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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们三个大摇大摆地走了。 “就那个吧,小笼包。”诸怀星指着医院大门口的店面说。 “不行,”我痛心疾首地教育这位大少爷,“一看你就没有生活经验,医院门口的东西都不好吃。” 我们绕到医院后门外的巷子里,找了一家羊rou烩面——早已过了饭店里面还坐着不少人在嗦面,我要了一个大碗的羊rou汤面,十五块钱。 点好面之后,诸怀星开始一遍一遍地帮老板擦桌子,说:“哦对了,我哥说找到与龙魂解绑的方法了,不是,是找到了会解绑的人。等他们协会那边的事儿弄完,那个大爷就会来家里帮忙解绑,咱俩就可以分!手!啦!” “你小点儿声,”店里有人瞧过来了,“没见过说分手说的这么兴高采烈的。” 我又想,和诸怀星解绑之后,边尧就是我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灵契了。 “不过你但凡没有别的灵契,我只要一叫你名字,再一扒拉你,你还不得又变成小雷枪。”我促狭道。 “那你就不能不扒拉我吗!”诸怀星愤怒道。 面上来了,白切羊rou片漂漂亮亮地排布在油亮清透的汤底上,香气扑鼻。 “话说你没有童养媳吗?那种从小到大一起训练的灵契伙伴?”我问,“尤其你们这种大家大户的,不都从小安排好了吗。” “有试过,断断续续的,雷属性本来就挺少的,就数量上而言还不如刻意以血统继承培育的龙属呢。之前凑了几个,一起训练过一段时间,但是都没有特别适配的。”褚怀星往自己碗里加了不少辣椒油,无所谓道,“后来我哥说,这种事情也不需要着急,缘分没到,着急也没用。结果后来遇见你,一没留神就被你给霍霍了。” “你别说的自己好像黄花大闺女被我糟蹋了一样行吗?”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他碗里偷了一片rou,褚怀星一愣,迅速偷了薮猫一片rou,薮猫又从我碗里抢了一片rou。我看着这个轮回,叹气道:“何苦地呢。” 薮猫忽然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哎——” 我和褚怀星都惊了:“这是怎么了?” “我也要上学了。”薮猫说。 我懵了:“上什么学,九年制义务教育吗?” “不是,”褚怀星乐起来,“范哥说了,薮猫不能再这样疯玩下去,文化教育和灵域能力都要同步提高。” “都怪周围邻里的狗。”薮猫不高兴道,“打不过就知道告状!” 褚怀星说:“范哥还把我哥也训了一顿,说他在家也不管,由着我们性子来,浪费小孩儿天赋。” 我脑中又浮现出霸道月哥被捏住狼嘴的憋屈样,也“哈哈哈哈”了起来。薮猫看我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愤怒地把所有rou全都抢走,一口塞进嘴巴里。 褚怀星扯着嗓子喊:“老板!再加一百块钱的rou!”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jian计得逞地笑了。 薮猫终于把满嘴的rou都嚼吧嚼吧吞了,喝了一大口羊rou面汤,问:“蛇为什么不吃饭?” “因为他吞掉一个猎物之后,要消化一周,一个月内都不用吃饭啊。”褚怀星胡说道。 “因为他和相无征有事要聊吧,”我说,“毕竟过去六年,和过去的六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吃饱喝足之后,薮猫和褚怀星分道扬镳,我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医院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边尧和相无征都聊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聊多久,我能感觉到褚怀星刚才也不见得是真的饿了,只是配合我演戏,留给那两人一点谈话的私密性。我正想着还能去哪里消磨一点时间,忽然感觉到一道熟悉的视线,抬头发现边尧已经等在医院门口看着我了。 “咦?”有些惊讶,“你怎么已经出来了。” “对啊,医生要给他做定期检查,就把我轰出来了。”边尧给我看他手里的便利店袋子,“你们背着我吃什么好吃的去了?等你半天,害我原地生啃了一个饭团。” 我说:“天不错,走走吗?” 边尧点头道:“好啊。” 我俩逆着人群来到江边桥头,从楼梯下到河堤,穿过桥洞朝上游走。夏天水草丰盛,不少人支着鱼竿等着,旁边放着水桶,大部分是空的,部分有一两尾小鱼。我和边尧就在他们身后几米远处,顺着河岸慢悠悠地溜达。 “话说……” “其实……” 我:“你先说。” 边尧:“景宵被逮起来之后,Lunatics短时间之内对我们也没有威胁了,尤其再加上今天我爸那一出,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所以……开学之后,我想咱们要不要搬回去?” 我惊讶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边尧下意识反问,而后明白过来,笑道:“那我就当你也同意了。” “哦。”我愣愣地点点头。 “你刚想说什么?” 我:“哦,我就是想告诉你,刚才褚怀星说找到方法了,就是和龙魂解绑灵契的方法。” “是么?”边尧眉毛动了动,看着有点惊讶的样子,“太好了,赶紧把他休了,哪还有抢别人灵契共用的这种事。” 最开始你还不是想赶紧和我解绑,现在也算是有机会了。我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我点了点头:“好像说这几天就可以。” 沉默片刻,我还是问道:“相无征,他身体怎么样了?”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边尧说,“医生说大概需要住院观察个一两周,之后……” 我:“之后?” “之后他想出去旅游。”边尧说。 “旅游?”我讶异道。 “对,相无征说过去这些年来都没机会干点自己想干的事,他想趁此机会出去转转。”边尧说,“然后被医生听见了,熊了他一顿,说他出院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是静养。我走的时候医生还在叨叨他,说什么年轻人现在一点都不管不顾自己身体,所以我就逃了。” 我:“哈哈哈哈!” 太阳底下走着有点热了,我外套拿在手里,衬衣扣子也解开两颗。琢磨了半天,只含糊地问出一句:“所以就这样了吗?” “是吧……”边尧听起来也有点感慨。 “你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明明有更多人应该为此付出更高的代价,你的痛苦、相无征的痛苦,还有那么多其他的人……” “姚静和她前女友的痛苦。”边尧说。 我瞬间静了——不管我们如何前进,姚静的故事总会想着办法回到我们面前——没能拯救的女孩儿,和没能制裁的恶人。连高帆这样一个普通人尚且逍遥法外、不必为自己的罪行负责,想要将正义贯彻到所有人头上,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