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对镜caoxue/压窗后入/荤话/乳摇/虐尿口/卷一完必看
“嗯……” 雅间里轻纱飞扬,夜风微凉,月色倒在地上,映得树影浮摇。 黎平霜向背后的椅身靠去,双脚却踩在跪着的人肩上。而跪着的人向她的方向倾去,正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吸得啧啧作响。 “啊!”忽然,黎平霜大叫一声,急声说道:“不要吸这么大力!嘶——”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又感到身下一麻,顿时间脚背绷紧,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缓了一会,她才咬牙切齿地伸手,将恨不得把舌头塞进她身内的人的头发一把拽住,迫使那人仰起头来。 “不是让你轻点吗?”黎平霜有些恼火地说道。 被抓住头发的人不慌不忙地舔掉自己嘴角挂着的银丝,随即轻笑,又露出一对酒窝,“因为妻主的yin水实在是太甜了。” 黎平霜不轻不重地踢了下他的肩膀,看着他红肿的嘴唇,“你好大的胆子。”语气中的恼意却淡去了。 “哪敢。只不过妻主也很喜欢,不是吗?”郁持仙侧头望着正踩在自己身上的脚。 脚弓优美,关节处白里泛粉,看得清青蓝色的经络。这样漂亮的脚,本该娇嫩,但仔细去看,又能发现脚踝处的细小伤口,脚底有一层薄茧。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绷紧时,这双脚的模样才会充斥着力量感。 郁持仙不怀疑,若是他当真敢有任何越轨或不歹心思,眼前的人猛然爆发的一踹,都足以让他肩骨粉碎。 而绝对不会是刚刚那亲昵纵容的轻踹。 他情不自禁地又握住黎平霜的小腿,在腿肚出啄吻一口。 温热的呼吸贴近肌肤,就像一根小小的羽毛,黎平霜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就想要撤开。 “别动,妻主。” 郁持仙顺着腿肚,从下往上地亲去,一路延伸到黎平霜的大腿。他亲得又慢又温吞,胯间的阳具却已经硬得直贴他的小腹,他却好似感觉不到般地慢条斯理。 大腿再往内,便是郁持仙方才一直在吮吸的花唇。耻毛下,是半敞的嫩红色蜜rou,层层交叠而又遍布晶莹的水泽。 他看得入迷,就又将自己的唇舌贴凑上去,勾着边缘的在描摩,时不时又用舌尖去灵巧地顶弄那颗微突出小尖的花蒂。 “嗯……?”他忽然顿住,伸手去摸那附近的一道几乎是微不可见的小口。 黎平霜浑身一激,便觉得下半身,尤其是小腹处漫出酸胀感,“你又在乱摸哪里?” “妻主这里怎的还有一个小洞?唔,真的好小哎!”郁持仙感叹,手却摸得更起劲,甚至开始用指腹去摩擦。 “什么小洞!那是——”说到一半,黎平霜又卡住,不知应当如何形容下去。 也是这瞬间的出神,被郁持仙抓住了机会,他用指腹快速地搓揉捏弄着那个小口,另一只手却抵在黎平霜的小腹,施力,让她不能有过多的挣扎。 “啊……不行!不要再磨那里了。”果然,黎平霜被刺激得要挣扎起来。 好复杂的感觉。酸麻中又夹杂疼痛,磨得久了又生出微妙的火辣,仿佛那处要烧起来。 真是疯了!黎平霜这下是真的恼了,那里是尿液出来的地儿,怎能这般的玩弄! 但磨久了,她竟当真觉出了快意。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比起磨花蒂,或者是入花xue,这里的滋味更偏向于疼痛和火热。 刺痛到生出快感,火热到犹如要被吞噬,这样的感觉从身下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蹿去,直击得她手脚发软。 “啊……”黎平霜将郁持仙踩得更用力,他的肩膀处都微红。 黎平霜闭起眼睛,扬起脖颈,鸦黑的长发倾洩下来,白与黑的交织,酡红的脸。郁持仙手下伺候着她,眼睛也始终凝视着她。 “妻主……”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随即就咬住嘴不再出声,分明不是他在享受。但只要看着黎平霜,只是看着…… 郁持仙最后堵住黎平霜的尿道口狠心一揉,终于换得她失控的大叫和剧烈的喘息,也看见她在迎来高潮时的神情。 几乎是瞬间,郁持仙便觉得自己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但内心却如同已经释放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终究见到的人。 