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场颅内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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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泽龙的舌头仿佛更厚、更灵活一些。 安室透的腿被高高架起,半边身体都悬了空。这样的姿势令他非常没有安全感,脚趾都蜷着,下意识的想要并拢。 然而黑泽龙在性事上总显得格外强势。尾巴代替另一条胳膊,像是两道禁锢在腿上的铁箍,半强迫的将明明是私密的部位抬起,公然暴露出来。 “唔……够了……不要舔……” 他的呼吸混乱不堪,被刺激到敏感点时会不自觉挣动,以至于大腿上的rou都被勒得泛白,从指缝里挤出来。 guntang的舌头抽插着后xue,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有液体从甬道深处往外流。xue口软烂到像是要融化,深处却空虚得能将人逼疯。 安室透别扭的倚靠在墙面上,手臂挡在脸前,仿佛这样就不会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似的。 厚舌搅弄时发出暧昧的水啧声。肠道不受控制的蠕动着,徒劳挤压企图追逐快感。 他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黑泽龙的吞咽声,粘稠的、搅弄着、律动着,疯狂往他耳朵里钻。 他简直难以想象黑泽龙看见的会是什么光景。 二十九岁的男人,全部身体、仿佛连带着羞耻心都一起被剖开,公开摊在阳光之下受人审视。 “插进来……” 安室透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插进来,不要这样……” 黑泽龙如他所愿,拽着腿将他从厨台上拖下来,顺势直接捅进去。 安室透发出一声哽咽,像是被掐紧了脖子难以呼吸,破碎的呻吟阻塞在喉间。 粗长狰狞的性器突然撞开xue口,直直捅进甬道深处,将肠道的每一寸都撑开。 后xue早已软烂,没有丝毫疼痛,只有酸胀。无尽空虚被骤然填满,快感如洪流般爆发而出。 蠕动的甬道紧紧裹住捅进来的巨物,愉悦的贪婪的吮吸着。guitou碾过敏感点时,身体像是突然被火焰点着,迸发的热浪让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黑泽龙突然颠了他一下调整姿势,将他的腿环在腰间,人抵在台案边,开始猛烈抽插。 巨物一点点入侵到更深处,撑开痉挛的肠壁,挤进被yin液浸泡的甬道,仿佛没有尽头。硕大的guitou完全膨胀起来,楞口刮住内壁,拖住软嫩的肠道一起律动。 “呃……啊啊啊啊……” 安室透浑身过电般颤栗,身旁煮沸的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将他的理智也一起蒸发干净。身体变成只会体会欲望的躯壳,仍由快感冲刷。 黑泽龙拖着他往性器上按,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仍不好发力,忽然抽出,将他翻了个身,压在厨台上。 粗长的巨物将xue口捅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孔,颤抖的翁张着,吐出粘稠的yin液。 黑泽龙并不着急插进去,反而扶着roubang在股沟处刮弄,将粘液涂抹在蜜色的臀部。 数次滑过xue口,将那个泥泞的入口顶进去些许,又无情拔出。 安室透趴着,腰窝深深凹陷下去,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身后人托举。 高潮被突然截断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rou壁还在痉挛,搏动的roubang要将xue口烫熟,在黑泽龙又一次逗弄般路过xue口时,他终于忍不住,自己向后顶了进去。 很慢,肠道被慢慢撑开,一直一直埋到最深处。充实的感觉再次填满身体,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睛却眯起来,像一只被安抚到的猫。 黑泽龙用手掌抚摸过他的脊骨,危险感无声扩散,引起身下人无意识的颤抖。 肠壁谄媚极了,层层叠叠的裹住巨物。安室透显然已经沉溺在欲望里,趴在冰凉的台面上,微张着嘴,眸光涣散,涎液沿着饱满的嘴唇滴落。 “喜欢吗?” 只有在zuoai的时候,黑泽龙才会提出疑问句。俯下身体,手探入前方摩挲着绷紧的腹肌,凑到他耳边道:“喜欢我cao你吗?降谷先生。” 这个尤为敏感的称呼刺激到安室透的神经,他发出一声呜咽,下意识将手指塞进嘴里,堵住自己的声音。 黑泽龙缓缓道:“看来你对我的服务不太满意。” 说罢,他抓着劲瘦腰肢,开始迅猛的抽插。 “呜啊……” 安室透紧紧闭着眼,脖颈耳后红透一片,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被顶撞着将jingye挤了出来,开始是射在橱柜上,射空后,清液依然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往外漏。 然而黑泽龙并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把安室透捞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走了几步,又将人压在窗前。 冰冷的玻璃似乎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他猛地一颤,双手撑在窗户上,企图推拒。 “不要……灯……还亮着灯……不……啊啊啊……” 厨房明亮的灯光此时仿佛成了摧毁羞耻感的最后一把刀,他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看见自己yin乱的动着腰,被插的满脸高潮。 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话语被撞得破碎,不停摇头。 “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摇头?” 黑泽龙像是恶魔,在他身后低声询问。 安室透连喘息都被撞的断断续续,几乎说不出话。 黑泽龙摸上他的脖颈,将他上半身抬起,贴近耳边道:“你又射了,有那么shuangma?” “为什么不忍住呢,降谷先生,会被看见的。你现在的样子,任何人看见都会知道,你就是喜欢被我cao,喜欢的不得了。” 又一次高潮,肠壁紧紧绞住roubang,安室透突然攥住黑泽龙的手,一口咬上去。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黑泽龙闷哼一声,索性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侧头舔入他的耳洞。 他看见安室透眼睫在疯狂的颤动,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黏在睫毛上迟迟不能滴落。 下体在软烂湿热的肠道里冲刺,快感沁入每一个细胞。舌头钻进耳朵,舔舐过最脆弱的耳道黏膜,黏腻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仿佛经历一场颅内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