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8)-情非得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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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选一个人。 至少是有点动心的。 至少,是在乎他的。 情势所逼,想用这点说服自己,然而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在对方赶走了三个兽人之后发生了变化。 已经是深夜了,与六起一起躲到了水瀑后的山洞。他说这是他地盘,虽然林耕未身上味道重,有水瀑遮掩,应该不会传出去太远,至少夜里能安心睡,应该—— 对方补充的两个字令林耕未有些许不安,这股不安在几个小时后化为现实。他被拥抱给惊醒,灼人的呼吸落在脸上,在黑暗中,只有望着他的眼神是亮的,带着水润,带着热意。 「林——」 长发在脸上sao动,低哑的喊着自己,似乎不想要回应,在林耕未试图说话的时候便压住了他的唇。要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闷哼,被压住了双手——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他完全无法从这个充满情慾的吻里感受到动心,只有对他说话不算话的愤恨,因此挣扎的更狠了,踢到了昂扬的东西。 「嘶——」大概痛了,六起彆扭的缩了一下,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不带眷恋的快速挪动身体试图逃离,可反手就被抓住了脚,拖到了身前:「你怎么那么狠啊——」 听着嚷嚷的抱怨,林耕未奋力踢着脚:「你才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现在搞哪齣,说话不算话了!」 「嘘、嘘——」六起改抱他的腰伏了下来:「别引人来了。」 话是这样说,可却舔起了他的肚子,林耕未更想躲开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干、干甚么啦。」 热气呼在肚皮上,舌头绕着肚脐眼打转,又痒又麻,推也推不动,转眼衣服就被撩上胸口。低喃的声音,像撒娇,像诱惑,在闐暗的空间之中游荡:「林,我好热啊,都是你的味道,你知道吗?都是你的味道让我这样——我真的好想要。你摸摸,不然帮我摸摸。」 手被拉着往身上摸,探进了裤子里。 沉甸甸的东西在手上,已经打得半湿,手上一片湿滑,然而对方却握紧了他的手蹭动,脸上甚么表情林耕未看不见,只知道他的闷哼舒爽,呼吸越发粗重。 干——真的很卢,混蛋!混蛋! 用力的掐住了让六起一声闷哼,笑骂了一句:「林,你是不是没自己玩过?」 「不爽就放开我啊!」被点燃了不是慾火,而是怨怒,又挣扎了起来。 「嘘——」猝不及防后脑杓一股压力让他前顷,嘴唇一痛,被咬了!抗议声被吞没,更变本加厉,怎么都推不开这人的得寸进尺。 脖子、耳朵、下巴,感觉自己满脸口水,绵绵的纠缠如同解不开的线,烦、很烦,别说喜欢了,这种越发紧绷的压力,只让他觉得自己像野兽,野性、本能、不可抗拒。 林耕未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要出来,手都酸了——妈的!越发生气的时候,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制,因刺激而兴奋,理智却因对方贴近而恐惧。 被推倒在地上时,终于尖了嗓子:「我不要——不要!」 轻声窜进了他的耳中:「……不要?呵——」 令人发寒的笑声在耳边打转,惶然随着被六起抓住手上举,十指交缠的把他压在地上时油然而生:「林,我说过了,吃了孕果的人不能拒绝,可你算过没有,都拒绝我几次了?」 「我又不是自愿吃的!」 「是喔,可你们天人,似乎都很喜欢那东西呢,十个有九个,会自己摘来吃呢。」 「你,你说甚么?!」 下一句话更是坐实了这半天来在心中打滚的猜测:「你那同伴,也吃过。」 「……你怎么知道?」 像是中邪一般问不由自主的追问,他却是舔着他的脖子,无所谓似的,低喃着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味道,一闻就知道了。」 