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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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达成羞辱对方的目的,反倒被用敬语狠狠嘲讽——嘲讽的还是一个Alpha的性能力,这大概任谁都受不了。彼时八岐也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刚做了几年皇帝,势头正盛,可在rou欲上——却被小自己这么多的Omega突然出口嘲笑。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平日里求风得风、唤雨得雨的成就感突然就荡然无存了。 看着对方逐渐冷下来的脸色,须佐之男有点幡然醒悟的意思:骂出“变态”、“混账”这样的词语时,Alpha表现出来的只是不痛不痒,甚至好像还会更兴奋些;可刚刚那句“太过自信”,好像才成功刺激到了八岐。 后xue里的东西依旧深埋,不适感如影随形,逼得须佐之男不得不扭了扭腰,试图让自己以舒服些的方式承受这些酷刑。抱着让对方生气离开、自己也能由此解脱的想法,他强忍下体内搅动水声带来的羞耻。可下一秒,一双手却攀上他的腰,把已经瘫软的身体又狠狠带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几乎完全贴上了八岐的腰胯,就像是蝴蝶标本一样被痛苦地钉在上面。 八岐不是生气了吗——生气难道不应该讨厌他,巴不得他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吗? 性器在他体内忽然开始横冲直撞,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一下下戳上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口。感觉对方真的想把自己干死在床垫里,此时才恍然自己用错了办法的须佐之男有点悔不当初了。 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此刻又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流到白色睡裙上,晕染出一块yin靡的痕迹,溅成他腿根的一点点精斑。 他又想来咬自己了——再次使劲推开对方俯下来的、赤裸的胸膛,须佐之男想起八岐利齿刺破皮肤的疼痛,就借着相斥的作用力想脱离开他身下的一片阴影。发觉Omega要跑,本性使然的Alpha又要制住他的腰,又要拉住他,情急之下便伸手勾住了睡裙上一根松垮的吊带。可没想到那吊带的质量并不过硬,拉拉扯扯间,脆弱的布条竟在两人之间“啪”地断掉了。 或许这种裙子也不是什么能反复利用的设计,总之,看着那截断掉的布料,两人俱是一愣。八岐大蛇最先回过味来,趁须佐之男还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时,扯住剩下的那一部分完整衣物把人拽到自己身下,将刚刚心里的不痛快都化作咬合力,狠狠冲着须佐之男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肩膀狠狠啃了下去,不出意外地收获了须佐之男音调上挑的一句痛呼。 “可是我没办法啊——毕竟你是第一个,不觉得荣幸吗?”八岐好像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活烂”的事情,又恢复到几分钟前游刃有余的状态。就着再次顶到深处的动作舒爽地吐出一口热气,他把已经断裂的吊带撕下来扔到一边,一大块布料又连着被扯下,须佐之男半边腰胯已经露了出来。 “觉得不行,那麻烦将军大人多教教我。”他嘴里一面说着引人羞耻的话语,一面像孩子解开奖杯绶带一样把已经残破的裙子撩起,冰凉的手又抚上他的战利品光滑细嫩的皮rou。 尤物,简直是个尤物。那双手可以抓起刀枪刺向他,也可以软软攀上他的脖颈,这个新玩具着实令他喜欢得紧。拿下十个星球好像都比不过俘虏到这一个人,须佐之男在满足了他征服欲望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新的、绝妙的rou体感官。掌下温热的皮肤因为生理机能而微微抽搐,窄小的xue道好像永远都柔软紧致,不似底下还慌张虚掩的少年,他对自己获得的愉悦极为坦诚,偶尔舒服了,还会在须佐之男耳边说一两句“好棒”。 体位转动,须佐之男发现那套裙子被彻底撕干净的时候,他已经遭到了彻彻底底的压制,包括死死抵住生殖腔口的性器,包括被咬得生疼的后颈。按常理来讲,在刚刚那么多场又凶又急的冲撞下,他的生殖腔应该完全被打开,此刻却没有半点敞开的意思,死寂得像冬眠了的生物洞xue。 就像是身体机能在自我保护,为了防止受到更多的伤害而披上了坚硬的外壳。小腹偶尔的疼痛像一下下警钟,什么东西似乎已经在那片温床里生根发芽。 