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x你】惑海(完)|水下/半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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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废话比较多 正文已完结 ooc预警 莫弈将假装昏睡的你抱回了洞窟,可能是怕你醒来感到肚子饿,他又独自离开准备去为你捕猎。你听见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潮湿的空气里。 你不敢拖延,等到莫弈回来,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独处的机会了。你小心地爬下床,顺着来时的方向飞奔着。你还记得莫弈向你提起过,树林边堆放着从海上漂流到此的杂物。在你被他按在礁石上的间隙,你远远地望过一眼,那里堆放着被风浪撕裂的帆船,只要你能捡到一块尚可漂浮的木板,你都能想办法坐着它离开。 莫弈并不打算囚禁你,所以这一路上你并没有遇到任何防止你逃脱的陷阱。你顺利地离开了阴暗的洞窟,眷恋地看了它最后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奔向树林,生怕再晚一秒就会开始犹豫。你很幸运,甚至找到了一条小小的、扁平独木舟,你将它拖到岸边,乘着涨潮的风浪启航。你不愿回到自己的村落,在他们眼里你大概已经死了,你尝试向着莫弈曾经说过的那个未知的小岛划去。 当你慢慢远离海岸,眯着眼睛辨别远方岛屿的轮廓。却发现nongnong的海雾蒙上了你的视野,正午的烈阳仓皇地躲在大片大片的乌云后面,风呼啸地吹着,带起海水割在你的脸上。你和破旧腐朽的独木舟在泛白的风浪里摇曳,用后背抵住舟身,对抗着大海的蛮力,勉强让自己不至于被吹跑。你沉默地注视着海上的异变,就好像回到了你被决定献祭给海神的那一天。 风带来了雨水,一开始先是点点细雨,让你分不清它们是否是飞溅的浪花,随后它猛地变大,砸在你有些单薄的衣物上,独木舟里开始积水,淹没过你的脚踝。雨幕把你和未知的海域分隔开,让你更加无措。 你知道这样的怪象与莫弈密切相关,他可能已经发现了失踪的祭品,顺着海滩上奔跑的脚印,找到你拖动独木舟留下的痕迹。或许这片大海顺从着他的心意,将还没有被允许离开的人类锁在其中。但你还在继续按着记忆中的方向艰难地前进,你已经没有退路了。风浪实在太大,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你的眼睛被雨水糊住,你想把它们擦干,但身上的布料早就完全浸湿。划船的动作机械地重复着,变成了你对抗这股奇异力量的一点执念,好像它们能让你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可风暴还在继续酝酿,演变成你从未见过的恐怖景象,天空已经变得模糊,黑压压的一片,远处的海浪高高卷起,就像一堵看不到头的墙,只要它们扑向你,你将毫无逃离的机会,你的不安越发明显,它像一只尖利的兽爪捏紧了你的心脏,快要让你绝望。这样紧绷的情绪被压缩,在胸腔里跳动,然后被身体突如其来的束缚所引爆。 “你想去哪里?”莫弈的声音贴着你响起,他低沉地呢喃蹭过耳廓,不似恋人低语的暧昧,更像是盯上猎物的毒蛇般危险,他嘶嘶地吐着信子,满意地感受你僵硬的肌rou。“好可惜,没来得及逃跑,甚至没来得及被海浪吃掉,还是被我抓回来了。” 温暖的触感贴近你冷冰冰的后背,莫弈湿漉漉的长发黏在你的身上,和你的发丝缠在一起,织成一张细密的网,不允许他的猎物逃脱。你想说些什么,但嘴巴刚刚张开,就被他的手强硬地堵住了。他的手指深入你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捏住你乱动的舌头,狠狠地往里冲撞,把你所有想说的话都撞碎了。 你抬着头,雨水顺着皮肤流淌,让你很难睁开眼睛。它们顺着皮肤的纹路从莫弈的指缝里留下,你被迫品尝这样苦涩的味道,莫弈继续向前顶着,手像是模拟性器一般野蛮地刺激着你的咽喉,诱发不自觉的干呕。他的指甲还没有收回,生生刮擦着你脆弱的粘膜,又恶心又痛苦,泪水混着雨水消失不见,你无意识地挣扎着,想去推开莫弈的手,从身体深处挤出呜呜的求饶声,不住地用身体语言去示弱。 “现在怎么不跑了?”莫弈故作疑惑地问着,压下你所有的反抗。