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跗骨之爱(黑道pa双性abo,诱导发情,舔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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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音乐轰得心脏颤抖,转动的射灯偶尔带过一束刺眼的光,我眨眨被刺痛的眼,再缓慢吐气,平复自己的心虚。 对面的人坐在我一桌之隔,蓝紫色的发束成高马尾,脑后编了两绺小辫,额前束着发带,左右两缕额发从发带探出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显得颇有几分少年感,看上去完全不像称得上“叔叔”的状态。他手掌搁在桌上,食指屈起,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在我视死如归的沉默中掀起眼皮,露出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 “说话,哑巴了?” “……我和同学来玩玩。” 话中的“挡箭牌”还在我们原本的桌子旁边往这儿看,一副喜闻乐见好学生进酒吧撞见家长翻车的损友架势。我朝张辽挤了挤眼使眼色,希望他看懂我的眼神。 就算我假借撩帅哥打听情报,不小心发现这是我忙到两个月没去见的好叔叔的地盘,更不小心撩到他的亲手下,他也该知道祖父已经授意我独当一面了,我的好叔叔不至于在我同学面前拆我的台吧?还有这种抓jian一样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张辽只是神情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又点了两下,我才注意到他酒杯空了,很自然地从半环形沙发上一路挪过去坐他旁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他倒酒,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往他腰上搂。 我的动作来自于过于熟悉对方身体的自然而然,他的反应甚至快过我的亲昵,侧身、抬臂,桌下冰凉的枪管顶到我腿根,冰凉坚硬的质感隔着裙摆压住我的要紧部位,我下意识坐直了些,手上的动作尽力保持得很稳,酒壶倾斜,酒红的液体直直落进酒杯里。 “小崽子,撩人的时候挺风趣啊,玩得很开心?”张辽的身体往我这方靠近了些,身高的落差给了他天生的压迫感,语气里的似笑非笑和隐约的威胁意味杂糅。他手腕微抬,枪管又往下压了压,甚至轻轻晃动角度,作出了类似“揉”的暧昧动作,冲着刚才我撩过的他手下的方向抬抬下巴,“左手摸的,还是右手摸的?” ……很好,他看见我刚才摸人手了。 张辽的声音本就磁性,此时刻意压低了,多出几分诱人的危险味道,下体上若有若无的按压,换个东西我可能会觉得舒爽,但目前暂时没有精力去心猿意马,只觉得头皮微微发麻。 是枪械卸除保险的声音。我眉头一跳,身体本能的危机感让我不自觉吞咽唾沫润了润喉咙,放下酒壶伸手托住枪管往上抬了点角度,让危险品离开我的要命部位,肩膀放松腰部微微向他的方向侧过,语气也尽量柔软,带上几分做作的乖巧,像一只缩头蹲窝的鹌鹑,“文远叔叔,我错了……” 张辽很吃这一套,他眉头微微皱着,眯起眼看了我一会儿,又倏忽松开眉头,将枪上了保险揣回腰侧,伸手端起酒杯仰头饮尽,俯身过来手掌在我脸颊轻轻拍了拍,“去,和你的小伙伴say bye,我们——单独聊聊。” ※※※ ※※※ 我坐上了张辽那辆被他宝贝得不行的sao包黑色超跑。车从市区开出,停到郊外一处废弃厂房附近,这边足够安静,不会有任何外人来打扰。夜晚的郊外蝉鸣声长,他只留了车内把手侧面的小灯,要是有车辆远远路过,大约会觉得像明灭闪动的萤火虫。 我有那么一瞬间在想,张辽会不会是专门去酒吧逮我,为了让我和他zuoai?当然,这种问题我自己脑补就够了,问了也只会是悬案。 接下来是一个吻。 我的好叔叔倒是一如既往的强硬,我还在后座神游思索其实应该我来开车,他这算是酒驾而我一滴没碰,就听见他关门再开门,高大的身躯站到我这一侧车门外压近,身高差距下我本能地往后挪,被他压住肩膀,警告地一挑眉,于是我不再动,反而凑近了,将嘴唇压在他唇上,又换成齿,用上力气嗫咬他的嘴唇。 我们的亲吻向来粗蛮,他的身体前倾,一点点将我压到后座坐垫上,舌尖撬开我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些许酒精的气息,略显急促的呼吸长长短短扫过我的面颊,我呼吸微沉,手勾住他脖子将他往下拽,舌与他裹缠,手掌压在他腺体摩挲,勉强找回一点主动权,贴着他的嘴唇小声地问。 “叔叔,还没有到时间吧?” 这话一问出口我就忍不住抬起唇角,有种莫名的得意——至少从六年前起,这世界上能对这位道上龙头发情期了如指掌的,除了他本人,只有一个我。 我的父母是在我七岁那年因为纷争去世的,因为时间太久远,很多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晰,只记得祖父将我接去了身边。但祖父执掌大权,没有充足的精力能同时兼顾我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和我,于是我的好叔叔——这位同样在道上很有话语权的大佬,我祖父的义子、父亲的义弟,家中已有一位养女的omega先生——便不时将我接去,让我和他的养女阿蝉作伴。总的来说,靠祖父与他和其他叔叔伯伯的照拂,我过了个还不错的童年,逐渐长大后,祖父也让我接触了道上的事,我选择了住校,方便做更独立的尝试,只在周末回祖父或张辽家。 这位会把爱车用方言称为“美人”的叔叔,也会用同样的词汇形容逐渐长大的我,在他的期待中,最好我和阿蝉都分化成为和他一样的omega,最不济是个beta,他能够永远将我们庇护在羽翼之下。 于是在某个潮热的周末夜晚,分化来得突然而猛烈,烈酒与柠檬混合的浓稠信息素铺天盖地,陌生得似乎不属于我。昏昏沉沉的燥热里,我只记得一丝冲人的麝香味撕开了房间的沉闷,让我短暂的清醒,却在下一个瞬间变得更加昏沉,世间万物都退化为空洞的符号,只有兽性的本能掌控着我,驱使我侵略、挞伐,凶狠地开垦另一个人的身体,牙齿刺破他的腺体,将代表天性的信息素灌注进入,将躁动带来的疼痛全部转嫁给他,直到窒息将我唤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倒在地上,我骑在他身上,性器插着他的yindao,guitou顶在他zigong口,湿润的水流将我包裹,身下的地毯濡湿成片,我的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正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他,而他眼角染了绯红春意,咬着牙,绷着力气双手掐着我的脖子,逼迫我从混乱中清醒,凶狠又魅惑地艰难吐字:“敢成结,我就剁了你那玩意儿喂狗。” 从那个夜晚起,他身上极其偶尔会出现且不固定的alpha气味彻底消失,只剩下我的味道,阻隔贴长时盖住他的腺体,只有积累的情潮让他感到有些不适,或是他自己来了兴致,他才会用命令式的语气要求进他的卧室帮他“按摩”,替他疏解释放,并且两三年让我做一次临时标记缓和对标记的渴望,但绝对不会允许我在zigong内成结。 每一次我都会想,我要是再蛮横一点,强行在他zigong里成结,他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吧。 可我要的不是不甘愿,我要等他自愿被我标记,成为我的东西。 回忆歇止,我听见他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他手从我腰侧抚过,一路抚向裙底,滑向我腿间的性器,隔着裤子握住了,拇指按揉顶端,慢条斯理的动作像在整理他的枪支,轻微的酥麻让我头皮发紧,他眯着眼俯视我,倨傲如狩猎者,“再让我逮到你进酒吧鬼混,乱碰就剁你的手,乱看就挖你的眼,管不住自己的东西,我就剁碎了拿去喂狗。” “……这不合理,叔叔,祖父逐渐把‘家事’交给我了,进出某些场合是必须的。” 我做了个无意义的抗辩,声音哑得不像话,明知道他是借题发挥顺带回避我的提问,依然觉得他的语气、他的神态见鬼的性感。 ——他在吃醋。我那只手遮天,能将无数优秀的alpha踩在脚下的omega叔叔,默许我插进他的yindao、将他玩弄到喷水的叔叔,在因为我进酒吧摸别的男人(甚至是个beta)的手吃醋,还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像春药呢? 带着刻意的引诱,强烈侵占意味的信息素从每一个毛孔碾压进他的皮肤,像是要渗透到四肢百骸里去,我微微拱腰,让自己能够更多地在他手中磨蹭,低头用嘴唇摩挲他的阻隔贴,用牙齿咬住边缘,一偏头轻松将他撕下,唇瓣贴上探索,依然觉得不足,换成牙齿去咬。齿尖刺破腺体,丝缕的血腥味引诱出更多的麝香气息,糅合成引人迷醉的辛甜,身上的人闷哼出声,手上下意识捏紧,紧迫带来些微疼痛,更多的是让人沉溺的爽利,我咬得更用力。 “死孩子,温柔点。” 下体的紧握松开了,张辽吃了痛,扯着我头发往后拉,我甚至感觉头发被他扯掉几根。