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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周泽楷

    

【18】周泽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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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来说,周泽楷是温夏的第一个男人。

    大二那年,温夏被室友拽去参加了周边几所大学共同举办的假面联谊,说是大学举办,实际就是一群单身男女们空虚寂寞冷才搞出来的。

    那时温夏刚试镜失败,心情不好,被室友们拉出来也无法融入吵闹的会场,只能跑到阳台才能获得一些清净。

    然后,她就遇见了比自己更可怜的男孩子,戴着半边面具退到阳台还被小姑娘追着要联系方式。

    这得多帅啊。

    温夏没看见正脸,只看到高个子的大男孩无措地举起双手,连连摇头以示拒绝,这让那边女孩子有点不开心:“刚才那么多人你只拉了我的手,难道没有一点原因吗?”

    “因为、你快摔了……”大男孩有点艰难地解释。

    “你关心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

    这就有点流氓逻辑了吧。

    温夏觉得照这个大男孩的口才,这俩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这片清净地,便出手帮了忙。

    “他要是关心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温夏上前,揽过小哑巴的胳膊,嫣然一笑,“说明他要给我戴绿帽子。”

    那小哑巴人都僵硬了,脸涨得通红。

    那姑娘也没那么好糊弄,奇怪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你们、男女朋友?”她左右看看,最后死死盯紧小哑巴的面具,“不可能吧?你要真有对象刚才为什么不说?”

    女孩子果然敏锐。

    温夏笑了笑,“你看不出来我家小哑巴不太会说话吗?利用这点勾搭他,可过分了点哦,”她食指轻抬男孩的下巴,笑容勾人,“是吧,小哑巴?”

    这么一细看,温夏才发现这男孩长得确实好看,就算拿银色面具遮了大半,也挡不住的好看,不是小鲜rou那种略显柔弱奶气的长相,而是剑眉星眸,鼻梁高挺,细看有几分欧美混血似的立体五官,只是性格半点没有欧美感,一被她凑近就会抿起嘴唇,两眼发直,如临大敌一样僵在那里。

    好嘛,这个长相她也不亏了。

    温夏红唇轻启,素手按住大男孩的肩,硬是跟女总裁抱男娇妻一样搂着他亲了上去,舌尖顶进他微张的唇瓣间,勾着他的舌,吮吸出啧啧水声。

    高跟鞋向前踮着,温夏就这样吸着年轻男人的精气,还不忘微微抬眸,递给小姑娘一眼。

    终于让那姑娘郁闷地走远了。

    等阳台又恢复清净,温夏才松开被自己亲到呆若木鸡的大男孩,退回到原本位置,摆摆手,“好了小哑巴,你可以安心离开了。”

    温夏打着哈欠趴回阳台上,翻着手机继续找有没有能去的剧组。

    对温夏来说,这个吻连小插曲都算不上。可对方却呆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谢谢,抱歉。”

    她这哈欠打了一半就被逗笑了,“谢就谢嘛,抱歉是什么意思?”

    那天温夏为了不被打扰,化了比较有攻击性的艳妆,她不知道自己斜倚在月光下,像极了祸害人间还乐在其中的妖女。

    风扬起她黑色的裙摆,他总觉得她的裙子下面有一条悠然摇晃的尾巴,或许是猫,或许是狐,优雅又不掩利爪的模样具有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有点木讷地看着她,耳朵发红,不知所措。

    “那个亲吻的话,不用介意,”温夏无奈笑笑,语气温柔得跟妆容有些矛盾,“你应该也是我们学校的吧,我是表演系的,你知道荧幕上什么都有,你就当我是随便找个模特练练手吧。”

    “……”

    “不过你也是,拒绝人就要好好拒绝,不然今天这种事还会发生很多很多遍呢。”

    当时的温夏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后来真的成了一个无论是拥抱粉丝还是回应采访都能坦然对待的大明星。

    现在她只当是照顾一下可怜的小帅哥,怪可怜的,低着头,好像有一对狗狗垂耳耷拉下来。

    长相出众的年轻人,应该很容易就理解这些事吧?怎么这个大男孩看上去还不懂呢?温夏眨眨眼睛,“你是我们大学的吧?几岁了?”

