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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逃到那个地方。”在楚行暮的引导下,齐少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一开始受了三分局的影响,一直在查抛尸车辆,可查了这么多天,永兴区的路段监控都快背下了,还是找不到抛尸车辆的痕迹。” “也许凶手的确准备抛尸,但没想到运尸途中黄清其实还有没死,来来往往那么多车,停在酒吧附近的就几辆,排查完什么都没发现。” “也有可能凶手和黄清在同一辆车上,黄清意识到自己会有危险,趁凶手不注意逃下车。” “那他是在哪儿下车的?” 楚行暮惆怅道:“那就要问韩变态了,黄清什么时候服用的抗抑郁症药,什么时候病发,服药后能跑多远,前后要花多长时间?这样我们说不定能找到黄清下车的地方,然后再查17号晚上同时段的路过车辆。” 齐少承本打算问楚行暮一个私人问题,考虑到后面还有个何述,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多时,车辆驶进了永兴区交警总队。 齐少承和楚行暮一起下车后,何述才慢吞吞的下来,交警队大院里有几个正要出去执勤的同志,其中一人一看是楚行暮,便对服务厅门口喊道:“大章!楚队来了!” 刚喊完,章子洋夹着警帽出来了,楚行暮给那几个同志竖了个大拇指,几人这才走了出去。 “楚队长,我们这儿是交警队不是刑警队,你老往我们这儿跑什么?”章子洋语气不快的问道。 为了印证他和齐少承的猜想,他才来交警队,想让章子洋帮忙调一下监控。 “我看我前领导,杨叔呢?”楚行暮抬脚就进去了。 “杨叔不在,今天请假了。” 楚行暮顿了顿,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个重要日子。 “杨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连休假时间都加班了,唯独这一天得请假。” 章子洋拿胳膊肘碰了碰楚行暮,小声问他:“你查案还带记者?” “为了平复下属的情绪,我得以身作则啊,指不定哪天报纸直接登我们刑警队玩忽职守集体放年假呢。” “你们还有玩忽职守的时间?要是青市天天有命案,我估计你们队有八代人都撑不过几年。” 俩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进了存在感极低的何述耳朵里。 长青区樱花路717号,共生心理咨询所。 “昨天晚上又做了梦吗?” “嗯。” “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一扇门。” “什么样的门?” “门的正中央有一头雄狮,它像蛇一样盘踞在门上,四周都是用金属溶液凝固成的花纹,密密麻麻,绿色的液体在里面流动,爬满了整扇门,我想推开它,但只要我迈出一步,门上的雄狮就会张开嘴大吼,我能看到它的胃,里面有一颗红色的果实,我想进去。” “雄狮一直在大吼吗?” “对,它一直在吼,像是要从门里冲出来一样,那些金属花纹慢慢变成了流动的褐色藤蔓,张牙舞爪着爬向雄狮,我试着靠近,藤蔓立刻朝我爬来,它们从门上爬到地上,爬到我的脚下,我感觉到它们缠住了我的腿脚,我动弹不得,我把手伸出去,藤蔓已经爬到了我的腰上,勒的紧紧的,我听到自己的身体发出了皮开rou绽的声音,藤蔓开始钻进我的身体,我企图抓住雄狮,可雄狮不见了,门上只有那颗红色的果实,像心脏一样能跳动,果实上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细小藤蔓,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飞速流动,被藤蔓吸取后输送给了那颗果实,我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那一瞬间,我身上的藤蔓全都不见了,那扇门也不见了,我站在一个没有窗户的狭小房间里,我抬头看见头顶是一层又一层的铁丝网,许多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我是不是被当做怪物关起来了?”闻缇睁开眼睛,仰面躺在椅子上,冷静而沉着地问道。 林曼殊从他的右后侧方站了起来,闻缇也坐了起来,林曼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提前准备好的水推到闻缇面前。 她说:“梦是潜意识的延伸,你的潜意识里对精神病院的经历还没办法释怀。” “这个症状比以前好多了。”闻缇双手半握在一起,看着林曼殊说道,他的眼神敏锐、冷静,还带着一些笑意。 “比起以前的确好多了,你的梦更偏向现实,野兽、果实、血液以及笼子都在暗示那段经历,说明你开始正视那些事了。”林曼殊笑道。 “林医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曼殊说道:“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一个正常人,在一群精神病患者的影响下,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被诊断为正常人的几率有多大?” 林曼殊想了想,排除了一切可能和不可能因素,回答:“永远不会到100%,99%的诊断结果可以是正常的,但1%的人为因素是永远消除不了的。” 闻缇点了点头,“少了那1%,精神病永远成不了正常人,这个答案可真够残酷的。” 林曼殊无奈道:“这些事怎么追究都是没有意义的,你出院九年了,一次也没有复发过,这个结果很好,说明你离99%越来越近了。” “嗯,谢谢林医生。”闻缇起身道谢,“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辛苦你了,又听我说了这么多无用的废话。” 闻缇拿起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外套,将外套搭在臂弯,林曼殊道:“这么客气做什么,难道说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当你朋友的资格吗?” “我没有朋友,你知道的。”闻缇笑道,“没有人会主动跟精神病做朋友,他们躲都来不及。” “不跟你争辩了,适当的信任别人,以后会有改善的。” 林曼殊起身,送闻缇到咨询室门口,闻缇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道里,林曼殊又回到了咨询室,打开办公桌上的录音笔,将闻缇的话重新听了一遍。 闻缇自九年前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在闻向秦的安排下,定期接受心理治疗和精神治疗,前后换了五个治疗师,林曼殊是时间最长的一位,她从三年前开始帮助闻缇做心理治疗至今。 闻缇的病情很稳定,这么多年没有复发过,但七年的精神病院生活给他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尽管他现在像个正常人一样在这个社会中生活,他有稳定的工作和经济来源,有一些“朋友”,有自己的热爱和追求,他没有任何一点暴虐倾向,也没有抑郁倾向,他生活的很有规律,性格随和,脾气也很温和,有礼貌有教养,谈吐气度都不凡,待人温柔体贴,可林曼殊有时候觉得他很危险。 出于职业敏感,她对闻缇的经历很感兴趣,但闻缇从不愿意与别人敞开心扉交谈,即便他认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