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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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丹塔待了几天，期间赶来拜见金丹炼药师的大小势力遍布大陆各地，萧炎算是彻底出名了。 这些日子曹胤与父辈交流后也不再关注那些流言，转而刻苦修炼。趁着他还在将各种疑问一股脑的提出来，他便一一解答。 法犸得到了一朵新生的火莲业火，萧炎为她提供了吞噬异火所需的准备，有他在，吞噬的过程异常顺利。法犸本人更是直接突破到了斗皇，境界的提升让她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而萧炎对时间的控制也愈发熟练，在细细的感应过去与自己有关的事物时察觉到，很有必要去一趟莽荒古域。 凤清儿也是三转巅峰的斗尊了，想要短时间再有所突破很困难，正好这次一路带上。虽然感知中菩提古树发生了些奇妙的变化，但去树下悟道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萧炎预感这一去会需要很长的时间，于是回萧家也说了一声。萧家的人惊讶他居然变成了成人模样，却也被一句“行走江湖的防身幻术”给说服了。 此行一共—— ———— roll一下大家的意愿，斗圣限定（超过50表示想跟着去，超过80表示不管萧炎同不同意都要去，大成功默认后续某骰子获得加成） 虚无吞炎（高好感＋10） 1D90=6＋10=16 净莲妖火 D100=84 萧晨 D100=51 三千焱炎火（高好感＋10 牛皮糖＋10） 1D80=37＋20=57 萧炎对他们行动的看法（1随便啦——100你们整天都这么闲吗） D100=1 他无所谓 这些天大家好感应该有小幅度提升吧 萧炎→虚无（58＋4=62）、净莲（72＋4=76）、萧晨（29＋5=34） 3D5=4＋4＋5=13 虚无、净莲、萧晨→萧炎（94＋1=95、54＋3=57、61＋5=66） （虚无超过90，增幅降低为1） 3D5=3＋3＋5=11 哎，roll好感倾向吧 虚无先生，你这都95了，谈谈原因吧 1－2单纯的友情 3－4纯粹的亲情 5－6复杂的友情 7－8变质的亲情 9救赎（？别吧）★ 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9 ? 艹，凤清儿那边还没解决呢，你干嘛啊 ———— 五人。 他向众人告知动向后净莲妖火第一个蹦了起来，不知为何对斗圣并无作用的菩提树能让他如此亢奋。三千焱炎火随后也表示要跟着去，他那张不饶人的嘴挨个把人损了一顿，毫不意外地和净莲妖火吵了起来。 两火撸起袖子准备干架时，萧晨也表现出对莽荒古域的兴趣，似乎千年前就有去过。 唯独虚无吞炎听到地点时一副了然的模样，表示自己就不去了，也没有说原因，反倒打发他们快点走。 萧炎一向雷厉风行，转眼间众人就已经出现在了莽荒镇。 记忆中人头攒动的光景并未发生，没有相应的好处便不会出现敢于涉险的人，此时这座立于人类世界与人类禁地交界处的小镇异常冷清，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魔兽吼叫声，街道上零星的人影在看到外来者时也会小小的惊讶一下。 “菩提古树那玩意不是好几百年才随缘出来一次吗，确定这儿能找到？” 净莲妖火抱着膀子提问，这次出行他是最积极的，另外两人只是懒散的跟着，可以的话他希望能把另一个火甩掉。 这段时间他一直留在萧家研究萧炎留给他的功法，多年未曾有所提升的境界瓶颈居然有所松动，原以为能尽快追上虚无吞炎，结果半路杀出个三千焱炎火。 这玩意明明排名第九，居然是六星斗圣巅峰，其身上还有萧炎的气息。 净莲妖火面色阴沉，萧炎绝对给这个新捡来的玩意儿开了小灶，虽然这种事他管不了，但是这种行为已经在他心中打上了“胳膊肘往外拐”的标签。与其自己一个人摸索门路，不如死缠烂打跟着他摸点机缘。 “菩提古树也是沉寂在一片空间之中，打开就行，没想到某些人当了这么多年斗圣，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三千焱炎火能感觉到同行者的敌意，对此他不屑一顾。他对这净莲妖火没什么兴趣，倒是觉得虚无吞炎的态度有待琢磨。 那家伙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才没有打算一起跟来，平时躲在空间里窥视萧炎活动撵都撵不走的大黑苍蝇突然正常了，怕不是已经变成将死之人，离开是不愿意让年迈的老父亲过度伤心。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同，恶劣程度倒是有几分相近。 “你真没把莽荒古域放眼里，到底阅历只有几千年，以前这边发生过啥都不知道吧。” “修炼几万年的打不过修炼几千年的，怎么说？” “没帝炎你能这样？” “好了，你两别贫了。” 萧炎无奈打断了两人，他两是真的能吵很久，雅兴上来了还会直接开打，那时候的吵闹程度堪比二十只紫妍哭喊着向他讨食。 刚开始其实他还觉得挺有趣，异火讲相声，多新鲜。这些家伙适当的切磋能有不小的收获，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该是知道分寸的，就在一旁看戏。 结果演变成了混战，连萧晨和虚无都被战火波及，拉进战圈一较高下。 吵架的理由也渐渐变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某天这几个火因为他脑门上的火焰印记哪个颜色多而吵起来时，被叫出来评理的萧炎终于忍不住喊了停。 还不如三岁小孩来得自律。 “你就护着他！”净莲妖火一脸悲戚的叫嚷着，“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吧！也太喜新厌旧了！” “就是就是！”三千焱炎火还想继续吵，马上接过了话头，“你只看得到他说不过我，却看不到我也被他骂了，你这个铁石心肠的火！” “话都被你们说完了，消停一下吧。” “什么说完了！你每次出来当和事佬都是向着外人，明明是我第一个跟着你的吧！”净莲妖火下意识就要去扯萧炎的辫子，发现这人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已经是披着头发时不满地收回了手，“异火之间本就是争锋相对，打见面起就必然是不死不休。” “异火榜第三的位置早该换人了，我也巴不得杀了他才好。”三千焱炎火勾起一抹冷笑，如果可能，第一的位置才是最好的。 “异火间要是不死不休虚无早把你们吞了。” “虚无吞炎算个屁！你不许质疑本座的实力！本座只需瞬息之间就能取他狗命！” “虚无吞炎就是个垃圾！你不准小看大爷的能力！大爷我一口就能把他吃了！” “好啦两位至尊，你们再这么比下去，须臾之间大道都要磨灭啦。”萧炎又劝了句，但依然没什么效果。 见那两人还有继续吵的趋势便一手一个搂住肩膀拉到了面前，“你两安静点，这样，之前说的陀舍古帝传承和其他成为斗帝的方法不是给你们了吗，你们可以先回去……” “你赶我走？” “卸磨杀驴！” 萧炎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他本意的让跟来的人也提升些实力，不想包袱都还没抖他两就吵起来了。 这两家伙总是会这样把劝架的拉下水，最后变成劝架的和打架的乱战一团。要让他们停下只有谈正事或者比他两还能说。 “之后我会先带清儿进入莽荒古域深处，在那里破开空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sao动。主要目标是菩提树下悟道，那种体验比起各种传承都更加难得。” “菩提树虽然没有编织幻境，但这家伙的实力我看了，说他是斗帝之上也无妨。现在不知道他的态度，如果要跟来的话，到时候不太离我太远。”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想赶我们走现编的吧？”