我仰头看他,又贴上去吻他的唇,一手搂着他腰,另一只手撑住前排椅背,姿势别扭地搂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的后排座是足够让人舒适的宽度,但要让我这位身高身材比起alpha也不遑多让的叔叔躺下还是太局促了,他配合地调整姿势,后背贴着车门,半边肩膀悬在座椅外,一条腿垂下屈起,另一条腿被我推高抵着靠背,我反手带上车门,让车内的空间变得更加封闭,将身体卡进他双腿间的空间,扯开他腰带将裤子和内裤,因为姿势的缘故无法完全脱去,只能往下扯到大腿中间,留出让我亵玩的空档。 “文远叔叔,我给你换个商务七座吧,后排放下来能当床的那种,想随时和你在床上zuoai。” 我一边说一边手指摸向腿根,绕过他半勃起的yinjing,径直抚向omega那让人沉溺的柔软花xue。他的身上已经开始发热,这是发情的前兆,情欲在胯间呈现得更加分明,xue口微微歙张,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嫩红的软rou娇艳欲滴,显然早已准备好接纳alpha的入侵。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关注却落了偏差,“……做梦,那种破车怎么比得上我的花勃……嘶!” 两根手指并拢长驱直入,没有前戏的入侵突兀得像是袭击,娇嫩的yindao霎时缩紧了,张辽也随之向上抬了抬腰,又被我用身体压按下去。我痴迷地贴着他腺体亲吻吮咬,手指快速地在他xue中抽动,并不时回勾,触碰omega的G点,按住轻揉,在他神情沉溺后又用指甲狠狠刮上去。 “呃、你……!” 我手上用力不轻,敏感处遭受磨难,身下的人本能抽气,浑身都紧绷起来,我又在这时放松了动作,拇指按住yinnang下方隐秘的小小rou核轻揉,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亲昵得像是调情。 疼痛与快感纠缠,细密的酥麻漫上,张辽的信息素更加冲人,显然是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颈边的腺体红肿跳动。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张着口呼吸,唇舌似乎都被情欲烧着了,变成更媚人的红色,我便抬起另一只手,将手指伸进他口中。舌头变成了柔软的玩具,在我指尖翻动,我故意用指腹枪茧的地方去捏玩,亲吻落在他的喉结,齿尖在上面摩擦,“叔叔,你还记得吗?之前有一次你教我用枪的时候发情,又不愿意主动求欢,湿着屁股陪我练了一上午,最后在休息间的沙发上被我用枪干到喷水,扯着我头发要我赶紧cao进去……那会儿你比现在还甜。” 我引导他回忆我们还算丰富的性爱中的某一次。掌权者对托付信赖都很慎重,更何况是此刻脆弱的喉结在我齿下。回忆带来更加汹涌的情潮,他的喉结滚动,小小的凸起蹭过我的牙齿,因为手指的玩弄口腔中唾液分泌,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诱人的红顺着情欲的海漂浮上他眼角。他的xue腔敏感地缩紧,想要制止作乱的手指,却因为分泌了过多的yin水而打滑,反而像在迎合地纠缠,柔软的yinchun包着我在外的指节亲吻,晶莹的液体从艳红的xue口渗出滴落在我手中。 “闭嘴……呼嗯……那次还不是你故意在放信息素。” 他的嗓音色情得不像话,我没有心思再做前戏了,或者说,我总是没有心思去做前戏。我抽出手指掀起裙摆,alpha的性器因为他刚才的抚摸早已苏醒,剥开内裤后便弹了出来,我准确熟练地找到因为手指抽离而空虚的xue口,腰上用力,guitou挤开柔嫩xuerou长驱直入,因为彼此身体的熟悉,这一下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进入太过直接,身下的人呼吸顿了半拍,喉咙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却没有发出任何具体的词句,颈部后仰头顶抵着着背后的车玻璃,腰部反射性地抻了一下,又软软地塌下去。 “死孩子,叫你温柔点。” 张辽哼了两声,终于找回了呼吸与声音,手上很轻地拉了拉我的头发。发情的omega对alpha有着天生的依赖,尽管嘴上在责备,他的双手却是环住了我的脖子,拉近和我的距离,湿软的舌头磨蹭着alpha并不明显的腺体。我头皮发麻,低头咬他的喉结,一咬他下面就夹得更紧,软热的yindao包裹住我吸吮着,像有无数的舌头在纠缠压迫,催生出绵密的快感,顺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生长攀爬,钻进四肢百骸。 我偏头亲吻他侧面的小辫子,故意地问,“是阿蝉帮你编的吗?真可惜,她是个beta,给你编头发的时候闻不到你色情的味道。” 