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结合
他沐浴更衣微微卷曲的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气,穿着金线滚边绣着蛇纹的白色里衣坐在榻上,婢女剪了烛花,在香炉中燃了鹅梨香,欧阳锋摆了摆手要她离开,仆人去了侧室歇息等待他有事传唤,他闻着梨子的清甜混合着香料,最近眼底乌青愈发严重,这才嘱咐下人点了些安神的香,但他现在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期待晚上佳人入梦,他一旁还放着那刻了一半的木料,已经可以隐约看出女子身形,他拿在手中用拇指摩挲。 他往日里并不会如此早的入眠,但为了早些入梦,取了些致人昏睡的药物,他谙熟药理毒理,这些药物一两次服用对人体并无妨害,即便有些害处,也难以阻挡他此刻想要入梦的迫切,他一定要服。他用温水送了药粉,躺在被衾之上,放松身体克制自己运功以免将迷药逼出。欧阳锋睁开眼睛,那女子侧卧在他身边,她微微轻叹,那叹息抚过耳廓,传入他耳中,如鹅毛搔在他的心头。 他一扭头,女子嘴唇贴在他的唇角上,欧阳锋即使在梦中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美人主动献吻,他岂会推辞。他扶住女子的头加深了那个吻,密室中的冰棺里躺着的是无知无觉的尸体,这就是为何他如此主动的想要进入梦中,梦中的女子她并非死人,而是会动会嗔,能够对他有所回应。 他本来对这诡异之事有所顾虑才没做甚么,一旦下决心就不会再有任何犹豫,他翻身跨在女子身上,用舌头顶开她的唇,探入其中,搅咬着她的唇瓣。他忘乎所以地吻着她的脖子,光洁的脖颈是那么适合施加欲望,落下数不清的吻,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他用手掌伸进去一抚一扒,女子身上衣袍就被他半推到肩头,他得以看到更多,那莹白的皮肤上泛着些许的红,欧阳锋吻着她的肩头,他将那碍眼的抹胸解开,抽了出来,他揉开凑到鼻尖,闻到了不明显的属于女子的幽香。欧阳锋将抹胸一角塞到他的腰带里,开始解女子的腰带,衣带一散,赤裸的肌肤更多,尤其是没有了抹胸的阻挡,他得以看到那两点殷红。他含了上去,那女子抚摸着他的脸,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欧阳锋抬眼一看,她眼神中全然是鼓励和催促,并无任何不愿,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欢欣。若是年轻时,他更能从强求中获得乐趣,如今身居高位,年逾五十,当然不再爱那套。其实这只是他对自己的说服,无论这女子如何,他照样会爱得紧,若是她真的不愿,他不然不会就此放手,哪怕用些强,也非要得到。欧阳锋吻着她的胸口,那柔嫩的乳rou带着些许冰凉,他含入口中用舌尖舔弄,慢慢的竟温热起来,有了些许人气。他揉着乳rou那乳尖红豆已经硬如小石子,继续向下啄亲吻到她平坦的小腹。那女子忽然用手托住他的下巴,欧阳锋顺势抬起头来,看着女子的脸,那颗眼角的痣坠在她眼角,美得令欧阳锋头晕目眩,她听到女子微启唇齿,话语中带着虚弱的气音,若是他靠近,必然会被她口中吐出的寒气打得一个激灵:“冰棺……放我……出去,不惜任何代价……答应我……” 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手背贴到自己脸上,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头脑清醒了些许,但手上皮rou滑腻的触感让他重新回归欲望之中,他向来口蜜腹剑,但极重承诺,再者说即使这女子不提,将那女尸设法放出也是他心中所想。他眼神坚定带着锐利,看着女子的眼睛:“我一定把你从冰棺中放出。”女子嘴角扬起,眼神更加柔和。欧阳锋得到了女子的默许,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亲吻,她的身体每一寸,他都无比渴望。 欧阳锋常年专注于武学修为和研制毒物,久旷乍遇之下,忽然衷情,干柴烈火,难以自持。他握着女子的手按到床上,继续亲吻她的小腹,她的下裙还未褪下,欧阳锋用牙齿叼开她的衣带,伸手褪下她的裙裾,他将脸贴了上去,闻到了令他着迷的沁香,似乎还带着一些鹅梨的香气,他用鼻尖顶着那腿间缝隙,将她一条腿掰开,扛到他的肩头,张口含了上去,用舌头舔着那腿间私处,他将女子腿心布料已然舔湿,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顺势将她亵裤一同扒下。欧阳锋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揉搓着她的臀,他眼见那花心处流蜜,张口去含,用舌尖舔着那女子牝户,将那蜜汁全然含入口中,吞了下去,又用舌尖挑弄,在那xue中东突西刺,搅得她春潮涌动,又溢出不少水来。欧阳锋抬头时,胡须上已经沾满了性液,他伸手一抹毫不在意,而是起身挤进女子两腿之间,撩开自己衣摆,将那早已勃起的性器掏出,对着那被他涎水润湿的xue处戳弄。欧阳锋握住女子双手,如同蛙趴一般压在女子身上,一个挺身入了进去,他顿时感觉犹入仙窟,喘息声愈发重了。