八岐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试图撞开生殖腔的举动再次失败,他草草射入xue道,曾为半个医者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了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对方被jingye撑得鼓掌的小腹,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御医在传召下匆匆赶来。她以布蒙面,聪明地将目光只凝于重重绸帘中伸出来的一只手臂。那截腕子上挂着一个形态生动、雕琢细致的蛇状环镯,精美的设计不知好了普通居民多少倍。她熟稔地戴上手套,轻轻搭上脉搏微动的皮肤,八岐看着她微微转动的一双眼睛,心下了然。 问明情况后,八岐将御医打发走,并令她守口如瓶。待屋子里又只剩下他和须佐之男两个人,他才掀开床帘,将冰冷指尖搭上对方肚腹。这底下已经有了个不知能留到几时的东西,一个月大,估计是须佐之男醉酒之夜时他的杰作。在刚刚自己征伐的过程中变成了进攻的阻碍,明明还未成形便已经开始借着母体保护自己,并和它的父亲形成了相争之势。 啊……真想趁现在杀掉这个折磨人的东西。 生殖腔被冠以它最大功用的名称,因为子嗣从中孕育而得名。可与此同时,它还是一处可以给Alpha和Omega双方带来性快感的器官,Alpha通过在里面成结而得到精神与rou体的双重满足,Omega在被浇灌在里面时,哪怕有万分的不愿意,也会仰首露出喉结,任凭一头美丽的金发凌乱披散,失神呼喘的模样就如同油画中广爱众生的圣母,尽是献身孕育万物的纯洁。 那种感觉就像罂粟。感受过一次其中滋味,之后每次浅尝都是饮鸩止渴。八岐曾经并不在意这些低级的快乐,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对rou体的交媾乐此不疲。可真正把须佐之男占有后他才慢慢回味过来——自己之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纯粹是没遇到合适的人而已。作为他最漂亮的战利品,须佐之男有资格躺在床上,对蛇神星的君主敞开身体,接受对方的予取予求。 如果那个小杂种没进到须佐之男肚子里,八岐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已经精神抖擞地去上朝,他也不会为了没能完全标记的郁闷而苦恼。干脆现在把须佐之男弄醒——他看了眼沉沉睡着的Omega,真可怜,还是个孩子,肚子里就有了敌人的孩子,不知他醒了后会作何感想。 把须佐之男弄醒,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孩子做得流掉——这是八岐首先想到的方法。可转念之间,他突然又想把自己还未出世的子嗣留下来——就让它呆在须佐之男的肚子里,平安生下来也好,生不下来也罢,总之这团rou会成为他和须佐之男之间强行搭建起来的血缘联系,少年将军以后的人生将永远抹不去他八岐大蛇的影子。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把人摇醒。看着须佐之男还有点茫然的表情,八岐抓住他的手腕,引导须佐之男去摸自己的腹部,让他猜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他格外用力地戳了戳须佐之男覆着薄肌的腹部,在对方满脸的困惑中残忍地宣判道—— “有了我们的孩子。” “但现在我很讨厌它。因为它的存在,我的欲求被搁置了。” 看着面前Omega接收到信息后,脸上由不可置信到愤怒的明艳神情,八岐继续道: “你是想让我强行进去把它流掉,还是用别的方法来弥补我?” 他在赌,赌Omega是否会留下他们之间的联系。当Omega下意识捂上小腹时,他几乎可以判断自己已经成了这场博弈中的赢家。 “舔吧,我孩子的母亲。”抓着须佐之男的绵软金发,把他的脑袋逼近自己胯下,八岐大蛇笑得缱绻又恣意,“不满意就来自己调教,我可以做一个勤奋的学生,尽快让你喜欢和我上床的。” 须佐之男记忆最后,只剩下口中喷薄而出的腥膻气味。他口中、腿间都溢出一些吞不下去的白浊液体,他甚至不知道那盏闪光灯在他头顶亮了几回。 “不过就算穿裙子,你也好好看!”八俣斩看着自己长相优越的母亲,脸上尽是自豪和小得意,“不愧是我的mama!” 童言无忌,稍稍扫去他心头萦绕的阴霾。随意找了个由头将话题引至别处,小孩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等第二天早上再醒过来,他可能就会忘掉今天这一段小插曲,开始新的美好生活。可须佐之男不能,在有点惶恐的同时,他有点想不明白伊邪那羽是如何翻出来令人羞涩的历史的;翻出来后,还把它带在身边——这显然已经不属于正常的情感范畴了。 难道自己缺席这几年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之前那个可爱的儿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须佐之男想不通。 先是莫名其妙的肢体接触,再是现在的照片——种种都让须佐之男觉得古怪。可他说不出来,只把这些当作自己当年欠下的亲情之债。 他也当然想象不到,自己以前疼爱的两个儿子,早已经命中注定一般,对他们的母亲产生了可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