「那孕果,长的是甚么样子?」 这句话让他抬起头,扬起的尾音似乎有点好奇:「你不知道?」 「长甚么样子?」 「唔,成熟是红的,表皮光滑,有点光泽。不圆,有些像桃子的形状……」 「果rou是淡黄色,有小颗的种子。」 当他把话接下去说完时,轻轻地「对」字让林耕未最后一丝期待被泼了冷水,「……他摘给我的,他说他吃过,我才吃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给对方听,可六起回答更事不关己:「喔,只有吃第一次有效,虽然再吃也不会怎样,不过大概只有你们天人做这种事吧。」 适应了黑暗,他看见了他表情的轮廓,眼中是疏离的,无谓的,平舖直述的评论。 「……我们天人?所以我们『天人』在你们心中,是怎么样的?傻瓜吗?」 「唔,天人啊。」 他被歪头又亲了下来,是轻挑的,啄咬的浅吻。声音有些轻,回盪在黑暗中也是清晰的:「我小时候也想过,天人是甚么样的?会不会特别的好看?特别的香?一直没见过那些长辈们口中的天人。直到遇上了你,记得吗?那时我在水底,就听见了你的声音,虽然听不懂,却很美,很好听。我不会说,可那时从水底看着你,就像天上掉下来一样——那时我才觉得,原来传说中的天人是真的。林,你就是啊,是我的天人。」 就算看不见,他也能从声音里听出愉悦,就算一再被拒,依旧固执地想要他。 可这份执着到底是甚么? 时至今日,甚至有恃无恐的逼近他。确实,只要放下这些纠结就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然而更想问的是,这份情话所代表的,究竟是喜欢,还是他对天人的想像。 手已经游走到了大腿,裤子半褪,兴奋的性器落在六起手上,林耕未伸手推,依旧推不动:「六起!」 「我想要——林,给我嘛,你说了要给我的。给我嘛——」 嘟囔的撒娇跟越发放肆的手根本不成正比,林耕未在地上磨蹭着,往洞口爬,六起却是压了上来,「要去哪里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去哪?」 他感觉到重量,以及那东西的存在感,害怕竟取代了原始的情慾,还在挣扎:「我不想要,你说了要帮我的,帮了我,我就给你啊!」 「我帮你了啊,林,你忘了吗?我今天打走了那么多人。」手指已经贴在胸膛上搓揉,他把他翻了过来:「地上有些嗑人,不如我们去草地吧?外头地大。」 林耕未放声尖叫了起来:「地大甚么东西!我不要!」 可转眼就被扛了起来,六起向前一越,衝进水幕之后直落下水,林耕未不妨水深,直接呛到,要不是被扛着浮上水面,他能淹死。 还在咳嗽的时候,六起的轻声抱怨传来:「明明说好了,要给我的。」 到底是甚么逻辑?!为什么他总是选择性解释他的意思,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林耕未满脑子崩溃的叫骂,在他肩上挣扎,捶着他,咬着他。然而六起无动于衷,只有淡淡的一句话迎着夜风飘了过来:「林,我可以对你更坏,可我不想。所以,你不要挣扎得太过,我怕你受伤。」 他僵住了,这话让挣扎的自己尤显可笑,如果毫不在乎他的心情也罢了,然而此时却一边告诉他在乎,一边却违背着他的意愿想强暴他。 然而难道选择不使用暴力是一种值得讚许的事吗?去你妈的,本就不该趁人之危! 离岸边越来越近了,身体泡在水中早就瑟瑟发抖,然而此时这颤抖除了生理上,还有心理上,早知道不能逃避太久了,可如果还能尝试抗拒,他就不想放弃! 「六起,六起,你听我说,都已经下水了,这水这么冷,你也该软了吧,我们回去,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啊,你再忍忍,好嘛?拜託你,不要这样,我们回家再做,我不要在外面!」 六起却笑了起来:「回家?家里有欧阳,你还跟我做?」 「我,我让他出去——」他有些心虚。 「不要!屁股!我就要你——现在!」 不只强调,还打他屁股!林耕未忍着惊慌继续劝:「我不要现在,六起,你放了我吧,今晚放过我吧。」 「有差吗?不就是今天跟过两天的差别,我都发情了,你就不能听的我吗?林,你下午不是才说要听我的吗?」 「我才不是说这个!」 一句话又把他点燃了,林耕未再度挣扎了起来。然而转眼就上了岸,被从肩上卸下,试图逃走却被臂膀。也许挣扎很不识时务,也许怎么也无法逃过心意已决的兽人捕捉,但这种妥协,又跟接受强暴有甚么不同? 嘴里嚐到了鲜血的味道,刺痛的咸而苦涩。