净莲妖火不以为意，现在就走了他跟过来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那就麻烦炎帝大人保护好我们咯！”三千焱炎火随口说道，不过他心里倒是挺郁闷的。 他和萧炎见面是在与丹塔众斗圣交手的时候，当时他正处于下风，而这人突然被丹塔老祖请进来，随后屏退众人主动与他交谈。 丹塔的斗圣虽然应付起来会很麻烦，但也杀不了他，之前的对战不算是被萧炎救了。他对这人友好是因为两人之间还有更深层次的联系，想必虚无吞炎也是如此。 他的灵智是由萧炎开的，赋予了他代表太虚古龙的印记就匆匆离开了。三千焱炎火觉得，既然都留下印记了，肯定是希望他找过去的。 有了灵智后对时间的感觉也变得清晰，他迎来了漫长的枯燥修行。除了牵引星辰之力，那龙凰印中只能用浩瀚形容的能量被慢慢的炼化为自己的力量，似乎这就是留给他用的东西，他如今的实力都是因为这位前辈的慷慨。 总之变强之后一定要去见一见这个人，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白眼狼，现在的力量可以为他所用。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去太虚古龙族找过，大江南北寻过，最后被丹塔的老不死封印才终于是见了面，结果现在还得人家护着，搞得他很没面子。 “以防万一。” 萧炎不在意他现在在思考什么问题，手掌虚握，帝炎向内聚拢凝聚成一枚彩色的指环，那指环晶莹通透，绚烂的火焰如同精灵一般在其中翻飞，竟有一股梦幻的意味。不得不说指环的确玲珑可爱，喜欢这种物件的女子见到定会爱不释手。 “这是帝炎做的纳戒，我在里面放一些菩提子，或许能有所作用。清儿，你在里面种下一个灵魂印记，危机时可以驱动它使用帝炎。” 将纳戒交予凤清儿，萧炎嘱托道。 他这辈子倒是没有带过什么弟子，通常只是看到好苗子便提点几句，而这些好苗子几乎都是药老在教。老人家答应过他不再收其他当弟子，但是抵不住一颗爱才的心，因此没少胁迫萧炎用炎帝的名号给他张罗些徒孙回来。 细细数数，指点过的人很多，真去教的，似乎只有便宜徒弟欣蓝吧，收的时候也就比人家高一品，而且教的还是炼丹。 如此，由他手把手教的凤清儿，完全被做女儿养了。 凤清儿忙不迭点头应下，将戒指接了过来，放在手心中把玩，她本来就是极为喜欢彩色的小玩意，更何况这东西挺漂亮，还是萧炎送的。 ———— 戒指大小可以调整，那么凤小姐，你戴在了哪里？ 1拇指★ 2食指 3中指 4无名指 5小指 6找条绳子挂脖子上 7套娃 1D7=1 毫无疑问的权利象征，这是足以抹杀一切的力量。 凤清儿将它戴在了拇指之上，终有一天，她亦会拥有此等实力，成为至尊般的存在。 由于戴在拇指，凤清儿对萧炎的感情倾向确定为，晚辈对长辈无条件的信任与依靠。 ———— 高傲的天妖凰只有在他面前才像个少女，即使面对这些个斗圣，都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如同异火都烧不化的冰疙瘩。 “就算这样菩提树也打不过你吧，需要准备这么周全？”净莲妖火撇撇嘴，他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多余的。 在他看来，就应该是识相的乖乖配合，不识相的一巴掌拍下去，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小心点总是好的。”萧炎只是笑了笑，转头对凤清儿道，“这次准备让你突破到半圣，我虽然也在菩提下参悟过，但案例太少，只能告诉你一定要坚定意志。” “放心吧老师，这方面我有信心。” 凤清儿捏着拳头在胸前比划了一番，表示这种担心的多余的。 “你有把握就好，成功了就教你个好玩的招式。” 见她的斗志被点了起来，萧炎也是嘿嘿一笑，又向另外三人道。 “如果清儿顺利接触菩提树，之后我会带你们去古域台，那边有斗帝传承，不是藏得挺深的，看起来还没被人拜访过。这片天地虽然缺少本源帝气，但我可以稍微牵引一些，或者让你们服用帝丹。” “还能炼帝丹？之前为什么选则玄丹和金丹？” 萧晨有些不解，连忙追问。