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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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许念终于洗清冤屈,被释放出狱。 又一月后,许念在病榻上听闻香堇认罪的消息。 香堇自称是嫉妒太子妃,故而使了下作的手段,她称自己只是想让太子妃在宫宴上出丑,却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最终,香堇被处以腰斩,太子殿下亲自出宫监刑。 那日的菜市口声势浩大,来瞧热闹的百姓如山似海,太子殿下坐在遮风的青玉屏风后,看着香堇被处刑死去,不知其心中的恨,可有少一分? 即便未曾见过太子,许念也知道,没有。 因香堇的背后,或许还有一名幕后主使。香堇身世清白,父亲是守陵士兵,母亲是织坊女工,当地搜罗妙龄女子送入宫中,她才被抓去充数,而并非自愿。她性子软弱,与自己说话时都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且她常年不出掖庭,掖庭与东宫的距离又相差甚远,她怎可能会嫉妒上太子妃呢? 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了香堇,甚至是威胁。如今香堇伏法受诛,这件事,也就此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日一早,元瑶公主哭着跑来了春瑾宫,她声泪俱下地向宁婕妤哭诉道:“母妃!您要为我做主啊!那林谙近来不知是心血失调还是怎的,脾气大得很,他昨夜与我争执起来,竟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 宁婕妤惊讶不已,她放下漱口的茶盏,道:“林谙他……看似不是这样的人呐。这样罢,本宫看今日朝会也要散了,就让念儿前去文渊宫传林谙前来罢,到时让你们夫妻二人好生谈谈,最好和解。” 许念领命而去。 临近文渊宫前殿,朝会正好散了,大臣们准备打道回府,许念找到身着红色官服的林谙,她走近些,才发现林谙的脸上竟是一块青一块紫,整张脸庞惨不忍睹,想必定是公主殿下拳下的“杰作”。 许念前去拦下林谙,行礼道:“宰相大人,我家娘娘请您前去春瑾宫一叙。” 林谙见是她来请,应道:“好……走罢。” 二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言,抄近路走行人稀少的驭风园时,林谙才终于开口问道:“你在牢里的那段日子,很艰难罢?我是最近才知道的此事,你若早日托人传信于我,我定会帮你洗脱罪名。” 许念笑得如沐春风,她摇头道:“承蒙大人记挂,那段日子难熬却也熬过了,如若大人是真想帮我,倒不如上朝时,帮我参那颜却敌一本如何?” “颜却敌?”林谙疑惑,“他怎么了?” 许念思索许久,仍旧相信林谙会帮她,她如实道:“大人,你定知我的原身份乃许氏一族的女眷,实不相瞒,颜却敌他陷——” 话音刚落,许念踩在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上,骤然间脚下一滑,就这么一屁股摔进了石道旁的草地里。林谙急忙去扶她,手不小心触上了她柔软的胸脯,许念脸颊一红,林谙更是裆下发热,二人起身后,又恢复沉默。 在行至一颗粗壮的榆树旁后,林谙忽然抓住了许念的手,许念回头往他,林谙一言不发的领着许念朝榆树后走去,急切地将许念抵在树干上,然后揉捏着她的香乳,吻上她的唇,裆部的roubang硬得难受。 这样急不可耐的宰相大人,许念还是头一次见。 她都来不及反抗,全身上下便被林谙抚摸了一遍,她的嫩xue隐隐收缩了一下,应是对色欲的渴望而流出了新鲜yin水,“唔……啊……” 林谙舔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念儿,我们的动作……得加快了。” 他呼在许念耳畔的热气,仿佛能让人烧起来似的guntang。 除了宁婕妤,第一次有男人这么叫她,这种叫法好像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又好像,这个男人把她当作枕边人一般,亲切地唤着她的乳名,这种感觉对许念来说十分奇妙。 她掀起下裳,嫩xue夹紧了又松弛,胸前的奶头感受着林谙的吸吮与轻咬,宛若置身于仙境般飘飘然,她用自己的手指插入xiaoxue,先给自己做好前戏,让yin水泛滥,好令林谙进来得毫不费力。 林谙抬起许念的屁股,让她的背部靠着树干,眼神则盯着许念花颜月貌的娇俏脸庞,从亵裤里抽出roubang,缓缓插进许念的xiaoxue。 “啊……”许念咬住下唇,眼里充满着被色欲覆盖上的一层朦胧,美艳动人,让人想与她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林谙自问,在外背着公主偷情是什么感觉,刺激中带有紧张,只能短暂相处的现实中带有想要永远占有眼前女子的想象。 他仅靠两次鸾颠凤倒,便爱上了许念,可惜的是,此爱并非是情爱,而是最容易产生却也最不靠谱的性爱。 “嗯唔…啊……大人…好爽………” 许念被cao得身子往上一震一颤,汗滴顺着脸颊流下,落在她丰满的rufang上,又被林谙伸舌舔舐而去,她的双臂搭在林谙的肩膀上,双臀被林谙两只手掌把握着,在roubang上反复做着压下臀又抬起臀的动作,“噗滋噗滋”的一声声像是在昭告着这场性事中双方的爽快。 “啊…啊……大人活…好厉害……快……” 林谙咽了咽口水,抽插的攻势愈加猛烈,温热guntang的xiaoxue令林谙热得满额细汗,他用一根手指沾上许念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随即用手指插入了许念的后xue,两xue并进而行。 