“还是说你更希望消失在这片大海里,所以永远不会再见到我。”他松开了捏紧你手腕的指甲,撇了一眼上面留下的红痕,改用手臂控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直接捏上你的脖颈,精准地掐断了你急促的呼吸。 “听说人类有先把祭品放干鲜血再上供给神明的习惯。我虽然不太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但有些时候它们还是有些用处的。”莫弈完全把你的呼吸掌握在手里,只需要轻轻一划,就能让你彻底属于大海。你脆弱的生命被毫无保留地呈到他的面前,为他的言外之意而战栗。 你在他极端的压迫力面前毫无思考的能力,甚至辨别不出他是在通过威胁发泄情绪还是真的在思考如何抹去你的呼吸。 所以你本能地反抗着威胁,手指狠狠地抠着他的皮肤,指腹碾压着他的肌rou;后背不断蓄力撞着他的胸口,被贝壳硌得发疼;像发疯的马驹一般狠狠地向后踹着,用尽你一切的力气求生。 你的腿没有碰到莫弈,但因为惯性径直撞到了独木舟上。风浪里岌岌可危的小船一下子失去平衡,你在视线颠倒的瞬间恐惧地闭上了眼睛,潜意识对莫弈的依赖让你畏缩了一下,更加陷入他的怀抱里。 莫弈护着你跌到漆黑的海面之下,他用鱼尾控制住你的双腿,让它们略微弯曲,夹紧他的鳞片,又将你翻了个身,你的鼻尖贴在他颤抖的鳃上。沉入水下的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嘈杂的世界被海水隔开,当视觉失灵,嗅觉麻痹,你感受到的只剩下莫弈不容逃离的怀抱。你诡异地享受到了久违的宁静,这十多天的纠结和痛苦仿佛在生与死面前一笔勾销,像是重现到了见面后的你与莫弈的第一个拥抱。 莫弈好像陷入了和你一样的回忆,他的手离开你麻木的口腔,捏住你的下颚,迫使你的脸和他平视——你不敢睁开眼睛,在沉浮中幻想着他灼热的目光,像是被深海里唯一的光亮所吸引。他的鳃一张一合地运动着,所以水并不会妨碍到他和你对话:“那天我像这样品尝着你,以为你将永远不会离开,和我共度余生——可我差点又一次失去了你。”莫弈的话在水里有些模糊,失真的声音晃晃悠悠地游入你的耳蜗。“你并不害怕我,你接纳了我,而现在你反悔了,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我——神明的爱让你难以承受吗?”他的质问带着深深的苦涩,最后的那句很轻,轻得差点消散在浑浊的水波里。 你迷茫地思考着,但因为缺氧你很难去将他的字词拼凑起来理解,只能用放空的大脑一遍遍重复着他最后的低语,压抑着巨大的惊喜去咀嚼这份所谓“神明的爱”。 但很快你无暇去向他求证,身体无比渴求氧气,你脸上流露出狰狞的表情,嘴里吐出一连串的气泡。莫弈堵住了你的嘴,连带着你叫嚣着想诉说的爱意一并咽回肚子里,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动作,从他的口腔里掠夺更多的氧气。他的舌头比一般人类更为细长有力,上面还长着些许倒刺。刮过你的口腔内壁总是引起你愉悦的颤抖。他带着愤怒和不易察觉的恐惧吮吸着你的舌尖,缠绕着你的舌面,不断地去确认你分泌的唾液。他的牙齿变得更加尖利,刺破你柔软的内壁,血腥味激起他更强的占有欲。 你沉浸在巨大而不真切的欢喜中,意识到也许从一开始,你的爱就得到了他的回应。莫弈将你看的清楚分明,而自己太过于患得患失,把他的温柔当成冷淡,把他的关爱当成怜惜,甚至错误地辜负了他的信任,不告而别。你笨拙地通过这个吻回应他的心意,用你的吮吸和啃咬表达自己的欢喜。但这些都没有被莫弈理解,他还是自顾自地宣泄着痛苦,惩罚着背弃他的爱人。 “你不喜欢我,却还是愿意和我交欢。一旦确定发情期结束,你就打算逃离,永不和我相见。你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同意与人鱼交合意味着什么,你永远…或者说,我永远,没办法离开你了。”莫弈苦涩的话语扎进你的心,你唾弃自己的逃避和懦弱,想向他解释自己与他同等炽热的爱恋,但你在水里不能说话,无法告白。所以你急切地伸出手想捂住他的嘴,莫弈的神色更加阴沉。 “不想听?那应该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这个可悲的事实。”莫弈继续咬住你的唇,施舍给你温热的氧气,你的生命和欲念都被系在他的身上,乐此不疲地向他分享你的一切。