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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查一下吧,酒楼的事不是小事,一旦泄露于我们来说是个麻烦,一定要小心。” “是,王爷。” 赵珂拿上帐本,走身走到桌前,打开了周掌柜拿来的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匣子的银子,他笑着将匣子合上,一副对什么志在必得的神情。 “大哥,人我给你带来了。”王员外在府城一处宅子见了娘家兄长。 马聪看了院子里的人点点头,“辛苦妹夫了,我meimei可还好?” “挺好的,就是挺挂念大哥,来时让我带话问你好呢。”王员外笑道。 马聪笑了笑,“我这边一切都好,让她照顾好自已就行了,外甥可好?” “还那样儿,对了,近日给找了个媳妇儿,等养个几年生个健康的孙子,我和芬儿就安心了。” 芬儿是王员外媳妇的闺名。 马聪叹息一声,meimei啥都好,唯独这子嗣上不顺心,多年不孕,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却是个傻子,这事不止是meimei妹夫的心结,也是他的心结。 他让人取了银票来递给王员外,“好好养着外甥媳妇儿,要是能生个健康孩子,有她好处。” “谢大哥。”王员外接过银票,感激一拜。 多亏当初娶了马氏,就跟娶了个金库似的,总有花不完的银子,这员外爷的官职还是大舅哥给捐的。 王员外不放心儿子,将人交给马聪后就回了岭水县,一句话也没提楚大柱一家是儿媳妇的家人。 当然,他说了马聪也未必会照顾,到了他手上,不管是谁也是有来无回的。 马聪没有迟疑,亲自将人装上马车,拉去了一个地方。 “大郎他爹,咱们这是去哪?”刘氏往马车外看了一眼,发现越走越偏僻,已经出了城,往荒郊野外去了,她本能的就害怕起来。 楚大柱靠在马车上养神,这一路来可累死他了,他有气无力道:“你管去哪,反正有好差事就行了。” “就是,有meimei在,我们下半生就衣食无忧了。”楚大郎也道。 刘氏见父子俩这么镇定,也安下心来。 去的地方实在是远,直到天黑了才到,一行人被叫下马车,带着往一条一人宽的小路去。 四周全是峭壁,峭壁上有棵歪脖子树,树上站着几只乌鸦,乌鸦受了惊吓,扑腾着飞开,嘴里哇哇直叫,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可吓人了。 刘氏吓得扯住楚大柱和儿子,“大郎爹,大郎,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是个好地方?” “我也觉出来了,爹,娘,咱们走吧,别去了。”楚大郎也开始害怕了。 楚大柱一想到要是回去就要去服役就壮了怂人胆,“不行,我们不能回去,回去又得去干脏活累活,这地方虽然环境差了点,但花儿说是好差事就一定是好差事,你们别自己吓自己。” 刘氏和楚大郎咽了口唾沫,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快点,进去,都跟上。”马聪站在后面,催促着大家赶紧从小路进去。 里面有人接应,外面的人一进去就被人给拿住,拖着往一处去了。 楚大柱一家三口磨蹭着走在了最后,见状吓得转身就跑。 马聪带人将他们堵住,“想去哪?” “我们不去了,我们要回岭水县。”楚大柱抖着声音道。 里面好可怕,比服役还要可怕,他们宁愿回去服役也不进去了。 可是却已经由不得他们。 马聪拿出一把匕首来,“来了这就没有回去的,除非是尸体。” “啊——”楚大柱一家吓得抱在了一起。 刘氏急道:“我们是王员外儿媳妇的父母兄长,大老爷行行好,就放我们回去吧。” “不管是谁,来了这就没有能回得去的,赶紧进去,否则就是个死!”马聪才不管他们是谁,既然妹夫将人送了来,显然也不会顾念他们,妹夫都不在意的人,他就更不会在意了。 刘氏见搬出王员外都没有用,急得哭了起来。 是女儿骗了他们还是王员外骗了女儿?他们不要进那个可怕的地方啊,他们想回家。 马聪没耐心了,给了楚大郎一匕首。 匕首割伤了楚大郎的胳膊,楚大郎捂着胳膊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楚大柱和刘氏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再也不敢说什么,拉着儿子就往小路进去了。 他们一进去就被人分开,带到了不同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马聪冷哼了一声,收了匕首,上马车离开了。 楚寒将府城所有的铺子都问了个遍,也没找着一点关于妞妞娘的下落,一个大活人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太奇怪了,在一个地方待了两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啊。 楚寒想不通,最后只得去了府衙,查到妞妞娘在两年前用过路引进城后就再没了动向。 难道是进了城后就出了意外或者被人给关起来了? 只能是这两个可能了,否则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正在楚寒一筹莫展之时,那日与他一道在酒楼外排队的小哥过来找他了。 楚寒知道一定是严律父子查出菜的问题所在,他带着妞妞和小荷坐着马车跟着小哥去了一所宅子。 那宅子看着就是普通的民宅,并不起眼。 楚寒猜想严律父子肯定是想隐藏身份,所以才这么低调。 进了宅子,小哥便将门关严实了。 “妞妞,你来了。”严子轩欢快的跑出来,拉起了妞妞的手,“这几天我可想你了,走,我带你去看小兔子。” “小兔子?”妞妞双眼亮了,却还是看向爹爹请示。 楚寒便道:“去吧,小荷也去。” 一行三人便欢快的跑了。 楚寒被严律请进屋,喝了盏茶,严律便道:“如楚兄弟所料,那rou里确实被放了药,量不大,短期食用对身体并无大害,但却能让人产生依赖,长此以往,会离不开这种药物,也会让身体受损,服药过多者会出现精神不振,身软无力,垂涎流涕等症状。” “果然如此。”楚寒听着与预料一般无二,便问:“可知这是什么药?” 会不会是他猜想的毒-品? 严律摇头,“此前并未发现此种药物,倒像是多年前,与我去西域所见的一种花所提炼出来的汁水的效果有几分相似。” “是一种十分艳丽茂盛的红色花朵吗?”楚寒问。 严律不由得深看他一眼,“没错,就是这种花,楚兄弟见过?” “我以前出门做生意无意中见到过,此花名罂粟。”楚寒道。 原主当然没见过,但楚寒却是见过罂粟的,这是最早期的毒-品原料。 严律眸光一亮,“对,这花就叫罂粟。” “那严兄可知凤阳府哪里有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