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保佑》阴森诡异画风逊广 女上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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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中只点着一盏昏黄烛台,光晕不够照亮整个房间,将将能笼下矮柜旁的简易双人杉木床。 洗旧发白的床单算得上干净,看起来今天才刚被换过,只是褶皱得厉害,两具交叠的赤裸rou体被堆叠起的床单裹挟在中间。 “山神保佑。今天轮到李先生、王太太和岑姨去找人了。他们去的是后面那座山,有人说在那附近见到了奇怪的痕迹。”少女婉转的声音有如一团温暖的火,将屋内压抑的阴冷气氛燃去少许,“大家都很着急……李先生上周才摔跛了脚,山上那么陡,今天还下起了雨,万一他不小心踩空……哈啊……” 话音未落,处于下位的男人扭动腰腹,饱胀rou柱撞进绷紧的xue。短促的喘息早已等不及了,在话语的间隙中抢先一步,从少女高昂的喉间发出。 她的脊背挺直,双腿屈着跨坐在另一人身上,汗液沿着光洁的肌肤落下,打湿不久前才被铺上的棉布床单。稍停歇了一阵,喘匀了气,她又摇摆起纤细的腰肢将自己与身下那人的唯一连接——男人完全勃起的壮硕性器吞吃入腹。 “大家都说镇子里最近不大太平,先是王太太家的鸡死了大半,没过两天张伯家的牛棚着火差点连房子都烧干净了,张伯人也烧坏了半条胳膊。”抹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液,将手在身旁的床单上反复擦干,她又继续说起来,“大家都怀疑是‘那个东西’又来了,挨家挨户都在门外摆好了贡品。” “可是,就连陆逊先生也失踪了,他们才意识到这次的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呼……”略显青涩的乳rou从纤长指缝间溢出,凸起的rutou被夹在两根手指的指根处随身体的晃动被碾磨着。被卵蛋拍打通红的臀也连在男人性器上,忙碌地上下起伏着,尚且稚嫩的身体还只能摇晃出小幅度的rou浪,细而密的轻微震颤从尾椎骨流窜至每一处神经。 “陆逊先生是镇子里……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她又一次提起了这个名字,可奇怪的是正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男人并未阻止。他只是沉默着,赌气似的将头偏向房间内漆黑的一隅。 察觉到他的变化,少女俯身吻上他干裂的唇角,晶亮的涎液从艳红的唇中让渡,带来的却不是甜蜜。男人的嘴角抽动,牵动了覆在上面的另一张唇,她被逗得直笑。 飞溅出的yin液将两人身体结合处打湿彻底,身下床单也沾湿大半,少女终于坚持不住蹲坐的姿势,软绵绵地跪倒在床上。 可她仍然没有停下动作,湿润红肿的rou蒂压在男人腹肌上摩擦,白嫩的,被拍出些许红痕的臀rou贴在男人小腹上前后动着。 “王太太叫我‘贱皮子’把我关进鸡笼那次,是他踢开门把我抱出去,送到医馆的。” 夹杂着许多喘息,她的动作一度停滞,单薄、瘦弱的背数次塌下又倔强地弓起。床头柜在木床架来不及止住的震颤中被撞得“咯吱”响,老旧烛台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投射在墙上的人影摇曳。 “张伯哄我去牛棚里说要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也是陆逊先生突然出现,把他叫走了,他……一直说那真的只是恰好,但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他的谦辞。”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也无法连贯,连规律的摇摆都做不到,大腿、腰、腹胡乱使着力,甚至双臂也颤抖着撑在男人胸前试图在磅礴的情潮决堤前再榨取更多。 “咔——”地一声响雷砸在不知何处,闷响沿着泥泞的土将震颤传给这幢有着十几年前最时兴装潢的单薄小楼。雨水浸湿干燥的山石、土壤,汇成一道从天而降的无根溪流淌过吸饱了水的石板路,这座房子许久没有修缮,隔音也不太好,静下心来就连街上人们嘈杂的脚步声都可以被感知。 但这会儿的街上似乎有些太乱了,脚步声杂乱无章,似乎还不止一个人,一群人在这样湿滑的雨天奔跑着? 为什么? 黏腻yin液沿着少女剧烈抽动的娇嫩xue口垂落,将仍然撑胀在她体内,维持着两人最紧密连接的男人性器下的稀疏耻毛。 “山神保佑!这么多人,又出什么事了?” 大概是因为喘息太过急促,少女的语气显得懒洋洋的。可这份急躁却通过紧贴在她身下的赤裸胸膛传染给身下的沉默男子,他的心跳已经快如擂鼓,挺动身体的幅度也开始变大,频率更高,却对床伴的好奇提问一言不发。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哪怕是一声敷衍的应和,女孩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用被顶到发颤的声线继续讲述。 “唔……对,还有、还有李叔……他的儿子朝我扔石头、嘲笑我没有父母的时候……是陆逊先生制止了他。李先生还说都是因为我母亲没用,只能生出女儿,所以十三年前‘那个东西’才会偏偏选中了我家。” 痴痴的惫怠笑声回荡在空荡房间中,与之相应的的,还有宛若气音的喃喃低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陆逊先生生气,他说……” “笃笃——笃笃——” 模糊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屋内旖旎的暧昧气氛。 少女叹息一声,慢悠悠地从男人身上爬起,低头看向被拔出时仍然卡在自己xue口的勃发性器,上面还粘连着她的体液。