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鱸鰻愛相幹

    他看到目不睱及，現場轉播起來，哩哩落落。

    那種場面，對我早已不稀奇。

    揚晨風初次面對想必特別刺激，呼息火熱心臟怦怦跳，揉我rou的力道也增強。

    對我而言，他亢奮的反應是強烈春藥。很容易把我感染到亢奮不已，慢慢轉過身，面對自己喜歡的男體，眼睛吃冰淇淋直接刺激感官帶動神經歡騰。我雙手環住他光裸的腰身，將臉埋入厚實胸膛用力磨蹭，像肯亞的小孩輪流吸咬兩粒乳頭。肆意興亂有種無法無天的撒賴，得到無比縱情的舒慰，催發慾望膨脹起來：「叔，你站起來。」他貼著樹幹站直，濃密的體毛像雜草成叢蓬勃，大雞巴硬舉貼腹比小樹枝還粗，龜頭碩大在肚臍眼下像熟成的百香果散發誘人的色澤。魅眼男人香，心愛的三寶。是我一生追尋的理想，當然要儘情吸收軟柔懶葩的迷魂氣息，讓鼻頭擼動兩粒卵蛋的亢奮，製造更多雄魄刺激大雞巴更粗硬炙燙，令我耽溺在魂遊的境界忽略掉實況轉播。

    猛然，他劇烈震抖：「阿嬤喂！」

    「看到什麼？」我問。

    「Y3更精采，有夠刺激啦！」他生猛嚥著口水，大雞巴顫出小水牽絲滴落。

    情絲纏繞臉顏，刺激慾火爆漲。我以火舌貼住大雞巴根部，順著突出輸精管慢慢往上舔，聽得他喘息急促說：「一個背上刺龍刺鳳ㄟ大肚腩，懶叫猛幹刺青少年郎。刺青少年又幹著另個少年ㄟ，他又抱著meimei在幹。三男一女幹作伙，是底演兜一齣？」

    「社會溜溜秋秋，全世界攏愛這味。你移鏡頭看仔細，少年ㄟ幹美媚哪裡。」

    話落，我緊緊吸住龜頭，一口氣將大雞巴含沒。

    「噢……嘶……有夠爽……」

    揚晨風顫顫抖，騰出左手來摸我後腦。「你猜到了，懶叫幹尻瘡。」

    我緩緩出吐大雞巴，「美媚是不是留meimei頭，很甜美，有兩粒哈蜜瓜？」

    「你看過歐？」

    「她叫可兒，jiejie叫蜜兒，是對雙胞胎。」

    「聽起來擱真苦憐。」突兀的言語，充滿悲天憫人的胸懷。

    揚晨風對著望遠鏡，臉色戚戚然。

    偏偏，他的大雞巴硬梆梆在我嘴裡，對比一種荒唐的滑稽。

    誘惑我的口舌無法不吸吮，講話變含懶：「社會他媽的公平。兩姐妹炙手可熱，自願把工作當遊戲。客人想左擁右抱，口袋不夠深就庀不到。叔！你刨土種花滿身臭汗賣體力，釘樹屋爬上爬下很危險，若有機會躺著舒服賺，你要不要？」

    他不假思索說：「碰到粗魯的客人，那種錢還是不好賺啦！」

    「有需求自然有供給，有錢人愛刺激，出錢買人命，觀賞殺手互相火拼的比賽。」

    「有人那麼傻？」他很不以為然。

    「最後生還者賺取高額獎金，下半輩子不愁吃穿。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沒聽過？」

    「嘿！我以前燒幹，有時也很魯莽，不會去顧慮別人。就像那次，把寶貝……」

    我打斷道：「你不要介意，世上本無公平可言，只要雙方出於自願，便無對錯。」

    「遇上這種事，除了冷血的人，誰都嘛會可憐。」他還真慈悲，偏偏又愛看。

    「我不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洋哥和杲哥也一樣。純粹提供工作，來去自由。」

    「阿洋和阿杲只要開口，鱸鰻氣口滿嘴。其實你也有，抱胸不說話酷勢十足。只是你很少說粗話，穿著總是帥爆了。不像他們，怎麼穿都流里流氣，又愛飆三字經。」

    揚晨風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縱使沒看過黑道大哥，小流氓滿街都是。

    他說得沒有錯，我二位表哥都混過。

    我外婆就是擔心，我會走上同樣的路，不得不實施隔離政策，讓我媽把我拎回去嚴加看管。當時，我媽視時間為黃金，一來到便罵我，怎連行李都沒打包。她邊動手把我的衣物往箱子裡塞、邊碎唸我外婆的不是，更沒空留下來陪自己多月未見的母親吃頓晚餐。終於，外婆牽著我，依依不捨，一步一頓，邊叮嚀邊走出大門。

    我媽皺著眉頭等在車裡，也不知在急什麼，非得發動引擎，聲聲催人急。

    數尺之遙彷若天涯，外婆牽著我花了好幾分鐘才到達。我伸手去開車門，同時回頭望。但見外婆瘦小的身軀堅強一如往昔，獨力擋住陽光直射，庇蔭我不受半絲的刺疼。她眼裡噙著淚，隱忍萬千的不捨，強顏歡笑示意，要我快進入車子裡。

