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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了,无语地抓抓头发,回头抱怨着:“你说妈这人真是……!都一把年纪了!” 左小刀忍不住笑了,一笑就停不下来。 看着眼泪都快跑出来的左小刀,凤小军也跟着开始傻乐。 左小刀压低声音悄悄问:“你爸刚跟你说什么了?没揍你吧。” 凤小军耸耸肩:“那不能,你看我还在这儿笑呢,也不像刚挨了揍啊。” 他揽过左小刀,轻声说:“老凤同志答应了,吩咐我好好对你呢。” “真的?” “可不!不信等他过会儿出来了,你自己问他。” 听凤小军这么说,左小刀提着的心总算彻底落了下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故事的结尾,美满的不像话。 ……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随着屋外陆续响起的鞭炮声,新年已然来到。 天空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凤小军拎着一挂鞭炮,跟左小刀一起跑到院子里。 “我点了啊!”凤小军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凑近炮捻儿。 “点吧。” 火苗顺着捻子一路飙向炮竹,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响儿,空气中弥漫起了浓烈的年味儿。 “新年快乐,凤小军。” “走,我带你去个地儿!”凤小军一把拉过左小刀的手,朝地下一层跑去。 地下室内被张明霞收拾的很整洁,只是光线略微有些昏暗。 带绿绳儿的老钨丝灯摇摇晃晃,在墙上落下两个人影。凤小军将左小刀拖进屋后,回头反锁上了房门。 “来这儿干嘛?”左小刀问。 凤小军一脸坏笑地逼近左小刀,将人圈在墙角。 “自然是干坏事儿。” 左小刀轻笑了下:“在屋里不能干?” “谨防敌人张明霞趴墙根儿。” “不错,你这反侦查意识很强嘛。” 凤小军埋头在左小刀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这不废话么,哥是专业的。” “嘶……凤小军,你属狗的?” “轩清……新年快乐。”凤小军的声音变得有些粗重。 左小刀微微一愣:“你叫我什么?” “轩清……” 昏黄灯光下的凤小军,眼神变得很深。 他凑近左小刀的耳朵,又低低地喊了一声。 “清儿……” “凤小军。”左小刀尽量保持着气息平稳,轻声道,“你是第一个。” “什么?”凤小军偏头看向左小刀。 “今天回家的路上,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左小刀顿了顿,认真道,“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也是此生唯一一个。 第111章 番外四 南风又去国外巡展了,一别三月,说的是可能赶不回来为沈识庆生了。 沈识对此也不敢有什么异议,毕竟曾经他也忘记过南风的生日。 如今小兔上学去了不能回来,硕大空荡的家里,一时就只剩下沈某人他一个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南风家属,生日过的如何呀?”电话里邝游的声音依旧惹人生厌,没等沈识回话,他就率先抢答道,“怕是过了个寂寞吧。” 沈识假笑了下,冷声道:“不劳邝总您cao心,工作使我充实。再说,一把年纪了也用不着每年还设个固定日子,提醒我又老了一岁,您说对吧?” “哟,什么味儿这么酸啊,隔着电话我就闻见了。” “那您可赶紧挂了吧,别熏着。” “别啊。”邝游顿了顿道,“晚上出来,我和岛儿请你吃个饭?” “用不着,我忙得很。” “欸,别不识抬举啊沈狗!” “回聊,腻邝。” 沈识懒得再跟邝游争口角,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将身子陷入沙发里,长长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邝游说的还挺准确。真就是过了个寂寞。 …… 叮咚—— 门铃响了。沈识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磨磨蹭蹭地去开门。 在见到院子里那个一脸堆笑的人后,沈识愣了愣,随即笑骂出声。 “cao,个骗子……” 只见南风穿件驼色风衣,衬得身型格外修长。他手里还抱着束玫瑰花花,朝沈识淡淡一笑。 “生日快乐,识哥。” 沈识上前一把搂住了他,贪恋地嗅着那久违的令人思暮着的气息。 “大艺术家讲究了,喷的什么香水?” “雪松沉香,喜欢么?” “一股资本家味儿。”沈识收紧揽着对方腰的手,闭眼笑道,“倒挺好闻。” 关门的瞬间,两人便吻在一处。玫瑰花被沈识接过放在一旁,不小心抖落了几片花瓣。 “想你了……”沈识按着南风的后脑勺,用拇指一下下抚摸着。 亲吻的间隙,他抽出空问了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南风拉过他再次覆上嘴唇:“不用,我来做。” …… 晚餐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却也全是沈识平日里爱吃的。 南风开了瓶白的,倒满两只酒杯。 “开饭。”他将蛋糕端上桌,转头冲沈识笑道,“就不插那么多蜡烛刺激你了……要不要给你唱个生日歌?” “嗐,不搞这些,怪难为情的。”沈识笑笑,看着蜡烛默默在心里许了个愿,随后将其吹灭。 “怎么样,巡展还顺利么?”沈识举杯跟南风碰了下,呷了口问。 “挺好,有几幅画被艺术馆买了收藏。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还会在国内走一圈。” 沈识点头:“国内好,现在大众的审美也都提高了。” 国内好,国内离家近。 …… 晚上洗完澡,南风换上睡衣到沈识专门为他腾出的一间画室里整理东西。在一本书的夹层里,他又看到了小兔当年为自己画的肖像画。 还真是年纪大了,情感兜不住。一时间,往事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地浮现在眼前。 那些困苦的,已是蒙上了尘,不再关乎痛痒。那些离去的,已从沉痛中生出永恒,平添了温柔的思念。 那些爱,依旧生动刻骨。 “看什么呢?”沈识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走进来,在南风身边盘腿坐下来。 “这个。”南风将小兔的画推到沈识眼前。 “啊,这个啊。”沈识也被这幅画吸引了,感慨道,“这画的比她画我那张好多了。” “是你在安城桥下交给我的。” “嗯,你那时候还是个动不动就呲牙的小狼崽子。” 南风挑挑眉:“说你自己呢?” 沈识笑笑:“我不一样,我是大尾巴狼。” “我说南风,你一大艺术家,画了那么多大江大河,人文景物,怎么就没想过画画识哥我?” 南风一愣:“你想要么?” “当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