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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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和朋友一起来的,怎么说都要去讲一声。 边伯贤酒劲在一瞬的清醒过后又慢慢上来,晃着身子打开厕所门就要出去,朴灿烈伸手扶他手臂,却被他推开得意地说:“不用,我没喝多。” 只说还不够,边伯贤在前面说什么都要走直线给他看。朴灿烈手揣在口袋里在后面不远处跟着他,一边笑一边看着他挺着腰板步伐稳健往前,走了一道完美的斜线,总算是安全回到卡座. 金色寸头似乎是等了很久,看到边伯贤快到就起身迎了过来,扶住边伯贤的同时也看到了后面的朴灿烈。大概是朴灿烈对边伯贤周围不熟悉的都有敌意,此刻他下意识觉得金色寸头是带有侵略性的,不过他敛住所有情绪,淡淡地望了回去,和他对视着。 是黎子吉的声音把他的目光转移,他听见黎子吉用惊讶不确定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他低下头对着黎子吉点了点头。 黎子吉当然惊讶,朴灿烈对于他就是阔别七年已经陌生却又经常听到他的名字的校友学长,他从没想过他会站在他面前,他甚至是觉得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或许也有可能听边伯贤嘀咕太多次自己夜有所梦梦到了,总之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和边伯贤一起过来?你要干嘛?朴灿烈想了很多黎子吉要说的话,可最后却是那个金寸先开口:“小黎,他是?” 黎子吉看了边伯贤一眼,又看着朴灿烈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介绍他。 朴灿烈一直没什么表情,只看着被金色寸头扶着坐下的边伯贤。 七年的生意场把朴灿烈打磨得越发沉稳,始终面不改色观察一切。 年少时的朴灿烈有一种并不需要多在朋友间转圜就能够让人围着他转的魔力。真的就存在这种人,明明做什么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对谁都一样,偏偏就会让别人觉得他是对的想跟着他走。这大概归功于那双桃花眼含了情般,看谁都热烈。 现在没了少年时那份意气,万事藏于心不表于情,可不变的是,他依然像一块漂亮珍稀的玉石——冰冷坚硬却依然能让很多人为之买单。 他一直都是淡淡地看着一切,眉头都没皱一下。漠然的表情是他看上去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他思量每个人都该做什么每个人该说些什么。 仿佛一瞬间时光倒流,朴灿烈此时与当年的边伯贤重合,边伯贤当年坐在cao场木椅上面无表情看着篮球场上每一个动作细节,直到朴灿烈出现。 此刻的朴灿烈也是如此,当他把目光移到边伯贤身上,他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点,明明他连笑都没有一个,可是眼波流转间就是让人觉得他对边伯贤是不同的。 他弯下腰,凑近问边伯贤:“头晕吗?” 边伯贤抬头看着朴灿烈,对着他摇了摇头。 所以说酒精坏事是真的,黎子吉觉得边伯贤此刻看朴灿烈的表情和高中时别无两样,狂热又崇拜。简直就是在用眼神来告诉所有人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那你告诉他,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朴灿烈循循善诱,语气轻柔哄着边伯贤说出来。 边伯贤眼睛都眯起来了,唇边的小痣都扬了起来,声音又乖又甜扭头对金色寸头说:“他是我学长。” 朴灿烈也没想到边伯贤会这么说,只无奈地笑了笑:“那我送你回家行不行。” “好。”边伯贤站起身还有点不稳,乖顺地绕到朴灿烈身后说:“飞飞,我走了。” 飞飞是在叫那个金色寸头,虽然是欧洲长相,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亚洲人,全名叫余望飞。 “小黎,能行吗?伯贤喝多了。”余望飞还是不太相信,觉得边伯贤是迷途被狼叼走的羊羔极度危险。 