许念的后xue从未被插过,林谙的手指一插进来,便使得她感觉体内有一种异物感,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夹紧两xue。 “唔……那里不行……不……啊……” 两xue都被插所带来的快感穷极一时,许念很快便迎来了高潮,涎玉沫珠,嫩xue外水花四溅,可是林谙还尚未结束,他抽出roubang,用guitou不断摩擦着许念的阴蒂与yinchun,让许念下体发痒难止,只好用大腿夹住roubang,用全身除却奶子之外最软的大腿rou细细揉搓着roubang。 不一会儿,林谙便射在了许念白花花的大腿上,jingye顺着纤长的美腿流淌而下。 穿好衣裳后,林谙似乎精疲力尽,顺势倒在了许念的怀里,紧紧环抱住了许念,感受身前女子柔嫩的双乳与炽热的心跳。 许念以为是林谙太累,还当他体力不行,哪知下一刻,林谙在她的耳边哝哝地问道:“你……是因何答应与我rou体交合?” “什么?”许念没想到林谙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她思索一二,直言道,“大人是贵人,而我是奴婢,贵人有欲望有命令,奴婢自然没有理由不满足。”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不知此笑是何意。 林谙侧头,用唇贴上许念的耳垂,温声耳语道:“那么往后你我,莫再相见了……” 说罢,他垂落头,温柔地轻吻上许念的脖颈,激得许念浑身微颤,她尚未反应过来林谙此言何意,便听树从外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细嗓音。 “林谙,你在做什么!” 许念循声望去,见那名女子身着青衫,身后还跟着两名宫女,便料此人应是宫里的贵人,从她身旁宫女唤她为良娣的称呼来看,此人应就是太子良娣,亦是林谙的亲meimei,林竹君。 正在许念心急之际,林谙忽然对她微笑道:“你去罢,不必管。” 林谙的话像是一粒定心丸,许念点点头,“好。” 许念转头便跑,林竹君本欲追上去,却被突然窜出来的林谙抓住了手臂。林谙拽着林竹君,往许念离开的反方向而去。林竹君大声喝道:“好啊你,竟敢在宫里与宫女偷情,还拦着我去抓那贱婢!你可曾想过,若是公主知道了此事,林家的颜面何在?你meimei我的前途又何在?!” “闭嘴。”林谙转头看向林竹君,垂眸冷冷地盯着林竹君的眼睛,沉重的压迫感霎时间扑面而来,林竹君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身子缩了缩。 林谙寒声道:“你若还想当上太子妃,便给我乖乖听话。你个臭丫头难道忘了,是何人费心帮你铲除掉障碍、又保你平安?” 林竹君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不可言说。 * 近些日子来,许念整日提心吊胆。 她不是害怕林竹君会将自己与林谙在宫里偷情的事捅出去,毕竟林竹君与林谙是一家人,残害自身利益的事,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去做。她是怕林竹君的宫女在主子背后散播此事,若事情当真如她想的那样发展,她就别想活了。 这日,许念与春瑾宫里的小宫女玉冬一齐去尚衣局为宁婕妤领了新年的新衣裳,近来元日将至,宫里忙活得不可开交,出宫去往江南巡访的陛下与太子也得赶在元日之前回宫,许念也已两月没看见过毕玉泽和柳沧了。 毕玉泽身为大太监,每日要做的事只会多不会少。而柳沧向来行踪不定,来如雨去如风,他宫里的宫人都时常找不见他的身影。 正在这时,宫道上,许念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高昂尖锐的声音。 “陛下、太子驾到,闲人避让!” 许念闻声立马与玉冬退至宫道边际,跪地行礼,皇帝与太子的车驾一前一后驶过青石板,皇帝的车驾临近时,许念悄悄抬眸望了一眼。 六匹当颅马所戴的马饰皆镶有灿灿的黄金,从舆侧上所开的木窗望去,可以看见皇帝的龙颜,皇帝此刻正阖眼养神,他的胡须与鬓角修得极为美观,耳垂大,鼻挺而直,嘴角弧度似是常年刻意向下压,故而显得有几分僵硬。 太子的车驾则是四匹当颅马所拉,车身比皇帝车驾稍矮一些,许念再度抬眸偷瞧去,这一看,却令她浑身僵硬。 太子此刻,正与她四目相对。 太子年十八,脸庞白皙,唇色淡白,五官清秀而柔和,眉眼间还隐约存在着一股子厌世的忧郁。 想来太子妃离世,对太子的打击颇大。 车驾里的太子静静地斜眼盯着她,忽而攥拳抵住唇边,作咳几声,他又看向车外的许念,仅此一眼的对视,许念似乎看到太子的唇角轻轻地勾起,淡笑了声,笑如山间明月似的,应是在笑她这小宫女真是不要命。 许念这才想起自己看历史剧学来的规矩,忙垂下眸。 车驾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 回到宫后,看着宁婕妤试穿新衣裳的模样,许念陡然想起一件大事。 在牢里她病得迷迷糊糊时,是毕玉泽命人寻来太医,每日为她诊脉。她发着高热时,似乎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她只记得……其中包括给毕玉泽当牛做马,做干女儿的痴话。 毕玉泽没答应让她当牛做马,而是,认她做了干女儿,还笑着叮嘱她道:“认我做爹?好,我回宫后估计得忙活一阵子。待到元日,阿念可要记得来干爹居处请安贺岁啊……最好为干爹再献上一份贺岁礼,礼物若是太低贱的话,可是会被你的“干哥哥”们给比下去的。” 许念一时头痛,毕玉泽这厮,到底认了多少干儿子? 给毕玉泽做干女儿对于许念来说倒没什么,毕竟救命之恩大于天,况且给毕玉泽做了干女儿,毕玉泽或许就不会再针对她、恐吓她、凌辱她了。或许她的想法太过乐观,但若是反悔,只怕毕玉泽会想出更毒辣的方式来对付她。 对于恶人,只有令其先卸下心防,待到有力反击之时,再击其要害,毁其心,杀其身。 只是当下的问题是……她该送什么贺岁礼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