在这种场合提起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想他是把我当作孩子的——实在过于羞耻了,落在颈边的呼吸急促潮热,温度快要将我烫伤,他的腿从靠背上滑下,踩到另一边的车门上,又吃不住力气,收回来,另一边腿也抬起,两条腿挎在我腰上夹住。 “小宝,别闹我。” 这就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张辽了,也是只有我能看见的样子。他哑着声音亲昵地叫我,蛊惑我进入更兴奋的境地。我将他腿抬高用手臂托着,再扶住他的腰,通过身体的重量将他弯折,这样的姿势能让我进入得更深,我掀起他的衬衣抚摸他的腰腹,从里面把衣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他整个胸膛,埋头亲吻他的锁骨,烙下属于我的印迹,“我的好叔叔,我哪有闹你,我只会想你。你到学校来看我好不好?我也给你编辫子,我还想在学校cao你的逼,就在我宿舍下的树林里好不好?你脱了裤子扶着树,让我从后面插进去,被干出好多水,要是有人路过看见,我就给他们介绍,说这是把我养大的叔叔,是我的心肝,好不好?” 我用撒娇的语气问他,腰上却是动作凶猛如同野兽,大开大合地进出,恨不得将yindao中每一处褶皱碾平。他敏感地颤抖,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他的敏感点,作为一个浑身上下都是我气味的omega,只要被我插入他就抖得不像话,而每一句露骨的“好不好”都会让他羞耻地抽气,更多的yin液从zigong中分泌而出,将我最私密的地方汪进情热的海,他的双手原本是抱住我的脖子,很快变成了在我的后背乱抓,如果不是我还穿着上衣,他肯定能把我后背抓破。 “……呼、小、小宝,要死了,太重了,好……” 彻底发情的omega再没了平时的傲慢姿态,手臂抱着我无助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色情又意味不明的叫声,好像我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浮木。我低头亲吻他,硬热的茎体强硬突入,依照着以往熟悉的角度撞上zigong口。 “呃嗯!” 娇嫩的甬道收缩挤压,费力地将我锁住,已经到达难以承受的顶峰。身下的张辽又不自觉拱了腰,他的双眼眼白微微上翻,张着口喉咙里溢出哼吟,双手抱紧我的肩背,温热的水流从生育之地喷涌而出,溅淋在我的性器上,有些yin液被摩擦成白色的泡沫,浸在xue口边缘,体液带着浓郁的信息素从我们相连的地方往外滴落,落在深色的皮质坐垫上,也许整个世界都被他沾湿了,我无端生出某种回归母体的诡异错觉,好像包裹在羊水中浮浮沉沉,这种错觉让我感到兴奋,我也不管他仍在潮吹当中,双腿根部的肌rou还在痉挛,又粗蛮地朝里顶了数下,张辽喉咙里哽咽了几声,柠檬、酒精和麝香的信息素气味在狭小的空间交合、折叠,压着我浑身发痛,我深深吸了口气,抱着他的腰又干了几下,咬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把jingye射在了潮热的水流里。 ※※※ ※※※ 信息素的注入化作一个临时标记,让提前发情的omega获得了平复,但狭小的车内信息素交缠太过浓烈,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风险。他搂着我坐直了,开了一侧的车窗透气,又怕我冷,把自己先前脱下丢在副驾驶座的外套拽过来,搭在我身上,轻轻拍我的背。 他的内裤和下装因为刚才的潮吹沾湿了,被我三两下脱干净丢在座椅下,全身上下只剩了件衬衣。我的好叔叔明明是个omega,身材却是少有的高大,能让我这个alpha自然地趴在他怀里,而他的外套也能完完整整地把我整个上身盖住。奇异的倒错感也是一种情趣,我趴在他胸口揉了一会儿他的胸,抬头亲他的下巴,“叔叔,你奶子好像变大了,是不是上次做的时候没清理干净,怀孕涨奶了?” 微凉的夜风带走车里封藏的气味,送入了几丝清醒,情欲宣泄后的张辽也抽离出那种温顺依赖的状态,只是表情略微复杂地低头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的疯话,手仍然在我背后轻拍,哄孩子一样。 我也不是想听他的回答,亲了他两下后低头,专心玩起手中的乳rou。张辽现在的地位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作为一个omega只会比寻常人更难,是以他平日的锻炼从来没断过,身材维护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好得多。手中的肌rou柔韧丰满,乳晕因为我长年的玩弄偏大一圈,rutou挺着,我玩弄装水气球一样捏了几把,伸出舌头舔上充血的rutou,“文远叔叔,我饿了,想喝你的奶。” “你不如去牧场找头牛。”