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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元儿唤他。 月姐儿还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事。 “荀哥,你来得正好,给我讲讲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庞六儿忙跟郑荀道。 郑荀走近炕,刚接过庞六儿手中的书,就见迎夏匆匆自外走进屋内,站在屏风后面:“夫人,郑管家在外面寻大人,似是有什么急事。” 这不过前后脚的功夫。 “你快去看看罢,怕真有什么要紧的。”庞六儿催他。 郑荀在外面站了好会儿,也不知阿大对他说了些什么,她甚至听见郑荀在呵斥阿大:“叫人将她撵走,这点子事都办不好么。” 男人声并不大,只听着隐隐含着怒火,元儿印象里的郑荀向来温声细语,小家伙吃了惊,扭头去看庞六儿,有些被吓到。 庞六儿好容易才安抚好元儿,那边郑荀又进了屋子,不过却沉着脸,眉紧皱着。 “这是怎么了?”庞六儿问。 郑荀听到她的音,面上表情缓了缓待要说话,瞧了眼庞六儿隆起的肚子又生生咽下去:“不用担心,出了点事儿,我会处理好。” 庞六儿以为是前衙的事,便没再多过问。 去趟吴家 晚上郑荀照例检查元儿的功课,又教月姐儿念了会儿千字文,待两个孩子睡下,夫妻两个才有机会好好说会子话。 庞六儿肚子微隆起让男人抱在怀里看书,不懂的地方小妇人就让郑荀给她解说。 郑荀搂着个温香暖玉,她肚子五个月,男人过得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前面她孕吐得厉害,连碰都不敢碰,近两个月笼统也就来了三四回,棍子都快生锈了。 “六儿,该睡了。”郑荀轻咬着她颈间,手摩挲着她肚子渐往下探去,嗓音暗哑,“我家六儿挑灯夜读,难不成真想考个女状元回来,这书里都是哄骗人的,哪个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抛夫弃子,跟情郎私奔。” 庞六儿不理会他,嗔道:“我把这处看完,这琴娘和李公子也是可怜呢,要不是当初琴娘父亲棒打鸳鸯,指不定就和李公子成了亲,何必闹到现在私奔的地步。” 小妇人的眼泪忒不值钱,这么个桥段都能叫她感动个两三回。 郑荀闻言脸都黑了,低头看去,却见庞六儿眼通红通红的,肩处直抽着,他抱起庞六儿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眼眶附近泪珠子拭去。 郑大人心里本就有点烦心事,这会更觉窝着气,什么棒打鸳鸯,怕这泪为了她自己流的,当初要不是冯商他娘横插一脚,后来自己又救了冯商的命,小妇人只怕早跟冯商一处去了,如今说是再嫁自己揣了崽子,也跟雾里看花似的,终隔着一层。 大寨村的庞六儿性子闹腾,也聒噪,一不顺心能拿刀去吓唬人,现在这个倒是软意起来,平时贴心抚慰,郑荀受用,只心里仍空落落的。 郑荀缓了缓心神,方开口道:“琴娘与她夫君成亲后,两人不说如胶似漆,却也是连拌嘴都没有过,又生了一子,平常人哪里会为了年少时的一点情谊就恣意妄为的,都是哄人的,乖六儿,我们安置罢。” 男人衣袍都快掩不住那高高昂首的物了。 不多会儿,小妇人衣服都给脱光了,半岔着腿儿跪趴在炕上,男人在后面扣着她的腰肢,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身子里挤。 狰狞的硕物掀开花xue塞入又拔出,温热的蚌rou被捅得汁水连连,郑荀不敢用力,动作虽慢,却也是饿狠了,迟迟不肯出来。 “六儿,爽利么,你腿张开些,那地方夹得荀哥痛,六儿,你可怜可怜荀哥。”rou棍子在她体内又膨胀了一圈。 男人哑声引诱着她。 庞六儿蹙起眉,倒是不痛就是那地方胀得有些难受,腿缝与男人耻骨处连着,嫩xue裹着棍子,小妇人忍不住扭了扭臀。 “唔,荀哥……崽子……” 她似娇似喘地呻吟了声,不知所措地唤他,惹得体内棍子猛然哆嗦了下。 郑荀亲了亲她的背:“乖六儿,我轻轻的心里有数,不会伤到它。” 粗大的roubang在xue缝间缓进缓出,却始终有一截露在外面。 …… 待两人气息平稳下来。 小妇人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怀里,郑荀抿了抿唇,思虑好会儿方开口道:“六儿?” “嗯?” “明日我要去趟吴家……” 私相授受 吴家,哪个吴家? 庞六儿怔忡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吴文锦家。 那吴主簿早叫他给撸了官职,他莫名奇妙去哪儿作甚,只他一句话后,庞六儿心思已百转千回,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难不成要将人抬回家里来。 小妇人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怎么的,似早意识到会有这么一瞬间,她苦笑,默默盯着男人光裸的胸膛:“好啊,你去罢。” 男人都是饿不住的,她这有了身子不能喂饱了他,他自己打野食也拦不住。 郑荀将她脸抬了起来,小妇人这段时间让顾mama好脂好膏伺候着,肌肤嫩得似能掐出水来,她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眸子。 也不知道触到了他哪根神经。 男人长长地喟叹了口气,轻捏着她下颚不让她动弹:“六儿,我们自小都在一个村子里长大,虽不说青梅竹马,认识也有二十多年,六儿,你便这么不信任我么,你从未将我的话听进去是不是,你当我不知么,我给你买的那些簪子你一次都未戴过,倒是给我买布匹花那匣子里的银子,六儿,你要与我分得那么清?” 庞六儿抿唇一言不发。 “还有这吴家的事,你疑心我跟吴文锦有苟且,却连问都不问过我,庞六儿……你打定注意一辈子都不理我了是不是。” 庞六儿觉得委屈,她成亲后哪里做得不好,连他贴身小衣都是她亲自做的,更没有跟他翻过旧账,肚子里这个崽子,她都默认了跟他姓的。 他还不满足,不满足什么呢。 这会子弄了场,都累得很,不睡觉好端端地作甚幺蛾子,扯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庞六儿脾气本就算不上好,见他这么咄咄逼人,连话都不想说了,直接伸手捶打他:“郑荀,好好的,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六儿,吴文锦找过你是不是,我怕你多想,将之前发生的事都告诉你,你却凭空就给我定了罪是不是。” 庞六儿一听这话,更气了:“郑荀,你竟叫人跟踪我!” 郑荀自知失言,道:“我见你那日不大对劲,你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我才让人打听了番,六儿,这事是我做的不好。” “这郾城县哪有你郑大人不晓得的事……我不乐意讲……你偏要来招惹我,郑荀,你总是一堆道理,我说不过你。”小妇人眼里已含着泪,“郑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