    剎那間，往事彷如走馬燈，一幕幕湧現。

    無數的歡笑重現眼前、無限的溫馨塞爆心頭。我被股力量拖住無法前進，返身抱住外婆，堅定無比，非常大聲說：「阿嬤！妳免煩惱，我ㄟ照顧家己。妳嘛愛呷乎飽、穿乎燒，麥塞偷挽我ㄟ菜喔？我家己ㄟ回來挽。阿嬤！妳比仙女擱卡水，我尚愛妳，永遠攏袂做妳ㄟ乖孫。我家己ㄟ曉坐車，只要學校放假，我就會回來……」

    初次生離，殷殷話別，讓我嚐到萬般酸楚的難捨之情。

    環境作弄，我無力改變，只能力求保有最想要的珍貴。

    「叔！親情無價，你曾擁有當然很清楚。我受過很多人的照顧，欠了很多人情。當我有能力回報，自然想實現理想。我把兩位表哥拖下水，他們也不想辛苦cao勞。但創業維艱，生意不好做。不迎合趨勢，甭說賺錢，很快會被淘汰，我豈能任心血泡湯。」

    「我知道啦，寶貝！你們不賺這種錢別人照賺，有的還把人當狗看，毫無人性。」

    「嗯！」我整理下情緒，含蓄說道：「愈夜愈美麗，等下也許有更精采的。」

    「按怎講？」揚晨風放下望遠鏡，手往腿邊摸才省起，眼光投向地面的褲子。

    我從背包掏出煙。「大肚腩有個習慣，幹完小弟會玩SM，只愛刺青鱸鰻。」

    他抽出兩根點燃，遞給我一根。「正港ㄟ鱸鰻，願意賺這種錢？」

    幻想可以輔助情慾，我打太極說：「你眼光比較準，看了再告訴我。」

    「嘿嘿嘿……那一定很刺激，我要等等看。」揚晨風邊抽煙邊看戲，享受被取悅的樂趣。我邊抽煙邊含大雞巴，人生一大享受。不久，他說：「有車子開進停車場ㄟ？」

    我回頭眺望，一部黑色休旅車。「叔！鱸鰻兄弟來了，你的運氣真好。」

    「大門不是關著，那裡的警衛下班了，車子怎進得來？」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只要敢花錢，一個按鍵就開了。」

    「二個平頭男，穿黑衣戴墨鏡，走進露營區。很像一部電影，有二個警察……」

    他皺眉頭苦思，半晌還想不起來。我提示道：「一黑一白，專抓外星人？」

    「對對！一老一少，都很酷。」揚晨風拿望遠鏡的手臂，跟著目標在移動。

    事實上，那二人曾經混過，也幹過特技演員，組成『粗大雙雄』賺比較快。

    價錢不菲，男女不拘，專接特別客戶，惟獨有項禁忌。

    粗大雙雄服務女客不玩互幹戲碼，曾有貴婦為飽眼福，不惜出重金想一睹雙雄互幹的激情，始終無法如願。某些夫妻喜歡找雙雄當性治療師，藉由二人充滿情意的纏綿，激爆愛的火花，渲染情慾四射，促使性冷感的老婆或性障礙的老公，興致勃勃順利進行鸞鳳和鳴，增進夫妻間的感情。某些夫妻純粹找刺激，先生看著雙雄狎yin自己的老婆，爆衝醋意提升男性氣魄，幹起來勇猛無比，堪稱是性愛魔的又一力證。

    「叔！為了方便等下現場轉播，阿鱸、阿鰻，你麥衝作伙嘿！」我提醒道。

    提晨風很盡職，開始客串新聞主播，竭盡所能轉播起來：「阿鱸、阿鰻，嘿嘿嘿……可兒和二個少年ㄟ走出去了，剩下大肚腩一個人，他在套一件……很奇怪的褲子。幹！阿剛幾時進來，我竟然沒看到。鱸鰻進去了，和大肚腩談話的樣子，好像互相認識。鱸鰻脫掉皮外套，兩人都穿黑色吊甲和皮褲，體格都很好，懶包鼓鼓一大包，牲禮應該很有看頭。二個人的手臂都有刺青，一個刺在左臂、一個刺右臂。哈哈哈……大肚腩很好笑，我是說伊ㄟ褲啦！白色透明的開腳褲，剛好露出屁眼和懶葩，分明是嬰兒才會穿，怹是袂演兜一齣？阿鱸把大肚腩的眼睛蒙上，阿鰻拿繩索佮他ㄟ懶叫懶葩綑住，麥輸綁rou粽。大肚腩像狗趴在地上咬阿鱸ㄟ懶包，阿鰻拉著繩子一扯一扯，大肚腩ㄟ牲禮就被反向拉出來，阿鰻還去踢他的屁股。喔喔！大肚腩好像很爽，懶叫被丟甲小水牽絲咧！可惜聽不見聲音，啊那嘸一定更加刺激。伊凍袂條啊，拉開阿鱸的拉鍊掏出大雞巴。哇靠！黑魯魯粗擱長，快和我的一樣粗大ㄟ。可是，阿鱸用大雞巴巴伊ㄟ面，龜頭使勁去壓他的嘴唇，就是不給他含。大肚腩吃不到，只好吐著舌頭去舔，麥輸小狗在跟主人討骨頭玩，只差大雞巴丟不出去。寶貝！阿鰻拉出皮帶了，很用力抽打大肚腩的屁股，他不會痛看起來好像很喜歡，有夠奇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