未等黎平霜缓过神,郁持仙就起身,弯腰抱起台,移步到梳妆台。那里有块铜镜。 此时的他早就是浑身赤裸,而黎平霜只是下身褪除干净,上身的衣服有些发皱,却是穿得完好的。 郁持仙将黎平霜放下,令她背对自己地跪坐在梳妆台上。自己则将手放在她的衣襟口,低声说着:“妻主,持仙想要看着你的全部来,可以吗?” 黎平霜莫名:“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她失笑,“怎的你们一个个都喜欢这般磨蹭?不会觉得那处不舒坦么?”说着,便伸手朝小持仙摸了一把。 郁持仙却是伸手去拿台上的膏油,打开检查了一下,确认是完好的新的,才挖了一块出来,细细地涂满花xue,做着扩张。 这下黎平霜笑得更开怀,“连这点都一样,虽说你们确实尺寸可观,但我真的并不会受伤……” 话未说完,就感受到自己的xue内挤入一根手指,正在恳切地四处探索,小心翼翼地挖弄。 郁持仙又抬手扯开黎平霜的衣服,令那香酥半袒出来,自己则看着铜镜,和黎平霜在镜子里对视住。 他目光专注,依旧是笑着,酒窝微现,眼底却隐有寒色:“妻主,我是谁呢?” 说罢,他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搅得花xue咕叽作响,不断地摩索着里面的花壁,只感觉手指被绞咬得难以动作。 终于,他摸到一点突出,便打着圈围着那儿轻揉。另一只手则将黎平霜的衣服彻底拉落下来,透过痛镜,将那副姣好的身姿纳入眼里。 黎平霜低喘,“我自然知晓你是谁,你若是要随我入宫,在旁人面前便不可耍这般脾气。更不应该……” 郁持仙却已将手指又增加到第三根,掰过她的脸侧与她接吻。 yin水被翻搅得一塌糊涂,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被吃得毫无压力,他才退出手,也移开唇,让黎平霜能够重新呼吸。 “但是现在只有你和我不是吗?我天生便是这样的脾性,容不得旁人沾碰我的东西。”他现在才如此说。 很快,郁持仙又是微不可闻地轻叹,“但是我来晚了。妻主早就不是我一人的妻主……” 郁持仙再度拿起膏油,挖出一大块,涂满自己的阳具。现下那孽根已经硬得炽热,瞬间就把膏油烫得化开。 他扶着它,慢慢地推进黎平霜的xue内。不过是刚进去个头端,便已经难以克制地发抖。 郁持仙将下巴搁在黎平霜的肩上,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铜镜,看她的神情。 黎平霜也在看着镜子,但却忽然一怔。 因为郁持仙仿佛连呼吸都要忘记一样,身下动作着,眼神却是完全另外一些情绪。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贴着她,看着她。 直到许多年后,郁持仙迎来命悬一线的时刻,他才忽然对黎平霜吐露这时没有说出的话语。 ——如果能再早点遇到妻主就好了。 把阳根彻底没入的时候,二人皆是舒了一口气。 郁持仙的那活虽然稚嫩初经人事,但无论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已十分可观。 开始的时候,尽管郁持仙动得比较克制,却也依旧被那些花rou绞得棍身发麻,就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 “妻主的里面好热……”他低头,边说边亲吻啃咬过黎平霜的蝴蝶骨——那里有一块还没有褪去的吻痕。 他覆在那里,重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慢慢地,郁持仙动得快了起来,他俯身压在黎平霜的后背上,双手却拴在她的胸下处,抬臀摆腰地挺着胯向前撞。 铜镜映出二人现在的样子——被压在身前的女子被撞得不住地向前倒,却又被拉着向后靠去,动作间摇得她雪乳成浪,晃得乱颤。 她的胸型是极漂亮的,挺拔而又恰好比一手拢住还大些,若是成年男子去揉捏握住,便恰巧能在他们的手上再露出小半截出来,有欲语还羞的美态。乳晕还是泛粉,右侧的乳晕旁还有一点红痣。 而这一切都被郁持仙看在眼里。 “妻主,”他难耐地喘息着,那先前被他挂在自己乳尖上的松石翠玉也跟随着晃动。 二人的交合处泛起水声,汁液翻搅的叽咕声。进出间拖曳着乳白色的细泡沫,挂在狰狞胀红的孽根上。 