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偷窥

    多日未能睡个好觉，我一夜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主屋传来稚童的读书声。

    即使就寝我也不敢将束胸褪下，发育中的双乳被长时间禁锢，时不时便一阵刺痛。

    我系好衣裳，站在门前观望袁基教书，阳光打在他脸上，落下纤长眼睫的倩影，惹人心怜，想替他挡一挡那日光。这么热的太阳，袁基却一滴汗也不出，依旧是清清爽爽的模样。若我有这样的先生，恐怕是再也读不进书。

    隔着两片菜田，几道篱笆，我越走越深，池塘果然如袁基所说，地处僻静，周围树丛密布，挡得严实。塘水清澈见底，看不出深浅，我解下衣带浸入水中测出水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炎炎夏日，能有一片阴翳，几缕凉风，整个人都精神许多。只是我心中不安，总感觉有道视线黏在我身上，然而环顾四周，回应我的只有树叶的沙沙声。

    我摇摇头，笑自己神经紧张。

    多日未清洁，头发都打了结，拿皂子怎么搓都搓不开，我气极，从竹篮中翻出剪子要绞，忽听得一声：“慢着。”被吓得手一抖，剪子坠入塘中。我也连忙身体一沉，然而水波荡漾，什么都遮掩不住。

    “这漂亮头发，绞了可惜。”林中穿出一男子，微蜷墨发披了一背，这么长的发，我只在家中上了年纪的女眷头上见过。他身着玄色道袍，上纹八卦易象、瑞鹤腾云，胸口一玉锁，不似凡物。

    更稀奇的是，男人瞳孔竟是熔金般的颜色，这样的眼睛，看得我头皮发麻。他半蹲在塘边，将垂地长发挽入臂弯，免被尘土沾污。

    “你是谁？”

    “贫道下山祈雨，竟偶遇神女沐浴，瑶台孤寂，神仙也来寻人间烟火趣么。”他袖袋中掏出一盒脂膏，抹在我发上，发丝变得滑顺，自然也不结节了。

    “多谢，我不是神女，一寻常农妇罢了，道长若要去村中祈雨，沿路一直往前即可。”既然不是村里人，我身份暴露倒也不要紧。

    男人撑着脑袋欣赏我强装镇定的模样，抬袖掩唇轻笑，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从水中捞起。

    这人好大的力气！

    眼前景象变换，回过神来我已赤裸躺在他怀里，男人身上有香灰和不知名花的香气，那张俊美带了些阴郁气的脸猛然凑近，舔掉了我睫毛上一颗水珠。

    “放开我！”

    身体就这样展示在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面前，我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男人手指覆在我唇上，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嘘。小娘子再大声些，引来别人可就不好了。”

    他抬起我一条腿架在肩上，向来躲藏着的器官见了空气，湿润的花蕊绽开，我似乎听见了粘哒哒的水声，羞赧地咬住下唇。

    男人宽大火热的手掌直接贴了上去，烫得我一缩，喉中溢出呻吟。他两指将yinchun分开，中指按在xue缝上下一搓，像有一道电流从下体缓慢爬上尾椎，骨头都酥软了。

    “好敏感，之前没有摸过这里？”

    自然不是。性征出现后，我便在骑马时发觉下身被挤压便有如猫爪挠心般的微弱快感，待到通人事后，若哪日身体燥热，我夹着锦被蹭一蹭，片刻便可舒爽，觉也睡得香些。

    他笑道：“不说话，看来是用此处得过趣了。无妨，今日我再教你些别的。”

    他把我遮挡双眼的手臂拉下，强迫我去看那处。我也是头一次如此直观地端详自己这女阴，男人指腹蘸了些yin水，移到上方一点，停在一微凸处，轻柔快速地敲了敲，每点一下，我腰臀便一颤，渐渐的，那凸起似乎更大了，露出嫩红的尖来。他指尖落下，围着那小尖打转，一通揉搓，我一口咬在他掐着我下巴的左手上，下身喷出一片透明的水珠。

    两眼发晕，脑中空白一片，我瞧见他被我扯送的胸口闪过一点金光，咬着衣领扯开，男人竟在自己乳尖各穿了一只金环！环上镶有一粒血红宝石，华贵非常。我再次确定他不会是普通道士，喘息渐平，我问道：“你到底是谁？”

    “贫道姓刘单名一个辩，小娘子若愿意，唤我夫君也可。”

    驴头不对马嘴，他若不愿告予我身份，我便自己去查。此名听着并不耳熟，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样想着，他见我走神，不满地低头亲在我唇上，也不立刻分开，连舌头都钻进我口中，同我交缠。余光瞟见他手伸到胯间亵裤中，手腕上下动作，等射出男精了，才把我放开。

    白色的液体有一半洒在我小腹，我扭头又是狠狠一口。

    回到袁基家，孩子们都回家吃饭了，袁基见我两颊异红，担忧地拿手来试温。他手掌一触碰上我的皮肤，我就回想起刘辩灵活的手指如何在我私处动作，浑身一颤偏头躲开了，含糊道是日头晒的。

    袁基凑得太近，我担心他闻到我身上欢情过后的味道，赶紧躲回了自己屋子。

    我拎着领口仔细嗅了嗅，只闻到胰皂清香，才放下心来。从换下来的衣服中拿出刘辩留下的玉锁，细细端详起来。