    “不是……A大,”他犹豫了一下,“大一。”

    A大可是这次聚会几个联名大学里分数线最高的一个,温夏对那个分数线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这小帅哥相当不错啊。

    她支着下巴,笑道:“哦,我大二,叫温夏,你就叫学姐吧。”

    “……学、学姐……”他耳朵好红。

    那是她第一次被叫学姐,不得不说,被腼腆的小学弟叫学姐确实令人身心愉悦,甚至让人有了坏心。

    她问他叫什么,他却不愿意说,“不能,战队不让……”

    “战队?什么样的战队?”温夏问。

    “电竞。”

    原来是个打游戏的,跟她表哥差不多,不过这小学弟这么好的长相当模特也很合适,年纪小,成绩又好,这么优越的条件,偏偏去打了电竞……

    温夏将满是拒信的手机塞回了口袋,笑着问这个走在成功路上的小学弟,“哪家战队的?”

    他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温夏了然:“这样吧,你往前走一步,我就不问了吧。”

    他抬眼看了看她,好像在确认她是真是假,试探着往前走一步。

    温夏又问:“能摘下面具吗?”

    他保持沉默,又往前走了一步。

    “联系方式能给我吗?”

    “家庭地址是哪里?”

    “是处男吗?”

    一步,又一步。

    直到他已经离她仅一拳远的距离,温夏不为所动,只是看大男孩抿起唇,紧张兮兮盯着她,又笑了笑:“和学姐接吻,感觉怎么样?”

    “……”他不说话,也没有办法再往前了,除非他们一起掉下这个阳台。

    “不走了吗?”温夏问。

    这是坏心眼。

    谁让他根本无处可走呢。

    于是在温夏捉弄的笑意里,大男孩沉默了很久,才说:“……没注意。”

    “那……”温夏歪过头,“要再试试吗?”

    许久的沉默中,他又向前了一步。

    男士皮鞋踩在细长的高跟鞋之间,长腿交错,半露的酥胸靠上他胸膛,素白的手指穿过男孩发丝,唇瓣相贴,她在月色中勾着男孩不大灵活的舌尖纠缠共舞,有点强硬,涎液滴进领口,她慢慢退开一步,胸口的水痕发着亮,令人喉头发紧。

    她却只是垂眸,看着他西装上的扣子,低低地说:“……好膈。”

    声音很轻,比撒娇少了一点刻意,比抱怨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暧昧。

    她给那双纯粹干净的眼,染上了欲色。

    他们都是第一次,但怎么看被开苞的都是他,毕竟她没有实战经验却也有理论经验,甚至还借着迁怒,有些发疯。

    她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绑得不紧,没有经验,随随便便应该就能挣脱的,但他没有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

    他太乖顺了。

    他只是由着她的手指滑过胸口,半边面具下的脸和耳朵都红得厉害——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就是他的这种反应,才会让一切愈演愈烈。

    她会用指甲轻轻划过他的rutou,会用虎口托起他隐隐有型的胸肌,就像玩弄女人的rufang一样向上推着揉弄,听那个小哑巴忍着羞耻在她手中发出细碎的闷哼,还在低低地唤着她:“嗯、嗯…不…学、学姐…嗯…”

    还真是遮着面具也掩盖不了的可爱。

    “身材真好啊,明明当个模特也会大有前途,为什么选择电竞呢,”她撑在他身上,手指沿着他腹肌边的人鱼线向下,看他的腹肌不断收缩,眼神晦暗不清,“这样……我们这些靠长相吃饭的人,不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吗……”

    “因为……”漂亮男孩只有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十分坚定,“喜欢。”

    “喜欢荣耀?”

    “嗯。”

    她见过这样坚定的热爱,就和她哥哥一样。

    明明性格完全不一样,却有着一样的眼神。温夏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有能成就热爱的才能,真是了不起啊……”

    “……学姐……也有……”他看着她,明明都被她扒得什么都没有了,还是那样率直的眼神。

    “嗯?你懂表演?”

    “不,但,我认为……有。”

    温夏笑了,“小学弟,没有人教过你,不懂的话,就不要妄下定论吗?”