方才拿来润滑的膏油彻底地化开,油光晶亮地沾染着他们彼此的耻毛上,也涂得黎平霜的臀部更加雪白。 郁持仙难以自禁地看着眼前的艳色,只觉自己的阳具一阵狂跳,险些关口失精。 “妻主……”他不需要得到回应,哪怕只是这样叫着,都有种战栗的满足。 黎平霜本来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前后起伏地呻吟着,xue里吞吃着巨根,自己也伸手抠弄着花蒂处,扒开花唇,反复打圈轻揉。 她只觉得魂魄飘飘然,就在她将要到达的那一刻——忽然有一滴热液落在她的后颈。 黎平霜不解,想要扭头,郁持仙却是猛然把她抱起来,臂弯架着她的腿,让二人的交合处坦露在铜镜里面! 郁持仙的声音有些沉闷,他把头抵在她的身上,笑着喘道:“妻主这样就把持仙吃得更深了……“ 说罢,他便就这样将黎平霜架在身前,一边cao弄着,一边朝窗口走去。 几乎是瞬间,黎平霜便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但她没有阻拦,只是低骂“小疯子”。 郁持仙蹭了蹭她的侧脸,笑得开怀又快乐:“嗯,我是。” 他把黎平霜放下来,令她单脚踩在地面,自己则拎起她的一条腿,将她压身到窗前。让那花户、雪乳都毫无遮挡地坦露出来。 若是此时楼下有人望上看,便就能看见当朝女帝正如母狗一般,被人压在窗前cao着xue。 这种感觉无端地让黎平霜难得生出紧张之感,她知道,哪怕有人真的看见,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可这种几乎透明的、具有风险的、疯狂的性爱,让她无法控制地生出微妙的紧张,更多的,竟是刺激和兴奋。 郁持仙撞得很用力,黎平霜本就只有一条腿和双手支撑,顿时被顶得上半身悬挂在外面。 涓涓月光洒在黎平霜的身上,她的玉乳仿佛蒙上一层朦胧的仙纱,紧绷的腰腹曲线流畅又优美。落进冷空气中,她的乳尖便突得更明显,尖尖的,娇丽的。 “妻主原来喜欢这般吗?”郁持仙摸了一下黎平霜的下体,抬手示意她看。他的指腹和缝隙间具是拉丝的yin液。 黎平霜却没有理会,而是在注意楼下有没有人抬头看她。 郁持仙便将还沾有yin液的手抹过她的侧脸,唇角,最后蒙住她的眼睛。 “你和旁人在一起时,也会这样分神吗?”他的语气有些莫测。 下一瞬,他便抱着她的腿,激烈地快速地cao动起来。 “啊——!” 黎平霜只觉体内的敏感点被碾压过去,顿时一阵痉挛,浑身都发抖地大叫起来。 她在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只是把胸挺得更高,臀往后迎去,主动地将孽根吃得更深。 “好爽……再用力压一下那里,呜!”黎平霜抓紧窗框,被蒙住眼睛后,她反而感觉听觉触觉都更加敏锐,下体疯狂地抽起来。 想要更深,更快。 “对…… 就是这样,啊!” 她从未这样放纵地叫喊过。不在宫中,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天地之间,仿若只有这个雅间,只有她和身后的人。 黎平霜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迷药,忍不住地说更多话出来: “再深一点……呜,嗯!持郎!啊啊啊啊!” 当她喊出“持郎”那一刻,身后的人彻底抱尽她,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响彻房内。 郁持仙放下她的腿,让她垂下手,自己却一手环住她的腰和手肘,另一只手仍捂住她的眼睛。 他们虽然站立着,他却像要骑上去一般,顶着孽根地深入浅出起来。 “不行!要来了——啊!呜!持郎……啊,啊!哈不行了……” “太深了——嗯!呜持郎,不要再撞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黎平霜终于全身发抖,花xue猛绞,从小口处喷出一撮透明的yin液,落到地面。 郁持仙闷哼一声,抵着射出阳精。 月亮挂在天上,许多年了。 今日,终于照在他的身上了。 …… 木棉花香幽幽,夜风载着它飞向四边。 飞向宫内,只见那梧桐殿、长青殿、太医院皆是烛火未熄,长夜无边。 边疆,黄沙漫漫,万兽如潮;炼塔,白骨森森,古剑哀鸣。 有道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卷一 完) (卷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