你看不见,所以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捏住你的rutou,在水流的冲刷下它们一直保持挺立,而受到刺激的乳尖更加红肿,rutou上的小缝都被他用尖细的指甲尖顶开,触摸到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你被这样的刺激弄得想尖叫,但它们都被具象化成嘴边吐露出的气泡,争先恐后地溢出。莫弈的手揉搓着乳rou,将它们捏成他喜欢的形状,甚至将几缕随着水流飘到胸前的发丝卷起,缠绕在你的rutou上,就像牵引自己的爱宠狠狠地拉扯着。银白色的束缚映衬着略显紫红的rou粒,他们肿的更加明显,更加yin靡。在为你提供呼吸的间隙,莫弈咬住了被他玩弄到极致敏感的双乳,快速地拨动着舌尖,粗糙的倒刺狠狠地品尝着丰满的果实,对着它又吸又咬,像是期待从里面流出甘甜的乳汁。你爽得脚趾头都绷紧了,用力蹭着他摆动的鱼尾,偷偷刺激充血的花核,用凸起的硬壳碾着xue口的rou,感觉像是在被他的尾巴顶弄着,你渴求着莫弈更多抚慰。 “看到了吗,离开了发情期,我依旧可以让你沦陷。”莫弈低低地笑出声,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满意,“而你的身体好像也乐在其中,很舍不得我。”他的手向下摸去,将擅自用他的鳞片自慰的你抓个正着。 莫弈卷起鱼尾,带起冰冷的水波,他将你缠得更紧,被唤起的性器顺势戳开xue口,他用尾鳍压住你,毫不留情地向下按压,逼迫未经扩张的xiaoxue吃下他的欲望。你被他的行为吓到,慌不择路地扭动着屁股,想要反抗他残忍的决定,但却只让他进的更多。 “你不是已经被我的尾巴cao过了吗?”莫弈捏住了你乱动的臀rou,你感觉到上面胶质的蹼吸附在你的rou体上,似乎还在分泌着似曾相识的粘液,但它们并不需要为你流着水的小口润滑,只想把你弄得更脏,变成莫弈黏糊糊的收藏品。 强行插入的痛感比想象的轻,更多的是被突然撑大的酸胀感。莫弈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严丝合缝地塞满你略紧的甬道,并不给你一些喘息的机会,用强硬的抽插为你开拓。他一改从前的温柔体贴 ,毫无章法地运动着,无视你渴求刺激的敏感点。由于无法开口祈求他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被迫去寻找合适的角度主动吞吐莫弈深埋体内的性器。你的技巧很生涩,这样生疏的主动求欢,对于焦渴的身体无疑是杯水车薪,你难受得快要被逼出眼泪,挂在他身上颤抖地蹭着他。 莫弈突然松开缠住你的鱼尾,依旧刺激着你的身体。他用双臂牢牢地困住你,将你往他的方向按了按,尾鳍有力地一动,搅动冰冷的海水,抱着你向远方游去。因为惯性他的性器猛地插得更深,底部的鳞片撞到你还在发疼的后xue口,在你身体里刮过那些未经抚慰的敏感带,快感在游动的失重感里被无限放大,你搂住他的脖颈,指腹擦过皮肤上一些压不住的鳞片,依恋地摩挲着他失控的征兆。你从没看过莫弈在海洋里遨游的样子,但你猜想他硕大有力的鱼尾游动起来一定格外优美。此时此刻你被他抱在怀里,他尾鳍的每一次拍打,向前的每一次冲刺都毫无保留地在你身体里重现,勾勒出他的身姿,快感让你像是融化在大海的爱里。 “你流出的水弄脏我的领地了。”莫弈故作恼怒地抱怨着,你紧闭着眼,看不见他眸中的兴奋。他又换了个姿势,将你仰抱在他的鱼尾上,骄傲的人鱼就像是成为了你胯下的坐骑,但你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敏感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地向下一压,更多的水被粗大的根部挤出,黏腻的液体随着搅动的细小洋流消失不见。 “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的人类冒犯这里的一切。”莫弈愉悦地继续上下cao着你的身体,宣誓着海神的偏爱。“我的人类”这个称号深深地取悦了你,你想主动地配合爱人,既然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爱意,那就用行动去证明。可你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体力,也忽略了水下与陆地的差别,你后仰的动作瞬间失去控制,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慌乱地瞪蹬着腿想要保持平衡,就这么把自己赤裸的脚送进了莫弈手里。 