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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母子的命运,仍是cao在少龙手上呢。” 项少龙为安她的心,低声道:“我在秦楚边界有支实力强大的部队,到时可扮作滇人,攻入滇京。但若我杀死田单,便得立即秘密溜走,否则恐怕难以离开寿春。现在李园唯一对付你的方法,就是把你们母子软禁楚京,又可玩弄你的身体,一举两得。” 庄夫人色变道:“我倒没有想过这问题。” 项少龙忍不住搂着她的香肩,低声道:“你现在最紧要是装出须人援手的姿态,不妨跟李园和春申君虚与委蛇,摆出一副若果楚廷不肯出兵,就全无办法的样子,定可以骗倒所有人。” 庄夫人咬着唇皮道:“你是否暗示我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呢?本来我早打定了这主意。但有了你后,我又不想那么做了。” 项少龙见她对自己确似动了真情,自己又风流惯了,忍不住亲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凡是容易上手的东西都不觉珍贵,所以你要对所有对你有野心的人欲迎还拒,若即若离,弄得他们心痒虽熬时,我们早离开楚京了。假若我在楚王大殓前杀不死田单,便惟有放弃。全心为你复国好了。” 庄夫人现出迷醉的神情,呢声道:“愈和你接触,便愈觉你本领厉害,偏偏你却是个情深义重的豪杰,这感觉真教人矛盾。少龙啊!人家这么易上你的手,你会不会看不起人家呢?” 项少龙心道尚未入室登榻,那算上了手,口上当然不可这么说,柔声道:“在小储君复国之前,我们都不可发生rou体上的关系,那会使我们沉迷欲海之中,很易会误了正事,我们必要抱上卧薪尝胆的态度,只有刻苦砥励,才可成其大业。” 庄夫人差点是呻吟出来道:“你室有美女,怎算是卧薪尝胆,用这来形容人家倒差不多,少龙啊!唔……” 项少龙封上她的香唇,一番缠绵后,才放开她道:“女人若在男女之事上得到满足,会在神态上给李园和春申君这些花丛老手看出来的,那时夫人便难以玩弄手段,此事微妙至极,夫人定要听我忠告。” 庄夫人惊醒过来,坐直娇躯道:“妾身明白了,但不要忘记你的诺言,复国事成后。人家绝不肯放过你的。” 项少龙又与她略作缠绵,才回自己的院落去,心中强烈想着纪嫣然二女,只有她们才可医治他给这狐媚过人的艳妇所挑起的yuhuo。 在这生死悬于一发的险境里,他不想有任何因素影响他的大计,那包括男女的关系在内。 十五天内若杀不了田单,他立即溜走,绝不会犹豫。 杀死田单虽重要,却远及不上纪赵两女和众铁卫的生命,何况家中还有乌廷芳、项宝儿和正在苦候他的苦命女子赵雅。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英雄气短了。 第十三章 历史重演 “铿锵”之声。响个不绝。 项少龙、纪嫣然、赵致和一众铁卫,加上尤氏姊妹,看着滇国小王子庄保义和荆善剑来剑往,打得倒也似模似样。 众女当然频频为这小孩子打气,荆善则凭其灵活的身手,只守不攻。 “当!” 庄保义终是人小力弱,一下握不住剑柄,掉在地上。 可是他毫不气馁,滚身地上,拾剑再打。 项少龙心中暗赞,喝停了练习,传了他几个基本功。让他自行练习,便到尤氏姊妹处让她们为他化妆,纪嫣然等亦避返内堂,以免给人见到她们的绝世姿容。 尤氏姊妹昨天目睹他大展神威,更是倾慕,热情如火,幸好项少龙昨晚与纪赵两女连场大战,根本有心无力,否则说不定会闹出事来。 项少龙始终是个受严格军事训练的人,知道在行动之际,若荒yin过度,对精神身体均有害无益。 而两女亦由庄夫人处明白了项少龙的苦衷,所以只止于一般的亲热和言语上的示意。 化好妆后,两女仍不肯放他离开,硬迫他躺在卧几上,为他按摩推拿。 只推了几下,项少龙舒服松弛得睡了过去。 醒来时,两女正在一左一右的为他推拿脚板,使他如在云端。好不自在。 尤翠之笑道:“睡得好吗?” 尤凝之道:“龙阳君来找你,在外面等了整刻钟哩。” 项少龙吓了一跳,坐起来道:“为什么不唤醒我?” 尤翠之过来服侍他穿上外裳,柔情似水地道:“不舍得嘛!今晚项爷沐浴时,由我们再给你推拿吧!” 项少龙习惯了她们无微不至和毫不避男女之嫌的悉心侍候,点点头便要起来。 尤凝之扯着他衣袖幽怨道:“项爷不给点奖赏我们姊妹吗?” 项少龙想起这时代的男人谁不是随处攀折美女,自己的行为已近似异类了,盛情难却下,搂着两人痛吻一番后,才一步高一步低的出去见龙阳君。 不知是否因重会项少龙,今天这美丽的男人特别容光焕发,坐好后接过手下奉上的香茗,呷了几口后,龙阳君道:“田单的事非常棘手,因为田单现在住进楚宫里,与李园为邻,所以守卫森严,我看除非把握到他离开王宫的时间,否则休想行刺他。” 项少龙大感头痛,道:“有没有方法弄张王宫的地形图来呢?” 龙阳君为难地道:“假若多点时间,说不定可以做到,但依我看于孝烈王大殓后,田单会立即起程返齐……唉!” 项少龙道:“楚宫有什么防卫呢?” 龙阳君道:“这个真的不大清楚,不过只是环绕王宫的护河、高墙和哨楼,就是不易解决的难题了。何况现在连田单真正住在宫内什么地方都未晓得。” 项少龙道:“凡是王侯巨宅府第,必有逃生秘道……” 龙阳君打断道:“不用想这方面的可行性了,像我们的魏宫,便有人十二个时辰轮番监听地底的动静,否则掘条地道进宫,不是要宰谁谁就没命吗?” 项少龙道:“田单总要参加宴会吧?只要知道他何时会到何地赴会,不是可在中途截杀他吗?” 龙阳君颓然道:“楚人虽被称为南蛮。但比之我们北方诸国更是守礼,楚王大殓前,理该禁止一切宴会喜庆之事,所以你这一着仍是行不通。” 项少龙苦恼地道:“那谁可以把田单由王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