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语气漫不经心,神情也慵懒,充满了餍足的疲倦,对我的玩弄也只是偶尔从鼻腔中溢出两声鼻音。我趴在他胸口,寻思这人光着屁股坐在自己没干的水上,怎么还好意思装局外人,干脆张嘴咬了一下嘴里的rutou,含住吸奶一样嘬吸,手握住另一边拉扯,以给母牛挤奶的力气挤压。 “我还是喜欢叔叔一点,除了出奶还能给cao。” 绵延的酸涩感从乳尖扩散,堆积成熬人的热,张辽低头望着我,眼神微微恍惚,唾液濡湿了rutou的每个缝隙与褶皱,因为吮吸抽离的动作让他恍然有种真的在哺乳的错觉。他的手还在我背后轻拍,哄小孩儿一样,我望着他的眼,从中品出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情,那点温情很快因为我的荤话变成某种复杂。 我收回目光,换了一边rutou去品味,等两边rutou都变得肿大如同哺乳的母亲,乳rou上也盖上了我粗鲁的指印,才松开这双奶子,顺着乳间的沟壑往下亲吻,舔他的腹肌与肚脐。舌尖巡逻过的肌rou配合地绷紧,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而我跪到他的腿间。 后排的空档只够我跪立,我用手分开他双腿,听见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omega的性器早在刚才不知何时就发泄过了,jingye射在我校服裙内侧,被我拿手沾了全数蹭在他腰上,这会儿又颤抖地半勃,我干脆地忽略这处,将所有干扰摒弃,只将他视作一个纯然的、只需要被cao干满足的omega——属于我的omega——于是用手指拨开yinnang下方两片红润湿透的yinchun,露出充血得像朵小小玫瑰的阴蒂,伸出舌尖舔上去。 张辽瑟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夹紧,卡在我肩侧。 “叔叔,别动。” 我抬头品味了一下他脸上的绯色,换来他不满地一踢,“这么磨蹭,是要我再哼点歌哄你直接躺下睡觉?” 我爱惨了他的性子,松手压着他腿,两片滑腻的yinchun合拢,藏住了艳丽的风景,我低头凑近,用舌尖分开,其下的蜜xue保持着湿润,在我舌头伸进去时瑟缩了一下,我适时伸手按住他的阴蒂搓揉,更多的蜜液流出,变成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还混了些许我自己的味道,我用舌在他xue中抽动,柔软的内壁裹住我,车里的信息素又浓烈起来,他重重地喘息着,一只手伸到了下方,轻轻揉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伸手按在我脑后将我往他的方向压,我的鼻尖撞在他手指与阴蒂上,面部压在胯间,呼吸全是他的气味。他的手按得很紧,腰部晃动将胯部往我脸上蹭,压下的力度重到像要将我塞进他的身体里。 我太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了。生理的本能让他渴求被我占有,朝夕相处的情愫让他对我足够信任,然而身为我父亲的义弟、我祖父的义子,他把我视作孩子。复杂的情感里混杂着他无法抛弃的、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还有一种来自omega的天生的温柔母性,他恨不得把我塞进zigong里重新生育重新教养,让我成为他血缘关联的女儿,从血脉进行一次完全且至死方休的占有,也恨不得成为我子女的母亲,满足生育的天性、完成对我的拥趸与奉献。 可他无法忽视辈分、年龄,固执地坚持着所谓的底线,我应该是他的alpha,却又不被允许完全标记他。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alpha,标记认定的伴侣是交合的本能?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稍微挪出一点点间隙,向着他的阴蒂咬下。 “唔!” 脑后的手松开了,我趁机直起身子压回他身上,双手架着他的腿托住,靠过去撕咬他的嘴唇,把嘴上、脸上的yin液蹭到他脸上,性器也轻而易举地重新插进yindao里。 半勃的性器因为这下cao干彻底硬起,他根本就是个彻底的omega,只被caoyindao就发情的omega。只有我可以满足他,只有我有这个权力在他的zigong成结,让他成为我的归处、成为我存储情欲的巢xue、成为我盛放爱意的神龛。 我的动作来得突然,既快又狠,张辽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时已经只剩喘息。