    他抿起唇,不知在倔强还是选择闭口不言,只是看着她,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

    温夏明白了,跟她表哥一样,单纯又正直罢了。

    “看来你们的电竞还真是诞生在一片净土上,算了,那我就来给你普及一下社会的常识吧。”温夏挽起碎发,手指就这样隔着内裤,握住了大男孩鼓鼓囊囊的地方,“和你们那样要争个你死我活的麻烦世界不一样,我们的世界简单得很,要快点想获得大好的资源,只要学会一件事就好,那就是——”

    “被侵犯。”

    她慢慢撸动起那未经人事的yinjing,虽说是第一次,但握住男人脆弱的根茎让她有了能掌控别人的快感,并且很快就顺从了这种快感。

    “哈啊…哈啊……嗯…学、学姐……”

    不顾他的闷哼,看不见他眼角渗出的生理盐水,甚至不顾他是否适应,她就这样大力地撸动,握住yinjing向外扯动,更甚至是用力攥住他的囊袋,粗暴得毫无章法,没一会儿,就已经让初经人事的男孩喘得顾不上口水横流了。

    他流汗了,连头发都黏在了脸上。

    让这么帅气的男孩子变得毫无形象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尤其是,当绑手的皮带被他不小心挣脱时,他依然双手抓着床单,只是在喘息间无措地望着她,却不阻止她。

    “你真乖啊,”温夏很欣赏他的表现,“看上去,简直就像被侵犯过,不,应该说是甘愿被侵犯一样,嗯,你还是不要进这个大染缸的好,不然绝对会被玩坏的。”

    “不过你应该不知道被玩坏的是什么吧?”

    温夏的手滑过那一小片浸湿内裤的地方,隐隐可以摸到那条缝隙,“男孩子的话,这里多半会被塞进东西吧,连尿道都被掌控在他们手里,你可能会戴这种东西被要求镜头前如常表现,表现不好,就会得到惩罚,表现好,也会因为过于无趣而被惩罚,无论做什么都是一个结果,要是能被玩弄到失禁就更好了,他们最喜欢看那些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存在被他们玩弄得一塌糊涂了。”

    “你要是失禁的话,一定也会很漂亮吧,”温夏怜爱般地亲了他的嘴角,却握着他已经涨大到一定地步的yinjing,笑着说,“不能射哦,我说了吧,射了会被惩罚的,对了,比如说……这里。”

    “嗯…!”

    那男孩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然而她的手却一点都没有理会他,就像蛇一样游走到他内裤最下面,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后庭。

    她刚一碰到就感觉到他骤然缩紧的xue口,也看到了他脸上不知是羞耻还是求欢一样潮红,连面具都遮不住,红到了耳后。

    温夏很是为难,“不要这样看我呀,你这种表现,他们会怎么想呢,会想找男人强jian……不,是轮jian你吧?越好看的东西越让人想玩弄,他们会觉得你的后xue,你的yinjing,你的脸都是这样。”

    “……不……不要看……”

    他已经湿掉的内裤被她脱下了下来,他似乎还很羞耻于自己勃起的地方,自己分泌的液体,正在灯光下被她打量这件事。

    但温夏觉得他的rou茎乃至后xue都好看得很,可能这就是帅哥的天生buff吧。

    就是这种“好看的人是不会尿的”这种想法,才会让一些人更想要去试探,直至玩到失禁才会有几分把他们拉到凡间的成就感。

    温夏摸了摸他活似尿了一样的前列腺液,随手抹在后xue上,跟没感觉到他后xue收缩一样,视线扫了周围一圈,定格在酒店床头的那杆圆珠笔上。

    “呃…嗯!”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白色床单,身体猛然得弓起,温夏开始有了在侵犯,或者说在强jian的实感。

    温夏也理解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玩小明星了。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帮他拨下头发,安抚地摸摸他的脸:“别哭,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

    直到后来她连他的脸都忘了的时候,也无法忘记,那个漂亮男孩的后xue插着圆珠笔,就像被强行塞入了一条肛塞尾巴那样,被她踩得被迫摇晃屁股的样子。

    她就坐在他双腿之间,用身体分开他的双腿,就这样伸着脚,曲腿踩上大男孩干净的rou色性器。

    她用脚趾踩弄他的yinjing,或轻或重,或用拇指顶顶大男孩jingye满满的囊袋,或是用他的冠状沟给自己做足底按摩。

    她会像跳格子一样踩他的几块腹肌,也会用脚趾夹住他的rutou,恶劣地扯弄。

    她也会用手臂架起他的腿,将他后xue上的那根圆珠笔看得更加清晰。

    他后xue处,被她恶意按出的笔珠就在床上胡乱涂画着,每被玩弄一下,就会敏感地用两股夹紧笔,给床单画上新的线条。

    这是无法形容的圣洁。

    画布般洁白的床单、被女人侵犯的男人、蓝色的涂鸦笔迹和他边画边射精时留下的痕迹,一切都在构成一副yin乱的艺术品,至yin,至色,让温夏这样见惯了帅哥美女的人都忍不住捞过手机拍个不停。

