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欧外】皮rou交易(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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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夜枫一手扶着森鸥外的后脑,拇指抚着他狭长妩媚的眼尾,一手搂住他的腰,亲密地与他拥吻。 唇齿相贴,舌头交缠,热吻伴随着罗曼尼康帝,舌尖都是黑皮诺的香气。 “你不怕我给你喂毒…?”黑手党首领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虚虚搂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捻着高脚杯,剩下小半杯的罗曼尼康帝在杯子里晃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夜枫抹去他嘴角的红酒酒液,“但怎么——” “嘘…”森鸥外将手指抵在他唇上止住他的话,“别说些扫兴的。”说罢他将杯中酒饮尽,再次吻上夜枫的唇。 黑皮诺的香气充斥在这个吻里,下个吻里,像是一场旖旎幻梦。 红色酒液染红了洁白的衬衣,纯白的大褂与休闲的风衣一同被扔在地上,森鸥外按着夜枫的肩让他躺下,缓慢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医生的手修长无暇,养尊处优的rou体在黑衬衣的衬托下更加白膩诱人,他笑得像山间吸食精气的精怪。 夜枫也跟着他勾起一个微笑,散开的发将英俊的脸庞带上几分邪肆。他的手顺着森鸥外修长的腿往上若即若离地触碰,指尖经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像带着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涌入下体。还没等他摸完大腿,森鸥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硬了。 他从善如流地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熟练地自渎起来,口中吟哦不断,“枫君,枫君,再用力点…唔,好棒…” “诶…森先生,我可还没有碰你呢,怎么就自己玩上了,这么饥渴吗?”夜枫的手终于握住那个大白屁股,色情地揉捏着,激得森鸥外气息加重,清晰的呻吟也变得有些模糊,“还是说,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找着根jiba就要捅进xue里。” 森鸥外下意识想要否认,硬是让自己不服输地点头,“是,嗯啊,我就是荡妇…来cao我啊…” “哦?”夜枫的扶着他汗湿的后背坐起,用双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首领大人困在自己怀里,“让我看看?” “唔…看什么…现在不都让你看着么…”森鸥外轻喘着,快感将他四肢百骸都泡得酥麻无力,性爱似乎比平时要更加吸引他。 夜枫将他的西装裤脱下,将他整个人赤裸裸地拥进怀里,只有脚上剩下一双黑袜,“这才叫让我看着。” “哼…这不公平…呼,枫君也要唔…”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吻封缄,夜枫吻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与他一起撸动性器,猝不及防的呻吟喘息尽数被压回腹中。 那根性器笔直,顶端圆润,很有他本人那般文雅的感觉,顶端小口微启,粘稠的前列腺液不停涌出,弄得两人一手湿滑。 夜枫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包住他的guitou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用指甲轻刮。很快,掌中的细腰往前挺动几下,森鸥外喉头溢出一声长吟,大量粘稠的白浊射在夜枫掌心。 夜枫亲了亲他的唇角,“叫我的名字。” 目眩迷离的快感和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鼻间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森鸥外舒服得直哼,“枫…” “乖。”夜枫亲昵地吻上他微微晕红的眼尾,就着满手的jingye给他扩张,“放松点小荡妇。” 那个xue只是吃进一个指节就紧得生疼,充分暴露刚才到底是谁在嘴硬。夜枫也没有戳穿他,只是努力地寻找那个最为敏感的点。但他只是再往里一个指节就蹭到一个凸起,森鸥外的呼吸立时急促了一下。 “什么…嗯,这也太浅了…”作为医生的知识让他下意识想逃开,却被夜枫牢牢困在原处。 体内扩张的手指在增加,快感与酥麻同样在增加,看上去比他小上一些的青年勾起一抹笑,掩藏很久的进攻性终于展露,青年舔了舔自己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脑中留下印记,“现在想要逃的话就太晚了。” 酒店顶楼的总统套间能看到横滨海湾绝美的海景,远处有船只正在缓缓进港,近处有行人正在与落日合影,屋内有衣衫不整的两人在橙红余晖下亲吻。 青年握着跨坐在他身上男性的双手,男性暴露在橙红余晖下的身体,因为在长期在办公室的原因显得白皙又柔软,眼尾隐约的细纹是年长者岁月的见证,如今却染上一抹艳丽水红。唇周下巴还有昨晚熬夜加班生长出的一圈青色胡茬,吻上去的时候有些麻痒,更显得那两瓣薄唇软嫩可人。白净胸膛前的两点茱萸在无人触碰时也挺立着,似乎有无形的吸嘴将它牢牢吸住,让它红肿着挺立。胯下的性器也硬起,流出的腺液将整个会阴打湿。但出水最多的还是那口xue,它含着青年四根手指,在手指抽插间就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带出的水都将青年的裤子打湿一小块。 森鸥外无数次想合拢腿,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更加热切地蹭着青年的腰,只能把对方的手指夹得更紧,身体贴得更近,似乎是在投怀送抱,渴求对方更多的爱抚。rutou被某种不可视的无形之物吸住,rou眼可见地肿大挺立,甚至被逐渐增加的吸力将柔软的胸肌拉成小巧的圆润锥形。视觉上的冲击和酥麻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苦闷的喘息,“哈,rutou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呜…别吸了、没有、没有奶水…” 夜枫在他的锁骨落下一个吻痕,一手把玩着小巧的胸乳,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退回那个致命弱点的位置,用微长的指甲轻刮,调笑道,“只是rutou很shuangma?” 