黎子吉还没太缓过神,只愣愣地说:“没事儿,安全着呢。” “伯贤,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别麻烦外人了。”余望飞上前抓着边伯贤的胳膊,要把他拉回来,朴灿烈却也往前上了一步挡在了边伯贤前面,两个人僵持在那里谁也不肯让步,边伯贤这会儿反应有些迟钝,傻愣着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狄惊眠看了好久的戏,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放下酒杯长叹一口气,仿佛是感叹自己不争气的孩子般自言自语了一句:“还真用到我了。” 他走上前直接把余望飞抓着边伯贤的手拉开了,然后自己则缠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有所动作,余望飞人都懵了,看着突然出现的长发美人又是一脸疑惑:这又是谁? “别抓了,你看他那样儿像是被拐走的吗?”狄惊眠撇了撇嘴示意他看边伯贤。 那小傻子红着脸蛋儿傻笑,正站在朴灿烈身后抬头看着他后脑勺,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满是崇拜欣喜,任谁看了都不觉得两个人之间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狄惊眠干脆拉着余望飞的胳膊示意他弯点腰,贴他耳边小声:”前男友,你懂的。“ 有些话黎子吉不敢说,可是狄惊眠敢,他对前任这种东西本就坦然,再加上朴灿烈对边伯贤还没放下,边伯贤明显也有意,他就更要帮朴灿烈扫清障碍,虽然当时边伯贤甩了朴灿烈让狄惊眠不理解又生气,可如果外人介入他自然是向着他们两个的。 更何况当年他见证了他们两个的私奔,宁拆十座庙也不悔这一桩婚。 说罢对朴灿烈眨了眨眼。后者接收到信号直接拿过边伯贤的外套就拉着他出去了。 见两人走远狄惊眠才拍拍余望飞的肩膀:”你没什么机会了,找个下家吧,你们今天这桌算朴灿烈请了。” 说完就潇洒付帐走人。 黎子吉这会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什么,疯狂摇他男朋友的胳膊:”朴灿烈!朴灿烈!边伯贤要好了!” “是啊,他要好了,你cao心cao心自己吧。“黎子吉男朋友也大概知道点他们俩的事儿,扶起黎子吉有对余望飞说,”咱们也走吧。” 余望飞没动,站在那儿看着桌子上的空酒瓶,盯了好久。 朴灿烈站在边伯贤身侧,步伐随着他慢慢走。他侧头看着边伯贤的白玉似的圆圆的耳朵,耳尖红得几乎透明,他没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耳垂,看到边伯贤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立马装作无事发生任由他用指尖绕圈揉捻。 过了一会儿脸颊rou轻轻鼓动,他开口:“我想你背我。” 朴灿烈二话没说,直接走到前面边伯贤面前蹲下来。后者如愿以偿弯腰扑了上去。 待背上的人趴稳,朴灿烈就站直了身子,边伯贤第一次呼吸到185以上的空气,心情十分不错。伦敦夜晚湿润凉人的晚风吹着给他降温,可还是不够,他直接垂下头用自己发烫的双颊去贴朴灿烈的。 温温凉凉的脸蛋贴着就很舒服,边伯贤又贪婪地蹭了蹭。朴灿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大手托着他的腿罩在屁股上把他兜了个严实。 他开口:“边伯贤,回家我可就不听你的了,你说不要就不好使了。” 那人不知天高地厚,语气听着任性地像是耍酒疯:"回家要,回家要。" 朴灿烈不知道此刻的心情该怎么描述,背着边伯贤像是扛着一袋偷来的珍宝,又觉得开心又觉得不现实,又隐隐担心会有什么变动让他得而复失。 可身上那人借着酒劲完全不见之前谨慎冷静着保持距离的样子,又其在朴灿烈身上只需要做天真不谙世事的公主,他只需要感受爱和快乐,其他的都不需要考虑。 “那个人是谁,你叫飞飞那个。”状似不经意提起,朴灿烈微微侧过头去看边伯贤,他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肩膀上,一脸娇憨。 “我的朋友。”边伯贤回答,朴灿烈没回应他也没说其他。 是两个人都到他家门口,朴灿烈摸出边伯贤家门钥匙插到锁芯里,他才委屈巴巴反驳:“你一点都不信我。”随后又恶狠狠的控诉,“我都说过了我单身。” 