软乎乎的手掌握住柱身狠狠地撸了一把,床头传来一阵闷哼,她轻笑一声,解开头顶的绑绳围在冠状沟上用力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乖一点。”她不顾男人抗拒的挣扎动作,自顾自地拍了拍那两颗不住晃动的硕大卵蛋,朝男人露出个安抚的笑,披起衣服转身走了。 足足隔了好一会儿,地下室的门才再一次被打开,女孩叼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棒棒糖走进房间。 “是外面省里来的周瑜警官,明明是警官,却喜欢留长发呢。刚来到村子里那天张伯还当他是个女孩,伸手想摸他,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前天夜里我还听到他跟其他人骂周瑜警官就是个疯子,长得也像,发起疯来也像我那时候……” 仿佛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她急忙捂住嘴巴。看见床上的男人时,她又忽地眉眼一弯,语气里带着欲盖弥彰的虚伪娇俏。 “啊,不……疯子怎么会像我呢?我可是个乖孩子,这一点镇里的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呀!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周瑜警官说雨天路滑,让我尽量别出门。李叔就是因为大意,急着去摘挂在悬崖旁树枝上的儿子衣角时,险些摔了下去……”她呼出口气,嗐声续道,“可惜,挂在树上了,只摔断了腿。” 光影中的长发女孩摇了摇头,解开刚刚才系上没多久的衬衫纽扣,猫儿似的用自己柔软的颌下蹭着饱胀发烫的深红色guitou。 “不过……他在悬崖边上发现了陆逊先生常穿的衣服碎片,他们说……陆逊先生,可能……” “但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的……我告诉他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陆逊先生,陆逊先生分明前几天还在收拾行李,他说他要回到省里了,他说等他回去了也会给我写信的,他会找人资助我继续上学让我在镇里过上更好的日子……这样善良的陆逊先生他怎么能……怎么能……” 木质床体被砸出的“吱呀”摩擦声渐歇,女孩子的抽泣声却没有停止,只是细碎的古怪笑声突然混入其中,在这样的安静氛围中显得愈发突兀。 “省里,是个好地方呢。” 入秋后的细雨不比夏日的连绵,断断续续地淋了小半天便停了。 她的这段哭也是如此,止住抽噎,继续说出的话却沾染上了从高处裹挟下来的入骨寒意。 “陆逊先生就是从省里来的。他说,在那里就没有人会把我叫进黑屋子里和我玩游戏,也没有人会拿石头扔我喊我扫把星,更不会有人……因为我是女孩子就看不起我。 他说,爸爸mama的车祸去世不是我的错,哥哥被觊觎父母遗产的人献祭给野山神也不是我的错,都不是我的错……这些都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小镇,这里的人不好!” “当然,当然是他们不好。”她的唇因含着糖棍无法合拢,呼出的气吹入塑料棍中的细缝发出尖锐的鸣响,坚硬的糖果牙齿磕碰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竟然会被自己编纂出来的愚蠢鬼怪吓住,我每晚出去时都能捡回些父母的遗物,到底不是自己买来的就是不会心疼。” 蓝黑色的发丝被烛火染成接近墨绿,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目在明灭中瞪大,发出了难以置信的低吼,他似乎在这一刻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对方没有理会他,脸上带着陶醉的笑意,用还带着来自室外的湿凉氛围的面颊蹭着坚硬的性器。甜蜜的糖果不止一次碰到这肮脏的部位粘连上来自上面的水液,却被她顾若罔闻。 “哈哈……他们现在一定比我更害怕吧?被自己编出来的怪物竟然成了真,每天听到的‘山神保佑’多得我耳朵都要起了茧!蠢货……都是蠢货,他们全都是蠢货!” “我长这么大以来,他是第一个,曾经唯一一个说不是我错了的人。” 她笑得累了,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大概是因为呼吸地太用力了,甚至咳嗽起来。直到最后喘气的声音逐渐停歇,她的面颊紧贴上男人青筋暴起的紧实小腹,嘴角木然勾起。 “这段时间我始终寝食难安,时常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才歇好了,她又再次捧起双乳夹住早已肿大到原本一倍还大的rou柱快速地上下揉搓着。男人被绑缚在床上四角的手脚腕部已经勒得发红渗血,顺着捆束的皮绳染红了洁白床单。 “为此我不止一次去找那位同样是省里来的周瑜警官长谈,渴望从他那里汲取到些能令我感到安心的消息。” 被挤在乳间的roubang热烫惊人,早已充血变成异样的深紫红色,顶端的马眼徒劳翕张着得不到释放,堵塞口腔的布团中溢出的痛苦嚎叫随着气力消耗一空,残留下若愁若泣的微弱呻吟。 “直到今天上午,周瑜警官严厉拒绝了我今天继续参加搜救队的请求。他说我已经连续七天参与搜救了,应该进行充足的休息。 可我却不知该如何休息,沉重的爱意压得我喘不过气。于是我也询问了周瑜警官,关于是否应该告知暗恋的人我喜欢他。 他对此表现出了异样的支持,鼓励我说如果始终无法逃脱这份爱,自然应该告诉我的暗恋对象——我的爱意。”红唇亲吻包裹着男人的贲张guitou,她细白的手指终于肯大发慈悲抽开那条系紧的绳结。白色浊液喷薄而出,彻底弄脏了她在昏暗烛光中模糊不清的下半张脸,她却如同品尝到极佳美味一般伸舌舔去喷溅到嘴角上的淡腥味液体,开心地笑了起来:“陆逊先生,我好喜欢你。” “现在,我该拿些祭品去门口祭祀饥饿十三年的野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