他仰着头,因为过烈的cao干舌尖微吐,面上都是我蹭上的属于他的yin液,额前垂落的发沾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我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低头咬住他的腺体,像是捕食的狼叼着猎物,不给他任何逃逸的可能性,腰上一下重过一下,打桩似的楔入再抽出,几乎是全进全出的力度,guitou准确地撞在他的zigong口。 “我的心肝叔叔,我想射进去,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含着他腺体声音低哑地说着。 身下的人浑身战栗,还没从高潮恢复的身体经受不住alpha如此猛烈的撩拨,他仰着头剧烈喘息,然而我的话更让他浑身紧绷。他从我笃定的动作中意识到我的决心,慌乱地拉扯我背后的衣物,发现只是徒劳,又张口咒骂。 “死孩子、停……呃!停下、停下来!” 一句话断了几次,连呻吟都被顶撞破碎,与他表现全然相反的是含着我的地方,湿滑的yindao缠绵包裹,宫口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下微微开口,又一次狠狠楔入,guitou卡了进去,细小的口裹着guitou羞涩地吞吐,将之一点点含进更深,张辽战栗得更加厉害,他徒劳地拉扯我几下,又不自觉地想要抱紧我,指甲划过我的后颈,留下轻微的刺痛感。 顺应本能的酥麻快感浸透全身,alpha的天性与难以抑制的情感叫嚣着让我彻底占有他,性器在他宫内膨胀成结,撑满狭小的宫腔,我按住他的腰,撑着结在他zigong又顶两下,他的腰部肌rou微微抽搐,眼神逐渐涣散,却仍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侧着身体去椅背后摸了半天。 “拿……呼、出去……” 冰凉的质感在我脑后,是枪管。我知道子弹没有上膛,然而冰凉的触感依然让所有喧嚣刹那凝结。 洋洋洒洒的情绪攀到某一个峰值,突然开始枯萎,如潮水褪去,怪异的乏味感漫上。我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将结松开,从那处小小的腔内抽离,草草又弄了几下在外边射了,再用手给他撸,冷淡得像在完成任务。他毫不意外地再次在这个过程中潮喷,温热的yin水和jingye一起溅到我手上,我低头看了一会儿,扯纸巾擦干净手,再给他擦干净下体,帮他把皱巴巴又沾湿好几块的衣服裤子捡起来一一穿好,想了想,还是把外套给他套上,再处理掉了座椅上积起的水痕。 枪械早在我松开他时掉在座椅上,我看了他一眼,帮他捡起来放回椅背后的枪套里。张辽的呼吸从急促一点点平复,面上的潮红也渐渐落下,他看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甚至有几分懊恼和愧疚,偶尔因为纸巾的摩擦颤抖。他伸手想要搭我的背,是又想用上他哄小孩儿一样拍背安抚那套?我侧了侧身,避开他的手。 沉默是一种手段,他话未出口,我干脆一言不发,等清理完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拽过搭在驾驶座椅上的外套下了车。 “我……” 兴许是我忽如其来的兴趣缺缺表现得太过明显,下车的动作又太过突兀,张辽在后面迟疑地发出了点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看他,语气也是淡淡的,“怎么了,文远叔叔?很晚了,我还要回学校宿舍。” “……你生日快到了,到时候回来吃饭,阿蝉想你了。” 他沉默片刻,尾音明显压下去,又像是自我催眠地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从中品出微妙的失落,却忍不住产生一丝恶劣的爽快,连那种寡淡的乏味感也被中和了,于是能对他露出一个作为晚辈毫不出格的笑。 “好,我会来的。” 我从他车上下来,甩上门,头也不回地上了手下等在路边的车,隐约听见他骂了一句什么。车开出很远一段,我才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亮起的车灯从厂房区拐出来——他大概用了点时间来思考,才会耽误半天才开车出来,但在思虑些什么,已经不是我要在意的事情。 我收回了目光,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 他与我纠缠得太久,无数种含义盘结成树木的根,也许长不出多么好的结果,但枝丫上早已抽出太多的欲望与扭曲的爱意,如同附骨之疽,化作混沌的绳索将我们都困住。 我的好叔叔明明知道,我们早就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