朴灿烈走进去关上门,弯腰自己脱了鞋,又把边伯贤的鞋脱了套上拖鞋,正要往里面走被公主勒令把鞋摆整齐才能进去。他做好一切把边伯贤放到沙发上,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 微微喘着粗气低声回他:“没不信你,就是问问。” 边伯贤迟钝了一下用有些呆滞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出胳膊抱住了朴灿烈的脖子:”我是单身,你才不是,你都快结婚了。“ ”是啊,我快结婚了。“朴灿烈一眨不眨地盯着边伯贤,似乎在期待什么,全心全意注视着他,情深深意切切,似乎要把他看穿,看化。 ”那我不跟你睡。“边伯贤眼睛里布满了水汽,一眨眼两颗泪珠子就砸了下来,委屈巴巴要把胳膊从朴灿烈身上拿开,朴灿烈直接把他抱在怀里往床走去:”这会才想起来,晚了。“ 酒似乎把边伯贤的身体都泡软泡酥了,朴灿烈抱着他倒在床上,轻易地把他困在自己与床中间耳鬓厮磨。 “我们在偷情吗?边伯贤?” 边伯贤听到这句话有一瞬的迟疑,他看着朴灿烈一脸无辜神色,还未等他反应朴灿烈先一步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咬的。 薄薄的皮肤覆在纤细的脖子上,青涩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那么脆弱那么漂亮,朴灿烈之前几乎是把边伯贤神化,把他当做不可玷污的神庙,把他当作鹅绒床上的公主。 怎么没有喉结呢,他甚至不敢大力去碰他的脖子,因为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红痕,看起来像被欺负甚至凌虐了,他最多用头发茬刺他。 此时此刻他用牙齿去磨那里的皮rou,心里想着我要把我全部的怨和委屈都表达出来,我要让你疼。 可是边伯贤居然还发出一声呻吟,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鼓励他用力点一样。 怎么这么乖呢? 他往上用嘴唇吻他的下巴,最后是嘴唇,边伯贤的手从抵在他胸口变成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啄他的嘴唇给他回吻。 知道在“出轨”还勾引他,怎么这么坏呢? 朴灿烈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不过没耽误他用手解开了边伯贤的短裤纽扣,垫着他的后腰把短裤褪到他的腿弯,边伯贤顺着他的动作把裤子彻底踢下床去,然后腿缠到朴灿烈腰上。 边伯贤被剥光了,身上都泛着红,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被他身上衣服的粗糙布料磨的。 朴灿烈直起身来跪床上居高临下看着边伯贤,然后单手脱掉了上衣。边伯贤看着朴灿烈身上的肌rou伸手去摸了摸,高中时候的朴灿烈十八岁,又高又白清瘦净直,身上的皮肤像是泛着光一样,如今他二十七岁,黑了一点,肌rou更明显更结实了点,纤细白净的手覆在腹肌上形成鲜明的对比。朴灿烈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摁在床上,又低下身去亲他。 边伯贤觉得自己浑身又热又痒,结痂的纹身在大腿根以及屁股上叫嚣,他伸手去挠另一只手也被控制住了。 朴灿烈斥责:“说没说过不许挠。” “痒。”那么可怜。 朴灿烈被一个字酥了骨头,抬手打在了腿根处,那里的rou如水波般颤了颤,边伯贤闭着眼睛仰着脖子舒服了不少。 “拍打解痒。”朴灿烈解释。 又是一巴掌上去,清脆的声音让两个人身体都抖了抖,朴灿烈把边伯贤翻过身去,看到了屁股蛋上悄然开放的那朵小棉花,他压着他的腿用手兜着丰满的臀rou:“痒吗。” 边伯贤脸闷在床上点了点头,随后屁股也挨了一巴掌。 朴灿烈翻开盖着枕头的被,一眼就看到枕边的那只绵羊公仔,过了七年小绵羊的毛都没有之前那么白了,似乎是被洗了很多次,上面的毛看起来又燥又秃,没有之前毛茸茸的可爱了,此刻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们有点滑稽。朴灿烈多看了小绵羊一会儿,然后把他的枕巾抽了出来垫在了边伯贤脸下面。 他贴着边伯贤的后背,在他耳边说:“从后面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