男人猛地挺腰几下就要射精,突然却整个人缩成虾米。始作俑者无奈叹气,“都年纪不小了,不要太乱来。” 顶端的小口被无形之物堵住,能看到jingye在尿道涌动,一点一滴都漏不出来。禁止射精的痛苦让森鸥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被手指cao熟的rouxue却依然恬不知耻地夹裹着入侵者,甚至因为无法从射精获得快感而性致盎然,更加渴望被侵犯。 这份渴望在手指抽出去后达到了极致。 被快感麻痹的理智终于在这片刻的喘息间夺回控制权,可还没等他自救,面前的青年已然抱着他白软的臀一杆入洞。 夜枫发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叹谓,丝绸般柔滑的xuerou紧致地包裹着他,仿佛套进小号的飞机杯,处子的身体就是在这方面非常迷人。 森鸥外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热度被不应作为性器官的地方容纳,粗大坚硬得仿佛是楔子一样钉在体内,体内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恐慌。他撑着虚软的手想逃离,夜枫却已将他一把按下。 霎时,一股极致快感从尾椎迅速爬升,一瞬间就击溃了他微不足道的挣扎,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遍全身,面前的青年轻叹,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低沉喑哑的声音仿佛直接在大脑里响起,“呼,森先生身体里好舒服…手指没扩张的地方还很紧…唔,别害羞啊,太紧了…” 说着身经百战其实第一次处在下位的森鸥外更加用力绞紧,呜咽着挑衅来维持人设,“快,快cao我啊,你不会是不行吧?” 凌厉的眉眼挑了挑,“这种时候还要挑衅吗森先生?”宽大的掌心握住他的腰,原本平静的巨物也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森先生的sao点在那么浅的地方…一用力就会被cao坏的吧。” 如同夜枫所说,他只是轻微挺动,粗壮的茎身每一次都能摩擦到那块突起,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把那口xuecao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森鸥外全身颤抖,两条长腿无力地随着cao弄的节奏晃动,肠道深处被恐怖的rou楔子一点一点撞开,夜枫的力度也越来越重,仿佛能cao到他的胃里然后从喉咙穿出。他张开嘴,可喉咙里都是甜腻的喉音和呻吟。 “呼…也只有这个时候这张嘴会说些好听的。”夜枫看着他满脸红晕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缩在自己怀里,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唇瓣,动作却越加凶猛,要将他cao透cao傻才好。 森鸥外已经没有办法回应他,只能依着刚刚学会的动作回应他的吻,肠rou的夹裹也越来越紧,终于体内的巨物喷出一股热流,狠狠击打在深处的结肠口。 “呜咕…好深…jingye射到好深的地方…哈嗯…”夜枫吻住了他的唇,舔舐安抚,堵住他性器的无形之物也随之消失,憋久的性器在桎梏松开后也没有射精的反应。 “射、射不出来…枫呜…” 夜枫只能继续撸动,终于在森鸥外轻微的痛呼中射出浓白的jingye,两个精囊迅速瘪了下来。夜枫拍着他的背安抚,森鸥外却突然慌张起来想起身,但高潮中的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只能酥软无力地任由夜枫玩弄。动不了的结果就是射空了精囊之后,澄黄的尿液稀里哗啦地弄脏了两个人的身体。 夜枫倒也没介意这些,只是咬了咬他的耳垂叹气,“真不经cao。”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枫君要负责才对。”节cao本就不高的首领大人破廉耻之后习惯起来也比别人要快,只是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还在流尿的性器还是让他红了耳朵。 夜枫有些好笑,但顾及首领大人剩余不多的羞耻心和自尊心硬是憋住了,扯过一旁的被子擦了擦多余的液体,不顾脏污地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抱起来,走向浴室。 走动间还未餍足的性器保持着硬度,在森鸥外体内随着走动的幅度挺动,磨得他极浅的sao点又开始发痒。 森鸥外抓着夜枫的肩,思考了片刻苦笑,“...我可不是你这种小年轻。” “不动你,慌什么。”夜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个雏还要来勾我,图什么?” 夜枫拥着他站在淋浴头下,“闭眼。”温暖的水从头而落,将两人身上的液体冲干净后,夜枫才关了喷头抱着他泡进隔壁的浴池里。 等脸上的水珠被抹干净之后森鸥外才睁开眼,面前的青年额角滴着水,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掉落水中,束起的长发被散开,飘散在水面上,难得露出几分勾魂夺魄的美。 夜枫并没发现他眼里的情绪,只是轻柔地清理他的身体,清理好才抱着他重新回到床上,当然是另一张。 森鸥外在浴池内就已经昏昏欲睡了,现在一沾床就彻底睡去,夜枫替他掖好被角打电话让前台送了点吃的,等待的过程中还批了会文件,等晚饭送到了才叫醒森鸥外。 森鸥外稍微睡了一会,醒过来顿时觉得全身酸痛,xue口更是又酸又涨,之前夜枫放进去的药膏还没有被吸收完,黏黏糊糊流动的时候像jingye那样。 “娇气。”夜枫说是这么说,但还是非常体贴地替他揉了揉四肢酸痛的地方。森鸥外被他娴熟的手法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几声甜腻轻哼,不着寸缕的身体有任何异样都能轻易发现,所以当他因为夜枫的按摩勃起的时候,两人都知道了。 脸皮巨厚的中年人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看着夜枫挑眉,夜枫无奈地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将他一把抱起,“起来吃饭了。” 两人甜腻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夜枫发现身边已经空了,书桌上放着的一份夜氏集团计划书已经被拿走,他笑了笑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