他看着那女子双颊生晕,随他抽送身体摇曳,美不自胜,而他埋入女子体内,只觉rou茎被百张小口吮裹,快感淋身传遍四肢百骸,丹田一股热流涌出,随着他抽送更急,快感更炽,直至精泄,他伏在女子身上,竟如同死过一般。他此生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对这女人更加着迷,他正欲温存,忽的一下犹如顿失轻功从半空中降落,他醒了过来。 欧阳锋擦了擦额上冷汗,感觉到下身冰凉,这才明了自己这算做了一场yin梦,他啧了啧嘴,似乎想要继续,但已经没了睡意,于是叫来下人帮他清理换衣。欧阳锋一看窗外已经过了寅时,屋中兽香早尽,他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鹅梨香的气息,这让他心思浮动。女仆为他擦着下身精痕,他闻着屋中残香已然有了些许反应,低头看着半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白衣仆人,怪眼一转闭上了眼睛运功压了下去,等她做完清理,他站起身来让女仆为他穿戴整齐,挥手让她离开了。 欧阳锋愣坐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锵锵然犹如金铁,他在笑自己做的这场春梦甫毕,居然犹如中毒一般又想见她,只是一时不愿再服迷药,他也稍稍克制自己想要去密室看那冰棺的心情。欧阳锋甩了甩袖,叫来下人备饭,他喝了些粥和饼子,饭毕之后漱口净手,甚至又换了身衣裳,他柮了几步感觉无可再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袍,他凑近一看发现本就深邃的眼窝更加深陷,已经浮现出青紫。他摸了摸眼下叹了口气,他倒并不觉得乏累,看着面相难不成被女鬼吸了精气。他又摸了摸胡子,想到了梦中他挨着女子私处,胡子被沾湿的场景,撇着嘴干笑了一声,他挺直腰身扫视了一眼,四周仆人都垂首没敢看他,那些仆人也不知白驼山主心中所想,他又觉得十分无趣,从床上拿起他刻了一半的木胚就要跨步离开,直奔密室而去,告诉他们不要跟随。他若是白日与女子入梦,晚上才好醒着去冰棺上练功,昨日倒错,以至于现在无心入眠,只好随意做些事消磨时间。 欧阳锋关上密室的门,里面并不黑暗,虽然有些阴冷,而无任何水珠,那冰棺从他得到手就毫无融化痕迹。他知这事并不是一瞬就可做到的,心中的渴望让他想要时时看到那女子的面容,于是他再次翻身侧坐到棺上,透过棺材去看女尸的脸。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以前时他看这棺中女尸泠然不可侵犯,好似神妃仙子,让人想要无条件为她做任何事,只为得她青眼。如今再看却感觉她闭着眼睛却勾动自己情欲,经过昨晚一梦,她已经落下纤尘,即使一动不动衣着肃正,欧阳锋透过这冰棺,想到她昨晚衣衫不整的模样,对她就再无任何敬意了,在兹念兹,只想与她再度一宵。 欧阳锋见过的女人无数,酒色财气,他原本并不看中女色,只是他也不知为何,对这女尸如此着迷,若是这女子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他竟觉得什么都值了。只是梦中相见总也不足,但这冰棺他也不知应该怎么才能开启。 他隔着冰棺将脸贴了上去,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与她粉中带惨白的唇相贴,他看着她闭紧的双眼,双眼一闭,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无法假想自己在吻一个女人,他只好直起身来睁开眼睛。 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这才跳下棺来,他从袖中将木雕取出,打算继续,大约刻了半个时辰,他将那木雕扔在一旁,靠在木椅上又睡着了。 欧阳锋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密室之中,只是摆在中央的棺盖已经打开,他连忙起身上前只怕女尸不见,结果却看到她双手交叠,安然地躺在中央。欧阳锋一向机伶沉稳,面对这女尸却失了平常心,总是患得患失,害怕她不翼而飞。欧阳锋撑着棺沿跳将进去,欲将她抱出,只是一看到她的面容,脑袋如烟花炸开,一时间难以动作,等回过神时,已经将她抱入怀中,同她一同躺在棺中。 欧阳锋抚摸着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伸手捏住她脉门无丝毫脉搏,无半点转圜复生的可能性,她就是一具尸体。欧阳锋并不在乎这些,他对女尸的欲望更炽,况且她并无尸斑也闻不到臭味,欧阳锋只当她睡着了罢。这样想后,他的动作更加素无忌惮。女尸的衣服他之前在梦中也解过一次,这次抽开衣带更加驾轻就熟,等到他抽开衣服看青白的肌肤不似活人,但也无暇顾及许多,他蛙趴在她身上,第一次真正的吻到她的唇角,将舌头深入其中,嘴唇比起冰棺的确软了不少,但他吮吸着那嘴唇时却得不到她丝毫反应,欧阳锋搅出一颗明珠,吐在了手心,随手扔在了一边,珍珠宝物他山上有的是,当然并不看中。他吮吸着女尸的舌头,继续吻着她唇,当然得不到丝毫回应。西毒的亲吻换了个位置,开始亲吻女尸的眼皮,他此刻是希望她能转醒过来,瞧他一眼,只是这次她无法如同入梦时那般,睁眼瞧他,给予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