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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篇】下:陷入快感地狱被调教到记住某个男人形状的赤井秀一

    “呃唔、啊啊——”

    明明是最坚硬不过的胸肌,此刻却像是块发酵了的面团一样被男人握在手里反复揉搓。即使被抓的满是红痕,那两团肌rou仍然颤颤巍巍的主动往施虐者的手底下送。

    白石终于觉得有了些兴致,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倒是主动了很多。”

    “嗬呃、zuoai,唔嗯、还是要彼此都心甘情愿、哈啊、才最快乐,不是吗?”

    赤井秀一难得的从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了一句真话。

    他觉得胸口上覆着的大手配合下胸廓紧紧箍着的触手,用力的快要把他的胸肌抓爆了。但同时他又觉得要被挤爆的不是胸肌,而是某种藏在胸rou深处的、正在越积越多、努力寻求一个发泄途径的东西。

    “太胀了......”

    赤井秀一蹙着眉低声道。

    男人的每一次抓揉,其实都是对那股不断蔓延却又无法抑制的痒意的一次重创,也因此,明明是类似于凌虐一般粗暴的动作,可偏偏他的身体却会不由自主地靠得更近。

    即使这样会使本就不堪重负的胸乳受到更沉重的压力。

    “呼、呼唔、好像有东西——”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隐约间听见了液体晃荡的咚当声。

    白石不知道为什么赤井秀一突然坦诚了很多,就像赤井秀一也不知道他的所有伪装和演技在白石面前都形如虚设。

    但这并不妨碍白石觉得赤井秀一现在看起来稍微顺眼了一些。

    所以他好心地告诉了赤井秀一答案:

    “是乳汁。挤出来就好了。”

    他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好像在说男人动情了会分泌乳汁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搞得赤井秀一都下意识的把震惊压在了那副即使一片绯红也没有变得多柔和、反而依旧保持着严肃的面容之下。

    就在赤井秀一还在分神思考自己的身体是受到了梦境的影响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变化、如果是后者的话那等他回归了现实又该怎么办的时候,白石已经自顾自地把搭在他胸前的左手摆成了标准的挤奶手势。

    他先是将整个手掌都抵在了rufang的根部,随后又将大拇指放在乳晕上侧,另外四指呈弧形托住整块胸rou,并轻轻向胸腔侧按压。然后再用拇指和食指圈住包括rutou在内的整一圈乳晕,又反复交替挤压拉扯高高挺立的rutou。

    “啊哈.......”

    被堵塞的感觉愈发明显,原本被挤压的舒爽也逐渐转变为无法排解的胀痛。

    “你这技术、嗯啊、是不是不太行......”

    即使赤井秀一已经近乎放弃了从男人那里套出有用的情报,但自身的性格和多年来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习惯性地用挑衅性的话语来寻求可乘之机。

    “呵。”

    伴随着白石的一声嘲讽,原本宁折不屈死死紧闭的乳腺管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指令,一下子就疏通了。积攒了许久的乳液在压力的作用下如同泉水一般从乳孔喷涌而出,被他眼疾手快地掐转了方向,溅了赤井秀一自己一身。

    白石招招手将电子屏唤来,发现【触手】【乳腺开发】【尿道开发】三个任务都已完成,剩下的只有【前列腺开发】和【射精控制】。

    他满意地点点头,又随手把屏幕抛到一旁。

    但被他调教的第一次尝试喷乳快感的赤井秀一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啊啊啊啊——”

    先前被淤塞的烦懑就像是剧目高潮前的铺垫,伴随着大量乳汁的喷射,胡乱跳跃着的电流因子沿着乳腺管道一路火花带闪电直直地击透了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然后又随着全身的血管网络将战栗和快感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被白石松开的胸rou也在一颤一颤地抖动,每抖一次,便有没流干净的奶液从红嫩外翻的乳孔中溢出。

    明明是如此色情的画面,可偏偏赤井秀一还是觉得憋屈的慌。

    还残留着的乳汁只是小事,另一边的乳腺可还未疏通,在这面随心所欲畅通无阻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加胀闷。

    更重要的是对上半身的蹂躏也不影响同时对下半身的鞭责。

    持续不断被从前后同时碾磨的前列腺早就变成了制造rou欲快感的发动机,每冲击一次便能掀起一阵浩大的情欲浪潮席卷全身。可雄性高潮的唯一通路早早的就被触手给阻断了,他只能像狂风骤雨下海面上无依无靠的小舟一样,被翻涌的巨浪反复拍打。

    “啊哈、呃嗯、”

    但大脑的承受阈值是有限的。

    层层叠加的快感只会汇聚成滔天的海啸,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冲垮人的理智。

    “下面、嗯哈、拔出来......还有另一边、唔呃、也要!”

