见他。 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缓缓握拳,两步出了书房,去了冯炎的房间。他到底在里头看见了什么?进过这间屋子以后人就不对了,视线突然对上墙上那副画,淡然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果然,谎是不能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揭穿。 厉染快步出去,叫了赵长松,“亲王呢?” 赵长松见他脸色不对,忙道,“看着方向是去马场了,您放心,龚全跟过去了。” 龚全跟着也好,他现在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要是惹花娘不高兴了,怎么哄?” 厉染一本正经的问了一个不怎么严肃的问题,赵长松心里一咯噔? 您要哄谁? ※※※※※※※※※※※※※※※※※※※※ 周一还在外地估计赶不回来,今天这章补周一的。 (*  ̄3)(ε ̄ *) 第五十六章 搭戏台唱戏 杨凤霖骑着绛雪在马场外的草原周围溜达了好几圈,龚全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杨凤霖掉转头骑到他身边,“你回去吧,这里周围全是驻军,很安全。” 龚全翻身下马,“亲王殿下,您还是早些回去吧,虽说这带常年有驻军,但流民sao乱不断。您要是不愿意回去,就允许我跟着吧,不然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向七殿下交代。” 杨凤霖朝天呼了一口气,随后对龚全招招手,示意他上马,“以后跟着我,不用守那么多规矩。我与七殿下从小出生皇族不一样,长年出门跑买卖,没那么多讲究。以后在外人面前你怎么方便怎么处,但在私底下就按朋友来吧,这样自在。” 龚全刚想说那怎么行,杨凤霖拿着马鞭一指,“不许说不可以,不然别跟着。” 杨凤霖在马场跑了几圈,刚想停下来,绛雪突然调转了方向跑进了一条小路,杨凤霖心想这是要带他去哪?想停下来,试了几次都不行。奇怪了,平时听话的绛雪这时候怎么突然就不听指挥了。跑了差不多二三十分钟,绛雪在一处园林门口停了下来,大门紧锁进不去。绛雪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侧门,带着杨凤霖进去。看来这地方它很熟啊,不是第一次来了。 龚全在后头跟着,越跟越觉得不对,亲王殿下怎么到陵园这处来了,他不认得路啊,是绛雪? 龚全觉得有些不妙,果然绛雪带着杨凤霖往陵园深处的小树林跑,龚全此时想拦已经拦不住了。 绛雪带着杨凤霖在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前停下来,杨凤霖翻身下马,绛雪用头轻轻蹭着墓碑,十分亲昵。 墓地周围打扫得很干净,墓碑前还摆着很多新鲜的点心和水果,香也才燃了一半,这是一个长年有人打理的墓。 绛雪将头抵着墓碑,发出一阵阵嘶鸣。它和这墓里的人感情肯定很深,这里头埋的人是冯炎? 朴素的石头墓碑,没有写名字?原来传闻是真的,冯炎死的时候,没有留全尸…… “谁在那里?”身后传来女声。杨凤霖回过头,身后站着一个抱青草的女人。 完了,这随随便便就闯进来太冒犯了。 杨凤霖尴尬的指指绛雪,“是它带我来的,我不知道这里是……” 女人抱着青草对着杨凤霖跪了下来,“拜见亲王殿下。” 杨凤霖赶紧将她扶起来,“是我没经过允许就闯进来,您是?” 匆匆赶来的龚全,看见女人赶紧下马叫了一声冯夫人。 冯夫人?杨凤霖脸上的惊讶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了,这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人竟然是冯炎的夫人? 女人笑了笑,“亲王殿下,我是七殿下从前的侍从叫阿梦,您也叫我阿梦或是梦娘吧?” 从前的侍从?杨凤霖懵了,冯炎娶了厉染身边的侍从?这是什么神发展? 杨凤霖点了一炷香,对着墓碑拜了拜。一边的绛雪正低头吃着阿梦准备的青草,阿梦坐在墓碑不远处的小石凳上,招呼杨凤霖也过来坐。 “绛雪每逢这个点就会过来,时间久了,我就日常备点青草喂它,它肯吃我的草,却不让我碰。” 难怪今天它会将自己往这处带,以往他都不会在这个时间点骑马。 杨凤霖看着降雪,嘴角带着笑,你果然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 “绛雪认您为主的事情都在太原道传遍了,阿炎死了以后,绛雪一直不近人,它一定很喜欢您。” 阿梦说话很温柔,说话斯文有条理,不像是一般侍从出身。 阿梦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家母是七殿下的乳娘,我从小跟在七殿**边从皇宫到太原道整整十八年。” 原来是这样的关系。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侍从,最后嫁给了心爱的男人,这…… “我看这处长年有人打理,你就住在这附近?” 阿梦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屋,“我就住在那处,阿炎死了以后我就自请做了陵园看守,已有十余年了。亲王殿下要是不嫌弃,随我去那处坐坐吧,我做了一些点心,刚好给您尝尝。” 这是一处很简朴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了许多字,这字迹杨凤霖总觉得在哪里看过,有些眼熟。 还没来得及细想,阿梦端着点心茶水出来了。 “我这处简陋,委屈您了。” 杨凤霖忙道,“哪里的话,亲王这头衔我也是沾了厉染的光,什么委屈不委屈。况且你这处挺好的,虽然偏僻但很安静,你一人在这处不怕吗?” 阿梦将装满茶水的杯子轻放在他跟前,“能一直陪着他,何来惧怕。” 是个痴情人。 杨凤霖拿起点心吃了一口,“好吃,夫人这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