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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之后,她在陈家怕是更难熬了。 虽说汉家不休弃被蒙人欺辱的女子,但那有个被蒙人欺辱的女子过的好的?被视为奴僕,日日打骂不说,万一有了身子,那怕是摔了头胎,也是被众人看不起轻贱的对象,受不了而寻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与其这般苦熬日子,还不如求个痛快! 那蒙人微眯着眼,原本要再打向丹妮的手掌有些迟疑了,他只是想寻个乐子,没想要杀人,虽然不过是个小小汉女,就算杀了也无需抵命,不过这怎幺有些不对味呢。 他上下打量着丹妮,虽然鼻青脸肿,但眉目依稀可见几分秀丽,好好养养也会是个清秀佳人,胸脯饱满,腿脚修长,腰肢又细的很,cao起来一定很爽,最重要的这女人性子烈,眼神恶狠狠的,就像草原荒狼一样,倒有几分他们蒙古女人的气性。 那人越看越爱,突然的,那蒙人说了这幺一句话。「妳和离了吧!」 丹妮一楞,本来拼死拼活的两人突然换了个画风,让她瞬间愕然。 「我婆娘死了一年了,妳和离后直接跟我吧!」那蒙人舔了嘴巴,凶猛的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丹妮道:「妳会到这里可见妳那丈夫不是个东西,不如和离后跟着我吧!我正好缺个暖床的女奴。」 「呸!」丹妮狠吐了一口口水,「谁会跟你们这种蒙人。」 「哈哈。」那蒙人也只是口花花的随口一说,他生母也是个汉人女奴,汉人规矩甚多,麻烦的很,什幺士可什幺,不可什幺的,弄的他阿瓦(爸爸)想去睡其他女奴都像作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而且还爱随随便便的就乱发脾气,弄个汉人女奴回来,不见得享福,反而很有可能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哈哈一笑一把捉住丹妮的头髮,直接拉扯到他胯下,让她头脸贴着那物,他裤子一脱热腾腾的roubang便直打到丹妮的脸颊上,「看在妳有几分气性的份上,我不碰妳,不过妳也得给我泄泄火,让老子爽出来!」 丹妮还想挣扎,手直往后挥动想捉住那割rou小刀,那人眼明手快的一脚把小刀踢到老远,「妳打不过我。妳乖一点给老子吸吸,老子就不动妳,也不会让别人动妳,否则……」 那人顿了顿,拉着丹妮的头髮强迫她看向门外,虽然隔着门,但两人均可清楚听到门外女子的凄厉惨叫声和蒙兵们发泄的粗状呼吸声与rou体间啪打之声,左近房里的女子不知何时被人丢到门外了,听着门外的声响,围着那女子的蒙兵绝不止一人,,那人继续道:「我也不用杀妳,直接把妳往门外一丢,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轮着上。」 丹妮又恨又怒,身子惊惧的憟憟发抖,想咬舌自尽,但那人似乎发现了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颚,「嘿!给老子乖点,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让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丹妮静了下来,那人又道:「我知妳们汉人就怕养出孩子,妳若是乖乖给老子做口活,老子不碰妳的xue便是。」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丹妮脑海间闪过,她虽然初经人事,但也知道只要不碰那处便不用怕怀上孩子,只是做口活算不算失贞?这情况也不容得她多思,犹豫片刻,丹妮终究还是乖乖的低下了头,能活的话,她自然是不想死。虽然要给那人做噁心之事,但至少不用怕怀上孩子摔头胎了。 那人抚摸着丹妮的乌黑髮丝,心中暗叹,好在像这般烈性的汉女也不多,不然多几个烈性子的汉女,再生养几个烈性子的孩子,他们蒙人在中原地区还有什幺搞头呢。 006 又入狼口(半H) 丹妮虽然知晓一点这事,但可真不知道怎幺做,头脸埋在那男人胯下,鼻间尽是男人的汗臭味与男人胯下浓郁的麝香味,虽是又羞又恨,小脸却情不自禁的红了。 那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丹妮行动,奇道:「妳怎幺还不开始?」 丹妮瞪了他一眼,幽怨的别过脸。 那人随即也晃然大悟,捉来的汉女不是新娘便是新妇,那知道怎幺给男人做口活,少不得他得辛苦一点了。想到能给汉人为师,手把手教导,那人也不知那来的劲,教导道:「妳先把它含到嘴里。」 说着那本就抬头挺胸,骄傲的像什幺一样的小兄弟跟着微微一抖。 丹妮瞪着那物,方才挣扎吵闹着,她压根没细看蒙人胯下那物,如今一瞧,暗自和夫君那物相比,似乎……真粗壮些!? 蒙人过后无贞女,这话是说,蒙人烧杀掳掠,强暴妇女,几乎蒙人所经之处的女人都曾被蒙人姦yin过,她们红溪村里的女人自也不例外,大伙提到蒙人便恨的牙痒痒的,但偶尔也曾听到几个妇人私下说到蒙人那物比汉人大上许多,又兇狠粗暴,难挨的很…… 洞房那晚她虽然害羞不敢多瞧陈绍那物,但夫君那物细长秀气,颜色粉白,不像蒙人这物粗长恐怖,颜色还是紫黑色的,丑陋的很。 丹妮心下想着,脸上就不自觉得流露出嫌弃之色,不过那蒙人也不以为意,汉女不喜蒙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如果那个汉女高高兴兴地让他们姦yin才真是有鬼了。 他扶着那物,在丹妮的樱唇旁用力一蹭,马眼上的jingye都糊在丹妮的小嘴上,哑着嗓子催促道:「快含!」 含…… 怎幺含? 看着那似乎比她嘴巴还大的那物,丹妮有些迟疑的朱唇微张,那人马上胯下一挺,那物猛的入了大半,丹妮只觉得嘴巴都快被撑裂了,小嘴被roubang塞的满满的,roubang上浓郁的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她忍不住拍打着那人的小腹,舌头也下意识地推挤着roubang。 「喔!」那人似乎被丹妮舔的很爽,喉间低吟了一声,胯下一挺,roubang又进去了几分,丹妮被呛的直咳,小手疯狂地搥打着那人的肚腹。 那人反覆抽出插入数次,丹妮始终吞不进去,略深一点便忍不住作呕,那人无奈的捉捉头,像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碰过,以往他大多是硬cao的,不过硬cao的下场是那些女人大多噁心作呕,吐了一地,平日里在野外时还无所谓,但在自己的屋内…… 想想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那人无奈的捉捉头,抽出roubang在丹妮唇边磨蹭着,「先给我舔舔……嗯……喔……用嘴唇咬着,啊——不要用牙齿,用嘴唇……唔……啊——啊——轻点——啊——轻点——疼啊——」 以往蒙人jianyin汉女时,凄厉尖叫的都是汉女,轮到他们这次时,反而是那蒙人三不五时大呼小叫了,听的门外好些蒙人都忍不住停了手,好奇的看着门里,老大在玩什幺新花样啊?难不成是女姦男?不然怎幺叫疼的换成老大了? 这一场koujiao绝对是那蒙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欢爱,待他终于发洩在丹妮口中时,无论是他还是丹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