    明明那双冷漠幽深的墨绿瞳孔已经聚焦的非常困难,白石甚至都在怀疑他到底还看不看得清自己,但这对眼眸的深处仍然含着锐利的光芒,企图给予敌人威慑和压迫。

    不过白石可不怕他的震慑和威胁。

    他理所当然地回道:“不可以,这是任务。”

    “至于胸,痒的话就自己揉吧。”

    赤井秀一这才勉强从求而不得的头晕目眩中提起神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始至终面前的人好像都只专注于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甚至到目前为止连他的性器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

    赤井秀一犹疑地往白石下体多瞟了两眼,犹豫着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嘛,原来先动摇的竟然是我自己。

    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手自发地抚上了胸口学着白石先前的动作大力揉捏,但嘴上仍然坚守着男性尊严不服输地讽刺道:

    “你不会是不行吧。”

    发觉触手没有像之前那样严密地限制他的四肢之后,赤井秀一甚至主动把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缠上了白石的腰。

    白石当然不会因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上当。

    他向来认为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类不过是低等生物,而他自己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而且附着在触手上的精神力早就源源不断的将触觉和快感传递给了他,他自然也无需真身提枪上阵。

    只不过......既然赤井秀一还有力气挑衅,那他就不得不再用点别的手段了。

    毕竟,犯错的人要受到惩罚,这可是研二他们反复告诫他的道理。

    就在赤井秀一好不容易把另一边的乳孔打通,还没来得及挤出积攒在胸里沉甸甸的乳汁时,就感觉好像有类似于针刺的痛感从前列腺和身体深处传来。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有针!

    熟悉的、好像被注入什么液体的感觉再一次冲上心头,让大脑先一步提高了警惕。但警惕也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所有的一切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和上一次插进rutou的针剂相比,这一次注射的液体明显少了很多,但效果却更加猛烈。

    几乎在液体注入的瞬间,伴随着饱胀和刺痛感,前列腺迅速膨大痉挛,成为身体发情yin乱的开关,在每一次颤抖中被触手恶意抽打,然后变得愈发yin荡。

    “嗯唔!!!”

    跟先前的刻意诱惑不同,在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赤井秀一还是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不想把自己高潮时的yin态暴露在不知名的陌生人面前。

    但他显然还是低估了远胜于射精的雌性高潮带来的快感。他的喉结在不停地抖动,喉咙深处却断断续续挤出了一连串粗重的喘息与呻吟。闷在喉咙里的声音过于低沉,像是野兽威慑般的嘶吼,却又隐约体现出一股困兽无路可逃的烦躁。

    和只认识屏幕上的字眼,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赤井秀一不同,此刻反倒是白石更熟悉他身体的变化。

    在触手的感知下,前方称得上是傲人的粗长性器正在不停的抽动,原本应从精囊里喷射而出的jingye却迟迟无法与前列腺液汇聚,被硬生生地堵回了囊袋;也因此,无处可去的热潮不得不涌向后方唯一的出口,即使这个出口也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而现在,温暖湿润的肠道已然变成了性欲横流的yin乱场所,肠壁上层层叠叠的rou褶正在激烈翕动着,恨不得将触手吞得越来越深;而被重点照顾的前列腺早已肿成了一个rou球,被前后的触手一直抵着碾压不说,就连会阴也胀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白石伸手摁了一下那块变得更加敏感的区域,果不其然地看见赤井秀一突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浑身肌rou绷紧还向前半弓起腰,露出了性感的肩背和腰线。

    结实健壮的大腿死命地夹着他的腰,小腿也在他身后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身体的条件反射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但每一寸肌肤都已变成敏感带的人连无可避免的衣物摩擦都变得难以忍受,想要逃避却又抱得更紧。

    “唔嗯!”

    赤井秀一强行忍耐着身体内部连绵不绝不断震荡的高潮,企图恢复一点点的理智。他一只手环过白石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白石的肩胛骨,力气之大就好像要把骨头捏裂。

    周围都是浓重的性欲气味,他大口呼吸却让自己被熏得更晕。

    或许是自暴自弃,但更可能是不甘示弱,他强硬的咬上了离他最近的面前的人的脖颈,并用上了十成的力气誓要撕下那一整块rou。

    但白石没如他所想的那般嫌弃地把他推开,反倒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咬上的不是人rou而是一块钢板,明明刚咬下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肌rou的韧性,结果再用力时便已经坚硬到一寸都无法深入,甚至他都觉得自己的牙齿快要崩断了。