他顺势拉住你,将你拉回他的身边,他愉快的笑容在你挣扎的一瞬间消失了,捏住你脚踝的手更加用力,指甲勾住足底,刺激着你的足弓。几乎从未被外人触摸的地方被他这样一刺激,你忍不住地发抖,却让他误会得更深。 “你最好早点放弃逃跑的妄念,我当年也许就不该放你离开。”莫弈冷淡地警告着,他的目光落到被他捕获的裸足上,眼神微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很早之前,我就想这样抓住你了。” 你不知道莫弈是什么意思,试图流露出迷惑的眼神,但你闭着眼,只能从面部微小的肌rou抽动展现出你的疑问。莫弈细致地分辨这你的神色,很自然地继续说着话,为你解答这个困惑。 “你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十五年前我将你送上岸,托付给你的同族。而如今他们背弃同胞之义,又将你献祭给我——大概从一开始我就不需要让你离开大海,不是吗?”莫弈轻轻地皱着眉,像是为这个滑稽的循环而感到可笑。 你为这个荒唐的事实而震惊,但仔细想想:无父无母的孤儿被海浪冲到退潮的海滩上,直到被好心人带走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你没有想到,自己和莫弈命运的纠葛从那个时候就缠在一起了。 “毕竟那时候的我没有兴趣哺育一个人类幼崽。将你送上岸之后,我偶尔会去探望你,确保当年的选择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至少你确实健康地长大了。”莫弈平静地回忆着,像是在诉说与你和他都无关的故事,“可能是找不到玩伴,也没有长辈带你出海,有时候你会去远离村子的海滩上散步,在海滩上留下你深深浅浅的足迹。而我会在海里看着你,聆听你对大海喃喃自语。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你生出了一些其他的妄想。但我只是那么想着,没有对当年的决定食言,将你从陆地上带走。” 你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麻木地听他剖析自己的心,你的心情有些酸涩,在你毫无察觉的时候,自己的爱人就已经开始注视着你,为你动心。说不出埋怨的话,你只能给他一个更深的拥抱,让两人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过后来,你还是被送到我身边了,对吗?我犯过可笑的失误,所以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莫弈满足地把玩着你的赤足,它踩过沙滩,淌过潮水,现在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永远无法逃脱。他轻轻挠着,感受到你因为痒意更加绞紧的甬道,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控制你的开关。 你被他肆意玩弄着,身体的平衡在他手中摇晃。莫弈拉着你的脚踝,将你的腿大大地分开,下半身毫无遮挡地任由他的目光和大海欣赏。他更加用力和急促地抽插着,将被过度使用的xue口都撞得发红,听不见你的答案,他必须从你的身体上获得想要的回应。这样多重的刺激将你送上顶峰,呻吟被吞在肚子里,无声的高潮一股一股地涌出,莫弈和你五指交扣,在射精的那一刻他拥抱住眼前的人,贝壳贴着你的rutou,硬的发慌;鱼尾顺着腿缠住你的脚,尾鳍痉挛地拍打着脚背,莫弈用他的白浊填满你欲求不满的身体。 你在发颤的高潮中哽咽住了,被迫无声的答案让你也难以忍受,你迫切地想用言语回应他所有的告白。所以你颤抖地伸出指尖,在他的因为高潮还在战栗的腹肌上一寸一寸地划着,祈祷他认识人类的文字。 “我...” 莫弈怔怔地感受着你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念出你想要告诉他的话。“...在...洞xue见到你时...就对你一见钟情...我也爱你...莫弈” 你终于将自己的心结彻底地解开,任由思绪飞散,满足地咬上了莫弈的唇,坏心眼地将他所有的话堵在跳动的胸腔里。 反正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解释这个问题。你愉快地想着,加深了这个不含旖旎欲望的吻,互换恋人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