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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收下吗?”陆汾糖知道自己不太会说话,情商不高,也没什么做人处事的本事。 但她在竭力地想要活下去。 季淙茗被她笨拙地讨好给震惊到了,连忙摆手。 “不用的不用的,我有积分,你换自己可以用的东西就好了!” 陆汾糖低着脑袋,因为哭得太久,她的眼睛只要一湿润就针扎似的疼。 “我、我会努力不给你拖后腿的。”陆汾糖是真的害怕,她就是个什么事儿都没经历过的小姑娘,家里最大的事情也就是他爸出.轨和她妈离婚了。 生啊死啊的,以前她没多大感觉。 现在遇见了第一反应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季淙茗不太会哄女孩子,看着她红着眼圈一脸忐忑的样子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忍。 “我教你挥剑吧!”季淙茗低垂下眼帘,小声地说,“总不能指望靠着别人过一辈子吧?” 这个道理,陆汾糖也是明白的,她也明白季淙茗好意才和她说什么,才会教她。 “谢、谢谢。”陆汾糖又哭了,只不过着一次感激地哭了。 “挥剑这种事情是要练的,一下子速成不太可能,但总比什么都不会来得好,而且符纸是一次性的,积分多了可以多囤一些符纸,但再来一次蜘蛛潮的话,靠我们目前的积分是填不了的。”季淙茗说着,也从商城中兑换了一把剑。 季淙茗伸出手,流星尾巴似的光粒在他的手里汇集,先是一个剑的轮廓,然后才慢慢填充起来。 出场的方式……和陆汾糖的剑完全不同。 不仅是出场方式,剑的外表看起来就不知道比陆汾糖的高级多少。虽然同样是黑色的剑鞘冷色的剑身,但剑一出鞘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 陆汾糖下意识地去翻积分商城里的页面,在武器——剑这一栏翻了好多好多页,视线落在了积分商城里和季淙茗手里模样一样商品下面的数字,陆汾糖就一点都不惊讶了。 8000的积分,再让她来三十次这样的夜晚都不一定能赚到。 她不知道季淙茗的积分有多少,但能肯定的是一定不会少,毕竟她都有几百分,表现的最勇的季淙茗肯定要比她多很多。 另外就是—— 陆汾糖往闭着眼睛休息的斐垣那里瞟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季淙茗用手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声音清脆利落。满意地点点头,季淙茗对着陆汾糖说:“你之前没练过剑,这剑是开过刃的,很容易弄伤自己,带着剑鞘练就可以了。” 季淙茗不需要摆架势,刚才在破庙里那身手已经让他们都无比叹服了。 陆汾糖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但这也不能怪她,曾达成那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成熟男人”都镇定不下来,陆汾糖的表现是真的不错了。 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看着季淙茗。 季淙茗便说:“大家一起来临时抱一下佛脚吧,不一定要花积分换剑,捡根棍子先用着,积分留着危急时刻反应也是好的。” 季淙茗一说,其他人马上就跑了过来。 曾达成想拉拉关系,开口就是一串的称赞。 季淙茗有些不好意思:“没你说得那么夸张,我就是跟着爷爷锻炼过身体,跟老太太抢广场舞地盘的太极剑老爷爷知道吗?我爷爷就是其中的一员。” 其他人沉默了一下,然后齐齐说:“大隐隐于市,你爷爷那是隐士高人啊!” “没有没有,大家多练练也都能厉害起来的!”季淙茗赶紧让他们站好,把手机绑在树枝上权当路灯,给他们演示。 “筝——”剑出鞘的剑鸣声让斐垣睁开了眼睛。 季淙茗的下盘很稳,手握着剑柄腰一扭手一抖,反复地给他们演示了一下凌厉地带着风和剑鸣的出鞘方式。 “没声啊,我咋弄不出声呢?”龚述嘉也换了把剑,他舍不得把所有的积分全花在剑上,只换了把价格最低的剑,什么属性也没有,来来回回拔了好几次,有些后悔。 他觉得自己的这剑差了,刚才应该要狠狠心换把好的。 陆汾糖没觉得是自己剑差的原因,她和成天沉浸在“金丹遍地走,大罗金仙不如狗”的龚述嘉不一样,她更务实,说白了就是更有社会常识。 哪有人能随便一拔剑就弄出剑鸣声的?她家附近小广场那么多练剑的爷爷都没有一个的呢! 能把拔剑这么一个动作做出这么炫酷的招式,季淙茗一定特别厉害! 斐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重新投入积分商场。 他心中有个猜测,这个积分计算,应该是按照他们杀蜘蛛的个数和贡献来的。和游戏打怪升级一样。积分就是经验和掉落的金钱。 同样的,蜘蛛群,是不是就只是小怪呢?boss是什么?在哪里?杀了就能出去吗? 另外,系统是凭什么来认定他们的贡献和计算杀敌个数的呢? 活蜘蛛和死蜘蛛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死去的蜘蛛能当成燃料来用? 对视的蜘蛛又为什么会消失? 是进入人的身体了吗?所以中招的人才会被烧成那副样子? 为什么针对鬼的符纸会对蜘蛛起作用呢?鬼成了蜘蛛?还是蜘蛛被鬼控制了? 斐垣心里有很多的疑问。 有些答案已经想到了,等着去验证,而有些答案还要做很多的延伸。 我不喜欢被人控制。 敢于控制我的,那就要做好被毁掉的准备。 斐垣的目光落在积分余额上的五位数,冷笑。 山上的夜晚有些诡异,大波的蜘蛛群退去后,竟然没有其他的动作,甚至连野兽的动静都没能听到。 斐垣休息了半晚,季淙茗那么练了半晚,天亮之后稍作休整便要去寻找下山的路了。 斐垣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面,其他人走得战战兢兢,又是逃命又是连夜练习,他们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很疲惫了,但依然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与之相比的,是残了半条腿的斐垣,虽然沉着一张有些阴郁的脸,但衣着整洁,眼神明亮,说是神采奕奕也不为过了。 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伤,哪怕是季淙茗,身上也是糊了一声的蜘蛛汁液,看起来不仅脏,而且稍微一靠近就能闻见一股腥臭味。 季淙茗倒是不怎么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他有常年锻炼的习惯,身体素质是他们这队人里最好的,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 走一步回两次头,陆汾糖被他这频频向后望的样子都弄得神经紧绷了。 “淙茗,是不是昨天那群蜘蛛跟过来了?”陆汾糖犹豫了一阵,最后决定问出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都是刀,与其在这把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