    不过他又确实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冰凉的、不似人类的血液被他舔进了嘴里,入喉之后却又像是最烈的美酒,从喉咙一路烧到了肠胃,让他本就高热的身体更加火上浇油。

    恍惚间又好像有一股清凉阴冷的气息在鼻腔中蔓延,赤井秀一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却只闻到了深沉厚重的幽雅花香,其中还夹杂着浓郁的类似于烟草的气味,让他不禁头晕目眩。

    要不是他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怕他会以为刚刚感知到的一切全都是他的错觉。

    只不过现在不是什么深究的好时机。

    赤井秀一将疑问藏于心底,不再尝试去试探眼前的人,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好脱离他目前受限的窘境。

    “都这样了......啊哈、你还没反应、唔呜......你可还真是、嗯呃、坐怀不乱啊......”

    拖长粘腻的尾音中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异味。赤井秀一的脚背高高拱起,脚趾勾着白石的上衣在拉扯。

    正因为他现在正处于yin乱发情的状态,所以他才更不爽把他玩弄到如此地步却依旧保持冷静、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白石。但一旦当他真正的放弃了所有的企图和对策,肆无忌惮的把在床上的那套风流开放的行事作风展现出来的时候,惊诧的反倒是和他演对手戏的白石了。

    白石倒也不是没见过比他更浪荡的,类似赤井秀一这样的在妄想爬上他床的恶魔中不计可数。只不过他来到这个世界三年——或许也是因为是小孩子的形态——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胆大到如此勾引他,一时间倒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他还以为日本人都是保守传统的呢。

    ......对了,赤井秀一是日本人吧,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零那边的情报好像也提到过。

    “哼、”

    见白石还是无动于衷,赤井秀一嗤笑一声便自顾自地自慰了起来。

    他先是试图把后xue的触手扯出来。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触手末端的分支正紧紧抓着他的敏感点,甚至先前扎在上面的细针都还没拔下来。被突然这么一带,赤井秀一只觉得那些要人老命的软rou都快要被揪下来,身体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激昂炸裂的快感甚至让他忘记了呼吸。

    等脑海里剧烈轰鸣的响声逐渐远去,他才回过神来,同时发觉自己全身的肌rou都绷得过紧,放松下来后里面积攒的乳酸便开始发挥作用,让他浑身都酸痛不已。

    不过这点酸痛与让他仍在时不时颤抖的情潮余韵相比真的不值一提。

    吃了亏的赤井秀一不敢再去动那些触手。

    他转而勾着白石的肩背挂在他身上。

    白石一直不说话,赤井秀一就真把他当作一件死物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皮肤与粗糙的衬衣摩擦带来一阵阵的酥痒,聊胜于无的慰藉却很好的抚爱了他因接受了过量快感而酸软的身体。

    但偶然擦过腰带的触感还是令他猝不及防地喊出声。

    “呃——”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方向,弓起腰身就往皮带扣上撞。从外部顶弄前列腺的快乐就像是隔靴搔痒,没有直接到令人疯狂尖叫,但好处是节奏力度都能由他自己掌控,对他现在再敏感不过的身体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了。

    白石就眼看着赤井秀一柔韧的腰腹弯成一个性感的曲线,用他能踢死一头牛的爆发力小心翼翼的借着自己一下一下的自慰。本就红肿起来的会阴此时更是被磨得薄薄一片,仿佛隔着这层表皮就能看见底下膨胀发浪的腺体。

    “你真sao啊。”

    白石伸出手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抚摸着,随后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直接往下在会阴处重重一按。

    “啊啊啊啊啊——”

    毫不留情的力道仿佛重锤一般直击本就被玩到发烫、yin乱到一直抽搐颤抖个不停的脆弱点,身体的本能让他抬腰腾起想要逃离那只残忍的手,却又被强行压了下来。

    “哈、嗬哈、哈啊、”

    赤井秀一剧烈地喘着粗气,被迫承受着激烈的、像是被高压电流直击大脑的令人晕眩般的快意,但他仍不忘对着白石继续挑衅。

    “里面、嗯呃、难受,你把药剂、唔呃、打在了哪里?”

    他把白石停留在会阴处磨蹭的手悄无声息地拉到了自己的腹部,想要避免再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冲击,但同时他也在暗搓搓地默示。

    前列腺被碾压得越狠,某不知名的药物就吸收得越快,就越突显出肠道深处的空虚和难耐。

    “结肠,你不知道?”

