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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急剧地跳起来,鶏巴一个劲地疯长。 陆子燕一屁股坐在池边,望着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对陆子荣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陆子荣颤抖着低头轻轻地在meimei的阴毛上吻了一下。 不行,得重一点。 你陆子荣剜了meimei一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头舔一舔meimei的花心才算数!”陆子燕得理不饶人。 陆子荣只有伸出舌头,在meimei那亮晶晶,红润润的屄核上舔了一下,又赶紧缩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你真好。”陆子燕跳下水池,又钻进哥哥的怀里,哥,是妈的屁股好还是meimei的屁股好,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meimei的屁股好陆子荣怕这个顽劣的meimei再闹出什么新花样来,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平时一定偷看过妈的屁股。 哪里话。陆子荣抚着meimei的后背,感到那里非常地光滑。年轻真好,陆子荣在心里感叹。 “哥,是妈的屄好,还是妹的屄好?”陆子燕果然又出难题。 你真的疯了陆子荣大声地呵斥了meimei一句。 嗯这个问题你现在可以不回答,以后你就知道了,告诉你,妈的屄很好,它还想你呢。 “燕子,不许你再说胡话,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陆子荣怕meimei再搞出什么新名堂,忙从水池中出来,穿好衣服。 等我一下,meimei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虫!”陆子荣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惹人怜爱,调皮又执着,一天到晚缠住自己不放的meimei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光很好,如新婚礼上的新娘子脸上的笑容,看一眼足以照亮心头的任何黑暗。 陆子荣挽着meimei的手,走在无垠的雪野上。陆荣的那套房子距离风景区最繁华的地带,还有一段距离古水风景区的名号缘於青峰水库里边的水,那水由山泉汇集而成。这泉水也不知出处,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水库清澈见底,能够发电,这一方的人们,用电,都由水库发电机房提供。 一方水,养一方人,这话一点没错,陆子荣曾几次玩过这儿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极清秀,那种秀,不是做得出来的,是浑然天成。 陆子荣来的时候,与风景区的总经理通过电话,总经理是个胖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令陆子荣感到很恶心,听说他要来,胖经理就准备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陆子荣谢绝了财神爷到了,谁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兴了,捐个十万八万,还不把这穷山恶水,没见过世面的人,给乐死。不过,陆子荣没有拒绝总经理的另一个好意:晚上安排两上女人。陆子荣几天不沾女人了,特别是在meimei和母亲的撩三撩四之下,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欲得到释放着比憋着要好,不然,这人就会变态,进而沦为攻击性很强的兽类。 风景区很偏远,不到过年过节,游客很稀少,平时来这儿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层次的人。故尔陆氏兄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也不见有半个人影。也可能是风景区里胖经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钱,就能拥有各种特权陆子荣感叹起人生的不公平来,但陆子荣的感觉很好,因为他至少是一个拥有种种特权的人,外面的人都说,陆氏的天下是他打下来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积雪确很深,子燕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偶尔都会被埋在雪里。兄妹俩向着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子燕时而惊呼,时而哀鸣,时而撒娇,弄得陆子荣满头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黄色风衣都脱了。 穿这么尖的高跟鞋,还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换一双鞋,你偏偏不听。 陆子荣责备了meimei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陆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啰,等一下,好热,我把袄子脱了。”陆子燕脱下袄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陆子荣两手往后面一兜,两手放在了陆子燕的屁股上,陆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条黑色蕾丝裤袜,一条短短的裙子,屁股冰凉。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冻坏了,叫你穿棉裤。 陆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抚技摸着陆子荣头发,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声嗲气地对哥哥说:“哥,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哥,人家想给你嘛,哥,你晓得妹的心思吧。” 陆子荣手里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meimei一下屁股:“疯,我叫你疯。” 哥,直说了吧,人家想成为你的人,哦,mama在床上好yin浪,我要像他那样,我把处女献给你好不好,哥,你玩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不玩一下meimei呢,妹这屄从小就为你守着,到现在还是纯洁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meimei的屁股rufang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陆子燕的rufang在陆子荣的背上蹭来蹭去,摩擦个不停。 “屁话,你再说我把你从这地方摔下去。”陆子荣终於爬上了山顶。放眼望去,四围一片雪海,远处,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罗棋布,炊烟燎燎,青峰水库,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清丽,水光的反射,将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娇艶。陆子荣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眼前的风景,眼前这个meimei就够他受的了。 陆子燕从哥哥背上下来后,趁哥哥环顾四周之际,悄悄地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峰顶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树下,一个劲地摇。树枝上的雪簌簌地飘散下来,落在她的头上,背上,屁股上,她大声尖叫起来:“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现在就日。” 陆子荣呆了,疯蹄子,一会儿不看好她,她就发癫了。 燕子,你想冻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岁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谁没有享受过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还要摇,我就冻死在这里。 雪落在陆子燕娇小的身躯上,使得她一个劲地狂呼不止。陆子燕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手举着,时而举到空中,时而落在rufang上,落在两腿之间,修长的腿儿,在雪和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双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圆尖尖的,陷进厚厚的积雪里,由於她跳动得厉害,身子摇摆的时候,rufang就如两个小钟摆,一晃一晃的,在陆子荣面前颤抖着。 两个白东西一摇一晃,陆子荣的心儿也跟着一摇一晃,裤子里的鶏巴也跟着一摇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陆子燕边跳,边向陆子荣扑过来。 陆子荣内心的斗争非常地激烈,一个社会名流,无论如何,像这种血jian一类的荒唐事畜生行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