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继续艹奴,秦臻施计找meimei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危险的暗恋、绯闻俱乐部(1V3)、海上日夜、娇媳(公媳禁忌)、cao她上瘾(高H 1V1 先婚后爱)、失忆后她总是被艹(nph)、分手后偷前男友的狗被抓了、当我女扮男装进入男校后
这是秦臻第一次体会到后xue的高潮。快感像海浪般席卷而来,铺天盖地,掩住了他的口鼻。他像一个溺水之人,紧紧地攥着身边唯一的浮木,想要逃离这片无尽海域。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般发丝凌乱、门户大开地躺在床上,任人蹂躏的样子,只会让观赏者更难把持。 果然,三小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她反过来握住奴隶求饶的手,一边顶弄一边顺着他光滑的手臂往上摸。 刚潮吹过的xue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怎么禁得住这样粗暴的cao弄? 秦臻的臀部因为用力陷出两道深沟,白玉般的脚趾也死死地蜷缩着,脖颈后仰,咿咿呀呀地胡乱呻吟。 “嗯……嗯啊……太快了……咿……主子……啊哈……好酸……胀……” “主子cao的你爽不爽?嗯?” 男人的求饶不仅没有勾起三小姐的怜惜,反而让她的yuhuo烧得更旺。她捉住秦臻挣扎的手腕,将他牢牢地钉在床上,腰腹收紧,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啊!!!不!太深了!!!啊!!!要死了……啊!!不行!!不——” 在极度的快感与痛苦的包围下,奴隶的肠rou不断地收缩,包裹着深埋体内的按摩棒。传感器一丝不苟地运作着,吮吸着顾展之勃起的阴蒂,她低喘一声,终于泄出了今日的第一次。 秦臻早已被cao得浑身酥软,等腿上的绳子解开后,他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床上,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顾展之随手指了一个备寝为她做清洁,又抱起几近失神的奴隶,搂在怀里,一点点地亲啄他的脸颊。 躺在主人怀里的秦臻感受到脸上的柔软凉意,逐渐清醒过来。 餍足后的主人心情愉,这似乎是个好时机。他抿了抿嘴,试探地问:“主子,奴才来了南山之后还没有出去过,您最近出去玩的话,能不能带上奴才?” 顾展之正亲到他的耳垂,闻言没有深想,只说道:“你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吧?这段时间别瞎跑了,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带你出去。” 她用舌头拨动着奴隶的耳垂,发出啧啧的水声。秦臻只觉左耳一阵酥麻,半边身子化成了一滩水。他忍着主子的逗弄继续争取,“奴才不乱跑,主子不是准备去二少那里吗,奴才可以跟着去,只要能出门就行。” 顾展之疑惑,“你不是不喜欢大黑熊,怎么现在愿意到他家里去?” “那是秦臻年少不懂事,奴才侍奉小姐,二少便是奴才的半个主子,奴才怎会有怨怼?” “好听的话都让你说了,在礼堂里斗嘴的不是你?”顾展之哭笑不得,“不过他顾展雄算是什么主子,我才是你的主子,其他人不必理会。” 秦臻敛目一笑,顺从道:“是,秦臻只有三小姐一个主子。” 要是认真算起来,自从秦家被抄家,家眷悉数没入监狱,秦臻辗转北苑、夜色,再从饮鹿居来南山,即使外出,也都是在车内匆匆来去,几乎有两年的时间都是被束缚在一方微小天地里。 想到这里,顾展之不免升起一点怜意,“好吧,我同意了,不过只能带你去二哥那里,别的地方不安全。” “谢谢主子!” “这么开心?” 顾展之见奴隶笑得眉眼弯弯,黑曜石般的眼睛下面鼓出两道细长的卧蚕,更觉得刚才的决定不亏。她低头盯着笑靥如花的男人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唔!”秦臻瞬间睁大了眼睛。三小姐从未吻过奴隶的嘴唇,在主子们看来,奴隶的嘴巴就是另外一只xue,是用来泄欲的。主人如何能亲吻一个肮脏的泄欲工具呢? 但是秦臻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主人的温度。可能是因为在空调房里的缘故,她的嘴唇有点凉凉的,当她以强硬的姿态印上秦臻的嘴唇时,冰凉的触感逐渐被温软唇rou替代。 三小姐虽然没有亲过别人,但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男人紧闭的牙齿,缠住蚌壳中的软rou,肆意搅弄起来。 又一阵云雨过后,秦臻被带下去清洗,在三小姐身下侍奉的备寝也完成了清洁工作,他将毛巾收好,默默地退到一旁。 顾展之在侍奴的服侍下换起了衣服,不经意间看到跪在旁边的四个备寝。四人均按规矩低着脑袋,打头的那个皮肤格外白皙,低头时露出的一截后颈好像冰玉一般清透。 “你,抬起头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被点到的备寝并不知道是在叫自己,直到身后有人撞了一下他的腰,他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这一抬头,便与三小姐打量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吓得立刻又缩了回去,脑门狠狠地磕在地毯上,口中急道:“主子该死!” “别动不动就死呀死的,太不吉利。以前没见过你,是新来的?” 备寝心中激动,声音都带着颤,“是,奴才三生有幸,能够伺候小姐一回。” 顾展之淡淡的嗯了一声,问:“叫什么名字?” “奴才卑贱,还未得名。教习所呼的都是编号,奴才十七。” 能送到三小姐面前的奴才,样貌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不过这个备寝除了模样俊俏,嗓音也十分的好听,像是泉水流淌山间,清冽而灵动。 “认字吗?” “奴才上过启蒙班,认得几个字。” 三小姐最近想要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打算品读几本名著,正好缺一个嗓子好的奴才给她念书。 她任由侍奴给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想了想,问戒一:“你前面说比赛是谁赢了?” 戒一答:“是六竹公子。” “嗯,那正好。现在这个床奴在我面前晃悠了半个月,看都看厌了。你就接他的班吧,十七这名字挺顺口的,不用改了。” 天上掉下一个巨大的馅饼,啪叽一下砸到十七的脑袋上。他欣喜若狂,爬上前跪在三小姐的脚下“砰砰”磕了好几个头。 “奴才谢主子抬举,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子!”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 十七谢恩的话刚落地,清洗完毕的秦臻就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几个男人,目光在三小姐脚边的陌生侍奴身上停留了一下,很快端起笑脸走向她。 秦臻接过侍奴手中的果汁,说道:“主子说了好一会话了,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