    都是些卖到网上会不得了的影像。

    她拍到他努力伸出舌头,渴水般想要给女人舔xue的样子,拍到他被人拍摄录像却还在喘息着,不停地唤偷窥犯人的名字的样子——这比起被侵犯,更像是一种不知廉耻地勾引了——最后她还拍到了他射精的瞬间,那强忍羞耻,被人强迫,却还是如天生yin物那般,为她射了一股一股的yin荡样子,一定卖到任何网站都能收到高价吧。

    就连溅到她身上的,她也让他舔干净了。

    做到这个地步,就连温夏自己都意识到自己真的是疯了,这已经不只是在强jian学弟了。

    在长久地沉默之后,她收回脚,也把他后xue的笔扔在了垃圾桶。

    床上,那男孩似乎也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一手垂在床沿,就这样不断张着嘴,拼了命地汲取氧气平复呼吸,好像一条粗暴晾在岸上,几近干涸的人鱼,有种接近生命极限的好看。

    他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虚幻迷茫地看着她。

    在他眼里,她似乎还是那个会给自己解围的,如同妖精一样漂亮的学姐,即使她侵犯了他,玩弄了他。

    所以他才会问:“为什么……生气?”

    谁会问强暴犯这种问题呢,温夏叹了口气:“……没有生气,应该说我也湿得不行。”

    她俯下身,仔细地看面具下那双眼睛,“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生气呢?做到这个程度,你恨我都理所当然吧,我可是拍了视频,以后你的职业生涯都可能被毁哦?”

    “……不会……有实力……”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明明脸上都还带着糟糕的湿痕,依然坚定地对她说,“就能打下去。”

    “那为什么不对我生气呢?”

    “学姐,不一样。”

    他看着她,在那双眼睛里,连她这个人都能变得纯粹明亮起来了。可他并不是在说一个晚上她就能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而是在说:“你的世界,有实力……也做不下去。”

    “……”

    “而且,学姐……帮了我。”

    “我说了那个只是找个模特练手而已。”

    “学姐……不喜欢强迫。”他看到她脸上的郁闷,也露出了笑意,“所以,做不下去。”

    非常胡乱的逻辑,语病语序都大有问题,让她几乎怀疑他的语言沟通能力能不能去玩一个团队游戏,可不知为什么,温夏听懂了。

    她不喜欢强迫别人,也不喜欢别人被强迫,所以,她做不下去,无论是潜规则,还是毁掉这个男孩的前途,都做不到。

    直到这个时候,温夏才发现这个男孩一点也不木讷,甚至,还很聪明。

    几年后再去回忆这件事,温夏觉得自己不愿周泽楷成为金主,一方面是因为他女粉太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触碰到了过去的她吧。

    因为他们再次见面时,他还是那个真诚热爱电竞的大男孩,但她却已经放弃了那时的坚持,变得怠惰消极,变得不思进取,变得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下去,这样的对比不会让她自惭形秽,却依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惜,那时他遇到的不是后来认清现实的她,而是一个急需别人肯定的她。

    那个还倔在娱乐圈底层拼命挣扎的温夏,面对肯定了自己的大男孩,面对被自己强迫了一晚上也毫无怨言的大男孩,只会伸出手。

    她会捧起他的脸,问他:“如果学姐说想要和你zuoai,你愿意吗?”

    那个漂亮男孩愣了一愣,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

    温夏想了想,补充道:“或者说,你还有那个力气抱我吗?姑且我也是第一次,还是希望你稍微爱护我一点,不行的话我……唔。”

    这一晚,他的第一次主动,一次就主动到了最后。

    他亲吻了她,抱了她。

    用非常小心翼翼的态度,用温柔得无以复加的力道,一点点融化她的意识,以非常压抑自己冲动的缓慢速度进入了她。

    她和周泽楷的第一次,有她的荒谬疯狂,也有他的善意体贴,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完美的。

    如果有什么不完美的,那就是只有结局了——

    因为第二天醒来后,她提上裙子就走人了。

    别说留个联系方式,她连被子都没给他盖回去,害得人家一个刚破处的男孩跟单亲mama找孩子他爸一样,苦苦找了自己三年多,她还没认出来人家。

    所以温夏为数不多的良心都给了周泽楷。

    良心疼成这样,她怎么好意思让他当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