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草,黑皮最适合抹yin液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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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舒爽的喟叹后,黑泽龙解开束缚,再次将人摆回后入的姿势。 他倚着浴缸壁,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像是重度肌肤饥渴症患者那样,慢慢的、贪婪的抚摸青年的全身。 安室透无知觉的窝在他怀里,刘海遮挡住眼睛,就像一只被暴雨摧残过的鸟,连喘息都那么虚弱。 黑泽龙在他耳后啄吻,爱极了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从这个角度看,一双长腿尤为引人垂涎。 黑泽龙手指下滑,揉过细rou,捞起腿弯。 修长的双腿被迫抬起,曲成yin荡的姿势。明明看不见私密处,黑泽龙依然感觉被蛊惑到,将再度硬起的roubangcao了进去。 “唔……” 大腿内侧的嫩rou细细颤抖,可惜只能引来饿狼更贪婪的欲望。 没有水的阻力,rou体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真实。 因为刚释放过,黑泽龙也不着急,顶着对方的敏感点慢慢摩擦,感受多汁的肠rou紧紧包裹住自己,不停痉挛。 “哈啊……不……谁……” 埋在他颈边的青年喃喃道。 黑泽龙浓眉微挑:“才一次就要清醒了么,你的耐药性不错啊。” “放开……唔啊……啊啊啊……” 拒绝的话被猛然加剧的顶撞打断,安室透应激性挺腰,快感瞬间淹没大脑。 黑泽龙双臂肌rou隆起,轻松支撑起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托着腿将他抬起,耸动腰腹疯狂cao弄。 挺腰时,手臂便放松,拔出时,又将人高高的举起来。一进一出cao的极深,安室透腹部被顶的酸胀,整个人几乎悬空,只靠对方一双手和一根roubang支撑。 浑浑噩噩间感觉到了失重的恐惧,青年曲起的长腿在空中无力挣扎,眼睫剧烈颤动,还沾着说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湿意。 他的瞳光仍旧是涣散的,白炽灯的倒影在眼底晃动,晃成一片炫目的白光。 “醒着也好,cao起来更紧,”沙哑的,仿佛浸泡在欲望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不叫了。” 哪怕仍旧不甚清醒,在最初的失态后,安室透也紧咬牙关,拒绝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还不能分辨语言的意思,但仍努力将头撇向另一边,企图离声源更远一点。 roubang捣弄xue孔,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碰撞的啪啪声在浴室形成回音。 黑泽龙亲吻着他的蝴蝶骨与后颈,含糊道:“……上面的不叫,下面却叫的欢呢,好yin荡啊,安室透先生,咬的好紧。” 安室透的喉结快速滚动,在药物作用下,他的硬挺也很快起立,孤零零在空中甩动,一下下地撞在腹部。 他想要自己撸动,可是双手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器官,哪怕用尽全力,也只是稍微动了动。 唯一的用途就是引起身后人更用力的顶撞。 “看来你对我不是很满意。”这个姿势确实不好发力,黑泽龙突然用力,安室透猝不及防被掀翻,跪趴在浴池边缘。 膝盖嘭地一声砸在缸底,安室透发生一声闷哼。 却也无更多动作了,上身和脑袋软软的垂挂在浴缸边。黑泽龙伏在他身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喉颈与下颌线形成的线条流畅且凌厉,金色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黑泽龙侧过脸吻上他的唇,下身毫不犹豫的再次冲撞进去。 “唔唔……” 被撬开的牙关不可避免的发出声音,guntang的手摩挲脊椎,渐渐往下,指甲搔过会阴,引起腰部轻微的逃闪。 可惜了,下药也有不好的地方,不要这腰扭起来才带劲。 黑泽龙眯着眼想。 罢了,刚才那一下也不知道膝盖有没有受伤,先解决掉这一次吧。 他不在逗弄安室透,一手托着想要逃跑的下巴深深亲吻,一手快速撸动对方的硬挺,自己也大幅律动起来。 后入是最方便深入的姿势。xue孔里的水与jingye混合,在成百上千次的捣弄下打成白色的yin液,几乎挤满了安室透的肚子,被roubang带出的那些黏黏糊糊挂在xue口,随着黑泽龙的cao弄越积越多。 黑泽龙感觉对方背部一阵紧绷,手中roubang忽然激烈跳动,知道他是要射了,索性也不拦着,开始冲刺。 roubang一下又一下,向粗壮的凿子,顶开结肠口射了进去。 高潮如期而至,安室透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白色jingye喷涌而出,足足有十来股,直至射空了存货,身下那只不安分的手还在挤压铃口,将最后一点全部压榨出来。 黑泽龙粗喘几口,将射完精还没有完全软掉的roubang拔出来。 xue口的褶皱挽留不得,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已经被cao弄的没法全部合拢。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和yin液一股脑全往外涌,有的喷出来,有的挂在深色皮肤上,一点点往下滴。 挺翘臀部还有黑泽龙掐出的红痕,他又扶着roubang胡乱蹭在上面,将jingye都蹭干净。 “你的肤色很适合这个。” 黑泽龙不由赞赏道。 他是真心觉得这个景色非常棒,以至于已经开始思考等会儿让人查查这个安室透的来历,然后去抢人了——当然,如果是心甘情愿的就更好了,不论是带刺的玫瑰,还是乖顺的小猫,都不错。 调教好了,先来个多汁的脐橙。黑泽龙抚摸着身下柔韧的躯体,这腰,真的很适合骑在roubang上扭动。 单是想想,他就又要硬了。 不过最终还是良心发现,将安室透冲洗干净顺带又摸了一遍全身后,用浴巾把人裹一裹,扛回床上上药。 至于给后xue上药的过程中,没忍住又压在床上来了一发,那就是另外的话题了。 * 不知从何时起,安室透的睡眠就很差了。可能是自挚友全部离开后,也可能是在黑暗边缘游走太久,时刻担心迷失的时候。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被生物钟叫醒,但脑袋依然昏沉,身体酸软的不想起来。 酸软的…… …… 安室透心脏猛缩,骤然清醒。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先是眼前一黑,而后才渐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四肢像被卡车碾过,后面……后面胀痛的感觉更是难以启齿。 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安室透后槽牙一错,发出轻微的格拉声,手上青筋已然暴突。 不远处有人翻了个身,闭着眼摸索:“唔……?” 我怀里那么大一个老婆哪去了,黑泽龙迷迷糊糊想。 巨大手掌摸到后腰,guntang的气息覆盖上来,安室透像是突然被惊醒,一把拽住,反身压制,狠狠掐住对方脖子。 大早上被锁喉的黑泽龙:…… 他总算醒了,然而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丝不挂的黑皮青年骑在自己身上。 杀意?锁喉? 这都不是重点。 黑泽龙默默感受一下,他又硬了,但这位暴怒中的先生可能不会随便让他cao,这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