轻易的被扒光了衣服,在夜风下发寒哆嗦,然而接触的肢体又是如此灼热。他吻他,刺激他,帮他手yin。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取悦他,将他扯进慾望池子中,用浓稠的情慾浇灌,收取高潮的种子,却无视那一切挣扎及呼喊,只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手指探入他的身体。 进攻带动他的快感。 搔痒而灼痛,绵密的快感如同热火烧灼着他的理智——不要——他翻过身,然后再次被抓住,面对慾望的羞耻感,面对男人的直接侵犯。 身体内部被性器开发,无法控制自己扬起颈脖,延伸脊椎,想要延缓来自后xue的疼。 ——痛。 「嗯哈——」舒爽的叹息与入侵放大了他所有感官,移动四肢往前爬,却被撞上来,入到了更深处,扭动着身体,为了被刺激感觉到性慾而难堪。扶着他的腰的手是灼热的,而进攻连绵不绝,次次落在他的敏感点上,痛觉逐渐地被快感取代。 他半身趴了下来,无力地推着对方,「不要,六起,不要……」 「呵呵。」 男人捏了他臀rou,狠狠地撞着:「哈,嘶……真的不要?你里头可是吸得很用力啊。」 「——不要!」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脱离了对方,然后再次被扯住小腿,抓了回去,「别跑。」 被翻过身,惩罚似的咬着,固定了他的手腕,继续未竟的侵犯。身体里的磨擦带动他的性慾及羞耻感,觉得自己像是野兽,他们在野地里交合,难堪的,为了洩慾而紧咬着彼此。 只能羞耻的遮住自己眼睛。身体不痛了,可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下一个瞬间,手腕再次被固定在头顶上,热气打在脸上,带着微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看我。」 六起的眼里有他。 「看我啊,我在你身体里,我们结合了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他的律动带动着他,一股热意涌上了眼,说不出话,转化成泪,沿着脸颊滚落。扬起了颈脖,鼻酸感越发浓烈,然而唇吻掠夺了他的呼吸,唾液的交融,与身下绵延不绝的拍打声像是跌入一潭泥泞让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六起将他的腿扛在肩上,越发兴奋的拍打,让他忍不住声音,摀住自己的手掌让对方拉开:「你叫,我想听。」 他的兴奋却一次次的在他心上浇上冷水。 他没有问他要不要,他不想要,一点都不想!下身被弯出一个羞耻的弧度,眼泪止不住的掉,虚弱的,微弱的哭喊:「我不要——不要了,六起,不要了!」 「嘶——」 回应他的,却是越发兴奋的兽人。曲折他的身体,侧着身子cao干他,快感鼓噪得像是飢饿的幼儿追求食慾,拱起了身体追求愉悦,他说笑着问不是很shuangma,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他哭着,求饶着,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不行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看到了清晨的微光,冷而凉,怎么都暖不了。 林耕未不停的在哭,痛苦的,呻吟着,喊不醒他,心中的焦灼更甚,npc没有手錶,佘令禹无法联络主脑。 清晨明明有些凉意,他却被对方哭喊的声音给紧张得出汗,下床去接了一盆水,拿毛巾替他擦了脸上与颈脖的冷汗。抬手抹着他的额头:「阿末,别哭啊,别哭。」 「我不要……不要……」 手指接住了那滴滑落的泪,热烫的,如同实质的在他心里戳了一下,触电一般的微弱刺激,转眼即逝,却引发衝动。佘令禹又爬上了床,鑽进了林耕未的怀里,这身体太小,他时常觉得对方像在抱儿子一样。 可真的别无他法了,儿子也好,怎么都好,手艰难的绕在他背后,顺着他的背:「不哭了,阿末,不哭。」 不管是甚么梦都无所谓,就算是过去的记忆也无所谓,他只看见了对方的受苦,想缓解他的苦。 就算没有意识,抱着的人,却伸手抱紧了他:「呜哼——」 「不哭了,我陪着你。」 佘令禹轻轻地诉说,一次又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