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震
他手抚摸过的地方均升起一股痛楚,有些火辣辣的疼,接着就变得清凉蜇人,总而言之,细小折磨不断,侍女被他搞得身体紧绷。丁春秋只好揉了揉她肩头让她放松,这才身子软了下来,她的乳首也破了一些皮,被丁春秋撒了些药粉上去,蛰得她生疼。丁春秋从托盘中取出一个瓷盅里面盛放着一些药膏,挖了一指,扯开她的下身亵裤,探进她两腿之间将那药膏抹在xue口,须臾化开让那窄xue变得湿润,他手指一摸将未化的膏体塞了进去,那药膏倒是温凉,但是进入牝中被热气一捂,化的更快,他又挖了一指添了进去,身边揉了几揉那有些微肿的花心,在那xue中搅了搅,被rou壁自动吮吸挽留,那透明药膏已经化在丁春秋手上,他顺势抹在了侍女微肿的外阴,也不算浪费。他低头一瞧,白发扫在她的面上,她脸颊通红偏过头不愿看他动作。 丁春秋拿起帕子擦了擦指尖,又搂回来侍女,“小侍女,你也不见我脸上有伤询问询问吗?这可是你欧阳主人打的。”侍女身上各处伤口大致处理一下之后,知丁春秋讨好之意,也无法不理睬他,只好转过头来,摸着他眼角乌青,丁春秋作势嘶声,握住她手,“我这可都是为你挨的。”这也不尽然,侍女被下人带走后,两人一同起身勾肩搭背说要沐浴更衣,等到了浴池之中,欧阳锋看他松懈放蛇咬他,丁春秋也准备好了羽扇打算偷袭,两人又打将起来,他一招出老,眼窝才被蛇杖杖头捶青,只不过欧阳锋也没占什么好处,虽然丁春秋没得到机会用化功大法,他那鹅毛扇柄将西毒捅了个窟窿,两人才不欢而散,互相只说是玩笑而已,只不过这玩笑几分是真,几分假谁又说得清楚。 丁春秋一与欧阳锋分离,两人各自回去调息,第二天就来到了侍女处,看她眼神空洞,面容憔悴没什么神采,身上痕迹各处都有,尤其是两腿之间,昨日行yin过度,一时欲种难收,需要慢慢调理就会好些,侍女被他搂着也展露了些许笑颜,靠在他胸脯,手捋顺着他的胡子。丁春秋来时目的单纯只不过打算来看她一眼,结果一待就是一下午。因为侍女身体未好,丁春秋本想要再续前日之兴,怕是难为。但看她苍白小脸,未施粉黛十分清丽动人,不禁摇旌心动,握着她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侍女手指触了上去发现已然微勃,她身体休息一天也无大碍,至少胳膊还是抬得起来的,她用手隔着衣服在yinjing上摸索,那根阳具伫立起来,将裙裤顶起。侍女呀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听到侍女出声惊叹,丁春秋也颇为自得,昨日yin药并未亏得他身,今天照样可以硬挺,只是她还没撸动两下那硬挺的rou柱,丁春秋已经滑精。她愣了一下,到底年纪大了,即使习武之人也不如小伙子那般生猛,取过旁边的帕子解他的腰带,打算为他清理一番。 丁春秋沉下脸来,握住侍女的腕,将她拉近:“小侍女,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侍女被他捏着手腕,顺从的点头,她现在腹中酸痛,隐痛不止,即使xue中湿润热胀也没有那种欲望。他此刻不良于行更好,以免兴致高了又来折腾她。丁春秋想过要不要为此事将她灭口,怕传扬出去惹人笑话,但觉得也有别的方法让她无法开口不需要如此,也就任由侍女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疲软的性器。 侍女本想用帕子擦了那污物,又想到自己草草处理,他定然不悦,不好说会出什么事,毕竟欧阳锋性子就不好相与,他哥哥这几日接触下来就知道更是难处。于是她俯下身子,头挪到他胯下,讲那软趴的rou茎含了进去,内衬衣服上面粘的一些jingye被她拂去,只是那阳具上的腥咸被她卷进了口中,咽了下去,又用舌尖擦过舔弄了那guitou马眼,等她退出,那性物上沾满了她晶莹口水,甚至拉出了一丝银线,侍女拿起帕子又帮他擦拭干净。“丁爷让妾休息的善心,过几日等大好了,必当报答。”丁春秋听了这话,阴鸷顿消,感觉十分熨贴,心中杀人邪念不再浮现,反倒觉得欧阳锋真是捡到了宝,将侍女搂的更紧,抚摸着她的腰肢,也没再起yin念,反而是就那样俩人楼抱着待了半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日欧阳锋没占便宜,反而被鹅毛扇柄刺中还流了些血,他立刻用气息封住不让毒质流转全身,丁春秋抛出一瓶,将解药给了他,西毒当下豁达地涂在了自己伤口上,对大哥道了声歉。西毒回到居所,观察了良久,黑血转变成红血,运功也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他所图谋并非丁春秋性命,两人能和睦相处自然好些,大哥毕竟对自己还是有些情谊,只是能持续多久就很难说。不过即使是丁春秋研制的剧毒药物,他也可以运功抵抗一时三刻,不至于失了先机,立刻丧命。 等他打坐在床上,运动调息,须臾想要小解,就起身解决,发现尿道刺痛,隐隐有血尿。他起身回屋,多喝了些水酒,排解了数次之后才回归正常。西毒盘腿拄着胳膊沉思,心道:也不知星宿老怪哪里搞来的这等宝药,即使在他俩身上也这样生猛,倒是可以讨要一些,说不准何时就能用到。他又想到侍女,也不知她现在如何,她武功低微,必然影响更大,这让他会想起侍女的一头乌发如何变白,当年侍女青涩可人,现如今娇滴滴的风韵摇曳,各有千秋,只不过已经不被他一人独占。欧阳锋回忆起侍女与云雨模样,意动神摇,胯下立起,他喘着粗气扶着那话撸动,便想着昨天她娇小在两人身下莺声浅吟,不觉更硬。过了一会他恍然停下手,何时他做过这种没出息的事,不禁哂笑,一运内息,平息了丹田这股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