    白石的反问明摆着展现出了他对赤井秀一装纯的嘲笑。

    他在赤井秀一的腰腹处随意摸索着,找到差不多对应的位置便用力摁了两下,果不其然引发了赤井秀一的低喘。

    “呃啊、等、嗬哈、等等、”

    但赤井秀一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普通到甚至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器官如今会爆发出这么折磨人的威力。毕竟就算他要学什么性爱技巧,他也只会学习一些男女之间的,甚至直到今天之前他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跟男人zuoai,而且还是处于下位。

    他对男男之间的那点认知只局限于卧底培训时教官提到的一些基本的生理常识和以往出任务时偶尔在酒吧等色情场所看到的不可描述的景象。

    “......痒、”

    但是他了解男人。

    赤井秀一蹙着眉,抿得极紧的薄唇有些发白,但又很快染上了诱人的艳色。明明是最坚韧不屈的表情,却因为此刻绯红一片的脸颊而透露出几分性感和荏弱。在他那双盈满了生理盐水的墨绿色眼睛投来了抗拒的目光时,却只让人有种征服摧毁他的冲动。

    白石承认他看到这样的赤井秀一确实产生了某种欲望。

    所以他把堵在后xue里不愿离去的触手拔了出来。

    “你、啊啊啊啊——”

    赤井秀一会因为难以承受的刺激而对自己手下留情,但白石可不会。

    他甚至不在乎那脆弱的肠rou会不会因为他的粗暴行径而撕裂脱落,反正就算真的脱肛了他待会儿也会给塞回去。

    被玩弄到糜烂的xue花还没求得施暴者带着怜悯来欣赏它的成熟风情,就被粗长硕大的硬物强势撑开。

    “唔嗯——”

    也算是达成了半个目的的赤井秀一都还来不及回味一下得逞了的骄傲心情,就被逼得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毁天灭地的快感。

    他甚至被猛烈的情欲冲击到忽略了白石为什么能一秒硬起来的这种男科世纪难题,满脑子只剩下“好冰”、“他为什么这么大”等和情色脱不了边的想法。

    “呼、”

    白石倒是安闲自在。他舒服地喟叹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在湿润柔软的rou道里反复冲撞。

    “唔、呃、哈啊——”

    早就被触手扩张好的甬道相当顺滑,内壁上的软rou也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在yinjing破开肠道的一瞬间便顺从地贴了上来,像无数张柔嫩的小嘴不停亲吻着狰狞roubang上的每一处经络。

    白石甚至都不需要用什么技巧,粗大的yinjing就能把整个后xue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整根抽出又插入,roubang都能扽平幽深甬道内的所有褶皱,茎身会肆意的对着肿到突起的前列腺来回碾磨,让最敏感的要害像捣烂的果rou一样被疯狂榨汁,而最深处的腔口也被沉重的guitou一次次的捣弄。

    那块娇嫩的rou口本就被玩开了一条小缝,在情潮源源不断地冲刷下痉挛颤抖,现在还要被又深又重地不停夯打。

    “嗯、啊啊啊、”

    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媚红的软rou把yinjing绞的极紧,可偏偏除让侵略者更爽外根本构不成半点阻碍。不管撞上了哪里,肠道深处都会涌出一股透明的yin水让整个甬道变得更加润滑顺畅。

    然后最柔软的部位就会迎来更猛烈的冲撞。

    “呜、呃啊、太、太深了......”

    一道酸麻的刺激伴随着进攻次数的累积而不断叠加,令结实精壮的腹肌群整个都在抖动。赤井秀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顶破那几层由肌rou和脂肪构成的组织从腹部冲出,而这个认知又让他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更加兴奋。

    “就这你就受不了了?”

    白石的冷笑愈发激起了赤井秀一争强好胜的心,这本就是他寻求的来之不易的对抗机会,他绝不会轻易败下阵来。

    “嗬、哈啊、”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舌头舔过脱水干裂的嘴唇勉强让其湿润了几分,“你还可以更、嗯呃、努力一点。”

    白石没说话,只不过下半身挺动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再用点劲,硕大的guitou便挤进了那软嫩的小口,里面是更紧、更敏感的一片天地。鸡蛋大小的guitou一经闯入,层层叠叠的rou套就含住了整个头部吮吸亲吻。

    但英雄从不沉溺于温柔乡,他只会时刻瞄准下一个进攻目标。

    yinjing毫不留恋的拔出——赤井秀一仿佛听到了啵的一声,他大概没有意识到这是通感——然后又更用力的撞了进去。

    于是rou环被挤瘪压皱,缩到一个极致到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时,便不服输地回顶了过去,像根弹簧一样,越反抗越弹得厉害,直到把顶端整个吞咽进去。

    “——”