三千焱炎火和净莲妖火也点点头，他们也不是很能理解。 “帝丹之上的玩意还多着呢，这位面不够格，雷劈不下来，炼了也是功效缺胳膊少腿的废丹。” “帝丹欸，缺胳膊少腿也比金丹吸引人啊。” “那是下九流炼药师做的事，没有谁愿意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能强行炼吗？” “是能调动灵力强行让其成丹，但帝丹向来霸道这位面上的所有生机，都会被瞬间抽干。一个位面的亿万生灵换一颗破丹药，又与那域外邪族有什么区别呢……” 萧炎摇了摇头，抬手打开了空间。 净莲妖火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一瞬间有些不是滋味，这表情很难说是感慨、怜悯还是愤怒，只能说是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劫难后才会有的情绪。这域外邪族，或许比他想的还要可憎。 踏入空间便能看到菩提树，和当初他所见不同，这颗树并没有受到斗帝负面情绪的影响，那万丈高的古树散开的枝叶遮蔽了天穹，周围飘荡着充满生机的薄雾，同原世界的凶险环境相比，简直是一处难得的洞天福地。 菩提树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意外，树枝摇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其中一条还算纤细的枝叶，掠过雾气，摸了摸萧炎的头。 萧炎有些错愕的看着这菩提古树，他认识的那个菩提古树也很喜欢摸他的头。这位的话，虽然知道他没有被能称得上“邪恶”的东西侵蚀，但这么亲密的行为应该不至于一见面就做。 眨了眨眼，萧炎也拍了拍菩提的枝叶给予他回应，同时调动属于时间的力量，去寻找另一头是否有关于他的节点。 “这么……友好？”三千焱炎火挑了挑眉毛，态度的确很友善，不过这菩提树好像不太想搭理他们。 倒不如说这份友好只给了萧炎，这玩意儿当他们不存在呢。 “这是菩提兄的神识种子，怎么会在这里？”萧炎也有所发现，他能感知到一种极为熟悉的气息，但是非常隐晦，那是属于他原本世界中友人的零星神识。 只是话刚出口，那菩提古树瞬间光芒大盛，停留在萧炎头上的枝条一晃，径直将其带入一片空间之中。 “老师！” “帝炎！” “萧炎！” 四人脸色一变，齐齐出声。凤清儿反应最快，长剑已然出鞘，剑身传来阵阵嗡鸣，七彩霞光自体内爆发而出。 “我没事我没事！”被带走到独立空间的萧炎马上探出半个身体阻止了他们的攻击，又回头喊了一句，“等我下，你先撒手。” “清儿，走。” “老师看上去……似乎很开心。” 凤清儿看着一脚把空间踹开个口子的，用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的萧炎，凤清儿有些好奇的往那片空间里张望，可能是实力问题，看得并不怎么真切于是听话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空间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的生机之雾，除了萧炎的生灵之焱，她便没有再见过如此蓬勃的生命力，只是现在身上哪怕是一道疤都没有，不然这雾气定能将一切暗疮都消减掉。 除此之外还有一棵看上去缩小了无数倍的菩提古树，以及，一位不管怎么想都非常奇怪的、拥有青色头发的青年。 “三转斗尊巅峰。”青发青年打量了一下凤清儿，随后点点头，手一招那棵缩小版的树便伸出枝条将凤清儿接了过去，“之后你会进入菩提树的树干中进行参悟，结束后我会把你放出来。” 萧炎给她准备的东西都还没用上，这让凤清儿紧张的按了按大拇指上的纳戒，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老师。 “去吧，没事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她也不再扭捏，踏上了枝条进入了翡翠色的树干中。 目送凤清儿进入其中缓缓闭上了眼，萧炎这才将视线移开。 “萧……” “抱歉啊，稍微再等一下，我先带他们去适合修炼的场所。” 萧炎刚把头探出去就发现外面三人各自在树叶组成的蒲团上进行修炼，菩提树能带来的好处他很清楚，更何况这位菩提树的实力比斗帝还强，即使三人是斗圣收获依然会让他们满意。 “我已经让他们在进入修炼了，你真的该更关注一下自己。”青发青年露出了一丝笑容，朝萧炎招了招手，“萧兄，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不就几个月吗？”走到青年旁边一屁股坐在地上，萧炎也冲着他笑了笑。 他乡遇故知总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即使这位只是一个神识种子，却也让萧炎安心了不少。 眼前是与他所熟知的那位菩提古树一模一样的存在，毫无疑问是由其本人的神识种子幻化而来。 萧炎本来无意强求那菩提树下悟道，他能感知到这个世界的菩提树并未受到影响，想要找到打好关系的突破口应该不太容易，便没有刻意去寻他。 但之前探查的时候就隐约察觉到了有东西在呼唤他，细细查看竟然是这菩提古树，甚至专门将空间移动到了莽荒古域，仿佛是想告诉他什么。 能更加了解这方天地萧炎当然求之不得。只是这个世界的位面之灵一直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总觉得的在谋划着什么，除了刚开始那几天，他便没有与之有过过多的交流。 如今亘古存在的灵物主动邀请，萧炎也抱着几分戒心和对位面的好奇，带上凤清儿一起赴约，却不想居然是这般状况。 “有些人总是觉得时间紧迫，永远不够用。” 神识种子所幻化的青年发出一声轻笑，大手一挥，两人来到一处独立的空间。 “哪有。”萧炎有些担心凤清儿，但对菩提他能百分百信任，便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很明显。”菩提看了他一会儿，眉头微皱，有些无奈道，“完全没有休息过。” “修行之人，不需要太在意。”萧炎耸了耸肩，他年少时为了修炼可没少这样干。睡觉似乎不是刚需，除非重伤或灵魂力透支造成的昏迷，他很少将时间花费在这种事上。 “你总是这样。”菩提摇摇头，并不认同萧炎的说法。 不过眼下与旧友重逢值得感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确认，两人交流了这段时间对世界的了解与经历的事件。 萧炎进入时空虫洞时菩提是没有追上的，但他放心不下。不同于位面之旅，时空虫洞这种尚且不明原理的东西总是令人在意，于是碰运气一般都将神识分身凝聚为种子，掷向时空风暴中。 大千似乎也有所感，这颗种子便是被大千送来的。来到这边的菩提并不如萧炎那样被位面之灵求助，反而是疯狂的排斥，若非他及时依附在这边的菩提古树上，大概会被驱逐。 如今神识种子和菩提树算是伴生关系。 萧炎也将自己的遇到的事也全全讲给了菩提听，主要是他的打算与透过时间看到悲惨景象。 讲到药尊者和古巡时，他大笑着调侃了句自己的魅力真大，便草草带过了。 而菩提的表情却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这可不好笑，因为此话所言非虚。 “这边的人，居然如此直白……”菩提能听出他用笑声掩饰的尴尬别扭，看来这些事有影响到他。 身旁的人依然在认真的讲述着他的推测与下一步计划，似乎想与他展开关于这方面的讨论。菩提的确在听，但心里却终是按不住想些其他事情。 那么，自己要做点什么吗？ ———— 下章写，先roll 由于原世界默认单箭头，那么听到了这边有人a上去了，菩提会选择怎么做呢？ 菩提古树的表露（1还是别吓着他了100直接上手，顺便把情敌也供出来【八极崩警告】） D100=99 行，你牛逼 萧炎的理解，关系到接受程度（由于表露大成功，超过20便能理解，但考虑的单身了三百年，定然不是简单角色，超过40就理解吧！） D100=6 牛逼也没用，奈何铁树不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