    赤井秀一没能喊出声来,只有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从嗓子里重重地喷出。

    在熊熊燃烧的情欲中还要保持理智本就是一件特别煎熬的事,就算是他也异常艰难。不如说他正是因为觉得做不到,才放弃了思考好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交锋中。但同时这又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和限制,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提醒自己目前身处的环境以及对方身份的可疑。

    即使这是一种折磨至极的酷刑。

    等大半个guitou都闯入了那隐秘的领地后,余在外面的便只有粗上了一圈的冠状沟。

    白石没有再去大开大合的进攻,反而是借着guitou被结肠口吸得极紧的效果,抵着内里的软rou慢慢磨。他动得轻微,但放在更微观的层面,便是那rou套被yinjing前端带的来回拉扯,卡在外面的冠状沟也正好沿着口缝不停摩擦。

    这圈小口就像是破了洞的袋子一样,越磨越松。从缝隙里漏出来的肠液顺着茎身缓缓滑下,又在摩擦中均匀涂满了整个roubang,为施暴者的侵犯提供更高效的润滑。时间久了,rou环便主动缠上了突起的冠状沟,一点一点的连下沿都包裹进去。

    白石会为这种舒服体贴的“亲吻按摩”而喟叹,但赤井秀一就只能在他身下哆嗦颤抖。

    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却被开发出了承欢的功能,还在每一次的cao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从前列腺到结肠,肠道内的每一处好似都变成了性器官,所有的软rou都只能哭着去服侍残暴的入侵者。

    黑色长发的男人呼吸急促,脑袋发晕,他几乎已经被cao到了意识模糊的阶段。

    延绵不断的高潮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巅峰时,白石总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一山更比一山高。

    但他仍不肯认输。

    “嗯呃、唔啊、”

    赤井秀一深吸了两口气,在积攒出了少许力量后,便扣住白石的肩膀,腰腹和两腿一起发力,直起身子就对着白石的嘴唇亲了下去。

    “嘶!”

    说是亲也不恰当,用咬来形容或许更加合适。

    说实话身体已经酸软得不成样的赤井秀一完全就是在发泄,发泄男人把自己身体改造成这样的怒气,以及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恼火。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状态,他甚至都已经体会不到快感究竟是从何处而来。不仅仅是后xue,还有被他遗忘了的被压抑了很久都无法释放的yinjing和胸口一直断断续续流着微黄奶汁的rutou。

    明明浑身都浸泡在由快感注满的温泉之中,偏生他还能探出半截身子反咬白石一口。

    虽然以他目前的力气来看也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但赤井秀一分明看清了因为他急切动作而咬偏了的嘴角,看见因为破了皮用力而流出的猩红血液,以及白石眼中安静燃烧着的他最熟悉不过的侵略与yuhuo。

    他愉悦地勾了下嘴角。

    “......”

    这下反倒是白石都开始佩服他了,被折腾成这样竟然还有力气折腾。

    要知道白石可是一点儿也没手下留情的,毕竟赤井秀一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听说过名字的陌生人而已,甚至因为他的挑衅白石还顺理成章地放开了手脚尽情调教。这个强度要是放在家里那两位身上估计还没完成一半他俩就会哭着求饶,然后白石就只能放轻动作先把两人哄好。

    他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把萩原他们归为了自己人,也没有意识到他其实还挺护短的。

    他只觉得他今天大概可以玩得尽兴了。

    于是有触手伸过来将赤井秀一的双手捆绑住吊起,让他整个人横躺着悬在空中。唯剩的另一个受力点是贯穿了他后xue的凶物,以前所未有的存在感支撑着他的下半个身子。

    而此时,白石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赤井秀一的腰胯上。

    脑内的危险警报已然拉响,但迟缓的大脑反应明显落了拍。白石猛然发力,那杆长枪便以一种极其凶悍的狠劲,把赤井秀一的身体内部搅得天翻地覆。

    咕噜咕噜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让本就混沌的赤井秀一愈发得意乱情迷。

    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男人侵犯了个遍。

    他看不见自己被蹂躏到撑出了一个糜红圆洞的后xue和被捣得发白发沫的yin液,也不知道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染上诱人的情色。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摇晃着身体不知是想逃避还是迎合。

    他就像秋千一样被推着前后摆荡,但迎接他的是一个粗壮的rou钉,荡得越高砸进去的便越深越沉;他又像是一个被cao服了的雌兽,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当jiba套子的命运,只能呜咽着张开腿予取予求。

    然后就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神经彼此交错放电,更敏感、更快乐、更猛烈的绝顶高潮汹涌而至,把他越推越远、越推越高。

    直到他最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